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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自闭的少爷重生后(白嘉轩)


那个人不再折腾他酸肿的后腰, 给他按摩着其他的地方。眼色敛合间, 想的许多。
原来的那名技师回来了, 他进到房间看到了有个人在替他按摩着客人, 于是他连忙擦了擦手, “谢啦, ”接过手来,也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衣服。那个人就出去房间了。
按摩完了后,苏擒从按摩床被扶起来,他伸展了一下脖颈和腰手,这个原技师的手法太过硬了,叫得他浑身一片酸痛的。“刚才你同事按得还可以。”
“是吗?”技师记不得那个人了,那个人刚才是转身低着头走出去的。
苏擒继续:“比你温柔多了。”
从按摩房出去的苏擒,比起刚刚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要减缓了许多,身上开始恢复了一些轻松的气力。他出了门,刚好被孙祺叫住。
“老擒,可找了你一晚上!”孙祺招手。
苏擒被钱立推过去了,只见泳池的气氛比起刚才还更热闹了,喝酒嗑药的人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疯玩一群,戏水的,搭讪的。
“这是白家少爷白蓦,”孙祺跟苏擒介绍着说,“上次是一场误会。”
苏擒走进了熟悉的纨绔人群,听闻孙祺的介绍,抬眼看去。只见一个年级约在二十出头的,皮肤雪白,头发乌黑的男人。他皮相分外的出众,拿无边春色来形容他最恰当不过了。
就是那一夜他带走的几个礼物中长相最艳稠的那个亚洲人。
苏擒微微一笑,仰着头,虽然眼底噙着淡淡的笑意,可是眼神淡漠的:“上次得罪了,还好没有事情发生。”
白蓦视线第一次于正常状态下落在了轮椅上的那个人身上,他对上了苏擒的目光,他美眸流转,气质非常娉娉袅袅:“可以跟苏擒少爷结交朋友,非常的荣幸。上次事情误会一场了。”非常大度的。挤进来这个圈子,谁是为了得罪人?
苏擒淡淡声的,“嗯”了一句。
他对自己没有多大兴趣,白蓦很快就捕捉到这个信息。
“小东没来?”苏擒只跟白蓦寒暄了一句,他就出声问。孙祺他们上次给他安排了个陈小东,怎么这眼线按了一半,就没了后续呢。
孙祺笑,从容地回答上:“小东说他生病了,下回我一定叫他来给苏少爷助兴。”
苏擒了然地点点头,眼色淡淡的,说不上是有多深情。“哦,生病了,人我挺喜欢的。就是身体有点软弱了。”
不用揣摩多少,白蓦也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白蓦知道眼前的这人是花花公子,纨绔想喜欢玩什么人,用什么手段玩,全凭他们心意调遣。
身边的司绵听了,嘴里不言,心里很是不快。虽然他受了苏寅的打,苏寅把上次以为是他们算计苏擒的事出气在他身上。可是他有时候总忍不住幻想,希望自己会是苏擒心里唯一的人。
可这个奢想,过于异想天开了。
后面聊了几句后,司绵自己去玩去了。他在泳池边上喝着红酒,偶尔看去泳池形形色色的俊男美女。想到原本他也是个自由人,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心里在感叹什么。不过他跟在苏擒身边,物质条件比起以前好太多了。
司绵的这边周围有些小纨绔在谈话,内容尽是说苏擒的不好的话。
“听说他又物色了陈小东是吧。”
“他就好清纯这一口。”
“如果不是小岛开发,咱们孙总也看不上和他玩。”
“就是,也不知道自己是个草包庸才,几斤几两没掂量明白。还想跟杜恒这样一表人才真本事的人抢风头。”
“司绵你说是不是?”有人叫住了自己,让自己答应一声。
司绵想到了苏擒原本的地位,虽然高高在上,但是不少人背地里看不惯他。嫉妒他是苏家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不用争不用抢,钱每天白花花的随便烧。
他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这时候有个人出声,声音不高不低的,却意外地出众:“看不上别人苏擒,干什么隔三差五请他过来给你们贴金呀?”这句话是赤果果地反驳他们背后说人坏话的纨绔们。
纨绔们不认识他,纷纷看去:“你谁啊,你是苏擒养的一条杂……”
只见眼前是个年轻的青年,皮相很谲绝,头发天然的黑棕色。皮肤有些白,但是眉眼冰讥的,有种遗世独立的感觉。看上去似笑非笑,不好欺负:
“管好你们自己吧,顶着脑袋一颗,嘴巴倒是长了好几张的。”
司绵牢牢地看住他,这个人,这个人不就是那一次老伟生日宴被苏擒带走的那个人吗?听说他是白家人。
司绵听到他给苏擒说话,他于是挪起眼地多看了那个人一眼。
白蓦淡淡地扫了一眼着这几个背后阴霾的几个小人,有一个长相秾温的人正看住自己。白蓦轻轻地翻起了眼皮,直视过去。司绵被他的眼神吓到了一下。美确实美,就是不敢远观,连近亵也不能。
“好你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苏狗,”以为他是苏擒的跟班或者朋友。纨绔站起来,要对他出言不逊。
白蓦淡淡地笑了一声:“干什么这么生气,苏擒是抢你妻了还是夺你娘了?”
嘴巴是有点厉害的。司绵抬眼不住地悄悄打量他。
那纨绔冲动:“你……”
有人拉住他,“别冲动。”那个人转了一下眼珠,打狗得看主人。要是一般普通人,他早可以教训上去了。“再问你一遍,你特么是谁啊?”
周围他的朋友不住帮他出声:“赖上苏擒了,你以为你很神气?”
白蓦翻了一下眼皮,他正准备继续嘲讽的时候,这时,杜恒过来,看到了他:“白少爷,你在这儿。”
白蓦看到了是个有身份的杜家人,他点点头,脸上方才的高佻和冷薄一闪而过,转而留下的极温和的待人处事的神色。
“杜少爷。你们这里人真热闹,”刚才的冷嘲热讽到了杜恒身上收起来,换上的是言笑晏晏。
泳池派对,苏擒只能看个热闹。他又不喜欢下水,更别说他有腿疾了。看到了中途,就被几个人邀酒去了。喝得大半的时候,其中那个白家人喝得很是酩酊,不知道是错乱中,还是故意而为之。他拉过了苏擒的手:“可以送我回家吗?”
苏擒看到孙祺的略意外的神色,和随后的笑容。杜恒在一旁说:“原来,我们这几个人中还是苏小少爷最有魅力。”
苏擒眼色转了一下,他低头看去了快要依偎在自己肩上的人:“好啊。”
这次是坐在了轿车上,不再是苏擒的超跑了。因为超跑只有两座,而苏擒又不能开车。
白蓦被人扶进了后排,他不知是真假头晕,头颅枕睡在了苏擒怀边上。
驾驶座上只有钱立。
车窗倒后的风景如同电影倒带,黑呜呜的一团,叫人看不清楚两路的森林。
苏擒看去了偎在了他肩膀边上,身上浓郁的酒水气混合淡淡的冷沁香水味道的人。“白公子你还真是喝了不少。”浮白色的脸色,在偶尔窗外路灯掠进来的浮光跃金中,显得轮廓绝美。
苏擒说着,将计就计地把白蓦搭落在座位上的一只手握起来,不是传他花花公子吗。他玩味地摩挲了两下,看那个人真的似乎醉得不轻。把他的手放下了。
白蓦趴在了他的肩怀边上,声音发闷的,他抬起了眼睛,声音清冷、好听如同外边又细细落下的雨声:“我仰慕你很久了。”
这句话故作冷静。
苏擒稍稍一停,他错开了话题:“你家在哪里,是皇后富人区吗?”皇后区是个地名,那边是著名的富人别墅区。
白蓦知道苏擒假装糊涂,这个人,就禁不起一点轻佻和戏薄吗?他笑了一下,略低地嗓音说:“是,没错。”
苏擒腰板坐直了好一些,他不再去看向白蓦的脸。这种尤物,看一眼就多燃起一分骨头。苏擒依旧找着别的话题:“你真轻,你要是跟翁裴一样,恐怕可把我腰都坐坏了。”
白蓦听到他话里出现第二个男人,而且是熟悉的翁裴。
白蓦眼色闪过了一丝别样的色彩,他抬起头,醉红得如同黄昏海棠的脸色叫人强忍着不去细看:“这么说来,翁裴还坐过苏少爷你的大腿了?”
这句话听起来觉得对,可又有什么诧异的地方。
“嗯,”苏擒重重地发出一声承认的声音,“翁公子国色天香,就是性格傲了点。”主人翁不在现场,苏擒想怎么吹牛逼都可以。
昏靡的车内光线中,白蓦脸上流露过一丝的阴霾。他转而扬起了淡淡温温的笑:“苏少爷喜欢美人?”
苏擒心想:随便你们怎么认为。
他“嗯”了一声。
白蓦看到他那张脸面,在偶尔有的光线下,大片时间是暗澹的视线里,看得有几分淡漠厌许,又错感是那么多情。令人琢磨不明。
“你觉得我如何?”白蓦的气息有点灼热,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这一句话说的时候,刚好热气吐捧在了苏擒的脖颈上极薄的皮肤。
苏擒本来一眼都不去瞧上一分白蓦的,白蓦这样吐气如兰,把他皮肤都灼烫了不少。
他只看去了一眼,那一眼,叫得白蓦面上毫无波澜,可眼底稍稍地露出了一丝艳惊的神色。
“比得过翁裴吗?”那个人看住苏擒。
苏擒半日不作答。
白蓦不知道这沉默,是认为他可以与翁裴齐分天下姿色呢,还是说,他白蓦在苏擒面前远远比不上翁裴的一根手指头。
钱立在前面开车,他都快要被白蓦挑惹起来了。
他装作一言不发,后视镜里多留意一下后排。
只见苏擒阴黯着的眼色,不知道看向车前方的那里。偶尔与钱立对视,只见外面跳动的路灯飞快掠过的光影,落在那个人的极出色的脸面上。叫得钱立面上不知道出现是喜是忧的神色。
苏擒的面上表情是:钱立,你小子看热闹是吧。
苏擒想这个时候点根烟。
他要好好冷静一下。
思考片刻:这个白蓦为什么要惹得他浑身燥热。
如果眼前的白蓦不是白蓦,换做是其他普通的一个人,苏擒会抓住对方在他身上胡乱挨着的手,质问他:“男人,你在我身上放起了一把火,你要负责给我灭火。”
不过,这些都是他胡乱想象的。
白蓦他不能碰。
碰了他要死。
苏擒淡淡地终于开口了:“我腰特别酸,白少爷,你坐好点。”
钱立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表情,看热闹的感觉,真的很棒。
白蓦听到他这句话,他稍稍地落回到座位,他是真喝了不少。意识头昏脑涨,眼里意乱情迷,心里却清楚得很。他现在还捉摸不清,苏擒心里的翁裴是不是无人可替代?
白蓦从他身上离开了好一些,苏擒才觉得自己稍微可以喘动得过来。
剩下的车程里,两个人维持着距离,气氛才这样勉强得过去。
钱立开到了皇后区的山水苑。
轿车停下来了。
苏擒心里安稳了一句:终于结束了。他方才的余光判断,那个人还真的喝得不少,醉得不轻。但心里仍有存疑:他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
“到山水苑了,白公子。”钱立在驾驶座上说。
后排的白蓦没有反应,苏擒稍微唤了他一句:“到家了。”那个人才慢慢腾腾地醒过来,很小幅度地动了一下身体。软绵的声音拖着不少的酒气:“不好意思,喝多了还要麻烦你把我送回来。”
如果这是白蓦的正常状态,苏擒觉得还是可以跟他说一两句的。
苏擒回他:“没事。”
那个人撑在了座位软垫上,钱立看着人真喝多了,他就打开车门下车,准备要搀白蓦一把。白蓦软绵绵地抬起了身,苏擒看着他就在自己的身边,于是撑出了一只手去扶他。
就在那个人腾起了喝了酒变得软绵绵的身体,恰不巧,苏擒扶他一刻,他重重地跌落在苏擒身上,嘴唇碰上苏擒的侧脸上,滑落下去。
可是没完。那个人重新抬起了头颅,眼底是柔情万丈,嘴唇稍稍地贴上在苏擒嘴唇上,苏擒动作一滞,白蓦打开车门出去了。他喝得也真的醉了,下车里钱立帮忙扶了他一下。
著名顶级富人宅的山水苑就在半山坡上,而此时的山水苑别墅区门口早有人等待着白蓦。
见到轿车有人被扶着出来,那个身材高挑的人走过来,接过了钱立搀扶着的白蓦。那个熟悉而亲近的声音:“怎么喝这么多酒?”翁恕把他接过来。
白蓦笑了一下,“没关系。”钱立这时候看清楚他喝醉的神情,美眸流转,颊如金粉。
翁恕稍稍地看过来,只见轿车上后座还坐了一个人,那人身形有些熟悉,可是车灯太亮了。叫他认不出那是谁。
翁恕将白蓦整个人打横抱起,动作亲昵而又娴熟。
苏擒坐在后排里,看到了翁恕将醉得一塌糊涂的白蓦抱走。
钱立回来,上了轿车。他坐在驾驶座上也看到了那人抱走了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里。
轿车开在了细雨打滑的山路。路灯在漆黑的泥泞里照出了一片雪白。
“其实,他想干什么?”驾驶座上的人发出疑惑的声音。
苏擒稍微地擦了一下嘴巴,他的身上、唇上似乎还留有白蓦的若即若离香气。
他眨了一下眼睛,掩合了神色似:“谁知道。”
钱立跟他说着话:“他怎么会混到圈子里?”
苏擒打了个火,香烟点燃中,紫色的火焰跳动,侧照在他的半张轮廓上。车内光线喑哑,车窗倒映着烟火跳动着的微弱的莹白。苏擒这时候的眼色有些的火光,眼里其余还是很黑的一片。
后座的人衔着烟:“随便。”管他怎么混到他们圈子里。
命运还是要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轿车缓缓开出那片富人区的项山。
回到了房间后,白蓦在楼层上的窗户看到,雪白的车灯犹如在茫茫荒野中飞出的一小只飞蛾,缓缓地飞出了视线里。
他歪了一下头,虽然喝了酒,可是他眼底没有什么酒意。
倒是想起了那个人趴在了按摩床,一动不动的身姿。
苏擒回到家中。原本这么晚了,他本不想回来的。可是外面斜风细雨的,倒叫他想回家。想着前一世这么凄凉,他倒是要在家里住个长久。
想着,就回了一趟家。
他被钱立抱着,要路过苏摩的房间,他于是在上楼前就告诉钱立:“去三楼的客卧吧。”
钱立知道他怕吵醒苏摩。
于是抱着他,佣人替他拿着轮椅。到了三楼,钱立把他放下来,放到了轮椅上。苏擒看着三楼的客房,他打算随便挑一间,然后天天晚回家就住这一间,直到睡出熟悉。
他推着轮椅,向走廊滑去。结果有一扇门半掩着,里面还传出了人声。苏擒听到了是苏寅在直播互动的声音。苏寅还在工作,跟影迷观众聊的是电影的事情。
苏擒在门口,看了苏寅好一会儿直播。
苏寅坐在了椅子前,套着个极花里胡哨的卫衣。掩饰不住他的美艳。只是他眉头有些疲累的,神情淡淡的。还有联播的其他主演也在和网友互动着。
轮到苏寅了,苏寅读着上面刷屏最多的弹幕,“如果你女朋友和你亲人发生矛盾,你会选哪一样?”
苏寅念着这个突然刷出来的问题,结果抬眼,就看到了外面的苏擒。于是他让他助理在那里给他继续直播着。
苏寅脸色有些开心,方才的疲累一扫而空。他走了过来:“你这么晚回来啊,”看到苏擒上了三楼,一定是怕被苏摩发现了他晚回家。“要是给大哥知道了,哼哼……”这句哼哼背后藏着不少俩兄弟才知道的事。
不用隔得太近,就能闻到苏擒身上好一阵酒水味道,苏擒眨了一下眼睛:“哥哥不说,大哥就不知道了。”他对苏寅不用掩藏什么,照说就可以了。苏寅自然替他保守秘密。
苏寅知道他仗着自己对他的放纵。他看了下苏擒的酒色上脸、有些嫣然的喜色。问他:“上哪去了,外面下雨,有没有淋湿?”
稍蹲下来,整理苏擒身上的羊绒的毛毯。结果闻到了他身上强烈的酒水和别人身上香水掺和的气味。苏寅眼色一暗,知道他又去干什么了。苏寅假装了靠近他身上,对他身上一大股酒气点评了两句,“小子,你喝的是路易十四。”
苏擒他不记得清是什么酒了,苏寅倒是有时候可以闻出来他喝过什么酒。“可能,”只回答苏寅众多问题的最后一个问。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油炸皮卡丘小可爱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20-06-30 08:51:12

苏寅看了一眼喝了酒显得有几分醉的苏擒, 对他说:“明天我会在兰心大剧场路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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