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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我啊(阿阮有酒)


众人只当耳钉这事,是经纪人背后授意,实则陈今被骂时,也是一脸不知情。陆商晚上有夜戏,通告排到凌晨两点,夏阅晚上八点拍完,留在剧组还没有走。
何非把猫带过来了,八宝粥趴在椅子里,夏阅换下戏服出来,过去陪它玩了一会。小猫眯着眼睛犯困,脑袋压在爪子上方,听到夏阅的脚步,也没有睁开眼睛。
夏阅喜欢得不行,揉揉八宝粥脑袋,捏捏八宝粥脚垫,最后将它抱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
八宝粥一动不动,没有半点警惕心,乖乖趴在他膝上,发出浅浅呼噜声。远处年导喊了声“卡”,片场那边暂停休息,工作人员来回忙碌,灯光师开始挪位置。
罗游鱼从片场里出来,接过助理递来的水,匆匆喝完两口以后,笑容满面地靠近过来。前两天陆商不在时,都是她照顾八宝粥。
出于一些私人原因,她没去MINE盛典。
袖子落在小猫头顶,罗游鱼揉弄猫脑袋,“现在我俩可熟了。”
“有多熟?”编剧老师路过,好奇地接话问。
罗游鱼伸出指尖,给八宝粥嗅了嗅,接着起身站起来,在桌子对面坐下。
原本还犯困的小猫,竟然脑袋一点一点,拼命地撑开了眼皮,摇摇晃晃站起来,前肢扒着桌边,后腿猛地一蹬,尾巴翘得高高的,笔直走向罗游鱼,跳入了对方怀里。
编剧老师赞叹惊呼,夏阅亦是目不转睛。
接着就见那只黄毛脑袋,挤上罗游鱼胸口胡乱拱动,将一头黄毛拱得乱七八糟,还一边拱一边高高翘尾巴,只差没在她怀里打起滚来。
罗游鱼每伸手拍一次,它就将尾巴翘得更高。
夏阅表情复杂,几次欲言又止。罗游鱼没养过猫,或许没有经验,但他经历过一次,已经有经验了,八宝粥还在发情。
那天后他也查过,发情期大约一周,现在还不到一周,所以会有症状表现。到底是只小公猫,夏阅托着腮感慨,没有再打扰她们。
陆商忙着拍戏,片场人来人往的,也没机会说上话,记起来今天周一,夏阅带程程回酒店,将人打发回房间后,就很早洗了澡上床。
晚上十点左右,他从片场里醒来,又变成了八宝粥。场上陆商和罗游鱼对戏,场下其他人各司其职,何非守在他旁边没走,夏阅一双瞳孔睁大,饶有兴致地抬脑袋。
这还是他第一次,以八宝粥的视角,看陆商在那拍戏。过了一会儿,何非离开上厕所,走前担心他乱跑,顺手将他拎起来,关进了航空箱里。
夏阅努力挣扎无果,气哼哼将脸压上栏杆,隔着铁门看何非走远。待对方背影消失后,他扁着一张猫脸,从缝隙间伸出爪子,打开航空箱那道门,悄无声息地越狱了。
从桌上跳下地面,视线立刻矮了一截。各式各样的鞋,从眼前飞速掠过,每个人皆是高大腿长,将他遮挡得严严实实。
夏阅茫然地仰着脑袋,很快就看得晕头转向,在人群中迷失了方向感。
这感觉说起来,实在是有些像,小时候看的动画片里,猫猫进城后的历险记。面上浮起几分新鲜感,他迅速振作了起来,精神抖擞地竖着耳朵,朝记忆中的方向前进。
像翻阅无数障碍那般,他小心翼翼踩着猫步,躲避开来往人的脚步,卷着条鸡毛掸子尾巴,谨慎穿梭在人群之中。
有人声音传过来,穿过人群在叫他:“八宝粥过来。”
妆造组的美女老师,拿着面包朝他招手。面包香气飘了过来,夏阅粉鼻头轻轻耸,被酥软的香气勾得,再也迈不开脚步了。
他眼中流露出困惑,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对方的面包这样香过。夏阅胡须抖了抖,情不自禁调转方向,步子急切地走向她。
起初还只是快步走,到空旷无人的地方时,他直接撒开步子,一路小跑了起来。美女老师受宠若惊,扭头与助理讨论:“它好像听得懂人话。”
助理亦惊奇附和,但两人都没有当真,只觉得陆商养的猫,智商都比其他猫高。夏阅停在她面前,脚垫并拢成小外八,乖巧蹲坐在她面前,扬起脸去嗅她指尖。
美女老师反应过来,捏着那块面包轻问:“想吃?”
夏阅夹嗓子“啊”一声,两搓聪明毛微微摇动,碧绿眼珠子望着她,眼巴巴地向她讨要。
美女老师心都化了,被他夹得心神荡漾,忍住揉搓他的冲动,撕下一小块面包,弯腰递到他嘴边。
夏阅立刻张嘴咬住,将那块面包吞进去,奶香味从嘴里化开,他满意得耳朵直抖。
吃过面包以后,他继续上路了。沿路坐着的其他人,见化妆师顺利投喂,也低头往包里翻,想翻点什么出来。
奈何他没有面包,最后只拿出来一盒,早上没喝的纯牛奶。他捧着牛奶试探,“八宝粥喝牛奶吗?”
夏阅最初是不太懂,但事后做好了功课,发现猫不能喝牛奶,尤其是家养宠物猫。他威风地扬着脑袋,扁扁的脸偏到一旁,略微嫌弃地拒绝了。
对方失望地收回牛奶,想趁夏阅不备时,伸手过来摸一把。夏阅反应灵活敏锐,飞快低头迈出一步,从他手底下躲了过去。
另一位道具组的人,手里捏了只金镯子,当成逗猫棒来逗他。那是剧组的高仿道具,但仿得也很精致逼真,被那抹金色吸引过去,夏阅双瞳一动不动,跟鱼上了钩似的,直勾勾地追过去。
金镯子上上下下晃动,夏阅黄毛脑袋也跟着,上上下下地点来点去。
他只睁大眼看着,并不伸爪子去玩。那人琢磨出了意思,停下手里的动作,语气诱哄地询问:“喜欢?想要?”
夏阅自然不会回答,但瞧他看得全神贯注,一双猫瞳碧透还无辜,先前拿牛奶那人道:“喜欢就给它玩吧,不是还有很多个?”
道具组的人还未发话,眼前这只黄毛脑袋猫,倒像是突然成精了,能听懂人话似的,一改先前的矜持体面,直接往前挪了一大步,主动将自己的猫脸,凑到他手掌心底下,讨好般地蹭了起来。
一边蹭还一边叫,叫得人心口发软,当场就直接沦陷。夏阅卯足了劲撒娇,蹭完了对方的手掌心,又去蹭他露出的手腕,可谓是攻势迅猛威力足,不给他半点拒绝的机会。
道具组的人迅速妥协,将镯子递到了猫脸前。夏阅也没跟他客气,张嘴叼住镯子后,转头就蹬高了小短腿,两簇聪明毛迎风飘扬,热烈欢快地撒开步子,迫不及待地奔向片场。
他记得来剧组没多久,陆商还玩过他的脚环,瞧着像是有些喜欢。他叼着的这只镯子,款式与脚环很像,陆商应该也会喜欢。
夏阅愈发高兴起来,小短腿也蹬得更加卖力,听着年导喊“卡”的声音,竖着两只尖尖的猫耳朵,厚软长毛在夜风里起飞。
猫瞳的视野尽头,陆商从灯光里转身,垂着大袖迈出步伐。
对准那道颀长人影,夏阅深呼吸提上速,埋头做最后的俯冲——
撞入了香香软软的怀抱里。
很香,不像是男人身上的香,很软,不像是男人腰腹的软。罗游鱼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温柔似水怜爱有加地开口:“宝宝是来找我吗?”
夏阅脑中嗡地一声,面部肌肉剧烈颤抖,浑身长毛惊恐炸起——
金镯子直接从嘴里吓掉了。
他呜呜咽咽一顿喊,神色惊惧而哀戚地,从月光下扬起猫脑袋,那双碧绿色的圆瞳里,含上两泡凄楚的热泪。
月光被更高的人影遮住了,陆商从罗游鱼身后走近叫:“宝宝?”
熟悉的黄毛脑袋,从阴影中探出来,顶着一张扁扁的猫脸,哭哭啼啼抽抽嗒嗒的,嘴里叽里呱啦哽咽着,说着一些人不懂的话,很大声地向陆商控诉。
眼泪从眼角流下来,沾湿了他脸上的黄毛,长毛湿哒哒结成缕,表情如天塌了一般,他的身子摇摇欲坠,看起来可怜又好笑。
陆商压下眸中笑意,蹲下来朝他伸出双手。
挣扎着离开罗游鱼身前,夏阅热泪盈眶地跑向陆商,颤颤巍巍地挤进了他怀里。
抱住他起身站起来,将他盖在戏服袖子下,陆商这才看向罗游鱼。
罗游鱼震惊和惶恐。
作者有话说:
梅开二度的罗姐:或许你认识谢存栩吗?
预防针:老房子着火是这样的,虽然有职业操守,不会在剧组干嘛,但是骚话有一堆,然后骚话说多了,被猫猫误以为只是馋他身子()

“它怎么哭了?”罗游鱼不明状况,且有些神色慌张。
陆商抱着猫神色平静,像是对此习以为常道:“它泪腺有点问题。”
罗游鱼半信半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分明白天抱还是好的,晚上却像换了只猫。但看陆商没谴责她,才跟着松了口气。弯腰捡起地上镯子,她递给陆商解释道:“这是八宝粥叼来的。”
陆商接了那枚镯子,朝没人的地方走去。夏阅从他怀里他探头,眼泪已经干得差不多了,留下眼角明显的分泌物。
将他放在桌上,男人抽出纸巾,替他擦干净眼角,捏着那枚金镯子,送去他眼皮子底下问:“你拿来的?”
从惊吓中回神,夏阅抬起一只爪子,心有余悸地拍胸口。听闻对方这样问,他这才记起正事来,重新整理好心情,表情很是愉悦地,朝对方点了点头。
陆商握着镯子打量,“这是剧组的道具?”
夏阅仍是点头,嘴巴轻轻咧开,努力上扬嘴角,一双瞳仁亮晶晶的,流露出几分期待。
一人一猫沟通有障碍,男人看不出他期待什么,掌心压上他的猫脑袋,不咸不淡地开教育课:“剧组道具别乱拿,我让何非还回去。”
夏阅瞬间双目圆睁,眉间皱起深深沟壑,满脸疑问地歪了歪头,不满地朝他叫唤起来,为什么要还回去?剧组答应送我了!
陆商伸手挠他下巴,挠得他安安分分闭嘴,眯着眼逐渐享受沉溺,另一只手拿起镯子,要暂时将它收起来。
夏阅听力敏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睁开眼睛朝他拍出爪子,脚垫重重踩上那只镯子,指甲从脚垫缝隙间伸出,拼命勾住金镯子不松爪。
陆商指尖力道微松,垂眸瞥了他一眼,看不出面上喜怒。
夏阅本能地缩缩脖子,将脸挤入厚实的围脖毛,见男人并未出声训斥,才大着胆子挺直胸脯,悠悠然然晃着胸前长毛,将爪子伸向旁边的纸杯里。
纸杯中装着一杯水,不知道谁放在这里的,指甲沉入水中搅了搅,他连忙抬爪子缩回来,眯着绿瞳严肃低下头,指甲抵着干燥的桌面,爪下生风地勾划起来。
然而那点水实在不够,指甲才刚刮上桌面,就已经迅速蒸发掉了。桌上什么痕迹也没留下,夏阅气得跺了跺后腿,胸脯撑起圆鼓鼓的弧度,愤怒地抖了抖满身长毛。
几根浮毛飞入半空中,轻飘飘落上陆商戏服,后者抬手将毛掸走,拍拍他圆润的胸脯,“你想让猫毛上电视?”
夏阅委屈地压扁猫耳朵,两边毛茸茸的腮帮子,鼓出圆圆的忧郁弧度。
陆商眼底划过笑意,垂头压低了嗓音问:“想写字?”
夏阅不欲被他看笑话,见状气哼哼地偏过头,充耳未闻地抬头望天。不料对方不知道从哪,竟然摸出了根猫条来。
男人撕开包装袋,握着猫条没有动。夏阅闻着味儿扭头,面上还很若无其事,口水已经挂在嘴角了。
痛恨八宝粥的不争气,他只能暂且放下脸面,伸长脖子去舔猫条吃。舌头刺啦舔上撕开的口,有块肉从边上掉下去,落在了陆商的手指上。
夏阅眼巴巴瞅着口子没动,陆商却不再继续往外挤了。
将手指伸到他嘴边,眸光停留在他身上,男人似有深意般道:“舔干净。”
夏阅愣在原地,耳朵疯狂抖动。眼前浮起的画面,不再是手指猫条,而是昨晚在月光下,陆商让他舔干净酒。
耳朵又猛抖了两下,他表情迷惘地抬头,战战兢兢望向陆商。
但相同的三个字,好似只是个巧合,男人神色如常问,“不舔吗?”他轻飘飘地撂话,“浪费不是好习惯。”
夏阅心中七上八下,唯恐他再语出惊人,闻言也顾不上其他了,埋头就伸长了舌尖,舔上陆商那截手指,将手指上的猫条,舔得干干净净的,不留任何碎渣。
男人拿纸巾擦手指,擦完后摸上他猫头,声线低醇淡然很好听:“乖孩子。”
话音落下,如同当头棒喝,敲在他脑门顶。夏阅四肢僵硬,表情如遭雷劈,极力维持镇定的同时,喉咙中拼命地吞咽。
今天早上在机场,对方也这样说过。眼皮几乎要风干在夜色中,半晌他极其生硬地眨眨眼,努力撑起沉重干硬的眼皮,猫猫祟祟瞅向陆商那张脸——
被陆商逮了个正着。
仿佛预知到他会偷看,陆商黑眸波澜不惊,慢腾腾地望了回来。但见男人嘴唇轻启,即将吐出什么话语,夏阅发了个寒颤,五官皱巴巴挤作团,如临大敌地盯着他——
身子已经不自觉伏低,两条后腿悄悄开始蓄力,打算一旦身份被揭穿,他就扭头向后方冲刺。
但陆商要说的话,只是很平常一句:“猫条还吃吗?”
夏阅心下诧异不解,迟疑两秒后,狐疑地抬高了身子,观察陆商脸上表情。不像是撞破他谎言,要当场发作的样子。
难不成是他太多心?刚才的那两句话,真的就只是巧合?
他困惑得抓耳挠腮,心情沉重地摇摇头。
陆商放下了猫条,朝他摊开手掌心,“想说什么话,直接过来写。”
夏阅想得多,忘得也很快,闻言就从顺如流,朝他挪近了一点,垂头坐在他手边,用指甲划他掌心,写下“送我”两个字。
写完以后,还指了指那只金镯子。
“道具组的人说送你?”陆商翻译。
夏阅点点下巴,骄傲自豪地挺胸,得意洋洋晃脑袋。
“你要道具镯子干嘛?”陆商问。
夏阅继续低头写,这回写的是“送你”。
陆商略有些意外,眉头轻轻一动问:“送我?”
夏阅收回爪子,乖巧蹲坐再他面前,优雅矜持地点点头。
“借花献佛?”陆商叩着桌面,口吻微含戏谑。
夏阅抿抿嘴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装作没听见他的话。然而等来的,是一句拒绝。
“不用了。”对方道。
夏阅始料未及,愕然睁大眼眸,顶着脸上一排问号,爪子伸到耳朵边,一边做掏耳朵动作,一边朝他“啊啊”叫。
“我有。”陆商说。
叫声骤然低了下去,夏阅失望地耷拉耳朵,有气无力地拍打尾巴。
第一次送恋爱对象礼物,竟然就这么被对方拒绝了。虽然此时此刻,以他现在的形象来说,陆商也不一定知道,自己是他恋爱对象……
他甚至忍不住小心眼地想,陆商有的那只镯子,又是谁送给他的?莫不是那传闻中的初恋?
原来陆商真的有初恋,不过他又觉得,自己是琢磨了句废话。假如陆商没有初恋,又怎么那么会接吻?谁快三十岁还没个初恋,至少自己十九岁,就已经有初恋了。
他闷闷不乐地趴下,猫嘴翘得能挂油壶。
他最终没能熬到凌晨,就先趴桌上睡过去了。陆商什么时候收工的,他在睡梦中一概不知。第二天差点睡过头,还是程程上来叫的他。
夏阅踩着拖鞋去刷牙,叼着牙刷接完一杯水,拿起旁边手机上微博,惯例点进热搜总榜看,挂在榜首大爆的,却是陆商的词条——
#陆商恋情#
夏阅视线飞快平移,看清词条内容的那一刻,牙刷从他嘴里掉了下来。
心脏怦怦要跳出心口,眼皮也被空气熏烫了,抓手机的手险些不稳,将手机摔进洗脸池里,两颊飞速爬上了热意,他有些胸闷气短呼吸不畅,一双腿甚至隐隐发软打颤。
不确定,再看一遍。
还是#陆商恋情#。
思绪搅动着情绪,要从胸腔里炸开了,夏阅惊慌失措紧张惶惑,左右也不过才谈两天,没听陆商说要公开啊?
既然不是陆商公开的,那就是被狗仔偷拍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被拍到的?他和陆商两个人,竟然谁都没察觉?
他深呼吸长吐气,如此反复做三遍过后,才重新虔诚捧起手机,咬紧腮帮子一鼓作气,指尖颤抖着点向屏幕。
词条一秒跳转至广场,他看到了罗游鱼的名字。
罗游鱼?
“陆商和罗游鱼恋情曝光”——这样一行字跃入视野,陆商和罗游鱼……恋情曝光?顷刻间就双腿不抖,心跳不快脸颊不热了,夏阅一头雾水地翻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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