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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我啊(阿阮有酒)


这倒是涉及他知识盲区了。他都不知道公猫发情,还会出现乱尿的情况。这么说起来,绝育的理由很充分,也没什么好反驳的了。
夏阅欲言又止,神情很是复杂,复杂中还夹带紧张。思绪茫然转了转,他耷拉着眉眼,语调可怜巴巴:“一定要绝育吗?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医生是这样建议的。”何非表情渐渐微妙,“另外公猫如果不绝育,发情期很容易跑出去,商哥也没想给它配种。”
夏阅开始吞口水,嘴唇微微颤抖着,说话都不利索起来:“绝、绝育会不会痛啊?白天做还是晚上做啊?做完后几天才能好啊?我——”
他差点嘴瓢说成自己,接触到陆商视线时,才大脑猛地一激灵,反应过来连忙改口,“我是说八宝粥,”他蔫蔫地像小干菜,忧心忡忡愁容满面,“它长这么大,都没做过手术,它很怕痛的。”
何非语塞一秒,严谨一点来说,猫是陆商养的,有没有做过手术,担心它会不会痛,这都是陆商的事。
他成天不是守着猫,就是跟着陆商上班,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已经亲近到不分你我了。就连猫做个绝育,夏阅都问这么细。
何非尚且还未想好,自己是该装不知情,还是该镇定地接受。两者中选择哪一项,对他年终奖更友好。毕竟他才刚犯过错,可不能再继续错了。
“有多怕?”陆商终于出声问,视线落在他脸上。
夏阅无知无觉,眉毛紧紧绞起,甚至不由自主地,夹拢自己的双腿,胆战心惊地道:“它甚至无法想象,当自己没有了蛋,生活会多么灰暗——”
“是它无法想象,还是,”陆商缓缓倾身,“你无法想象?”
夏阅头皮一炸,眼珠子一动不动,对上男人的审视,“……当然是它。”
眼底划过淡笑,陆商看向何非。
“我问过医生了,不出意外的话,做完手术以后,三天左右能好。”后者补充。
三天是什么概念?夏阅也只有周末两天,晚上不会变成八宝粥。这就意味着,还有一天晚上,他势必是得熬夜。
而这个结果的前提,还得遇上周末才行。陆商每天拍戏很忙,何非又得跟着陆商。假如多带点人来还行,可陆商就带一个助理,有时候无法兼顾到猫。
绝育对八宝粥也好,是目前最佳的选择,只是这个手术时间,他语气凝重地问:“手术时间定了吗?”
“商哥同意就定。”何非说。
陆商没看夏阅,没怎么思考,就定了下来:“这周五上午吧。”
夏阅面上故作镇定,实则长长松了口气。
何非得了吩咐,就去联系医生了。从车上离开时,他贴心地关上门。车门一关以后,光线重新暗下来。但已然没了旖旎氛围,陆商打开车内一盏小灯。
薄薄的暖光从车顶落下,照出夏阅忧郁的眉眼,像是在偷偷数倒计时。陆商转移他注意力,“骂你的账号,叫什么名字?”
夏阅面上一怔,从光里愣愣抬眼,嘴比脑子更快地,流畅背出他网名:“迪士尼在逃王子。”
“这种人不用理会,直接起诉他就行。”陆商道。
夏阅注意力果真移开,乖乖朝他“哦”了一声,“我跟今姐说。”
说着就拿出手机,要给陈今发消息。字打到一半时,他又想起来,纵观整个娱乐圈,造谣的网友那么多,公司最多就发律师函,真正会起诉的没几个。
所以才给旁人造成错觉,互联网上造谣成本低,让那些人更有恃无恐。当然,不管公司做不做,他都照陆商说的,这样发给陈今了。
发完以后抬起头,他看见陆商拿着手机,在微博搜索框里打字。
“你和罗姐的热搜还挂着。”几乎想也没想,夏阅张口提醒。
“何非捅出来的篓子,扣过他奖金了,没什么好看的。”陆商打字动作未停,显然不是要看热搜,“这件事牵涉到罗游鱼,我会私下里和她交涉,处理结果由她来定,不过这是接下来的事。”
“那现在的事是什么?”夏阅探头探脑地问。
他本不欲看陆商隐私,但想到两人关系今非昔比,看一眼男朋友手机怎么了,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偷偷摸摸伸出脑袋——
看到了“迪士尼在逃王子”几个字。
他愣了一下,心中有几分美滋滋,心说陆商还挺关心他。这几分美滋滋浮上眉眼,还没来得及转化为笑容,就听男人头也不抬地问:“他说的这些话,通篇都在造谣?”
“当然了。”夏阅回答得干脆,毫不心虚地挺胸。
答完以后想了想,觉得自己被质疑了。陆商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相信他为人,怀疑他喜欢炒CP?对方有这样的想法,属实不是合格的恋爱对象,至少在他看来完全不合格。
哪怕仅仅只有一秒,夏阅心中略有些失望,面上更多地觉得委屈,他抿着嘴唇沉默几秒,终究做不到忍气吞声,最后双目圆睁发作道:“你怀疑我蹭你热度炒CP?”
陆商慢慢抬头,语气喜怒难辨:“我没问这个。”
夏阅莫名一悚,竟觉得气场上,被压得死死的。他声音小了下来,对方还未深入说明,他先觉得心虚起来,“……那你问哪个?”
陆商黑眸深沉地望他。
夏阅定力不如他,顶着他那道目光,最终不打自招道:“……我也没和钟森南炒CP。”
他很认真地解释,为自己在陆商心中,那岌岌可危的人品。至少在他自己看来,这就是不打自招了。
可陆商听得很不满意,嗓音淡淡地一针见血:“没和钟森南炒CP,难道你们真在谈?”
夏阅呆住,“什么真的?我们没谈过。”
“没谈过为什么穿他外套?”陆商清晰平稳地吐字,“你穿钟森南外套,也是他在造谣?”
夏阅面上一噎,小声实诚地道:“……不是。”
陆商眸色轻沉,眉间蹙起沟壑。
夏阅反应过来,手舞足蹈解释:“他经常来我家打游戏。外套落在我家里,我不小心穿错了。”
当时钟森南代言那条线,家里有很多品牌的衣服,也送了不少同款给他穿,所以他才会不小心穿错。
陆商听得神色不动,但也没有再追问什么。夏阅就真的以为,对方不再追究了。他看陆商放下手机,朝自己招招手道:“过来。”
夏阅小幅度地靠近,被男人圈抱在怀里。
“剧组的道具,我并不喜欢。”对方提起无关话题,“我拍过很多部戏,见过做工更精致的道具,那只脚环没什么特殊的。”
夏阅怔愣地侧过脸来。
“我喜欢的,是你戴过的。”陆商说。
突如其来告白的话,他一双眼瞳微微睁大,心跳在胸腔急速冲撞。
脸侧气息忽地逼近,男人嘴唇抵上他耳根,嗓音低低的很有磁性,仿佛能够摄人心魂,在他耳边沉缓开口,“回去以后把密码改掉,别人的东西都送回去。”
“听到了吗?宝宝。”陆商轻轻压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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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夏阅(脑袋空空)(神志不清)(被哄得找不着北):好好好。
下车后反应过来——
夏阅:?不是,谈恋爱之前穿别人外套咋了?

夏阅脑子晕乎乎地点头,将绝育的事忘到九霄云外。
下午和陆商有对手戏,是场气氛凝重的戏,年导叫他走戏的时候,他还对着陆商脸红了。幸而在挨导演骂以前,他先对上陆商严厉的脸,猛地一激灵回过神来了,才堪堪找回了角色戏感。
收工后他拿回手机,看到陈今回复消息,说造谣的人已经销号。夏阅还觉得奇怪,上微博搜了他的号,发现对方真的跑路了。
粉丝终于有了好脸色,难得夸一回夏阅公司,说法务部终于上班了。夏阅由此得出最终结论,对方应当是收了律师函。
夏阅心情好起来,回酒店下车的时候,还和粉丝聊了几句。回去后陆商给他发信息,说晚上约了罗游鱼见面,就在酒店咖啡厅,让他也过去一趟。
他就踩着点去了。咖啡厅在酒店二楼,离地面距离有些矮,但陆商叫来了夏阅,罗游鱼不担心会被拍,挑了喜欢的窗边座位。
夏阅和陆商坐一排,罗游鱼坐陆商对面。陆商与她谈话时,夏阅捧着果汁喝。罗游鱼主动提出冷处理,两人很快达成意见一致。
随后他们又说了什么,大概是作为这次的补偿,陆商要给她手上的资源。夏阅也没仔细听了,钟森南找他聊天,分享热乎的八卦。
对方在棚里拍摄的时候,又碰上季稻宣了。季稻宣没和男朋友一起,像是榜上了个金主。所以钟森南猜测,他们是不是分手了。且极大的可能是,季稻宣踹了男朋友。
夏阅回了震惊表情包,见钟森南提起季稻宣男朋友,想起了白天他答应陆商的事。他让钟森南回去以后,去自己家里收拾东西。
至于那瓶喝掉的酒,夏阅撒了个慌,说是自己喝的,回头再补给他。
钟森南哪里会信,立刻敏锐地嗅出味来,哪里是夏阅让他收拾,分明是有人嫌他碍眼,在变相地给他警告了。
直觉这人不好惹,钟森南愈发忧心了。可夏阅不主动提,他也不太好开口,只能心事重重答应,提出要和夏阅视频。
旁边两人已经谈完,罗游鱼起身要走了。咖啡厅里也没别人,值班人员坐在前台,看不到他们的位置。他朝罗游鱼挥手告别,发现陆商拿走他蛋糕,握住他吃过的勺子问:“好吃?”
“还行。”夏阅评价。
男人拉上旁侧窗帘,尝了一口他的蛋糕,视线落向他的手机,“拒绝他。”
夏阅拿起手机打字,余光瞥见勺子伸过来,陆商的声音淡淡响起:“张嘴。”
他忙着回消息,听到话以后,头也不回地张嘴,吃掉了那勺蛋糕。
陆商又喂过来第二勺,他依旧是看也不看,就直接咬进了嘴里。他告诉钟森南,自己在咖啡厅里,现在不太方便。
钟森南回了句“好”,没有再说别的什么。
勺子第三次伸近,夏阅张开嘴去含,含入他嘴巴里的,却不是软绵绵的蛋糕,而是温热修长的手指。
他眼皮一跳,慌忙张开嘴唇,扭头去看陆商——
尚未看清对方脸庞,视野里先暗了下来。
他眨眨眼睛,不知道什么情况,本能地小声张口:“陆商?”
如今他叫陆商的大名,倒是愈发顺口起来了。黑暗中人影一晃,出现在朦胧月色下。
“我在。”对方道。
前台的人匆忙站起,打开手机上的电筒,步声急促地走过来,向唯二两位客人道完歉,接着转身出去查看情况。
见陆商坐着没动,夏阅也就没有动。窗帘依旧紧紧拉着,月光透过窗帘落进来,只能照亮夏阅半边脸,照不到他旁边的男人。
借着那点寡淡的月光,夏阅只能依稀辨认出,陆商的人影轮廓,却看不清他的脸。
他下意识往前倾了倾,嘴唇再次碰到陆商手。那根被含过的手指,男人依旧举着没动。
嘴唇与指节相碰,陆商指尖微屈,刮过他的唇珠,话里带着哂意:“我喂什么你都吃?”
夏阅面上一臊,语气窘迫辩解:“我以为是蛋糕。”
热息拂上他脸边,陆商再次伸出手,“这次是蛋糕。”
夏阅半信半疑,有前次经验在先,小心翼翼地低头,先用嘴唇碰了碰。唇上沾到奶油,凉凉的软软的,带着甜甜的味道,果真是蛋糕没错。
他伸出舌尖来舔,舔完上面那层奶油,又舔到了陆商指腹。
耳中落入一声笑,他舌尖轻轻一颤,从窗帘前侧过身,借着身后的月光,终于看清楚眼前。
男人伸过来的指尖,蹭了点蛋糕的奶油。他有点恼火地抿唇,不满自己又被戏弄,低头露出牙齿,咬住陆商手指。
他发顶毛茸茸的,像只凶巴巴的猫,齿间落下来的力度,却轻飘飘的,没什么威胁。陆商非但不生气,手指还蹭着他牙尖,像摸猫的小牙那样,逗弄般地摩挲起来。
夏阅呼吸发烫,松开他的手指,挖了一大勺蛋糕,送入自己嘴巴里。
奶油蹭在嘴唇上,他也没有伸手擦,而是寻着模糊轮廓,大胆地摸上陆商脸,从月光下轻轻仰头,连带着滚烫的呼吸一起,将嘴上奶油蹭上男人唇。
眼前的人呼吸轻顿,手臂环搂住他背脊,按上他肩胛骨的手指,力道克制不住地收紧。
夏阅感觉到了,在黑暗中弯唇,勾出狡黠得逞的弧度,将奶油尽数抹上他嘴唇,就要功成名就抽身而退。
陆商却按得很紧,将他禁锢在臂弯中,嗓音低暗地提要求:“吃干净就放你走。”
夏阅搬起石头来砸脚,反而把自己赔进去了,在他的手臂间挣扎无果,只好颇沮丧愤慨地垮着脸,蹭着陆商的两瓣嘴唇,一点一点地将奶油舔干净。
甜味添满舌尖味蕾,他闭上嘴巴要退开。陆商不紧不慢,臂弯力道不减,“吃干净了吗?”
他莫名觉得脸热,稳住语气小声答:“……吃干净了。”
“真乖。”男人声线淡淡夸。
夏阅喜欢被人夸,笑得眼睛眯起来,弯成漂亮的弧度。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陆商背信弃义,非但没有放开他,掌心还撑开了衣摆,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黑暗中他懵了一瞬,血液冲涌上头顶,话都说不利索起来:“不、不是说好——”
陆商在剧组拍戏,大部分的时间里,穿着搭配都很素。没有手表也没有袖扣,触碰他背脊与腰的,是他熟悉的那只手掌。
不知道哪里来的风,灌入了他的衣摆下。风卷着陆商的温度,抚摸过他的肩胛骨,抵着他的背脊沟壑向下,坠入他腰后两湾浅潭里。
那两湾凹陷的浅潭,半隐半藏轮廓不完整,光滑得像能掐出水来。风吹开了他的裤腰,沿着那湾潭完整的轮廓,打着圈寸寸细致地描摹。
夏阅肩胛骨微微收缩,皮肤上浮起密密的薄汗。
但这点汗还不够,他想看更多的汗水,砸入那两湾浅潭里,将它们盛得饱满清透,在汗水的浸透下,变得晶莹和水润。
就像日光下的湖,泛着漂亮的波光,风吹皱湖水时,涟漪从湖上荡开,视线穿透湖面,能看到湖底的水,清澈透亮地流动。
低眸无声地想着,陆商收回自己的手。
远处的黑暗中,脚步声渐渐变得清晰,工作人员匆匆走进来,“出了点意外,马上就会好——”
伴随着这句话音落下,视野内重新亮了起来。夏阅垂着头坐在灯里,手指紧紧抓着他衣摆,背脊像猫那样弓起,颊边还有红晕未退。
盘子里那块蛋糕,被挖得面目全非,但夏阅还是吃完了。吃完蛋糕以后,心率重归平稳,他与陆商起身离开。
停电不过五分钟的事,对酒店未造成太大影响。夏阅回了自己房间,翻出字帖练了会字,却全程都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想着停电后,在咖啡厅里发生的事。
他终于察觉到,两人关系发生变化后,会有什么实质性影响了。譬如从前一到晚上,他没少往陆商房间跑。可现在两人谈恋爱了,他却不敢去陆商房间,在何非不在的情况下,还与对方单独相处了。
这样真的很容易出事,夏阅对着字帖猛吞口水。
越写越心浮气躁,他气得丢开了笔,拿起手机看微博。不看不知道,一看有些愣,陆商和罗游鱼,又双双上热搜了。
照片背景瞧着还很眼熟,就是一小时前在咖啡厅,被人从窗外偷偷拍到的。照片中分明他也在,拍照的人却P掉他,谎称两人单独约会。
这张造假的照片,更加强有力证实了,那两人是在谈恋爱。夏阅看得微微语塞,猜想CP超话是不是地震,就悄悄地摸去超话里看了。
不料超话非但没地震,CP粉还忙着讨论,没空看微博热搜。夏阅翻了翻来龙去脉,发现她们讨论的,是那位迪士尼在逃王子。
对方收到律师拟的起诉状,大约是文化水平不高,将起诉状认成律师函,还发上微博嘲笑夏阅公司,发律师函来吓唬小孩,没本事真去法院起诉。
直到有人看了照片,告知他真相以后,对方这才吓得销号,立刻就销声匿迹了。
此人文化水平不高,像是从没接触过律师,只常在网上敲敲键盘,用的手机却不便宜,瞧着像素不算低,拍出来的照片很清晰。大伙忙着夸工作室时,就有人发现了不对劲。
“@北川雪雪子:悦悦公司换律师了?这不是之前那个吧?”
“@晕倒冰块:好像合作律所也换了。”
“@冰镇西瓜少女:大概是换了吧,我记得很多明星,都和他们有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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