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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弱小夫郎/小夫郎他又乖又软(三两钱)


陈望捏着他的下巴,吻了吻他的唇:“明日让娘顺道去一趟医馆,抓几服酸梅汤回来熬了一块喝,养养胃口。”
云小幺也亲他的眉眼:“嗯。”
晚些时候,陈望送他去孟夫子那,把他送进门,等到酉时初又去接。
翌日傍晚,何玉莲与方翠珍收工回来,带回了陈望嘱咐她抓的酸梅汤药。
她还对陈望转告了大夫的话:“大夫一听我是给儿媳抓的,还问我是不是小幺有喜了。”
这一句话让陈望醍醐灌顶,他是真没想过这个可能。
虽然前不久他开玩笑说也生一个,可其实并没有做好当爹的准备。
如果云小幺真的真的有了,那不敢细想。
陈望细思恐极,去接云小幺下学的时候特意带着他绕到了宋家村的郎中家,请对方诊脉。
对方诊过之后,轻飘飘吐出个答案。
好在云小幺只是身体欠佳,并没有怀孕。
这让陈望心头的重担落下。
云小幺见还松口气,很不能理解:“成亲一年还未怀上,若是在清溪村,早有人笑话我不会下蛋。”
陈望给了诊金,听见这话忙捂他的耳朵:“少听些污言秽语。”
“”陈望有时候也很可爱。
是的,云小幺经常听陈望这么说自己,他也学会用这个词回夸陈望。
“回家。”陈望去牵他的手。
云小幺问他:“你不想要孩子?”
“没有,只是还没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
“照顾你还有孩子的准备。”
云小幺实话实说:“有娘和婶子在,不用你照顾。”
陈望捏了捏他的掌肉:“我是你的相公,是孩子的爹,理所应当照顾你们。”
他家陈望一向与众不同:“嗯,那你现在可以准备准备了,万一有了呢。”
陈望也觉得是,毕竟他们也没做过防护措施,而且他要的勤。
不过都快一年了云小幺也没怀上,看来他们跟孩子的缘分是还没到。
陈望对于子嗣的欲望不大,比起这些他更在意云小幺。
不过何玉莲与云小幺应该不会认同他这个想法,所以云小幺说的没错,那之后,陈望就向宋朗,有意无意打听养娃的事。
弄得宋允夫夫以为云小幺是怀上了,宋允还特意问了嘴。
尽管是误会,可云小幺觉得很开心。
陈望自始至终都一直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如果前十八年的好运是用在遇上陈望,那他也认了。
《千字文》的体量比不上《三字经》,云小幺能把《三字经》琢磨透,吃下《千字文》也不是难事。
七月下旬,在他分半个时辰学习《九章算术》的前提下,云小幺学会了《千字文》。
孟夫子检验一番后,又开始向他传授新知识。
还让云小幺把他学过的书籍拿回家去慢慢看,美其名曰温故而知新。
开蒙之后,云小幺的学习进展飞快,以往要个一旬或者半月才能学会一本书,现在少则五六天,多则七八天就可以做到。
而且他书写的速度也在加快,他按照孟夫子的笔画描写,写出来的字也越发像孟夫子。
估计再让他学个一年半载,他就可以出师,去以假乱真了。
转眼又是一年秋,去年八月,他和陈望奔波在寻找云富生的路上。
今年八月,他们一家齐聚一堂,阖家美满。
仲秋一过,天气已转凉,早有白露,早晚都得穿上比甲才能抵御寒气。
这日云小幺依旧去做清理鸡笼的活。
鸡笼每日都有清扫,味道并不重,按照以往,云小幺是不会有反应的,可今早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忽然觉得犯恶心。
不过他也没多想,把鸡蛋鸭蛋捡了,给鸡笼清理干净,这才倒了笼子里的食物和水换上新的。
出来之后,云小幺拍了拍胸口,勉强压下那突如其来的感觉。
他以为是抓了混有花生粕的鸡食导致的,并没有深究。
甚至没对陈望他们提起这事。
他虽然偶尔会跟陈望撒娇,可也不是个真娇气的人。
只是过了两日,这感觉越来越浓烈,甚至到了一吃东西就想吐的地步,他才开始慌张起来。
他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
也不敢让方翠珍他们知道,等晚上睡觉时,才偷偷摸摸跟陈望说:“我最近老觉得犯恶心。”
陈望也没多想,只以为他身体不舒服:“胃难受?”想去揉他的肚子,但又怕适得其反,“怎么不早告诉我?”
“也不是很严重,一开始是轻微的,慢慢才加重。”
“难怪你这两日胃口不佳,现在还难受?”陈望与他同吃同睡,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异样。
云小幺摇摇头,靠在他怀里:“不吃东西就不会。”
“明日去看看郎中,许是前几日中秋时吃错东西了。”
云小幺嗯了声。
陈望扶着他让他躺下,给盖好被子:“睡吧。”
云小幺点点头。
他确实困了,眼睛弥漫上睡意,等陈望吹了灯过来躺下,他钻进陈望怀里,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日,他们去找郎中。
郎中看到他们也觉得好笑:“你们不是上个月才来过?”
那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亏他还记得。
陈望道:“他这几日总是恶心想吐,我看他胃口也不好,您给看看,若是病了,趁早抓些药吃。”
郎中一听,让云小幺把手伸出来,先给他把脉。
他先拧眉静听,又怕自己误诊,让云小幺换了只手,两边都确认过了,他才说:“是上回你让我诊的脉象。”
陈望没听懂:“嗯?”
郎中笑道:“上回是误会,这次是真有了。”
“啊?”不仅云小幺,连陈望都呆了。
这要真计较起来,未免也太巧。
看两人都怔住,郎中又说道:“不过月份还小,得多注意。”
陈望看了眼云小幺,问郎中:“那他是”
“你这小子,怎么什么都不懂,他就是害喜了。”
“害害喜”陈望哪想过是这答案。
他是真没想到孩子会来的这么巧。
郎中又吩咐一句:“先不用吃药,害喜是正常的事,一般过段时间就会消失,不用着急,若是很严重你们再过来找我。”
“哦,好。”陈望付了诊金,扶起云小幺。
云小幺看了看他,也很茫然。
显然两人都没想过,孩子说来就来了。
出了郎中家,两人走了一段路,忽然异口同声。
云小幺:“你”
陈望:“你”
两人对视一眼,陈望呼口气,先镇定下来:“怎么了?”
云小幺只是问他:“你做好准备了吗?”
陈望深吸口气,然后郑重点头:“嗯。”
云小幺点点头:“好。”
陈望扶着他的手,没懂他这反应,但细看是:“吓到了?”
云小幺又抬起眼看他:“有一点。”
陈望忽然笑了:“没事,有我在。”
云小幺忽然也心安了:“嗯。”
两人回到家,只有云富生在,何玉莲两人还在县城卖菜。
陈望打算晚上在饭桌上一起宣布,所以没先跟云富生打招呼。
他扶着云小幺回房间,让他休息,顺道问他:“孟夫子那还去吗”
“去。”
陈望嗯了声:“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不饿,我想睡会。”
“你睡。”陈望给他掖好被子。
云小幺看了他好一会才闭上眼睡了。
他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加上又有了身孕,更是说睡就睡。
等他睡着,坐在床边守着的陈望才双手合掌,重重抹了一把脸。
云小幺有了身孕,开店的计划必须得提前。
他若是还接打井的活,就不能时时陪在云小幺身边。
虽然自己开店也很忙,可到底是在梨县,能随时看顾着。
不过好在开店的钱已经存的七七八八,陈望再卖掉一件首饰就可以凑够并且有剩余的钱给云小幺养身体。
就算云小幺不让他动,时势也不允许了。
云小幺很快进入梦乡,他睡着之后做了一个很古怪的梦,梦里有一团模糊不清的影子在喊他阿父,好似很高兴见到他似的。
梦醒之后那些还历历在目,云小幺只以为是日有所思,刚怀上就做这种梦,再次没有多想。
申时时,云小幺照旧去孟夫子那报道,只不过以往送到他就走的陈望这次一直守在外面。
师娘看见了还疑惑,笑话他是半点离不开人。
云小幺腹中的胎儿还未坐稳,两人不打算广而告之,所以陈望也就笑了笑,默认了她的调侃。
因着云小幺并不是要考科举,所以他的学习一直都是简单粗暴,就是为了能快速认字并且学会算术。
所以涉及诗词歌赋之类的知识孟夫子只是粗略带过,并没有向他细说。
但就算这样,云小幺最快也得明年才能出师。
结束新一天的课程出来,陈望紧张围着他,关切地问:“有没有哪不舒服?”
先前师娘请他进去,但他怕影响云小幺,所以拒绝了。
云小幺默了默,说:“还好,没犯恶心。”想了想又说,“你别紧张,我怀上也有一段时日,不会轻易出事的。”
陈望双手捧着他的脸,许是因为这几日害喜的缘故,他的脸色并没有以前好:“我知道。”但就是紧张。
后头送他出门的孟夫子和师娘见到他们两人这黏糊劲,师娘笑话道:“你看看陈望,哪像个小子哦。”
孟夫子不苟言笑,可细看之下,却能从他的眼神察出端倪:“面对心爱之人,如何能不时时挂念?”
师娘转头看着他,嘴角轻轻扯了起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陈望在饭桌上,当着一家人的面宣布了这个消息。
听闻云小幺是有喜了,何玉莲惊的差点没握住筷子。
“真的?”
陈望点点头:“下午请郎中看过,确认了。”
“好好好。”何玉莲笑着笑着,眼里忽然泛起了泪花,“娘等这一日等许久了。”
云小幺握着筷子没有说话。
虽然何玉莲一直没有说,但身为长辈,她想看见孩子家庭美满的心与旁人是一样的。
儿子成婚了,那么子嗣就是她未来最大的心愿。
看着激动的何玉莲与方翠珍,陈望又说道:“娘,珍姨,我有件事要跟你们商量。”
方翠珍点点头:“你说。”
陈望道:“我准备做点小生意,可能需要你们帮忙。”
何玉莲惊诧,“我们这两个老骨头能懂什么?”
“事情不难,就是会辛苦一些。”
方翠珍道:“有什么事你说就是,只要娘能做到。”
陈望又道:“我这几日会去县城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至于地里的菜,你们卖完之后就别再种了,富生姐照顾不过来。”
云小幺是铁定不能像之前那样,还挑水挑肥事事亲力亲为的。
但云小幺不乐意:“我能帮忙的。”比如除草施肥他还是能做到,只是不能干重活而已。
陈望看着他。
云富生道:“小望说的没错,当务之急是把刚种下去的庄稼照顾好。”
毕竟菜才几分地,而花生豆子土豆则有好几亩。
周如海也附和:“小幺你也别惦记着地里的活了,照顾好自己才是真的。”
一家人口径一致,云小幺没有话说。
他闷闷不乐地戳了戳碗里的饭。
陈望察觉出他的小心思,可并没有立即安慰他。
一家人就这事又仔细商量了会,最终决定周如海还是照旧在酒楼做着,何玉莲两人把地里的菜卖完,云富生先暂时看顾庄稼,有忙不上的地方何玉莲两人再帮忙。
云小幺没想过自己有喜了反倒被一家人“排挤在外”,颇有些不是滋味。
晚上歇息时,陈望上了床,手肘撑在床上,越过来看他:“不高兴了?”
云小幺翻过身,仰面看他:“你知道我会不高兴还那样做。”他只是有了,又不是残废了。
陈望笑了声,软下声音:“所以呢?你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万一出了意外,你赔个心上人给我?”
云小幺被他一句话堵得无话可说,偏偏这王八蛋又拿好话哄他。
心上人让人单是听听就面红耳热。
云小幺瞪了眼他,在红晕弥漫上来之际,先一步把被子扯上来盖住自己半张脸。
哪怕两人孩子都有了,云小幺还是受不了他说情话。
陈望把被子扯了下来,看着他红透了的脸:“平时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但现在是特殊时期,你好好的我才能放心。”
云小幺还能说什么?只能应承下来,否则就真是不识好歹了。
陈望躺了下来,手摸进被子里,虚虚搭在他小腹上,问:“这吗?”
云小幺的心跟着他的动作一颤,他看着陈望:“嗯。”
陈望又问他:“什么感觉?”
他细细想了会,“没什么感觉。”月份还太小了。
陈望的手从他的小腹移开落在腰侧,将人抱了过来:“我这几日会去县城,若是有难受的地方记得跟富生姐说,早点去看郎中。”
“嗯。”
陈望亲了亲他的额头,他喜欢这样亲昵对待云小幺:“睡吧。”
云小幺见他没吹蜡烛,问道:“不吹灯吗?”
“不吹,免得晚上你要起夜看不清。”他照顾起人来是很妥帖的。
云小幺在他臂弯里蹭了蹭,闭上眼开始酝酿睡意。
他那睡意也不用怎么酝酿,总是能最快时间到来,云小幺将睡未睡时,模糊察觉到陈望的视线还盯着自己,他好像抬起手,撑在陈望胸前,含糊问他:“你还不睡?”
然后他听见陈望的笑声:“睡了。”
云小幺听他这么说就安心睡了。
等他的呼吸静下来,盯着他看的陈望尤未满足,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拨开黏在云小幺脸上的头发,看着他恬静的睡容。
云小幺的害喜并不严重,只是恶心想吐,到底没真吐得死去活来,这让陈望松了口气。
也正是因为如此,方过了好几天才发现他的异样。
陈望以手指描着他的眉,他还记得云小幺打扮时的样子,明艳动人,可他嫌麻烦,除了成亲那次和过年,怎么也不肯再化,说他一个灰头土脸的哥儿扮得像个公子哥似的不合适,这些事陈望一直以他的意愿为主,更不会强迫他。
陈望想起了以前,以前脑袋悬在裤腰上,从没幻想过一家美满的场景,可到了这个世界,云小幺就是照进他暗无天日生活里的一束光。
现在这束光还附带一颗小星星,照得他的天更亮了。
陈望想到这,不由将他抱得更紧了些,但云小幺似乎不舒服,咿唔了声,陈望如梦初醒,担忧挤到孩子,不得不将他松开。
未了,他笑了笑。
“云小幺。”他像很多次那样,轻轻地说,“晚安。”
第二日,陈望与何玉莲他们一块出门,他要去县城打听情况,那就是个费时间的活。
直到申时前他才回来,还是为了送云小幺去孟夫子那。
云小幺问他的进度,他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做生意不是件简单的事,哪怕他们有了意向也需要花费心力,不是一蹴而就的。
云小幺想着他有自己的规划,倘若是能说的,陈望应该会告诉他,所以就没再过问。
去孟夫子家学习完出来,云小幺注意到他的衣摆湿了,问他:“怎么弄的?”
“挑水浇菜时不小心弄到的。”
云小幺愣了愣,没想到他还趁这工夫去帮忙干活了。
但陈望一直是个体贴的人。
晚来风起,凉气渗人,云小幺担心他着凉:“回去吧,早些洗漱,免得着凉了。”
陈望嗯了声,牵着他往家去。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直到八月底,宋允过来问他,云小幺才知道陈望还找过他们。
那会宋颂他们还没下学,自由自在的宋允过来找云小幺:“昨天夜里陈望来找阿朗,我听了一耳朵,似是他想要做生意,你们这是决定好了?”
宋朗每月假期有限而且固定,有事找他的话要么去衙门,要么就是等他下值。
也不知是不是有了的缘故,云小幺这几日都睡得早,完全不知道陈望去找过他们:“嗯,这附近的打井生意都差不多让陈望接完了,他又不想走太远,所以只能另谋出路。”
宋允笑了笑,意有所指道:“是不想走太远还是舍不得你?”
云小幺抿着唇没说话。
宋允笑道:“不过我只负责管账,做生意的事情不了解,但是阿朗说可以调个管事帮一帮陈望,想来很快就会有消息。”
云小幺真诚实意道:“谢谢你们。”
“谢什么?你们也帮了我们不少。”就比如之前他有事忙,何玉莲两人帮着照顾宋颂,又或者宋朗太忙,他身体不舒服时,云小幺就会连他也一块照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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