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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他又开始飘了(厌旧山)


“恩,知道了,那个离婚节目还没看完呢。”
“都是作秀,我看那些个男人,要么嗜酒,要么爱花女人钱,要来干什么?”
一对比冷栖寒觉得自已能是个绝世好老公。
“看他们评价分析这些人的性格挺好玩儿的。”舒雁突然对研究人有了兴趣。
那天尝试写了一小段对某个人的描述,心里反而能平静些,没了为工作,为钱焦虑的状态。
冷栖寒走了,舒雁犯困,看了没一会视频就睡了。
梦里一只蝴蝶托着他,飞过一望无际的大海,高山,他光着脚在雪地里巡视自已的领地。
“爸爸,爸爸。”他看见一个可爱的小孩朝他扑过来。
小孩身体冰凉,他说:“怎么都不穿上厚衣服,真冷……”
舒雁被冻醒了可还行,双脚暴露在被子外面,空调竟然开着的……
一只鹅:[家里厚被子在哪儿?]
冷栖寒最近心满意足,这会又被“家”字愉悦,打字回:[你睡的那间,应该在衣柜后面,中间的按钮可以打开。]
“老骚货!”江荻用纸团扔他。
冷栖寒咳嗽了两声,搓着下巴揶揄:“你追苏哥的时候啥感受?”
“shif~t。”江荻跳起来要掐死他。
旁边的律师,财务脑袋写满“额!”
冷松还在医院陪王素素,两人真是伉俪情深。
“昨天来送饭的阿姨怎么换人了?”王素素敏感问道。
“谁送不是送,你放宽心,好起来才是正事。”
“我心理不安稳,总觉得有事要发生。”王素素失了一双儿女的势力。
“当初……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冷松最近连医院都出不去了。
“哼,你说什么?谁狠心,没有你的意思吗?”王素素尖叫。
女人到了一定年纪都让人烦,冷松有些想自已的小情人,也不知道丫头怎么样了,有没有想他。
丫头怀孕两个多月了,那可是他的老来子。
扭头在看到床上歪着的女人,失了平时的优雅,他起身说:“你好好休息,我再来看你。”
“没良心的老混蛋。”王素素咬牙切齿。
王素素发了条短信:[野花又要开了。]
信息显示发送成功,片刻后删掉消息,她刚准备出病房就被两个大汉拦住。
“你们干什么?想要囚禁我?你们是犯法的知道吗?”
王素素挣扎得厉害,一个男人不顾她挣扎,推搡拖拽着丢进卧室,不一会有护土进来给她扎镇静剂。
这会可是真扎,没一会她整个人软下来,她呢喃:“你们会有报应的。”
冷松去了另外的房间电话,打了半天对面没人接通,老人不自觉皱眉,手颤巍巍地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
“爸?”冷栖寒的声音。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把我囚禁在这里就能成事了,遗嘱可在我手里。”冷松自已的股份可从来没丢出去一分。
当年薛涛去世,股份由他跟大儿子,女儿继承。
再后来大儿子一家意外身亡,大儿子那边的股份也由他代持。
娶了王素素后,股份给了她一些,后来便是冷逸和冷暖。
“说什么囚禁,多难听,您老身体不好,多养养,顺便好好照顾你老婆,毕竟夫妻一场。”
“他妈的,不孝子,你们不要对丫头下手!”冷松气得直哆嗦。
“丫头?爸爸,您啥时候多了个孙女?”
冷松这人吧,你要说他无情,他对爱着的女人还是挺有情的嘛!
薛宝宝跟冷栖寒在一起,开的外放,听了直翻白眼。
她这次回来拿属于她家人的东西,这么多年过去,钱要吐出来,命也要还的。
冷栖寒的母亲早年被送进精神病医院,他要让王素素也体验体验,都是冷松的老婆,怎么能厚此薄彼。
时间很快来到周末,舒雁生龙活虎了,在家给冷栖寒做饭。
龙骨萝卜汤,红烧肉,姜丝炒兔丁,一盘青菜。
“你回来啦?”舒雅在围裙上擦水,满足又高兴地过去迎人。
“恩,回来了,给我累的,薛宝宝太烦人了,天天只知道抓我做壮丁。”
“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还放了笋子。”
“贤惠,过来亲一口。”冷栖寒换着鞋伸手去捞人。
真难为情……
舒雁侧着身子移动了一步,冷栖寒捞着腰把人带到跟前,用力的嘬了一口,皱眉:“你把嘴也红烧了?”
本来挺害羞呢,舒雁跳着脚捶他:“我把你做成红烧肉吧。”
说完想起来自已看的“睡前故事”里的人肉案件,自已打了个哆嗦。
哎妈呀!什么鬼。
催着男人说:“快去换衣服,洗手吃饭。”
冷栖寒最近发现了舒雁一个优点,做饭有那么点天赋在身上的。
瞧着油光水滑,q弹入味,肥而不腻的红烧肉就是。
大骨汤也鲜美,舒雁自已吃了两碗饭,冷栖寒干了四碗。
舒雁心里美滋滋,转念一想问:“中午没吃吗?”
“吃了点,事儿太多,干了太多活儿,饿得快,当然主要是我媳妇做的饭太好吃了。”
舒雁被“媳妇”两个字甜到,笑眯眯仰着头道:“我还是有点天赋在身上的。”
冷栖寒喜欢他笑,看起来更加无忧无虑,纯真可爱。
他掰着舒雁的下巴亲吻,舒雁嫌弃地推他,呜呜着说:“你的嘴巴也被红烧了。”
冷栖寒扶上他的腰,低哑着嗓音,轻飘飘道:“你已经好了,宝贝儿。”
“哼,我又得躺两天,我明天要带我爸去市区转转的。”舒雁有些抗拒。
“我轻点,保证明天有精力带咱爸玩高兴。”

舒雁快累死了,为什么地要坏了,牛还很精神。
冷栖寒比第一次还要厉害,弄得他要散架了,舒雁推他,捶他也不停的。
他“呜呜”着说:“我不想要了。”
“你要的,宝贝,喜欢吗?嗯?”恶魔又在吟唱咒语。
舒雁心想:我要个收了这魔鬼的法宝。
摇摇晃晃,颠簸到凌晨,明天他又要起不来了。
翌日十一点,舒雁悠悠转醒,翻了个身,好像,确实,没有第一次那么糟糕。
洗簌出来找人,他喊了一嗓子,这声音自已都吓一跳。
喝了口水,一转身一哆嗦:“哎呀,吓死我了,你怎么没声音。”
冷栖寒揽过他头,“啵啵”两口,对着电话那头说:“文来源!这老头挺有意思,别脏了自已的手,到时候一起送给警察叔叔。”
捡到坏人是要上交的!
“我饿呢,你还吃吗?”
“我想吃你。”
这人开了荤,这种话随口就来,舒雁侧过身不理他。
冷栖寒发现了,这小朋友不好意思的时候就侧过身,好可爱。
“下午我去公司,小邓来接你。”
舒雁乖巧点头,最近冷栖寒公司因为他亲爹跟后妈的事忙得很,刚好自已的工资和提成发了,他带爸爸去逛逛。
“不午休?”冷栖寒拉住人。
“我接了我爸,外面吃中午饭。”饭后直接出去溜达。
“卡带了吗?给伯父伯母挑点东西。”
“嗯,我知道安排的,你忙你的去,再见。”
“回来……”
“咋了?”
“再见吻,我看你一点儿不知道想我。”
舒雁侧身,侧着亲亲两下说:“那我晚上跟我爸吃饭了。”
“嗯,有事打电话。”
黏黏糊糊的,十几分钟了还出不了门。
小邓在门口等,舒雁依旧坐副驾,还善良地给小邓带了瓶水。
“看来你最近挺好的。”小邓咳嗽了声。
舒雁看了他一眼,小邓那圆球球一般的脸上有几分窥探和揶揄。
舒雁敏感地皱眉。
原本打算带小邓一起吃午饭的心思歇了,舒雁迟钝地意识道:或许,在别人眼里他又轻又贱。
他跟冷栖寒贫富差距如天堑。
“先去医院接了我爸爸,然后去‘天雅阁’,谢谢。”舒雁习惯性礼貌道。
他做不出来有了金主,恃宠而骄的颐指气使,在他心里每个打工人都值得尊敬。
“好。”小邓斜着他的下三白眼看舒雁。
心里轻慢地想:金丝雀越发漂亮了,羽毛顺滑,颜色鲜艳。
片刻后小邓又问:“你爸爸不知道你跟老板的事吧?”
“你想问什么?”舒雁反问,出门的时候心情还好好的。
“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好奇,我第一次接触同性恋人,老板对你真好。”这语气酸的,舒雁要吐了。
看舒雁吃瘪,小邓心情有种满足感,又顺嘴道:“你跟着老板一个月能有多少啊?”
舒雁郁闷,他说:“我真不知道,你是老板助理,你帮我问问冷总。”
小邓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笑着说:“不可能吧,没给钱啊,哦!不过你爸的手指花了不少钱。”
舒雁气得脑袋疼,想了一会才反击道:“是啊,亏得我长得好看,还能替我爸爸接手指,这种待遇,不是谁想要就能有的好事呢。”
说完就不说话了,想着再说几句什么话来堵这个丑司机。
奈何他太笨蛋了。
快点到医院吧!
到了医院,舒雁说:“医生说还有检查,今天不能出去了,你回去吧。”
“啊!这样,那行我撤退了,先去吃饭去。”小邓悠悠然走了,顺便拍了自已手搭在方向盘的照片。
舒雁接了舒作纶,重新打了车。
“公交车,有公交车呢。”
“爸,别嚷嚷了,偶尔打个车嘛。”
“就知道乱花钱。”
舒雁没吭声,要是他自已一个人折腾也就算了,主要他也存了让老爸舒服点的心思。
他爸爸人固执,在老家也挣不到什么钱是真的,可是世界上这样的人应该很多很多,难道就该被唾弃了……
舒雁慢慢发现,那些恨在走远,他爹好歹把他推出了大山沟沟。
“爸爸,吃完饭我们去买两身衣服吧,给妈也带两件,再买点特产。”
“又乱花钱!在大城市,水都是稀罕的。”
他爸有他的固执,舒雁自已也有,难怪说基因强大。
舒雁有些茫然地想:我不想有个自已这样的孩子。
他的思绪飘飞,精力如细沙一样在流失。
突然电话响起,他一抖,靠!
“谁电话?”舒作纶歪头。
“老板的。”
舒作纶就静音了,老板是天,老板最大!
“怎么没用车?”
舒雁突然委屈,他说:“有点烦他,老问我你一个月给我多少钱?我让他问你。”
“知道了,不委屈,老公去处理。”冷栖寒又安慰了两句才挂了电话。
扔了手机:“卧槽,这谁招进来的傻逼玩意儿!”
小邓吃着牛排,刚发完朋友圈,人事部的人就通知他回去谈话了。
舒雁带老爸吃了饭,又打车去了服装批发城。
“咱们街上卖的货都这里进的吧。”
“有可能,你们上街买衣服还是要看看标签,新旧呀。”
舒作纶之前上街买回来的衣服衣领都是汗渍,真服了,回来又被他妈骂了个狗血喷头。
“太贵了,太贵了。”
舒雁不想搭理他爸,问好了付钱,他说:“我工资刚到账,有两个订单有点提成,这还是我毕业第一次孝敬你跟我妈。”
舒作心里乐开了花,觉得自已小儿子真有本事,比大儿子强。
他说:“你们公司有没有合适的姑娘?谈一个有工作的,以后双职工家庭。”
舒雁默默叹气,家长真是又讨厌又烦,舒作纶还可怜。
家里没有人乐意尊重他,他嫂子家更甚,大概也只有自已硬扛着尊重自已了。
舒雁说:“我还年轻,总得好好努力挣点钱,当然有合适的,我会留意。”
舒雁心道:一个月三千五,大概也就冷栖寒不嫌弃他了。

第66章 不要像我,太痛苦了!
王素素被警察带走的时候一脸无辜,柔弱又做作地问:“什么事呀?为什么要带我去警察局?老冷,老冷。”
这时候的冷松在照顾他的小情人——二十一岁的s市某大学大二学生。
“丫头,宝宝,我对不起你。”冷松伤心得真心实意。
王丫头青紫着脸,泪盈于睫,沙哑道:“松巴巴,我们的宝宝没了,呜呜。”
冷松伸手替她擦眼泪,说:“我会给你们母子一个交代。”说完低头亲吻她。
薛宝宝在一旁等得不耐烦,十多岁的时候对于这种场景可能还会悲伤欲绝地质问:“我妈、我大哥去世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一点心痛。”
“冷先生,我时间不多,请尽快。”薛宝宝开口,答应冷松接他的小爱人住进来是有条件的。
冷松抬眸,多年商人的精明与镇定浮于皱纹间,他哼笑说:“我要求你们带回来的是完好无损的丫头。”
“所以?”薛宝宝掀开眼皮,满脸轻慢与蔑视。
她是真没什么耐心看老东西玩儿情感游戏,她说:“七十岁的老人,就该有老人家的样子,没有权利在手,没有几年可活,光留有遗嘱,以为能扭转局面?”
“你什么意思?”冷松冷眼看这个女儿,陌生得很,只能从眉梢眼角里看出来第一任妻子薛涛的影子。
一个凤凰男的故事,如今演绎到头了,薛宝宝当初转达得一清二楚:要么名下股份,财产全部转给她,要么……
要么就让家丑公之于众,凤凰男娶了白富美后不甘寂寞,如何出轨,如何跟第三者一起设计让原配一家消失。
“最后在转告你一件事,你太太现在应该快到警察局了,你的丫头未出世的孩子大仇得报。”
王素素多年的死忠守护者:文来源!
“高兴吗,冷先生,身边养了一群互相厮杀的女人!?”薛宝宝笑起来,红唇像极了燃烧的火焰。
一群女人争先恐后围着打转的成就!×?
薛宝宝拿着文件转身,到门口又说:“捏紧你的遗嘱吧!”
江戎等在外面问:“顺利?”
薛宝宝摇头,江戎皱眉,揽过妻子的腰肢说:“那就让他去监狱里玩儿吧。”
冷松积攒的权威无处释放,心里恨得不行。
“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王丫头揪着他的袖口。
以往无数个亲昵时刻,丫头就是摇晃着他的袖口撒娇,女人就该这般天真可爱。
“没事,你男人还没死,没有什么困难可以难倒我,乖乖你睡一会,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孩子还会有的。”
对!孩子还会有的,只是不是你的了。
冷松出了病房门口,顺利地联系了自已的老部下,律师。
昨天之前他还被限制出院,限制用手机,眉头紧锁,他问电话里的人:“阿全,发生了什么事?”
“冷董?您太太可能涉及了另外一桩命案,京小华丈夫的前妻。”
“蓝利?”蓝利的前妻死了二十年。
“蓝利失踪多年的儿子苗以苏装修的时候在墙壁中发现一具女尸,现在消息官家还压着。”
“这跟王素素什么关系?”冷松攥着手装作一无所知。
“听京小华交代,是两人合力弄进墙里的,真邪门儿,都说是苗秧托梦给她儿子回来报仇来了。”
冷松没了声音,挂了电话打给薛宝宝,已经被拉黑了。
“什么事儿?”冷栖寒倒是接了。
“你们在干什么?王素素什么情况?我们谈谈!”
“嗯?我跟我老婆在造小人儿呢,你什么事儿,各自有家庭呢,忙。”冷栖寒把电话挂了。
谈个几把,找你谈的时候你装什么死!
舒雁坐在沙发上看y大免费公开课,讲心理的,听到冷栖寒这话,侧了侧身,真不害臊。
“老婆,过来亲亲。”
舒雁不想理他,冷栖寒说:“想不想要个孩子?”
“啊?”前两天他脑袋里还真有过关于“孩子”的念头。
“你想要?”舒雁问,相比之下,冷栖寒可能有皇位给他儿子继承。
“问你呢。”
舒雁以为冷栖寒征求他意见,毕竟男人三十一了,就说:“你要可以啊,我没意见。”
“我说咱俩要个孩子。”
舒雁服了,他俩谁能生?
“你能生?”舒雁抿唇笑问。
“嗯?”冷栖寒零点一秒的反应,继而过来捏他脸,凶狠道:“你还想在上面?唧唧不大,心挺大。”
要比这个,舒雁自惭形秽,作为男人又不甘示弱,诋毁唧唧,不就是诋毁他人格吗?
“大有什么用,技术差成那样,还不如没有!”
“靠,反了天了,竟然嫌弃老公,技术差?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闹成一团,舒雁哪里是他的对手,两三下被迫造孩子去了。
冷栖寒记仇,把人屁股打得啪啪响,非要舒雁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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