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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弱小夫郎/小夫郎他又乖又软(三两钱)


如今云小幺回来了,就由他接着打理。
所以陈望出门之后,云小幺也拿了小锄头去松土除草和施肥。
该用手拔的用手,该用锄头的就上锄头,一点都不含糊,等他把整个菜园子整理好,方日上三竿。
他拎着锄头站起来,一双腿因着蹲久了有些酸麻,他在原地站了会,等舒服些了才往家里去。
菜园子离家近,三五步就到,不费时间。
他绕过浴室这边的拐角进去院子,就看到坐在廊檐下绣帕子的云富生和方翠珍。
这帕子的生意是宋允找的,之前方翠珍托宋允帮忙找事做,这事他放在了心上,但是一时之间要去找一份适合她这年纪的妇人做的事也难,所以拖延了些时间,也好在宋允路子广,别看他整日就窝在宋家村带孩子,其实人缘好的很,就找上了一家绣房,从那分了点事情给方翠珍做。
不过也是方翠珍的绣功好,人家看中了她的走针和花样,顺道能卖个人情给宋允,就每个月给一点帕子之类的小活给她做。
云小幺虽然也是方翠珍一手教的,可那手艺到底不如云富生,她是模仿的惟妙惟肖,单拎出来真看不出是两个人绣的。
而云富生初来乍到,也不想闲着,知道亲娘正忙着交工,就帮她一块绣了。
云小幺离家这一个多月,方翠珍在种地之余,已经绣了二十多条帕子,并且托宋允送去绣房,还拿到了她的工钱。
是真正属于她自己的工钱。
因此她拿工钱那一日就去买了只鸡,炖了一锅汤,请宋允一家与何玉莲吃了顿饭。
帕子的工价不高,一条也就几文钱,不过绣房那边提供原材料,这钱是纯挣的,若是花样简单且手艺老道,其实一日也能绣一条。
云小幺把锄头放回柴房,去洗了手,心中记挂要云富生一家留下来的事,见她在绣帕子绣的认真,便踱步到她身边,期期艾艾道:“阿姐,要不你们也留在宋家村吧?”
昨日他们刚到,不好提起这事,今日周如海跟着陈望去了县城,云小幺正好可以趁机看看云富生的态度。
他以为得费一番唇舌,没想到云富生一点头,十分干脆:“好。”
“什”云小幺都愣了,“真的?”
云富生抬起头,好笑的看着他:“从郑家村回来的前一晚我就和你姐夫说过了,不然你以为我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确实很多,除了行礼还有被褥之类,当时云小幺还以为他们是因为天气转凉,怕他们没准备特意带过来的。
云富生答应的太干脆,把云小幺斟酌一番的说辞全都打回了肚子里,他一时间无言以对。
云富生又道:“再说你和娘都在这,我留在郑家村做什么?”
“那姐夫同意了?”
“嗯,他那日在橘县也给公他爹娘去了信,让他们有事到这来寻他。”
云小幺心想,周家不像他们当初那样,对于云富生的去处一无所知,他们在分开前就知道对方下落,所以即使周家那边自己断了联系,周如海如果还想找自己的父母,那也是有地可寻的。
方翠珍一直在旁听,听到这才插嘴:“这样也好,你走那么远,娘不放心。”
云富生也是有打算的:“这段时日先麻烦下婶子和陈望,等阿海找到事做安定下来我们再搬出去,到时候娘你再决定跟谁住。”
方翠珍点点头:“我先跟你婶子说一声。”
知道云富生肯留在宋家村,云小幺心中的大石也悄然落下。
陈望应该是陪周如海在县城四处闲逛,他们直到下午才回来。
他不仅人回来,还给三小孩带了零嘴。
这三小孩就是云小幺、周慧明和宋颂。
他宠人非常有一套,只要他想,他就能把云小幺哄得心花怒放。
要知道前一日他才因为本子的事惹怒了云小幺,而一夜之后,知道他要出门,云小幺就像忘了昨日被他和宋允联合起来欺骗的事,抱着他吚吚呜呜的不撒手。
除了饴糖和梅干,他还带了茯苓糕、枣泥山药糕等。
云小幺自打调理好了身体,那胃口好的一顿能吃下三碗饭,买糕点是陈望怕他饿了,随时能有打牙祭的。
对于他胡乱花钱这事云小幺提过意见但陈望没采纳,还反倒被他说了一通之后云小幺就不管了,总归他自己有分寸。
陈望给他买的那部分分量最多,但云小幺也没藏着自己吃,他给其他人都分了才把剩下的带回房间。
陈望一道同他进去,
云小幺把剩下的糕点和梅干饴糖都用一个长方形笸箩装着,再盖上布,免得落了灰尘,还顺口问陈望:“胡师傅怎么说?”
“他说会放出风声,不过要打井也是这两个月了,再冷一些,等到十一月就不好打了。”
天太冷土地也会比较硬,到时候地面结霜等等情况,都会影响打井的进程。
云小幺点点头,又问他:“你那还有多少钱?”
“不多,四两左右,怎么了,你要用钱?”
云小幺摇摇头:“我那还有一两,凑一凑应该够摆酒席。”
打井不是卖菜,不是家家户户都得有的,说不是稀缺玩意但却是大工程,一时半会间接不到单做很正常。
陈望笑了笑:“你自己留着吧,钱的事我会解决。”
云小幺不得不提醒他:“不可以典卖那些。”
“知道了。”
“对了,阿姐说他们会留在宋家村。”
“嗯?那挺好。”陈望点点头。
云小幺又道:“所以他们得在家里多住一段时日,等找到事做安定下来再搬走。”
“我没意见。”
云小幺走到床边坐下,他坐了一会,忽然叹口气。
陈望坐到他身边,听他叹这一声,问他怎么了。
云小幺看着他道:“宋家村很好,可我们没有自己的房子,也没有地。”
陈望:“我知道了。”
云小幺也只是嘀咕一句,毕竟他们现在手头紧张,买地盖房子不是易事,他以为自己提这一句陈望不会往心里去,没成想他不仅去了,还回答了他,云小幺知道他,尽管没有明着答应,却是会做到的意思,云小幺去抓他的手:“不急的,等我们攒够了钱再说。”
“嗯。”
“我也会挣钱的。”等到开春他就多种一些菜,吃不完的可以拿去卖,虽然攒不了多少,但他还能卖蛋。
他养的鸭月初就开始下蛋,这事是方翠珍说的,但鸡还要等一会。
不过冬季鸡鸭下蛋少,等到春天和夏天,那会下很多。
到时候他还可以用蛋换苗,只要养的多,下蛋也就多。
总有一日他们能挣够这笔钱。
陈望接单的风声放出去两三日也没得到回应,不过柳暗花明又一村,宋朗那边先有了消息。
傍晚他下值回来,悄悄把陈望叫了出去,与他谈合作的事。
他偷偷摸摸的,陈望就知道他不是说打井的事,而是衙门里要他帮忙。
果不其然,宋朗直说来意,起因是最近梨县出了一起失窃案,衙门查到了盗贼的踪迹,但对方是团伙作案,而且功夫了得,宋朗为确保万无一失,请示县令之后,邀请陈望一块合作。
“只要将盗贼抓捕归案,不仅县令会给一两酬金,失主也有重金酬谢。”
陈望是个明白人:“丢的东西很贵重?”
“嗯,价值连城,不过我不方便向你透露。”
陈望倒无所谓,不过他更好奇其他:“既是价值连城还能等着你们来查?”
“说来也巧,当时盗贼作案时,恰巧失主家里有个小厮拉肚子,听到声响喊来了人,虽然东西还是让人偷了,可失主第一时间报了案,衙门动作快,他们没来得及销赃,只要抓到人,有九成机会能找到失物。”
陈望自然是希望找回的,毕竟这样才能拿更多的酬金:“几时行动?”
“明夜亥时一刻,争取一锅端。”
陈望听懂了,应该是盗贼那边有其他事情,人员不齐,而衙门这边不想放过任何一条鱼,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抓捕。
“那我?”
“你明日酉时在城门口等我。”
陈望嗯了声。
宋朗与他商量好就回去了。
陈望也回了家,云小幺知道是宋朗找他,便问了句。
陈望当然没有如实说,只说宋朗有事找他帮忙,明晚会出去一趟。
云小幺听了就没再问,宋朗夫夫帮了他们许多,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回报的机会,他是不会插嘴的。
陈望也是拿捏住了他这个心理。
第二日,还不到酉时,陈望就出发去了县城,酉时初,他到了县城门口,正巧宋朗也过来了,他换了一身常服,身边没跟人,不仅如此连佩刀也没带。
陈望心想他应该是怕引人注目,尽管他那长相就很招眼。
宋朗接到他,两个身高腿长、宽肩窄腰的英俊男子见了面,登时吸引了一堆姑娘和哥儿的注意。
奈何这两都是有家室还郎心似铁的人。
宋朗抬了抬下巴:“跟我来。”
陈望跟上他的脚步。
陈望离开家时云小幺正准备做晚饭。
他听陈望说今夜不一定回来,让他不用等,只是有些诧异。
不过既然是宋朗找他帮忙,那应该是比较麻烦的事,至于陈望的安全,不知怎么的,云小幺还真不担心。
陈望能在歹徒的刀下把他毫无无伤地救下来,许是这一般人还真难伤到他。
再说陈望那个变水的本事还有别的用法,若真遇上什么麻烦的事,他应该也会用上。
因此他就没有多问。

早上起来,何玉莲见到云小幺,问他:“小望昨夜没回来?”
临近十月已是深秋,水缸里放了一夜的水冰冻刺骨,云小幺只是洗漱他的十指就挨个被冻红了。
听到何玉莲的问话,他摇了摇头。
何玉莲嘀咕道:“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云小幺自己也不清楚,自然没法解释。
陈望没回来,一天的早晨还是缓慢开始了。
家里许多的事情可以做,洗衣做饭、浇地和喂鸡鸭,这些都要人力与时间。
等忙完家里的事,洗衣裳的洗衣裳,绣帕子的接着绣帕子,大家都忙而有序。
云小幺在屋里收拾房间的时候,听到廊檐下绣帕子的方翠珍的声音:“回来了,锅里熬了粥,应该还热,我给你盛去。”
“不用了珍姨,我在县城吃过了。”陈望大概是觉得家里静悄悄的,又问了句,“他们呢?”
“莲妹和富生去河里洗衣裳了,如海去了县城,小幺他在屋里。”
“那你忙,我回屋去了。”
听到他平安回来,云小幺内心也松了口气,他把柜门合上,又把扫出来的灰尘用扫帚扫进畚箕,刚做完,陈望就走了进来。
云小幺直起了身子,把扫帚和畚箕放在一边,拍了拍手,问他:“怎去了这么久?”
“嗯。”陈望没有解释,他把房门关上,连着昨晚遇到的那些凶险也一同关在了门外。
“关门做什么?”
“过来。”陈望走到桌边坐下,朝他招了招手。
云小幺歪了歪头,尽管不解,却还是顺从他的意思走了过去。
陈望等他在旁边坐下,才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轮廓不规则的钱袋子:“本来不打算跟你说的,省得你担心,但你早晚都会得知,与其在别人嘴里知道,不如我亲自告诉你。”
云小幺大概意识到那是什么,眉头狠狠一跳。
陈望把钱袋子放在桌上,朝他推了过去:“昨日宋朗来找我是为了合作抓贼一事 这里是酬金,一共十一两。”
云小幺一听就急了:“那你可有受伤?”
他说着要上手检查,被陈望轻轻按住了:“没事,一般人伤不到我。”但是十一两巨款在云小幺面前他都无动于衷,甚至不如他自己的安危重要,陈望的一颗心就跟棉花似的软和。
一直以来,他们家的关系就像一棵大树,他是主干撑起了这个家,而云小幺既不是树杈也不是树叶,陈望清楚他是树根,他一直用自己的方式给他汲取养分。
陈望喜欢他的天真可爱,在他这件事上的聪明伶俐,以及,眼里心里都是他。
云小幺听到他没受伤才松口气,这才有心思看那一袋巨款:“怎么这么多?”
“富绅赏的,参与抓捕的人都有。”
云小幺伸出手碰了碰钱袋子,碰到一指的坚硬:“什么东西这么值钱?”
“一尊玉佛,嗯,我看了,确实价值连城。”那尊玉佛有半米高,且雕工精细,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听宋朗的意思,富绅是准备把玉佛传家的,那伙盗贼把手伸到这等同于要拿富绅的命根子。
别人家的玉佛、给的赏赐多少云小幺其实都不在意,他只关心一件事:“你以后还跟宋大人做这些危险的事?”
陈望笑了笑,不以为意道:“不危险,白拿的。”确实白拿的,抓捕人他是配合行动,只在盗贼有想毁坏玉佛两败俱伤时他才出手抢下玉佛。
云小幺又想起他那还有别的用法的神奇本事就闭了嘴,他把钱袋子推回给陈望:“你收着吧。”
陈望挑眉:“你不管?”
云小幺摇了摇头。
陈望诧异了,别人家都是对象管钱,怎么到了他这对象反倒把钱塞给他?
“嗯?”云小幺定定看着他,“怎么了?”
陈望忽然觉得自己要是再多说两句有种不识好歹的错觉,于是他把钱袋子打开,掏了二两银子出来:“你收着,剩下的办酒席用。”他晃了晃钱袋子。
钱财分着管理也好,万一谁急用,另外一方还能做贴补。
因此云小幺就收了,二两银子带在身上不方便,云小幺给藏在了衣柜里。
“你去洗漱,换身衣裳再睡。”
陈望嗯了声:“拿来给我。”
云小幺便转过身去给他拿干净衣裳,就这时,陈望悄无声息地把钱袋子收进了空间。
晚些时候何玉莲回来,听说陈望回来了,也没问他做什么事去,只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这件事就像陈望不是陈望一样,成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又一个秘密。
周如海跑了几趟县城,还真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在一家酒楼找到了事做。
酒楼后厨缺帮手,掌柜估计是看上了他宰杀活牲的手艺,这才破天荒从外边找人。
要知道酒楼这些地方一般都是裙带关系居多。
当日周如海回来说起这事,眼睛都是亮的。
一家人也很高兴,虽然一个月就几百文薪俸,不比自己宰猪卖,可他们现在没有本钱,云富生也不贪多,先安定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日,周如海就一早赶去县城开工。
知道他住得远,掌柜还特意允许他可以晚到两刻钟。
许是婚期将近,连带着好事也一桩接着一桩,周如海进酒楼做工没几日,胡师傅那边就传来消息,请陈望去相井,而且不是一家,是两家,只不过不在同一个地方。
眼见着婚期也要到了,陈望不敢耽误工夫,当日就带着行李去县城与胡师傅会合,等他做完这两桩活回来,已经是十月十五。
家里此时已经大变样。
一堆人在家里忙进忙出,吵吵闹闹,你说我一嘴我搭你一句,喧闹的跟市场似的。
而最显眼的是从里到外喜庆的颜色,院门上挂了红色灯笼,门窗上贴了红色的双喜字,无不在说着这家有好事临门。
院子里都是熟悉的人,除了自己家人,还有里正和他媳妇、宋家兴一家和其他邻居,甚至宋朗也在。
陈望在宋家村住了将近半年,宋家村人口也不多,他早就认了个遍,自然就知道大半个宋家村都过来了。
难怪他觉得他家窄了许多,快没地方下脚了。
宋朗今日没穿差服,而是穿着常服,腰上还围了襜衣,正在正在帮忙剥蒜。
陈望刚从外地赶回来,带着一身的风尘仆仆,他问宋朗:“你怎也有空?”
宋朗反问他:“不欢迎我来?”
得,问也白问,陈望摆了摆手,他挎着包袱要进屋,又被宋朗喊住:“小允也在里面。”
“他在”陈望不知想到了什么,没接着说下去,但也没继续去屋里,而是转向了厨房。
厨房也摆满了东西,除了桌椅,还有用箩筐装着的炸肉丸、炸鱼之类的硬菜。
厨房也有人,甚至陈望进来,就更显得逼仄了。
陈望瞥见了何玉莲,喊了声她:“娘,我回来了,有没吃的,给我盛一碗。”
何玉莲本和人家讨论菜够不够,需不需要再添点,实在是没闲心搭理儿子,就指了指灶台:“你自己去看。”
“”行吧,念在他娘等这杯媳妇茶等了太久,陈望不跟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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