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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我啊(阿阮有酒)


他还等着陆商洗完澡,追问对方结束的缘由。不料男人出来以后,却换了副工作嘴脸,抽查他的台词进度。
夏阅悻悻然咽回话,望着对方严格的脸,只得暂且就此作罢。
被陆商抽查的结果是,第二天他又挨年导夸了。这感觉属实像是,每晚在陆商那里,一对一偷偷补课。补课费他是没有的——
不对,昨晚他交了补课费,还差点把自己给交了。
夏阅盘腿坐着,嘴里含了根棒棒糖,是化妆组老师投喂的。棒棒糖撑得他腮帮子鼓起,他已经脱下了戏服,头上假发包还没拆,在休息室里等视频。
半小时前钟森南找他,说自己在隔壁市录综艺,会有打视频互动的环节,到时候会打给夏阅,让他提前做好准备。
听闻这部分环节直播,夏阅准备做得很充分。休息室里没有打光,担心视频画面太高清,被黑粉截去做成丑图,他让程程拿平板来,打算用平板接视频。
有时候画面模糊,更有一种模糊美。
他自娱自乐地想,将右边腮帮子的糖,换到了左边腮帮子。
平板上铃声响起来,夏阅正襟危坐,接起这通视频。钟森南的脸出现,其他嘉宾也都在,按照节目组的要求,他和钟森南合作,完成一个小游戏。
两人默契自是没话说,做完游戏以后,再顺势聊几句,连线就能结束了。偏偏在这当口,夏阅摆在面前桌上,同他一道入镜的手机,有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手机屏幕骤然亮起,上方显示来电备注——
诚信哥。
夏阅错愕一秒,反应过来时,飞快拿开手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直播弹幕刷得很满。
“你们看夏阅手机了吗?”
“诚信哥?谁是诚信哥?”
“能有多诚信?也让我看看。”
“没人觉得这备注很暧昧吗?“
“有种当事人很纵容,他肆无忌惮的感觉。”
匆忙挂掉了视频,他接起陆商电话。场务买了下午茶,四处不见他人影,陆商打电话叫他。
夏阅心虚应下,挂掉电话迅速弹起,步子凌乱地走出去。嘴上念叨下午茶,心中祈祷的却是,希望陆商很忙,没时间看综艺。
陆商是忙着拍戏,即便有时间休息,也不会去看综艺。但耐不住综艺直播,在线看的观众太多,又人人都好奇八卦。
下班后他就上了热搜——
#夏阅 诚信哥#
就连叶明煦也好奇,还专程打电话来问:“诚信哥什么鬼?这人是谁啊?不是钟森南吧?”
陆商全程表现漠然,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下车进了酒店,他打发走何非,一个人上楼了。没有回自己房间,他敲开夏阅的门。
后者战战兢兢开锁,将门拉出一条小缝,谨小慎微探出半张脸。对上陆商深沉的眼,他将眼眸弯成细缝,语气很软很甜地喊:“哥哥晚上好。”
嘴上很甜没有错,双手紧紧拽着把手,死活不肯拉开门缝。
陆商毫无动容,语气平平询问:“你想被其他人发现?”
夏阅嘴巴张成圆弧,装得十分惊讶无辜,“哥哥,哪来的其他人?”
“监控。”男人道。
还真就忘了这茬,夏阅缓缓直起腰,松开握把手的指尖,很防备地放他进来。
陆商不慌不忙迈入,反手关上身后的门,只听一声短促脆响,房间门被他落了锁。
夏阅跟着背脊一挺,不由自主加紧双腿,脸上那几分惊讶慌乱,早已不是装出来的了,“找、找我干嘛??”
陆商黑眸轻抬,目光压迫感十足地,碾过他绷紧的面容,“找你对戏。”
话音落下,站在原地没有上前,他淡淡地沉下眉眼,卷两边的衬衫衣袖。
说来也巧的是,陆商今天穿的,正是昨天晚上,他穿过的那件,纯黑色的衬衫。男人甚至搭了袖扣,袖扣上的冷色金属,在灯光里溢散出寒芒。
陆商面上毫无波澜,似风平浪静的湖面,却望不见清透湖底。
夏阅觉得他要卷的,不是那两边袖子,是自己狂跳的心。
“……对戏卷袖子干嘛?”他诚惶诚恐问。
“我热。”男人话语简短。
“热可以把空调开低——”夏阅自认为机灵地枪话。
“说的也是。”对方从容地接话,从袖扣上拿开手,“那就不卷了。”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转而落在了他胸口。指尖动作有条不紊,他开始解衬衫扣子。
夏阅猛吸一口凉气,头发丝都炸起来了,“脱、脱衣服干嘛?不是要对戏吗?”
“脱了不能对?”解完最后一粒扣子,男人没有脱下衬衫。
衬衫从身前微微敞开,性感漂亮的胸腹露出,对方好似还留有一点,仅剩可怜的绅士风度。
夏阅长长吁了口气,心脏跳得没那么快了。这副半脱不脱的模样,在经历过昨晚的事后,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大事了。
毕竟现在的他,可不是当初那个,青涩懵懂的他。现在的他,是经历过大场面的。
他一口气吐到半路,神色镇定地抬眼皮,看清陆商的动作时,差点被那口气噎住——
对方不脱衣服,改解皮带扣了。
从腰间抽出皮带,陆商沉眉松开指尖,皮带掉在了他脚边。男人抬腿越过皮带,径自走到沙发前坐下。
长腿曲起双膝分开,他姿态雍容气势冷冽,视线落定在夏阅脸上,掌心拍向自己的腿上,含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过来,自己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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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上,到嘴边的肉吐出来了。

夏阅脸都红了,磨磨蹭蹭走过去,半天都没抬腿坐。
陆商也不出声催促,只等着他慢慢挪近,路过地上的皮带时,还让他将皮带捡起,与剧本一道拿过来。
浑然不知他心中想法,夏阅将皮带递还给他。男人接过皮带放下,下巴轻压视线低垂,再度扫过自己大腿。
夏阅心神一凛,磕磕绊绊地问:“对戏为什么要……”
“不听话了吗?”男人淡淡截断。
夏阅嘴唇动了动,想到今天热搜这事,是自己干坏事在先,陆商来找他算账,其实也是应该的。最终什么都没说,他老实地抬起腿,跨坐在男人膝上。
陆商的手伸入他衣服里。
夏阅如惊弓之鸟,肩胛骨猛地内缩,腰侧线条拉长绷紧,就要迅速朝后退去。
男人手臂有力环住他,将他圈划入自己地盘,金属袖扣压上他背脊。
背脊中间的浅沟,立刻就像坠入了冰片,传来微微冰凉的触感。夏阅低低惊呼出声,一双杏仁瞳睁圆了,面上有些措手不及。
袖扣抵着那条沟壑,来来回回摩挲起来,陆商抬眼望向他问:“很冰?”
夏阅先是点头,随即又摇摇头,如实回答对方:“现在不冰了。”
陆商唇角轻轻勾起,“它都被你蹭热了。”
夏阅有点懵地看他,面庞莫名热得厉害。男人说的是实话没错,可这话落在他耳朵里,怎么就像是变了味呢。
莫不是他心太脏,听什么都是脏的?
他略略有些惭愧,不自在地抿抿唇,将脸从对方视野内偏开。
陆商掌心向上移去,抚摸上他的肩胛骨,手中温度暖和发烫,从嘴里吐出来的话,却严格到不近人情:“现在可以开始了。”
夏阅早已忘得一干二净,语气中的困惑毫无作伪:“……开始什么?”
对方并未正面答话,另一只手拿起剧本,慢慢背出一句台词。
托陆商强调的福,夏阅现在读剧本,不会只读自己那部分。台词怎么念角色怎么演,语气氛围都要承前启后。
所以没怎么思考,他立马就听出来,陆商说的这句台词,是明天拍的那场戏。
起初夏阅接角色时,演的是与男主作对,阻碍他成事的炮灰。现今新加的戏份中,他的身份也发生转变,成为与男主有共同利益,半路踏上男主那条船,从此为他做事的暗桩。
明天的那场戏,是夏阅最后一场戏。台词他早已背得滚瓜烂熟,可眼下被陆商抱坐在腿上,他就像考场发挥失常的考生,挤牙膏般艰难挤出下一句来。
“错了。”考官神情公正,缓缓皱起眉来,“手伸出来。”
夏阅面容紧张迷惘,下意识蜷缩着手指头,朝对方伸出了一只手。
陆商眉眼不动,视线坠落下来,“手心摊开。”
夏阅手轻轻一动,捧着落在掌心的目光,犹如捧着千斤顶般重。在陆商的注视下,他磨蹭着摊开手。
男人拿起皮带,在他手心里打一下,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点惩罚的意味。
夏阅看得有些傻眼,听对方握着皮带问:“错哪了?”
一句话问得低沉肃然,周身威压释放而出,让夏阅半点不敢造次。
他费劲巴拉地思索,“……错了一个词?”
“不对。”陆商打第二下,不急不徐出声,“再想。”
夏阅手往回缩了缩,满面愁容地绞起眉,“那是少一个字?
“不对。”陆商再拿皮带,夏阅手缩回去了。
男人眉梢轻轻抬,视线扫向他脸上。
夏阅按着手心,眉眼可怜巴巴的,睁眼朝他说瞎话:“手都打红了。”
语气里很是委屈,只差满目含控诉。
后者缓缓笑一声,“哪里红了?伸出来我看看。”
夏阅就当着他的面,大拇指使劲搓了搓,一秒搓红手掌心,理不直气也壮地,递到他眼皮子下。
“是红了。”收起脸上的严肃,陆商纵容地配合,“我吹吹。”
说完,就捏住他指尖,朝他微微垂脸。
夏阅愣了一秒,错过了婉拒的机会,摸不清他什么算盘,只好狐疑地耸起鼻尖,保持警惕与静观其变。
鼻尖快抵上他手心时,陆商微微抬高了下巴。没有对着他手心吹气,男人吻上了他的手掌。
这属实是出人意料的,这下不只是手心红了,他的脸也跟着红起来。
陆商松开他的手,“现在还红吗?”
夏阅头摇成拨浪鼓,语速飞快张口而出:“不红了。”
对方微微颔首,话锋陡然一转:“犯错的惩罚不能少。”
话音落下,环住他腰的手臂,就缓缓地松开了。陆商手中的皮带,挑开衣摆间缝隙,贴着他身体伸进去,带着干燥微软的凉意,在他腰侧拍打了一下。
夏阅被拍得腰轻弹,瞠目结舌地望着他。
陆商拿出皮带,放在了沙发里。指腹摩挲上他腰侧,被皮带拍过的地方。
身体稍稍前倾,男人停在他耳旁,心情不错地询问:“腰上拍红没有?”
夏阅本能要摇头否认。
对方却快他一步,嗓音里有淡淡戏谑,蹭着他的耳朵低语:“衣服掀起来,我帮你看看。”
瞬间警铃大作,夏阅面露惊恐。
陆商就这样抱着他,听他背了一晚台词。背到后来,两人差点蹭出火来。陆商依旧没动他,守着他改回备注,就起身系好扣子,拿上皮带离开了。
隔天在片场拍戏,休息时再回忆起来,他不得不倾佩陆商,定力十足入戏也快。托对方带他入戏的福,他在说那些台词时,也并未觉得多出戏。
最后一场顺利拍完,这次是真的要杀青了。程程捧着水杯过来问,订什么时候机票回去。夏阅有点依依不舍,还不怎么想回去,也学着梁栎柠的做派,借着请剧组吃饭的由头,将回去时间拖延到周日。
陈今自然也同意了,让他好好感谢年导,饭局上要记得敬酒。
饭局时间定周六晚上,为什么定得这么晚,他心中也有所考量。周五晚上熬夜不能睡,周六早上必定得补觉,中午是绝对爬不起来的。
另外,还有钟森南这个变数。听闻他买的周日机票,钟森南周五录完综艺,决定周六来剧组找他,再同他一道飞回A市。
两人地方挨得近,夏阅开玩笑问他,是不是想来蹭饭局。钟森南吊儿郎当的,也半真半假认了下来。
实则蹭饭局是假,一起回去也是假。两处地方虽然挨得近,但地方偏远交通不便,没有飞机和高铁直达,钟森南要想过来,中间还得转两趟车。
而他坚持要来的原因,就是想找出那个男人。
这些夏阅全然不知情,他在看剧组的通告表。陆商晚上熬大夜,通告排到凌晨四点。何非人不在片场,送八宝粥去绝育了。
夏阅拍完杀青戏,一直待在片场没走,还蹭了顿晚上盒饭。他让程程先走了,司机也提前下班,编剧老师调侃他,爱上了剧组盒饭,夏阅开玩笑点头,却并不解释原因。
晚上十点梁栎柠收工,年导和梁栎柠说完话,发现夏阅还在没走。年导就觉得稀奇了,打发梁栎柠离开,顺带着问了一句,“怎么还不走?”年导中气十足开玩笑,“剧组可没宵夜给你吃了。”
夏阅早已想好理由,“我听说今晚拍宫变。”他捧着剧本站起来,虽然人已经杀青,但剧本还在手上,这副模样落在年导眼中,十足地有敬业学习精神,“这是小说里的高潮情节,我想留下来多学习学习。”
年导很是意外,差点儿就在脸上写,对夏阅刮目相看了,“当真?”年导怀疑地提醒他,“今晚我们拍到四点,你也凌晨四点再走?”
“当真。”夏阅斩钉截铁答,语气爽快利落,实则心里发虚,牙尖都咬得酸软。
年导半信半疑,眼神像看乐子,余光扫到陆商后,招手将人叫过来,随口与他唠嗑道:“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不得了。这杀青了还不走,要留下陪你熬夜。”
男人面容平静,对此不予置评。
过会儿梁栎柠换衣服出来,夏阅的话早已在剧组传遍,他也有样学样地,往年导面前一站,“我也不走了。”不想被夏阅比下去,他咬牙跟着放狠话,“我也留下来学习。”
年导纳罕“嘿”了声,拍戏这么多年了,这情况头一回见。索性也就不再多问,只看他们是说真话,还是瞧他年纪大,故意忽悠他来了。
陆商的戏排在后头,下场是老戏骨镜头,年导回监视器那去了。夏阅被叫去休息室,两人关上门坐里头,男人没问他为什么不走,却问他年导开玩笑的话:“想吃宵夜?”
夏阅双眸微微亮,话里依旧很克制:“想,但也只是想。”
陈今来前就放话了,回A市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她发上秤体重。倘若多重了一斤,他都要在健身房里,多待上整整一小时。
夏阅只喜欢待舞房,不喜欢待在健身房。但对方这么下命令,也不是没有缘由的。剧组杀青回去以后,他行李箱都不用收,就得立马飞其他地方,拍一个公益性的广告。
广告由中央台牵头,地方公司承接拍摄,请到的圈内明星,不只有夏阅一个。陈今广告费收得低,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只单纯为了给他,博个镜头和名声。
这次合作的事出来,对争取IRIS代言,也是百利无一害的。
广告播出后赚到的钱,都会捐给地方贫困乡镇。同时为了带动旅游产业,这次广告的拍摄地点,也是在冷门的旅游小镇。
当然这事都扯远了,眼下陆商朝他伸出手,明明白白地要求道:“手机拿出来。”
夏阅心思收回来,一边拿出手机给他,一边眼中浮起疑问。
对方让他解了锁,点入他的通讯录,“检查一下联系人备注,有没有背着我改回去。”
夏阅放下心来,大方给他检查,转念一想过后,有点诧异地抬起头,又不是很放心地问:“你都不想问我,为什么不走吗?”
男人翻看他手机,口吻漫不经心接:“为什么?”
夏阅警惕地起了疑心,怀疑他是否知道什么。
下午他就接到消息,噶蛋手术顺利完成,八宝粥被领回酒店了。晚上何非留在酒店,照顾绝育后的小猫,还实时发来现场照片。照片上八宝粥醒了,脖子上戴着太阳花,瞧着像没什么精神,应当多少是有些痛。
此时此刻,夏阅再回想起来,依旧是能感同身受,忍不住在心中打鼓,甚至想伸手去捂裆。
今天晚上说什么,他都不能睡过去。眼下还不觉得困,因此他清了清嗓子,卖力转动他的大脑,先想该怎么去套话。
在找陆商套话以前,他必定丢出糖衣炮弹,先砸对方个晕头转向。
“哥哥。”他嘴很甜地喊。
陆商就吃这套,果真注意力转移,朝他抬起头来问:“怎么了?”
“我留下来陪哥哥熬夜不好吗?”他略一歪头问。
“好。”对方答。
“好是好。不过,”男人话语微顿,声线低沉反问,“你夹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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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戏再大干特干
最近弹幕怎么都点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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