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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成了真太监(自由蝴蝶老师)


韦大夫看着曲旷豕跑远的背影,无奈笑叹。
“往日倒是稳重,如今拜了师怎么反像个皮猴!”
韦大夫眼里全是笑意,脸上写满了纵容。
手拂过图画,纸上的颜色便暗淡了几分。
韦大夫一看,“这怎么了得!”
匆匆起身找了纸笔,照着图纸细细临摹。
曲旷豕偷偷探头一看,便见自家师傅趴在药柜上专心图画。
“师傅真真爱惜,这便描上了!”
曲旷豕观韦大夫行动,知道他是十分满意这拜师礼的。
曲旷豕放下心来,找了药杵便着手捣药。
“唉!学中医竟然还是个力气活,这是我没想到的。”
“还好师傅是个私人医生,如果是赤脚大夫我还得和他上山采药!”
韦大夫迟迟不见出来,曲旷豕便一个人在院子里炮制药材。
或煮、或切、或捶、或碾,忙得脚下生风。
到了时辰曲旷豕进屋告别,打眼瞧见韦大夫正提笔撰写新书。
‘有时候是真佩服韦大夫这废寝忘食的钻研劲儿!’
曲旷豕来药房做事也两个月了,经常看见韦大夫忘乎所以的看书研药,但是每次撞见还是会感慨万分。
‘哪像我啊,从外科转学心理不过是听说当心理医生更赚钱罢了!’
‘毕竟能花钱来治疗心理疾病的大多是有钱人,没想到啊!钱是真不好赚啊!’
‘一个不小心就被病人干穿越了,唉!’
曲旷豕无意打扰韦大夫,悄声出了门回了暝深院。
一进院子便看见巫马暝正在耍拳,出拳移步间顿挫有力,气息平稳不乱。
曲旷豕少有撞上巫马暝打拳的时候,此时看见便知他于初学时大有进益。
曲旷豕也不顾其他,等巫马暝收了声势双手鼓掌叫好。
“公子厉害!”
巫马暝转头,对着曲旷豕笑得飞扬。
相处了两个月,郑师傅也随和了许多。
巫马暝这一套拳确实打得有模有样,郑师傅也不吝夸奖。
“暝儿进步非凡,明日我便教你新招式。”
巫马暝站定,朝着郑师傅抱拳说道。
“师傅教学有方,徒儿若无精进才是惭愧。”
“劳烦师傅操心,明日徒儿定当好好学武,不负师傅所望!”
曲旷豕见这师徒二人告别,便进屋为巫马暝准备热水沐浴。
巫马暝送别郑师傅,去曲旷豕屋子取了他的衣服。
“小朱,别忙了,同我一道洗。”
曲旷豕看着巫马暝手上的东西,笑着脱了衣服。
‘小马驹可真会省事,这都是第几次了!’
两人一起坐进浴桶,空间还有剩余。
巫马暝撩拨着热水,曲旷豕拿着布巾给他擦身子。
澡豆粉混着水搓起了泡沫,曲旷豕细细的清洗巫马暝的头发。
“小朱,转身,该我给你擦背了。”
曲旷豕听话的转过身,让巫马暝给自已搓背。
这场景,从两人第一次一起洗澡时便发生了。
巫马暝有心,曲旷豕也乐得享受,便随他去了。
曲旷豕如今被擦洗着背,倒是昏昏欲睡的注意到了什么。
‘嗯?我怎么才发现,小马驹对我称呼变了!’
‘昨日还叫我小神仙,今日叫我起床就成了小朱。’
曲旷豕手指点着浴桶边缘,仔细思索后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想不出来便大胆猜测,曲旷豕脑子一转,便想出了一个好理由。
‘小马驹对我还和从前一样,应该是其他人特意叮嘱过的。’
‘昨日他去了巫马葛和吴若彤那,看来应该是不小心说漏嘴了,然后才被教着改了称呼。’
曲旷豕虽然不是巫马暝口中的小神仙,但听惯了的他这么叫,如今一改还有些不适应。
“小朱,小朱!洗好了。”
巫马暝拍着曲旷豕的背叫他,见他没有反应。
巫马暝便伸手拆了曲旷豕的头发,学着他刚才给自已洗头的样子给他洗。
曲旷豕回神已经一头泡泡了,有些哭笑不得的转过身。
巫马暝被抓住了手,有些着急。
“小朱,你别动,一会就好了!”
曲旷豕顶着一半干一半湿的脑袋,先给巫马暝的手冲洗干净。
“我还是自已来吧,公子水凉了,你快出去,我立马就好。”
曲旷豕把巫马暝扶出浴桶,递了布巾让他自已擦干。
巫马暝拿着布巾,看见曲旷豕前额还是干着的头发有些汗颜。
‘怎么还有一处没洗着,小神仙不会觉得我在帮倒忙吧!’
曲旷豕把脑袋杵进水里浸透,低着头猛搓。
泡沫不小心流到了脸上,曲旷豕眼都有些睁不开了 。
巫马暝见曲旷豕的伸着手胡乱摸,便拿起木瓢往他头上淋水。
“小朱,我给你浇头,你快洗吧。”
面对巫马暝贴歪了的心,曲旷豕默默接受。
谁知道啊!他只是想找东西擦一擦泡沫,其实他还想再洗一下头皮的。
‘小马驹很好,不过我下次还是自已洗澡、洗头吧!’
曲旷豕用布包着头发出了浴桶,先给还光着的巫马暝擦干。
让他去穿衣服后,曲旷豕才弯腰低头抽甩着头发。
他在孤儿院时,院长和其他护工姐姐阿姨洗了头发,就是这样甩干的。
曲旷豕之前就试过,干得很快。|
巫马暝穿好衣服,听见声音走过来便看见曲旷豕的动作。
巫马暝也不再用布巾一点点擦干了,学着曲旷豕也开始甩头发。
曲旷豕抬起头时,差点笑了出来。
因为巫马暝差点摔了,应该是低头时间太长,他又太小所以脑袋有些充血头晕。
曲旷豕抱着巫马暝放在凳子上,帮他慢慢的擦干头发。
“公子不可如刚才那般,你还年幼容易头晕。”
巫马暝自知出了丑,有些郁闷的吶吶说道。
“知道了。”
两人收拾好,便相对而坐一起吃晚膳。
巫马暝说到做到,晚膳过后便在书房给曲旷豕讲了昨日的读书内容。
曲旷豕在许夫子讲学时也听了一些,如今看着书很快就会了。
读书过后两人便如从前一般,一人看医书一人写字温书。

“公子,公子!快醒醒,今日是去太学的日子!”
曲旷豕看着八年过去已经是秀才的巫马暝,心中感慨万分。
‘从前早睡早起的小马驹,变成了随性洒脱的小野马了。’
‘就是太随性了,这么重要的日子还睡懒觉!’
“公子,公子!……”
曲旷豕的喊声,被巫马暝的拦腰一抱打断了。
“小朱,时辰还早,我再睡一会儿!”
巫马暝眼睛都没睁开,蹭着枕上了曲旷豕的腿。
曲旷豕伸手轻拍巫马暝的肩膀,轻声细语的说。
“公子,不可不食早膳,我先为你束发。”
经过八年的相处,曲旷豕对巫马暝何其了解。
在叫他起床时就知道会这样,事先拿了梳子给他梳头,也可让巫马暝小憩一会儿。
木梳滑过黝黑的发丝,手指轻拢柔顺的秀发。
曲旷豕自觉带了八年的孩子,看着巫马暝如今的样子十分欣慰。
‘小野马被养得可真好!这皮毛溜光水滑的!’
巫马暝感受着在自已头上来回抚摸的手,就知道曲旷豕一定又把自已当狗摸了。
巫马暝被气得笑醒,从曲旷豕腿上起来。
“小朱,你别摸我了,该摸傻了!”
曲旷豕帮巫马暝整理着头上的发带,反骨的再次摸了一把他的头。
“公子别被人骗了,你是我从小摸大的,这不是聪明着嘛!”
巫马暝看着还把自已当小孩的曲旷豕有些无奈,不过也不遗憾。
毕竟虽然相遇的时间太早,但是彼此陪伴的时间变长了。
“是,是,小朱说得对!”
巫马暝拿起床边的衣服给自已穿上,看着曲旷豕收拾床铺思绪飘回十二岁那年。
当时自已过了府试,志得意满的去了院试,却没能中榜。
从看榜人群冲了出去,想着自已说的大话,羞愧得不想回家。
正一个人漫无目的闲逛着,却被卫日元拉去了游湖。
灿阳烈烈,清风却不解愁绪。
卫日元小时候贪吃,长大了更是贪玩。
偏偏家里有得是金银任由他挥霍,大手一挥便包下了一艘花船。
卫日元已经十四,明年便可议亲了。
所以家中也不拘着他,小小年纪便尝了情滋味。
但好在卫日元虽然贪玩,但也知道轻重。
此次把巫马暝带上花船,也只是想让他长长见识。
别整天只知道读书习武,跟个呆头鹅似的。
分明这般小的年纪就过了府试,只是院试不过哪里值得这般哀愁。
这世间有四大喜事,又不是只有金榜题名才能让人高兴。
卫日元带着巫马暝上了甲板,便左拥右抱的观赏歌舞。
巫马暝平日里被管得严,加之年纪又小,哪里见过这些。
瞥见姑娘们舞动着白花花的藕臂腰肢,耳朵脸颊都红透了。
低头闭紧了眼,嘴里喃喃念道。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卫日元见他面红耳赤,还怒瞪自已,就知道巫马暝此时没心思再为功名烦忧了。
“暝弟抬头看看,这湖上大好的风光,这船上大把的美食!”
“暝弟何必自寻烦恼,你如今大好年华,三年后再来过就是了。”
卫日元能与巫马暝相交多年,自是有其过人之处。
这一番话换个人来说,巫马暝只会觉得是安慰。
但从卫日元嘴里说出来,巫马暝就知道他是真这样想的。
毕竟卫日元虽然出身商贾,却没什么做商人的潜质,是个实打实的实诚人。
也就是百姓常说的有点憨,更是其他商贩眼里的冤大头。
如今这般大手笔的包下花船,更是让那老鸨乐开了花。
卫日元见巫马暝低头沉思,以为他还胸中意难平。
起身坐到他旁边勾住巫马暝的肩膀,摇头晃脑的说道。
“古人有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暝弟这忧实在难解,不如试试这自古良药!”
巫马暝难得听卫日元嘴里说出一句诗来,迟疑的接过他倒好的酒。
“咳咳咳!”
卫日元见巫马暝被酒辣得呛到,转手又倒了一杯茶给他。
巫马暝用茶水清了口,抖落卫日元还搭在自已肩膀上的手。
“难喝至极,莫非元兄是想让我以毒攻毒!”
卫日元大笑起来,拉过一旁等着伺候的美姬。
“哈哈哈!非也非也!”
“不过是暝弟年岁尚小,尝不出这酒中美妙滋味。”
“这杜康酒好,我却觉得这花酒更美!”
巫马暝看着卫日元把那女子拉到怀中,抬手就给人灌了一杯酒。
那女子也不咽下酒水,反而媚眼如丝的看着卫日元。
轻抬玉臂,环颈绕郎。
巫马暝眼睁睁看着酒水,被那女子勾着卫日元的脖子,和他嘴对嘴的渡了过去。
卫日元搂着美人盈盈一握的腰肢,待饮尽花酒,还尝了口美人胭脂。
卫日元戏谑的看着目瞪口呆的巫马暝,挑眉一笑。
“暝弟觉得这花酒如何?”
巫马暝看了从未见过的香艳场面,脸色涨红。
“轻浮!”
还不等巫马暝说出更多话来,卫日元便呛了回去。
“迂腐!”
“寻欢作乐乃人之常情,你我不过存于人世间短短数十载,这般有何不可。”
巫马暝想反驳,看着卫日元这风流样子又无话可说。
“罢了!多谢元兄开解,今日先行告辞,改日再会!”
巫马暝不等卫日元说话,飞身下船凌空踏舟归岸。
卫日元看着岸边曲旷豕的人影,笑着摇头坐下。
“暝弟有他那小神仙跟着,终归会没事,我还是继续享乐吧!”
卫日元用眼神逼退凑上来的舞姬,拿着酒壶自斟自酌。
靡靡之乐环绕耳边,卫日元手指轻拍节奏,欣赏湖光云色。
巫马暝到了岸边,曲旷豕便跟紧他,不料转眼就被发现了。
曲旷豕见巫马暝面色好转,上前拉他。
“公子回吧,今日我做了蛋糕。”
巫马暝看着日夜陪着自已读书,还跟着自已担忧的曲旷豕有些想哭。
“我榜上无名也能有蛋糕吃?”
曲旷豕笑着摸了摸巫马暝的头,牵着人往回走。
“只要公子想吃,日日都有!”
两人坐在屋里吃蛋糕,巫马暝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
曲旷豕轻拍着他安慰,巫马暝情绪大起大落睡了过去。
睡梦中两人也在吃蛋糕,却不知道怎么到了花船上。
巫马暝看着曲旷豕的唇舌,听见他要喂自已便高兴的张嘴前倾。
没想到两唇相碰,竟然是这么个喂法。
巫马暝好似被酒气熏晕了一样,一点点上前。
柔软温热,那感觉实在美妙,引人沉沦。
巫马暝醒时发现身下异样,满脸羞赧。
曲旷豕发现收拾了床褥,只是对巫马暝笑着说。
“公子长大了!”

此时此刻的场景和当时何其相似,只是现在自已的心境变了。
巫马暝看着曲旷豕面露忧愁,转瞬便又坦然。
‘你当年说我长大了,现在却还是把我当孩子看!’
‘罢了,这样就好,若你知道了我的心思该厌弃我了。’
巫马暝动作很慢,衣服也穿得松散。
曲旷豕看见了无奈叹气,走上前为他整理好。
“公子追求不羁也该把衣服穿齐整了,此去天凉小心感染了风寒!”
巫马暝笑看着曲旷豕在自已身上动作,每一次触碰心中都泛起波澜。
曲旷豕不知道的是,巫马暝这三年来的随性洒脱都是亲近他的借口罢了。
“知道了,小朱,这不是有你嘛!”
“你如今医术这般好,我哪里会得什么病!”
巫马暝拿起桌上的香囊嗅闻了一下,里面是曲旷豕特地配的药材,隐隐约约透出一股子药草的清香。
曲旷豕接过他手上的带銙,环住巫马暝的腰为他系好。
“哪怕是能治好,但若是病了总归是难受的,瞧着也让人心疼!”
巫马暝听了曲旷关心的话语,抬着的手差点忍不住抱上去。
巫马暝克制着自已,只是低头轻嗅曲旷豕身上的药香。
“嗯,我总是舍不得让你心疼的!”
“小朱放心,习武以来我已经很少病痛了。”
曲旷豕看着和自已一般高的巫马暝,拿过他手上的香囊捏了几下。
“这香囊旧了,里面的药性也挥发得差不多了,改日给你做个新的。”
巫马暝低头看着曲旷豕手上的香囊,那是他去年送给自已的。
素色的锦缎缝制,说不上好看,但针脚细密,一看就是下了功夫的。
巫马暝把香囊要了回来,直接挂在了腰上。
“这个我先戴着,等你送了新的给我再换上。”
曲旷豕见巫马暝重视自已的心意,心里高兴又傲娇。
‘小野马戴着是挺好的,但也不必日日戴着,我做的还挺粗糙的!’
曲旷豕笑着为他整理衣领,点头说。
“好,过几日便给你。”
巫马暝昂首挺胸的站着,方便曲旷豕动作。
见他放下手,便拉着曲旷豕的手腕往外走去。
撩起珠帘,桌上是冒着热气的早膳。
八年的相处,两人早已经习惯了一桌而食。
曲旷豕被巫马暝牵着坐下,吃他递来的食物也不觉怪异。
而巫马暝只是笑着,看曲旷豕和自已如夫妻一般相处暗自欣喜。
‘他不管是吃蛋糕,还是吃包子都一样可爱,一样的不对我设防,若是此时我……’
“公子,公子!快吃,马车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巫马暝被曲旷豕叫回神,没接他剥好的鸡蛋,反而低头一口咬下。
“唔~嗯,知道了。”
曲旷豕等巫马暝衔走鸡蛋才收回手,手指摩擦着去掉那点湿意,心里那点在意也随之消散了。
巫马暝看着曲旷豕丝毫不在意自已的动作,竟然觉得有些遗憾。
两人从小便很亲近,这些对一般朋友来说逾越的小动作,于他们却是平常。
以至于巫马暝不知道该怎么去撕开那个口子,也不敢想窗户纸被捅破后会是什么样的境况。
巫马暝咽下鸡蛋,舌尖似乎还残留着曲旷豕手指上的药草味。
巫马暝从前只觉得草药味苦,如今尝着曲旷豕指尖的滋味却是隐隐回甘的。
曲旷豕作为巫马暝的书童,自然是陪着他一同去太学。
二人走到马车前,曲旷豕扶着巫马暝上了马车。
正准备同马车夫一起坐在鞍座上,被车厢里的巫马暝一把拉了进去。
曲旷豕倒在巫马暝腿上,抬头看着他小声说。
“公子,外边有人看着呢,我总得做做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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