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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狂叠死亡buff(雪满春)


场面一度混乱,就在男人快要忍不住破口大骂的时候,颜时予忽然道:“是你偷的东西,但你确实没有走正门,应该是翻窗进去的。”
男人动作一顿,接着骂骂咧咧道:“胡说八道什么?哪儿来的家伙?!”
男人还想起身骂,但被白榆一个眼神吓住,讪讪地坐了回去。
“从监控来看你换过衣服,上衣很干净,不过裤子上却有白灰,估计是上衣的攀爬痕迹太过明显,这才选择直接换下。”
“而且你主要目标应该不是项链,顺路拿走只是想报复,”说着颜时予偏头朝那女生礼貌道:“小姐,你家里还有别的东西丢了吗?”
女生回复道:“我没注意,我发现项链不见就慌了,暂时还没清点别的东西。”
“我想你应该还丢了点化妆品什么的,这位小姐的妆容很精致,想必化妆品也价格不菲。”
颜时予看向男人,抬头示意了一下他的袖子:“你作为前男友肯定也了解,着急拿取,外套虽然换了,但内衬袖子上依旧不小心沾了点。”
男人下意识捂住袖子,恶狠狠道:“怎么?就不能是我碰的别人的?老子身边女人多得是。”
颜时予面色不变,继续道:“至于项链,你也知道不值钱,不会卖出去,但同时你知道它对于这位小姐的意义,所以也不会直接扔掉,大概是藏起来了吧,方便以后敲诈勒索。”
颜时予走近了些,打量了一下人,直接猜测道:“不太可能藏在身上,家里……你这种人看着家里应该乱得和狗窝似的,估计也不会扔在那儿。”
听着这些,男人面上不显,但心中却不由自主紧张了起来。
“你有辆车对吧,那应该就扔在车上,藏在侧边放置区?还是上边的挂架?”
颜时予盯着男人的反应,最后突然肯定道:“我知道了,是在主位下边的储物筐。”
男人猛然瞪大眼睛,急道:“你他妈全靠猜?证据呢!我告诉你,没证据别想查我的车!”
颜时予看着盛怒的男人,莞尔一笑,眼中笑意浅浅,和煦道:“我只负责给出结论,至于证据,你问我男朋友要去吧。”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队员瞬间顿住,仿佛被施了定身术。
男人有些迟疑,打量了一下颜时予,下意识道:“你男朋友谁啊?”
话音刚落,一旁记录的白榆忽然站了起来,说实话他现在很紧张,心跳很快,但紧张的同时他又很冷静,仿佛有一股强大的信念在支持着他。
白榆在众人的注视下稳步走到了男人身边,然后一把抓起他的手臂,淡声命令道:“把他袖子上的粉液提取交给鉴证科,与这位小姐家中丢失的对比一下,是否属于同一种。”
接着白榆看向男人,冷冷道:“你不会以为女生的粉液全部一样吧?这个证据足以对你的车辆申请搜查令了。”
男人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脸上一片空白,而这时一旁的颜时予又笑了笑,缓声道:“这就是我男朋友。”
所谓好事不出门,八卦传千里。
审讯结束没一会儿,整个科室都知道自家队长恋爱了。
“所以可以给颜顾问办签证了吗?他可以考编了吗?”
“哎?话说我们还应该叫‘颜顾问’吗?”
“那你想叫什么?”
整个科室里的讨论话题都成了这个,杨余晖则是一副“我磕的cp官宣了”的释然与欣喜,虽然他好像磕逆了cp,但没关系,他依旧会祝福的。
唯独周鸣神色有些奇怪,没融入队员的讨论,一直盯着白榆的办公室,见颜时予暂时离开,抓住机会立刻进了办公室。
此刻办公室内只有白榆一人,他正在翻看案件资料,甚至都没发现周鸣进来。
周鸣暂时没出声,走到办公桌前,只见对方正襟危坐、全神贯注、目不转睛,然而一看他手上的资料竟然全部拿反了。
周鸣:“……”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家上司是恋爱脑?
周鸣面不改色,敲了敲桌子。
白榆像是突然回神,一抬头看见人,愣了一下,心虚地将资料收起来,咳嗽了一声询问道:“怎么了?”
周鸣满脸凝重,沉声道:“白哥,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对方的眼神太过严肃,白榆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情绪影响,正色道:“什么事。”
“你听后不要太惊讶。”
白榆微微皱眉,道:“说吧。”
随后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下,周鸣缓缓开口道:“白哥,我一年的带薪假呢?”
白榆:“……”
接着周鸣故作惊讶,难以置信道:“你不会想反悔吧?”
白榆:“”
低头沉默了几秒,白榆抬头,面不改色道:“有这回事儿吗?”
好家伙,不是反悔,这是直接装失忆!
“白哥你不能这样!”
于是白榆又道:“有存证吗?”
周鸣:“……”
拉扯几个回合,周鸣被连哄带骗地请出了办公室,并发誓从此封心锁爱,面对上司要时时刻刻录音存证。
周鸣走出办公室,刚好和归来的颜时予碰上,对方主动问好,周鸣顿了一下,同样回了一个微笑。
目送颜时予进入办公室,里边的白榆在看见人的一刻眼中瞬间多了几分笑意,周鸣看在眼里,收回视线后默默呼出一口气——
算了,已经是自己人了。
“那男人已经招了,项链也找了回来,还算顺利。”
白榆将案件归档,顺便调出要处理的信息。
颜时予一边吃饼干一边翻看卷宗,随口道:“找回来就好,那姑娘倒霉,长得好看工作也好,偏偏遇上这种男朋友。”
办公室里沉静了一会儿,颜时予无意间抬眼,刚好发现白榆正一直盯着自己。
颜时予弯眉笑道:“你看我做什么?”
白榆没答。
大概猜到对方的心思,颜时予忍不住笑出声来,道:“警官你不用担心,我男朋友人很好的。”
被爱人夸奖了,白榆下意识移开视线,有些害羞偏偏又心中喜悦。
颜时予见他这样觉得有趣,刚打算再逗几句,屏幕忽然亮起,有内线电话打来。
白榆赶紧收拾情绪,接通电话。
“白队。”是钱穆远。
“怎么了?”
钱穆远犹豫了一下,问道:“请问颜顾问回警局了吗?”
白榆抬眸与颜时予对视一眼,接着回复:“嗯,他在。”
“是这样的,那个瑞斯特一直在申请见面,已经由每天一次变成每天三次了,你看能不能……让颜顾问来一趟?”
颜时予在一旁听见这个名字,微微愣神了一会儿,接着朝白榆点了点头。
“可以,我们马上就过去。”
时隔五年,颜时予再次见到这个“故人”,两人都表现比较平静。
瑞斯特一直用一种打量的目光看着来人,似乎是在辨别什么东西,直到颜时予坐到对面他才收回目光。
“你还是变了。”瑞斯特的声音似乎有些低落。
颜时予没有什么表情,反问道:“你觉得我不会变吗?”
瑞斯特愣了一会儿,点点头道:“那确实不太可能。”
经历那样的事,怎么可能不变?
“不过至少你还活着,这是好事。”
然而颜时予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垂眸喃喃道:“他们不会认为这是好事。”
林少允告诉过他,要不是他交谈的时候暴露了关键信息,要不是他亲自设置的防御程序出了漏洞,林少允是不可能那样轻易入侵完成整个计划的。
所有死在那场宴会上的人,颜时予身上背负着他们所有人的血。
瑞斯特沉默了很久,接着慢慢道:“我其实后悔,当初没有参加宴会。”
颜时予却摇了摇头,道:“你没有来,并且活着,我很高兴。”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瑞斯特听得出来,他是真心在为此高兴,甚至面对自己时还带着一丝愧疚,对于过去他一直在愧疚,连带着自己这个属于过去的人。
瑞斯特不知为何似乎有些疲惫,颜时予发觉他的异常,只以为他是和自己相处不太自在,主动站起身,道:“你想尽快离开的话,我或许可以……”
话还没说完,瑞斯特直接打断他,“不用,我自有安排。”
颜时予点点头,离开前看着这个为数不多的故人,认真道:“谢谢。”
白榆和他说过,瑞斯特是相信他的,虽说自己早不在乎任何罪名,但有一个在这种情况下还愿意坚信自己的人,如何不叫人心中动容。
在一片不堪回首、只剩血与泪的过去之中,尚有一丝余光。
瑞斯特没有回话,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面前的人,很是疲惫的模样。
感觉对方不想再谈话,颜时予尊重他的意愿,转身离开。
而在颜时予离开之后,瑞斯特坐在那里沉默了很久,甚至神态逐渐由疲惫转变成了颓废,他双眼无声,喃喃道:“我真的、真的很后悔……”

拘留所会见室里,颜时予和白榆见到了道戈。
其实两人不是专程来见他的,只是刚好道戈方才例行和他那位名义上的父亲张源见面,暂时还没离开会见室。
由于先前张源配合调查,警方答应他两周可以和道戈见一次面,只是据说每次都不欢而散。
无意间碰上面,道戈第一反应是过去询问,但很快意识到什么,忽然别过脸,捂住自己的额头。
可惜颜时予已经看见了,好奇道:“那伤口怎么回事?你打架了?”还被打得挺惨。
道戈不想回答,白榆主动解释道:“他在拘留所和郎牙打了一架。”
“郎牙?你和他打什么,你俩不认识吧?”
见都已经没什么好瞒的了,道戈又转回去,有好生没好气地说道:“他是绑架犯。”
颜时予愣了一下,接着无奈地笑了笑,询问道:“谁和你说的?”
不过道戈并不想再提那个让自己惨败的人,看了两眼颜时予,状似随口道:“你的伤好了吗?”
说实话莫名其妙关心人让道戈感觉有点怪怪的,不太好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这就类似于大哥关心小弟,是很正常的,于是又放心下来。
“没事了。”
“真的吗?伤是在哪儿的……”
道戈下意识想多聊几句,会见室的门突然打开,此行真正的会见目标登场,道戈瞬间目光一凝。
是郎牙。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道戈下意识一动,全身都处于战斗姿态,而郎牙则是眉头紧锁,刚要有动作注意力却被颜时予吸引过去。
接着郎牙又看见了颜时予身后的白榆。
望见人的一刻,郎牙彻底不管道戈了,满眼阴鹜地盯着白榆。
后边跟着的陈芷看见这一幕示忍不住扶额,她十分想问问颜时予这个场面是他故意还是不小心的。
郎牙和白榆对视了几眼,接着下意识就想冲过去,然而被身边的警卫拦住,只能慢慢走到他面前。
沉默了几秒,郎牙忽然伸手朝颜时予而去,警员本想继续拦住,但被颜时予制止,任由郎牙抓住自己的手臂拉近了一点,随后快速打量了一下——他只是想首先确定人安好。
见对方脸色不差,郎牙稍稍放心下来,接着抬头看向白榆,警告道:“滚远点。”
即使这种环境下他处于完全的劣势,但话语中的威慑力丝毫不减。
白榆原本就看他不顺眼,这会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手也抓住人,没有强行用力拉,只是用这一举动向对方表明态度:不走。
一旁坐在椅子上的道戈撑着脑袋看见这一幕,心中奇怪,口不择言道:“这是在干嘛?和抢人似的。”
白榆迎着郎牙威胁的目光,平静道:“正常交往,怎么会是抢呢?”
道戈:“……啊?”
后边的陈芷倒是看着不太惊讶,只是有些担心郎牙的反应,他见白榆要带人走都怒得要杀人,如今……可别闹出什么事来。
然而让人意外的却是,郎牙并没有发怒,甚至在回神之后下意识松开了手,微微后退一步。
他脸上有茫然、有疑惑、有惊讶,却偏偏没有愤怒。
郎牙看着颜时予,似乎在向他求证什么——
在他的认知里,颜时予以前教导过,家人在一定情况下也是会主动离开的,但他们只是去组建另外的家了。
一个人一生可能有许多的家,比如环姐和小蝶也许以后就会离开众人,不过不用担心,就像果实离开树木,落地生根发芽,这是正常的,并且他们会回来,带来更多的家人。
于是这件事在郎牙脑海里被定义为“正确的”,不同于抛弃,他不会因此而愤怒。
颜时予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向白榆眼神示意了一下,接着其他人全部离开,会面室里只留下两人。
“之后我会帮你办手续,你和陈小姐一起回去。”
郎牙生活习性让他根本不能适应这里,要不是来找颜时予他是绝对不可能离开南港的,就像荒野的狼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领地。
不过好在他们在义安市暂时没惹出什么事端,只要走遣返流程就好,不用太久。
郎牙盯着人,冷冷道:“我来找你,你什么都没有给我就让我一个人回去。”
不仅自己不愿意和他回去,连一个解释都没有给。
“郎牙,”颜时予语气放缓了些,认真道:“你不是一个人了。”
郎牙愣了一下,接着顺着对方的目光下意识看向门口,会见室的门紧闭着,但他知道颜时予说的是谁。
郎牙似乎隐约明白了什么,自己有人陪着,阿予也有人陪着,所以他们可以都不需要对方了,这很公平。
一切仿佛都说的通了,然而郎牙并不能接受!
他突然冲过去一把按住人,把人直接抵到后边的墙壁上,死死抓着对方的肩哑声质问道:“阿予,我以前也不是一个人!环姐呢?越叔呢?小蝶呢?!他们怎么办,怎么办?!”
郎牙情绪太过激动,不停地摇晃人希望得到回答。
后背撞到墙壁上生疼,颜时予微微皱眉,立刻出手抓住他的手臂制止。
“我会给他们交代,”颜时予沉声,眼中似有些泛红,一字一顿道:“我会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郎牙浑身一顿,定定地看着眼前人,无论何时他总是会下意识相信颜时予的话。
“我也会有吗?”
颜时予笃定:“会有的,只要你走出去,一切都在未来。”
郎牙似乎还是不太明白“交代”究竟是什么,愣了愣,追问道:“你在我的未来里吗?”
颜时予望着面前的人,对方眼中那点小心的试探仿佛与过去的身影重合,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扶上那人的头顶,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语气平缓道:“我不在。”
熟悉的动作让郎牙暴戾的情绪瞬间被压制,就像小狗听见主人熟悉的指令,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在主人手上蹭了蹭。
“那你在谁的未来里?那个人吗?”
即使心中很讨厌白榆,但郎牙更想知道阿予在哪里。
然而颜时予依旧没有应下,眼中平和,轻声道:“我在过去。”
从警局回去的路上,颜时予表现得很疲惫,靠在车窗边,有些无精打采的模样。
白榆转头看了人几回,最后忍不住伸手探了探他额间的温度,担忧道:“没事吗?”
颜时予轻轻笑了笑,道:“没事,只是有点困。”
“科室的任务暂时处理的差不多了,明天放假,你好好休息一下。”
颜时予看向身边的人,挑眉笑道:“那你明天会去科室加班吗?”
白榆一愣,迎着心上人的目光,严谨道:“没有紧急事务,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会在家。”
颜时予似乎挺满意这个回答的,看着精神了不少,继续转头望向车窗外的霓虹灯。
光彩迷人眼眸,一片绚丽与安宁之下,颜时予忽然又开口道:“你觉得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问题听着有些奇怪,但白榆想了想,认真回复道:“有繁花、有街道、有烟火、有游人,有成片的霓虹灯,有永远灿烂的阳光……”
所说的每一个都是颜时予所喜爱的,话到最后白榆顿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接着道:“我也会在那里。”
在充满阳光与鲜花的未来中,有你爱的和爱你的人。
颜时予微微抬眸,眼中碎光闪耀如星辰,轻声道:“那听着真好。”
得到肯定的回答,白榆心中一动,立刻点头道:“对,所以——”
白榆本想借此让对方和自己一起到那未来去,但颜时予却忽然打断了他,唤道:“白榆。”
这是颜时予第一次喊他的名字,白榆瞬间愣住,刚刚想说的话全部暂时忘掉,一错不错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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