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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式化(黄金圣斗士)


没想到又来一巴掌,他气急败坏忍不了,脱口臭骂:“你他妈的狗杂啊——别打了,我给你认错……”
“我他妈叫你爹……”
“真知道错了,你快解开,我自己麻溜儿滚。”
巴掌终于停下,终于不用挨揍了。
李格狼狈趴着大喘气,没法用言语来形容此刻的心境,满脑子就俩字儿——后悔。
肠子都悔青了的那种程度。
他想过陈硕是个硬茬,却没想到能硬成这德行,简直不是人,当真没心没肺,肚子里全他妈是牛劲儿。
疼迷糊后,灯光变得刺眼起来,李格闭了闭眼,听到包装完全被拆开的声音,接着是油的瓶盖被打开的声音。
刚才匆匆一瞥,他看到陈硕在粗暴地扯那瓶油,即将用在哪儿不言而喻,自己今晚真注定倒血霉。
难道就这么交代了?
不可能。
李格睁大眼睛醒神,还是那句话,他从不给自己委屈受,又怎么会忍受自己如此窝囊地任人宰割?万一让圈里几个兄弟知道,能笑话他一辈子。
“陈硕。”
依旧得不到丁点反应,李格怕再挨揍一时没敢动弹,仍放低姿态,开始忽悠打商量:“你想做我让你做,但我没有下边的经验,心里有点紧张,先松开我行么?油给我,我自己弄。”
不成想,身上压过来一块人肉巨石,紧贴他背,给他俩胳膊来了一记重创。人肉巨石跟狗似的蹭来蹭去,毫无章法。耳边是粗重且急促的呼吸,不时伴有低喘,似乎很猴急,李格久经情场很快发现陈硕果真是个雏儿,根本没有经验,和接吻时一样笨拙。
那好办了。
万幸屁股疼到麻痹,怪异的触感不强烈,不至于让李格产生膈应,权当挠痒痒了。他逮住这机会抓紧哄陈硕:“不是你这么弄,先起开,我教你。”
但陈硕只顾发疯,李格尚不知道,陈硕的理智已经被自身所难以承受的那些痛苦给碾得粉碎,失去了作为人的意识。所以不管他如何哄,就算说破天,说烂了嘴皮子,都不会得到陈硕的回应。
“操,我的胳膊,快起开。”
“别他妈再……”
“你磨洋工呢?也不嫌丢人。”
“说了教你,起开啊!”
“想我骂你是不是?”
“师父领你进门,赶紧他妈啊啊——”
深夜的酒店,其中一间房里爆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没人知道李格的想法是怎么从不服气变成了保命要紧,再不服气,真得下去见阎罗王了。
李格顷刻感觉自己被劈成两半……脑后响起急速的闷喘,随即反应过来,哪儿他妈是缩回去,是狗蹄子太兴奋太激动当场交代了,拖着他游走在危险的边缘,妈的不知死活。
“我警告你啊——”
“……”
情与欲好似淬炼的烈火,愈烧愈旺。
李格迷迷瞪瞪睁开眼,入眼的光晕还在不停晃动,不知道是不是地震了,可火辣钻心的痛在提醒他,震的是他自己,不是酒店,到底几点了?自己居然会痛晕过去,真是窝囊。他咬紧嘴唇,死死睁大眼睛,麻木地承受着从未经历过的酷刑,将这笔掺着血的账深深记进心里。
只是太疼了……
真的太疼了……
李格快记不住了,只记得疼的滋味儿。
在极短暂的一瞬里,他特别委屈,想回家找闵女士。就跟童年里每次受到委屈跑回家找妈妈一样,难受的时候,得两句安慰就好了。
他想问闵女士,自己不就看上一个人么,不就想来一发么,多么纯粹的渴望,以前找的哪个不是上赶着伺候他?唯独陈硕……怎么那么难得到呢?得不到就算了,他不要还不行么,凭什么让他遭这罪?
他妈的……
夜深了,整座北城都睡了。
只有陈硕安静地靠坐在床头,搭在膝盖上的手垂着,腕表上的时间显示凌晨三点整。他脑袋低垂,目光落在自己依旧痛苦的根源上,是那样狰狞可怖,鲜红的血液已经干涸,他人也快干涸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药效大概过了,陈硕感到无比清醒,甚至清楚记得发生过的每一个细节,他粗暴地折腾了李格整整三个小时,全程无视李格的求饶,把人弄死过去了。
后悔吗?陈硕这么问自己。
他陷入迷茫,心里有个声音突然问他:“你后悔什么?”
陈硕抬眼,转而望向身边不知是昏迷还是昏睡的男人,确认了答案。
他并不后悔发生这样的错误,是李格犯贱自找的。他后悔的是尝到了征服的滋味儿,如此意犹未尽,很怕自己上瘾。
他享受占据绝对的主导权,从身到心都在渴望这样的权利。
李格不配高高在上,只能任由他支配。
但清醒后,现实告诉陈硕,他没有支配李格的身份与权利。等李格醒来,还会是那个高高在上、狂妄自大的李总,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不会尊重他。
或许会报复他,毕竟心眼儿那么小。
他接下来的人生,不会再安稳了。
“嘶……”李格被噩梦吓醒,慢慢睁开干涩的眼睛,惊觉噩梦就在现实里,自己腰酸背痛腿抽筋,屁股也废了。
他一抬胳膊,发现皮带不见了,再一瞥发现边上坐着个大活人,是他恨到骨子里决心要收拾的棺材脸。
四目相望,陈硕看着李格没说话。
其实想说点什么,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他妈的……”一开口嗓子又哑又痛,事已至此没什么说头,李格恨恨地盯着陈硕,嘶哑着口出狂言,“你等着,我有的是手段弄你,明儿就送你进去吃牢饭。”
还真是这副面孔。陈硕平静提醒:“你自找的,扯平了。”
“扯你妈呢!”李格尝试爬起来,奈何浑身抽疼动不了。他没忘了陈硕是怎么折磨他的,一场漫长的酷刑愣是没换过姿势,让他像狗爬一样受尽屈辱,膝盖都跪麻了。
瞧不惯李格的臭德行,陈硕说:“我妈已经去世很久了。”
“……”李格懵了半秒,明知道不该再提这茬,架不住屁股流汤实在是疼,于是揪着这点继续臭骂陈硕,“成天顶着一张棺材脸,活该你没妈。”
气氛仿佛进入一片死寂。
好一会儿,陈硕又说:“我是想告诉你,我妈虽然不在了,但我会替她讨回公道。”
说完,他从床上起来。李格一眼便瞧见那差点弄死自己的烧火棍,威武雄壮赛恶鬼,预感不妙想跑,再不跑真他妈要死。
李格就是个欠收拾的渣子,被怎么样对待都是活该。陈硕忽视床单上的那片红,认真告诉自己,对付渣子不能心软。
“你别过来啊!”李格慌慌张张,一屁股从床上栽到地上,腿麻又起不来,没爬几步忽地被陈硕打横抱起,接着将他往床上一扔,扔垃圾般野蛮。
“再碰我一下试试?”
“你以为我想过来?”陈硕上床直接逼近李格,一把攥紧李格脚踝,看着他说,“我是真的恶心你,怕被我碰,就不该给我下药。”
“……”李格有理变没理,忙提醒,“药效过了!”
陈硕像是没听见,微皱了下眉,而后随手捞起一旁的内裤,团成团使劲儿往李格嘴里塞,塞到李格闭嘴为止。
“唔唔——”
“再吵,拔掉你的舌头。”
“唔唔唔——”

第39章 容器 关公面前耍大刀
药效似乎没完全过去, 陈硕清晰感知着身体里奔腾的施暴欲。看李格拧起眉头,腮帮子鼓鼓的,唾液无法自控地从他嘴角缝隙里往外渗, 他眼里有挣扎有恐慌, 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求饶。
陈硕觉得这样的李格真可怜, 也真可恨。只会故意示弱来博取他的心软,等他心一软, 又开始犯贱找抽。
“唔唔唔——”李格死都没想到, 自己有一天会被人拿内裤把嘴给堵上,还他妈是陈硕穿过的内裤。
虽说陈硕洗过澡来的,内裤干干净净没什么气味,可此举等同于骑在李格头上拉屎。他扛不住这么大的屈辱,拼命用舌头顶着想吐出去, 结果陈硕猛掐他下颌, 抽疯似的, 把黑不溜秋的内裤直往他嗓子眼儿扎。而陈硕那张近距离冲着他的棺材脸, 在光晕里明暗交织,分外阴沉, 给他瘆得慌,白净俊俏个蛋,就是个来找他索命的厉鬼!
“唔——”
连最后的气儿都被堵住,李格双腿乱蹬, 抡出酸疼发麻的俩胳膊想跟陈硕拼命,可惜重拳出击后, 陈硕不痛不痒,他自己的嗓子眼儿反倒又痛又痒,亏惨了。
陈硕收力掐紧李格下颌, 说:“再打我,我会还手。”
“……”李格懵得不轻,好像突然间不认识陈硕。
操,哪儿来的臭不要脸?在这儿跟他贼喊捉贼?合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屁股挨了多少毒打啊,都没工夫还一下手,就被陈硕那欠阉的烧火棍抽到失去知觉,小命差点交代在阎王爷那儿。
重获支配李格的权利,陈硕的痛苦神奇般消散,根源上逐渐生出一丝爽意,但还不够,他需要更多,更多能支配李格的权利。
然而看着李格老实收手,双臂垂下去平放在身体两侧,望向他的眼神里充满示弱意味,有一闪而过的无助和委屈。
陈硕动摇了,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呢?
就因为尝到甜头,所以放任自己用下半身思考,变得像李格这个风流鬼一样随便,脑子里只有那档子事儿吗?
痛苦又慢慢地滋生回来,那团烧着他的火还未熄灭。陈硕隐忍着,强迫矫正自己,或许看不到李格就会好起来。
于是他忽视心底里那股渴望,撤走了塞在李格嘴里的内裤,在床边坐下来,然后说:“给你两分钟,赶紧走。”
“……”李格口干舌燥骂不动了,当然这会儿也不能骂,生怕厉鬼再索命,今晚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时间紧迫,他迅速下床,得亏自己身子骨硬朗,前栽过跟头知道注意,把力量集中在腿脚上站稳。
李格憋屈地忍着身体要散架的剧痛,和菊花残带来的伤痛,准备去拿衣服,结果屁股不听使唤又流汤了。他低头一瞧,两眼一抹黑,险些没把肺给气炸,只见脚边地毯上多了一坨可怕的玩意儿,全是陈硕造出来的子子孙孙,混着鲜红的血。
“你大爷……”李格生生忍住找陈硕拼命的冲动,很想给对方后门来一刀子,白进红出,往死里捅。
“还有一分三十九秒。”陈硕垂着头,拇指指腹轻轻摩挲表盘,没有看李格一眼,声线平稳让人听不出情绪。
但李格听出来了,陈硕的安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怪他眼瞎低估了这个彻头彻尾的装货,太他妈能藏了。
等艰难走到靠床尾的台子前,身后响起“一分十五秒”的提醒,李格又起杀心了,陈硕那落单的子子孙孙还黏在他腿上,带出一阵惹他烦躁的痒意。
他急忙套上衬衣,来不及扣纽扣,拿起西裤时屁股疼得不像话,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抬腿就牵扯到伤口引起剧痛。
陈硕:“五十八秒。”
李格:“……”
“五十六秒。”陈硕机械地播报着时间。
李格看了眼自己表上的时间,都凌晨三点出头了。操,姓陈的折腾了他起码仨小时,这畜生怎么不去工地上打桩。
余光注意到李格不动了,光着个屁股不知道在想什么,陈硕催他:“快点。”
李格倒是想快,为了节省时间,他连内裤都不穿了,费劲巴拉套上西裤要走,忽地瞥见自己架在电视机下方的微型摄像机。
真慢。陈硕着急去卫生间冲澡,想洗干净身上带着的血,怀疑李格是故意的,兴许正在酝酿什么计划。
他没耐心再等,刚要起身,见李格鬼鬼祟祟地挪到电视机前,并用身体挡住桌子一角,眼疾手快地往裤兜里揣了个黑乎乎的小东西。
很可疑。
“什么东西。”
“操!”李格被凑近的声音吓一激灵,回头见陈硕已经站在他身后,又是那副阴沉渗人的模样,走路都没声儿,可不就是厉鬼么。
而更渗人的是陈二弟竟然还抖擞着,像刚猎食过的野兽,满嘴是血,虎视眈眈地冲着他,多他妈要命。
“拿出来。”陈硕隐约猜到是什么,难怪李格底气十足地说要送他进去吃牢饭。如果的确偷拍了什么,好像也不奇怪,李格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关你屁事儿?”李格用肩膀撞开陈硕大步往前,自以为潇洒的背影其实狼狈至极,还遭不住疼痛折磨,他黑着脸抬手扶腰,走姿僵硬且别扭。
等握住门把手,李格一激动又流汤了,想骂死把他当成容器的狗陈硕,平时不知道自己解决么,攒了几百年啊这是。
他拧动把手,刚开出一条缝,耳边隐有一道风划过,紧接着“砰”声响起,突如其来的一只手将门重重关上门了,那手掌贴着门,手背上青筋暴起。
“拿出来。”
门被堵住,身后又站着一堵肉墙,李格暴脾气瞬间窜上来,怒气值蹭蹭蹭直涨,快憋不住火了。
身体上遭受的伤害他不是不能忍,大男人这点痛都忍不了,不如趁早嗝屁。可心理上遭受的屈辱,他忍不了。
姓陈的算个什么东西?敢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快三十岁的老处男了不好好躺着给他操,跑关公面前耍大刀,还敢这么命令他,真他妈把自己当回事儿。
多想一下,李格都要爆炸,憋不住了。
“别让我再重复。”陈硕说。
“跟你有关系么?”李格转身面对陈硕,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凶狠,“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啊?怎么着,跟我来了几炮就上天了是吧,觉得可以踩我头上拉屎撒尿了?”
李格嗓音沙哑,陈硕听着不舒服,会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一切。李格断断续续叫了很久,和他以前陪老板出差,在酒店里意外听过的那种叫声不一样。
陈硕只是又觉得李格有点可怜罢了,受那么多痛会生气正常。但意识到自己心里的变化,他再次尝试矫正,反问李格:“拍到我,你说有没有关系?”
“……”李格一噎,即刻回怼,“拍你是他妈给你面子懂么?就你那稀烂的技术,发网上都没人看,少把自己当回事儿,还是怕进去吃牢饭了?”
陈硕沉默地看着李格。
见陈硕沉默,李格也是被-操糊涂了,没想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落荒而逃,好像怕了这狗蹄子似的。
不就嘴里塞条内裤么,陈硕还能做什么?再不济继续折腾他,自己没什么可慌的,把账记下来就好。但凡陈硕有胆儿杀人灭口,都不会放他走,显然是冷静下来怕进去踩缝纫机,说明药效确实过了。
“怕了就给我老实点。”李格趾高气昂地命令起来,“今儿放过你,把手拿开。”
陈硕依旧沉默,将手拿开了。
李格转回身准备开门,又听“啪”一声,房间忽而漆黑一片,他握着门把的手突然被大力攥紧,整个人被迅速往回拖,没半点开口说话的机会,一开口就是抽气,浑身疼得走不稳当,等重重摔到床上,他好不容易穿上的西裤,转眼间被扒了。
“嘶……操,你他妈的还敢来?”
酒店的窗帘遮光效果太好,李格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见,想依靠听觉来分辨陈硕的位置,偏偏听不到对方的呼吸声,房间里只有他自己闹出的动静。
“为什么不敢?李总送牢饭给我吃,不能辜负这份心意。”
黑暗中响起了李格最熟悉的声音,他蓦地忆起去年年初,有位陈姓助理给他打电话,说话时一板一眼好歹毕恭毕敬,甭管老实巴交的样子是不是装的,至少那会儿不敢得罪他。
哪儿他妈像现在啊,说话还一板一眼,但听听是人话么?
“也不是不能商量。”李格赶紧说,不料两条腿被猛拖出床外,从腰到脚被迫腾空,继而被迫……
“我警告啊——”
李格真的太欠了,通过肌肉记忆和一些理论知识,陈硕这次驾轻就熟,强势掌控,甚至将李格整个抱到自己身上。李格很沉,他本意是想摔一下李格给点教训,却在李格本能抓住他肩膀借力时,意外听见一声变了味的哼哼。
“你他妈……”李格骂不出来了。
陈硕呼吸渐重,说:“原来是这样。”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和李格确认。
“滚。”李格臭骂,想下去。
黑暗中看不到李格的表情与反应,陈硕有点遗憾,早知道不关灯了。他抱稳李格又说:“你很重,再乱动摔死不负责。”等说完,双臂结实地抬了下李格。
“呃……”李格又臭骂,“跟我显摆你力气大是么?我他妈也能把你抱起来,直接送你上天见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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