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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小娇夫(骷雾)


晚上回到家,袁铭刚进门,季清月就跑过来,用力抱住了他。
不等袁铭站稳,一本书就戳到了他的脸上。
袁铭眯着眼睛,看清楚封面上的字时,还疑惑了一瞬:“这是什么?”
“金哥!金哥要写新书了!”季清月高兴的不行,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
袁铭眨眨眼:“是吗?我看看。”
将“十日易读”拿在手里,袁铭就在上面瞧见了用夸张的字体书写的自己的笔名和书名,不禁抽了抽嘴角。
虽然有点羞耻,但是不得不承认,赵掌柜真的很会挣钱。
“金哥说危险护卫的灵感来自于读者的一封信,天哪他竟然真的会看读者的信!也不知道是哪个人这么幸运,写的东西入了金哥的眼。”季清月双手合十:“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应该多写几封。若言写了五封,可是我竟然只写了一封,还会有半页纸,瞧着十分没有诚意。”
袁铭:“……”
那些信都堆在青山书店的库房里,他只从中找到了季清月的那封,看过之后好好的收了起来,别人的写得再多他也不可能看见。
当然这些不可能告诉季清月,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季清月思忖道:“读者的信都是寄到青山书店的,那我要是每天去书店蹲守,是不是就能见到金哥本人了?”
袁铭抽了抽嘴角,不可置信的看向季清月。
藏在金哥这个马甲之后的人是男是女还是哥儿,季清月一概不知,就因为一本书,他就如此迷恋那个人,甚至要去跟踪别人?
袁铭开始有些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了。
季清月的脑子到底是变得清醒了还是更加没脑子了?
话一出口,语气中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醋味:“清清喜欢的真的只是金哥的书?还是说已经爱屋及乌,爱上他的人了?”
季清月愣住。
袁铭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更加不舒服,忍不住开口刺激他:“你想去就去,就算一天到晚蹲在书店门口,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说完,他就抬脚走进了书房。
季清月看看自己手里的书,再看看紧闭的房门,心里满是茫然。
这天,没人做晚饭,也没人想睡觉,一个待在书房里,一个待在工作间。
袁铭盘腿坐着,书案上放着一本打开的书,然而半天过去,一个字也没看进脑子里。
他长叹一口气,放下了纸笔。
站在书房的窗边,一眼就能看到对面的工作间。天已经黑了,工作间依然没有亮灯,但是袁铭知道,季清月就在里面。
想到季清月似乎是怕黑的,袁铭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望着黑洞洞的窗口,袁铭认命一般打开了书房的门,打算去工作间找人。
结果他刚抬起一只脚,就感觉到一双手抱住了他的大腿。
低头一看,正是季清月。
“夫君不要生气了,我知道错了。我喜欢金哥纯粹是因为他的书,这个世界上我只会喜欢夫君一个人。”季清月眨巴着眼睛,泫然欲泣的模样:“是我没有照顾到夫君的感受,惹夫君生气了,对不起。”
看着他这个样子,原名就是再生气也气不起来了。
“先起来再说。”
袁铭牵着季清月的手,带着他走进了厨房。
生了火,他就让季清月坐在小马扎上看火,自己围着灶台开始忙碌。
季清月眼巴巴盯着他,一双眼珠随着他的动作动来动去,表情有些怯怯的,就像一只寻着机会偷油吃的小老鼠一样。
袁铭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季清月立马站起来,眼睛一亮:“夫君笑了,不生气了?”
袁铭走过去,在他头顶揉了揉:“不生气,我的夫郎这么乖,我还能生哪门子气?”
干面条下锅之后很快就熟了,一股面香味很快在空气中涌动起来。
季清月闻到这香味,肚子霎时间咕噜噜叫起来。
袁铭在他干瘪的腹部轻轻摸了摸:“怪我,让清清饿肚子了。”
“其实我已经学会煮面了,只是我还不会生火,本来想做一碗面给夫君赔罪的,又怕把事情变得更糟,就只好坐在书房门口等夫君出来了。”季清月小声道。

袁铭抿了抿唇,迟到的愧疚感霎时填满了他的胸腔。
他就是金哥,就算季清月喜欢金哥又能怎么样?究其根本,其实是自己骗了他。
于是,他十分郑重地跟季清月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只是喜欢一个话本作者而已,一点错也没有,是我胡乱吃飞醋,是我不成熟。”
季清月闻言抽了抽鼻子,扑上来抱住了他。
他们抱在一起稍微腻歪了一会儿,季清月的肚子再次抗议,两人不约而同笑了出来。因为刚解决了矛盾,一碗普普通通的面条也吃得格外香甜。
十天易读的反响特别好,赵掌柜一连几日都笑得眉不见眼。
这天袁铭来书店买文房四宝,直接被掌柜请到了后面,桌上摆着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
袁铭也是见过好东西的,正是因为如此,才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一套至少二十两银子,赵掌柜出手实在是阔绰。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赵掌柜自然不答应,袁铭半推半就收下了。
“袁公子,这点东西不算什么。”赵掌柜露出满意的笑容:“你知道的我想要什么,如果袁公子真想感谢我,早点把新的文稿给我,我肯定高兴。”
不得不承认,和赵掌柜这样敞亮的人交流很容易也很舒服。
所谓拿人手软,袁铭本打算过几天再把稿子给他,这下也藏着掖着了,直接从书箱里拿出来一叠稿子,递给赵掌柜。
“这里是一万字。”
赵掌柜如获至宝,随意翻了翻,顿时喜上眉梢,对袁铭道:“我有预感,这本书一定会比桃花酒卖得更好!”
袁铭轻轻笑了笑,不置可否。
赵掌柜拿到书稿,迫不及待就要找人校对手抄,袁铭顺势告辞。
来到书店大厅,在货架前扫了几眼,没发现需要买的书,正要离开,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爹放心,此次菊花宴,我定会做足准备,不会让阿爹失望的。”
是赵玉成的声音,另一个人便是赵玉成的父亲,镇衙幕友赵瓒。
据袁铭了解,赵瓒此人城府深,人品还算过得去,算不上为国为民的好人,但也不绝对不是搜刮民脂民膏的恶人。
这段时间袁铭和赵玉成经常在一起学习,关系较之从前好了不少。
为了避免让人误会自己偷听,袁铭不打算从书架里走出来,只想等着他们离开后再走。
谁知他们竟在对面聊了起来,虽然不是什么不能听的内容,也让袁铭感到十分尴尬。尤其是听到赵玉成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不想通过听墙角来知道别人对自己的印象,于是,在事态变得难以收拾之前,他往前一步,走出了书架挡住的范围。
随后对着赵玉成拱手:“赵兄,真巧啊,竟然在这里遇到了。我方才在那边选书,要不是听到你说的名字,我都不知道原来你也在这里。”
他果断先发制人,堵住了赵玉成的嘴。
看到是他,赵玉成面上闪过一丝惊讶,还有些难以被忽视的窘迫,大约是因为背地里议论别人还被当面抓住了的缘故。
赵玉成回了一揖,抱歉道:“袁兄,方才我和我爹并不是故意提起你的名字,十方镇的菊花宴就在下个月,我手里有一张多余的请柬,想问问袁兄是否有空。”
袁铭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赵兄记挂着我,是我的荣幸。”
说着,他转头看向一旁的赵瓒,弯下腰行了一个中规中矩的长辈礼:“赵伯父,第一次见,不知道您就是赵兄的阿爹,失礼了。”
赵瓒颔首,脸上带了点笑:“袁公子不必多礼,常听玉成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
“赵伯父谬赞了。”
你来我往说了两句客套话,赵瓒重新将话题扯到菊花宴。
“菊花宴每年一次,在菊花开的最好的玉虚山上,十方镇周围的文人都会参加。吟诗作对、探讨学问、共赏秋景,是个很不错的长见识涨人脉的机会,袁贤侄有意的话,可与玉成结伴前往。”
菊花宴的名字袁铭确实听过,不过上辈子他可没有这样的机遇,眼下有请柬送上门来,不接就是傻子。
袁铭点点头:“多谢赵伯父和赵兄,那我就沾一回光,恭敬不如从命。”
回到家,季清月听到菊花宴三个字,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
袁铭奇怪道:“清清为何反应这般大?莫非也听说过?”
季清月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眼睛亮亮的:“夫君,你能带我一起去吗?我正愁找不到进去的门路。”
袁铭眨了眨眼睛。
原来,季清月所在的那个保护受害者女子和哥儿的小队最近终于有了行动,他们要帮助的是一个名叫秦巧儿的女子。
秦巧儿是十方镇下关村人,家里有一家酱坊,属于口口相传的老字号,生意很好,秦巧儿从出生到现在就受尽宠爱,衣食无忧,性格稍稍刁蛮,但是由于貌美如花,即使再任性也让人生不起一点气来。
秦巧儿刚刚及笄,前来提亲的媒婆就踏破了门槛。这些人里有的看上了她的美貌,有的看上了秦家的钱财,总之在秦巧儿看来,他们都是抱着目的来的,根本不是因为爱她。
就在这时,一个叫王谦的人出现了。
说到这个人,季清月撇撇嘴:“王谦就是个穷书生,家里一贫如洗,备考多年未能考取功名,仅靠着一张嘴,就哄得巧儿芳心暗许,还为了他跟父母决裂。”
袁铭:“……”有被内涵到。
季清月滔滔不绝骂了王谦一刻钟,发现袁铭始终很沉默,声音骤然低了下来。
“夫君,我这么说他,你不高兴了?”
他自我反思,骂王谦的每句话都是合情合理的,但是有谁希望自己的夫郎是个口吐脏话的粗俗之人?
袁铭深吸一口气,摇摇头笑着说:“没有,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他可一点也不想季清月知道,自己已经对号入座了。
见袁铭确实没生气,季清月才继续说起来。
秦巧儿相信了王谦一生的承诺,遭到父母强烈反对之后,她就跟着王谦私奔了,走之前带了一大笔金银细软。
因为这笔钱,王谦过上了奢侈的生活,一开始对秦巧儿极好,确实过了一段十分甜蜜的日子。
然而好景不长,秦巧儿拿出来的钱到底是有限的,用完之后王谦就开始本性暴露,忌惮对方的父母,所以不敢打骂,只是处处冷落,言语嘲讽。
秦巧儿不仅傻,而且是个爱情至上的恋爱脑。
即使王谦对自己大不如前,她依然一忍再忍,甚至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要不是王谦欠了青楼的银子,龟奴直接找上了门,秦巧儿还在做着丈夫迟早会对自己回心转意的美梦。”季清月恨铁不成钢道。
王谦见事情败露,再也装不了正人君子,干脆直接破罐子破摔,多次强迫秦巧儿与自己同房,就为了早日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再以此从秦家勒索银子。
季清月叹着气说道:“我有个朋友就是王谦的同乡,她救下巧儿的时候,巧儿身上没一块好肉,衣不蔽体,浑身脏污被扔在柴房里,就剩下一口气。”
袁铭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这次的菊花宴,王谦也会参加?”
季清月恨恨地说道:“要是靠他自己,怎么可能有资格参加?他听闻十方镇的镇守想要趁菊花宴招婿,王谦肚里墨水不多,长得人模狗样的,又把主意打到了镇守千金身上,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
袁铭抽了抽嘴角,对于自己夫郎语出惊人这件事,他已经能够坦然接受了。
“所以你们要在菊花宴上做什么?”
“当然是当众揭穿他的伪君子面纱,让镇守大人亲眼看看他的丑恶嘴角,彻底绝了他的黄粱美梦。”
袁铭对他的计划不置可否,说道:“我可以带你进去,但是你觉得这件事由来做,合适吗?”
“怎么不适合了?我本来就想帮助那些受害的女子!”季清月掷地有声。
袁铭想了想,“你问过秦巧儿的意见吗?这件事一旦公开,除了王谦,她就是最大的受害者。”
闻言,季清月果然冷静下来了。
他的脊背微微塌下去,苦恼道:“这可怎么办?我一点也不希望巧儿受到二次伤害,可是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王谦继续得意下去。”
袁铭道:“菊花宴人才济济,以王谦的学识,应当入不了镇守的眼才是。”
说起这个,季清月更生气了,重重地敲击了一下桌面:“据可靠消息,镇衙的幕友赵瓒就是王谦的亲戚,他会从他那里提前拿到镇守大人出的题目。”
袁铭愣住。
今天他才见过赵瓒,而且从他们父子的谈话来看,赵瓒根本就不像是提前会知道题目的样子,否则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多看书来应对了。
而且赵瓒就希望自己的儿子能迎娶镇守千金,怎么可能泄题给王谦,勉强……算是自己儿子的竞争对手的人?

第23章 另辟蹊径
袁铭将此事记在了心里,至于季清月的计划,任由他自己去折腾就行,季清月不是小孩子了,他相信他能处理好一切。
有了袁铭这条路子,季清月对帮助秦巧儿更加热衷,每天都忙得团团转,和小伙伴们四处打探消息,并且制定了一个看起来漏洞百出的计划。
“等诗会开始,王谦朗诵了自己的诗,到了歌舞助兴的环节,我们安排好的歌姬就会上场,将王谦的恶行吟唱出来,效果一定很炸裂。 ”季清月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袁铭看了眼他们写好的“计划书”,皱起眉:“你要出面?”
按照计划书上写的,歌姬表演完之后,季清月就会站出来,将矛头直指王谦,绝对不给他瞒混过关的机会。
季清月闻言有些心虚:“其他姐妹们都没有入场的资格,所以这件事只能由我来干。”
袁铭道:“这场宴会是镇守主办的,你这样做不仅会让王谦身败名裂,也会让镇守颜面扫地,其他人尚且不知,但是你这个出头鸟,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想过吗?”
“他能把我怎么样?”季清月嘀咕道:“区区十方镇镇守,就算是在成县,我也没怕过谁。”
袁铭一怔。
“你说得对。”他停顿片刻:“你是县令的哥儿,确实什么都不用怕。”
季清月看着他平静的没有疑似表情的脸,突然心里一慌。
他好像说错话了……
“夫君,”季清月握住袁铭的手,急急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要解决这件事,必须有个人出头,而我刚好有机会,就答应了。”
袁铭没动,静静地看向他:“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带着夫郎去参加菊花宴,最后我的夫郎当着所有人揭穿了另一个男人的伪善面纱。那时我该如何反应?为你鼓掌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季清月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冷淡的眼神,下意识把手缩了回来。
“那该怎么办?”
袁铭看着他慢慢垂下了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必须承认,他和季清月不一样。即使重活一世,他依然是个自私冷漠到极点的人,除了他的夫郎和阿娘,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发生任何事都不会让他产生同情,更不会牺牲自己的利益来成全别人。
刚听到秦巧儿的遭遇的时候,他确实觉得她很可怜,所遇非人,但是感叹一句就过去了,别的什么都没了。
实在要他去评价,他甚至会觉得秦巧儿是自作自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在她为了一个男人放弃生她养她宠她十几年的父母的时候,她的悲剧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他不信,跟那样的男人同在屋檐下几年时间,她会一点都看不出来对方不是什么好人,他同样不信,那么爱自己女儿的父母在女儿失踪之后不会找她。
可是秦巧儿呢?
她宁愿相信海市蜃楼一般的爱情,也不愿意为了真正爱自己的人承认自己错了。
所以她是可怜,但也很可恨。时至今日,她依然不愿意自己站出来,还要躲在季清月他们的身后,足以见得,她根本就不值得季清月为她做的一切。
当然,这些话就没必要都告诉季清月了。
略一思忖,袁铭问道:“可以带我去见见那位秦姑娘吗?”
季清月有些犹豫,秦巧儿已经回到秦家了,因为秦家父母所受打击太大,对所有男人都十分抵触,完全不允许他们靠近秦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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