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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神算子(风吹林安)


这都是放在明面上的事了,殷太子还不想承认,那层布也只能遮住他们自己的眼睛,旁人可谓是看得一清二楚。
李乐只道:“昭国想吞并大梁,此次殷太子回昭国,便会吩咐将领攻打大梁。”
三皇子先是一愣,后又震惊,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事,不,是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事竟然会被李道长算出来,岂不是说,殷太子这人偷鸡不成蚀把米。
对方完全不会想到,凭他出现在李道长面前的那盏茶时间,已经被李道长谋算得一清二楚,底裤都要算光了。
“李道长,你可还算到别的事?能否偷偷告诉我一声?”
李乐只反问:“你想知道什么?今日卦象已经算毕,想要知晓,要待来日。”

第112章
李乐只都如此说了,三皇子也不好问下去,比起这个,还是将这件事先告诉他爹才是要紧的事。
因此,三皇子同李乐只告辞后,立马朝皇宫的方向而去。
在他之前,暗卫早已听到李乐只所言,没有任何停留,将事情告知于赵帝。
赵帝得知后,心头一震,立马铺纸研墨,写下一封密令派暗卫送往豫州,豫州同昭国接壤,若昭国来犯,定是要南下攻打豫州,如今,豫州将领已经提前知晓,昭国之事,不足为虑。
因这事重大,除了大太监在一旁伺候听闻,旁人皆退至在殿外等候,殿内此时寂然无声,忽然间,外头传来少许人声,大太监微微偏头,似是要透过封起的窗看清楚外面闹得是何动静。
随后,无须赵帝开口,大太监无声退下,朝殿外走去,他倒要看看,前来的是何人。
这一瞧,见来人是三皇子后,大太监瞬间换了一张脸,紧绷的神色瞬间笑意盈盈,上前几步道:“三皇子,你怎么来了,你稍等一二,容奴进去禀报一声。”
“有劳刘公公,”三皇子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虽事情紧急,火烧眉毛,但人已经来到这,有些事也急不得。
更何况,他也不是毛头小子,殿内侍奉的人不在里头伺候,定是有不想旁人知晓的事发生。
稍后一二也无妨。
果然,没多久,大太监又走出来,唤他进去。
三皇子颔首后,大跨步朝里头走进,来到他爹面前后,弯腰行礼,随后道:“爹,儿臣有要事禀报。”
“讲,”赵帝还未见过老三急匆匆前来的模样,神色也严重几分。
三皇子道:“李道长算出昭国会出兵攻打豫州,爹,是否要派萧国公前去镇守。”
赵帝沉思。
原本他并不打算派镇国公前去豫州,镇国公刚回来没多久,他再将人又派去豫州,他娘那边可不会给他好脸色,其次,老二要逼宫一事,有他在,他也能放心。
赵帝道:“此事我另有安排,可还有别的事?”
三皇子摇摇头,他摸不清他爹是何想法,但总归是不会弃豫州不顾的,因此,他说道无事后,便行礼退下。
而他走后,赵帝在镇国公和萧宣之间犹豫一二后,还是钦定萧宣前去豫州,萧宣少年英才,又提前知晓昭国谋算,定不虚其名,年轻人,也需要多一点的机会去历练历练。
因此,又有一道密令送往镇国公府。
而萧宣收到密令后,他又从暗卫那知晓昭国来犯一事,无需多思,便知这件事是谁算出来的。
当晚,萧宣再次翻墙前去宣平巷。
此时夜色已深,圆月高悬,李乐只尚未睡下,正点着灯捧着话本子坐在窗边看着,在古代,也只有这些东西能够打发时间了。
他正看得起劲,突然听到了敲门的声音,透过窗口向外面看过去,也不知这个点会是谁前来找他。
李乐只合上书,书正放在案几上,他看了看后,塞到他床枕头底下,免得让旁人看见了。
等东西放好后,他也未瞧出有任何异样,这才举着灯护着灯芯,别被风吹灭了,缓慢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李乐只走到门边,单手正要拉开门闩,忽又停住,问道:“谁?”
深更半夜前来寻他的,也未必是他认识的,虽说世上无鬼,但总归是要顾忌一二,也好不冲撞阴间的人。
“是我,萧宣,”萧宣扬声报出自己的名讳,又听李乐只淡淡的声音,唯恐自己打扰了其声音,连忙抱歉道:“李道长,深夜多有叨扰,实在是有要紧的事,想前来寻道长算上一卦。”
回应他的,是门闩拉开,门吱呀一声的声音。
李乐只透过打开的缝隙,凑着月光和昏黄的灯火,看清门外的人真的是萧宣后。
这才将一条缝的门拉开,露出仅供一人通行的宽度,让萧宣进来。萧宣进来后,李乐只随手关上门。
李乐只走在萧宣的身后,问道:“想算什么?”
萧宣后退一步,同李乐只并行,这才说道:“李道长,昭国要犯豫州一事,可是道长算出来的?”
“嗯,”李乐只淡淡应了声。
闻言,萧宣更是心中一定,事情是李道长算出来的,那就好办了,他道:“我这次奉命,即将前去豫州,我想道长替我算算,这一战可还顺利?”
“好。”
对于这种事,李乐只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请萧宣到堂屋里坐下后,也没有进屋里头拿出龟甲,而是当着萧宣的面直接徒手掐算。
算豫州同昭国一战的情况。
结果出来后,李乐只忍不住皱起眉头,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明知昭国要攻打的消息后,大梁这边还会输的,甚至是惨败。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且这样的结果,他在萧宣面前说出来,能五五开的局势也因为他这句话,变得渺茫了。
李乐只又往深处去算了算,算得更长远,这次,他的额角出现薄薄的细汗,这一算比他以往算得卦象还要吃力,有太多的迷雾挡在他面前,想要阻止他看到结果。
萧宣见此,忍不住站起来,他还是头次见李道长算得如此艰难,难道是这一战的结果并不理想,他们大梁会输,还是……
萧宣不敢发出任何动静,唯恐惊扰了李乐只算卦,他曾听闻,修为高深的道士算卦时,若遇到现在的场景,千万不能打扰对方,否则会让对方受到反噬。
虽不知事情是真是假,但萧宣头次见到这样的场景,手指头都不敢动一下,风吹进室内,发丝动的时候,萧宣都怕他的头发扰了李道长。
连呼吸都不敢呼吸,幸好,这样的状态并没有维持多久,盏茶时间不到,萧宣就见李道长抬眸,眸子冷冷清清,须臾,才有半点温度,或许是烛火氤氲而成产生的错觉。
萧宣没忍住乱想了一番,随后听到李道长说算出来后,他才敢弯曲手指头,深吸一口气,问道:“李道长,情况如何?”
“放心,会赢的,”李乐只宽慰着,为了保证他说的话是真实的,李乐只嘴角上扬浅浅的弧度,露出笑意。
神色轻松,不见半分沉重。
萧宣放下心来,也露出笑容道:“那就好,多谢李道长。”他拱手谢道后,摸了摸身上的腰带,没有感受到钱袋子,瞬间怔愣住,坏了,出来得太急,卦钱没有带。
他偷瞄李乐只的神色,尴尬一笑道:“李道长,我这次出来得急,卦钱未带,等我打赢了仗,再亲自奉上卦钱。”
李乐只:“……”骚年,说这种话很容易被剧情杀的。
李乐只心底吐槽了一句,面上依旧淡然,点点头,“好,战场刀剑无眼,小心为上。”
萧宣没有说别的,摆摆手离去。
李乐只看着对方潇洒离去的背影,坐在椅子上深思,依他的卦象,这场战役大梁还是险胜一筹,只是其中波折偏多,还有许多他也无法清楚得知的结果。
也许这场战役的赢输,还需旁人去算,凭他的本事,是无法得知全部的。
只是在这之前。
李乐只猛然想起一事,他好像忘了安王,安王可是即将要谋反的人,谋反的日子还近在眼前。
原本他是想着去镇国公府借住两日,好躲避那祸事,只是萧宣受皇命即将离开京城,前往豫州。
那他好像没地方去了,没有萧宣在,他可不好意思待在镇国公府,至于公孙淼然处,李乐只不考虑,万一他去了公孙府,还把安王的人招惹过去,虽说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安王都造反了,又是凤子龙孙。
安王敬重丞相故而礼待,可不代表丞相愿意顶在他前面,得罪安王从而护下他。
所以,在安王谋反之前,他还要找一个安全的住所。
李乐只约了平阳世子出来一叙,他可没忘记上次替平阳世子算命后,平阳世子的一个承诺。
先前没有用掉这份承诺,恰好能在此时用掉。
李乐只请平阳世子去了丰安楼,在雅间里同平阳世子说起在这十日内要护他性命一事。
平阳世子听后,惊讶问道:“李道长的意思是……有人想要你的命?”
“也许。”
平阳世子皱眉道:“李道长可否告知那人是谁?”
他倒要看看是谁胆子这般大,居然敢要李道长的性命,难道不知李道长是他们护着的人,太子更是万般看重,真是太岁爷头上动土,活腻歪了。
李乐只没有出声,他抬头看向窗外,看着外面飞鸟越过的景象,缓缓道:“此事乃是我命中一劫,不便详说。”
平阳世子没想到竟会这般严重,从前李道长算卦可没有不能说的,可见这事情绝非李道长所表露那般简单。
平阳世子道:“不如,道长随我回王府住上一段时日,等劫难过去,再回宣平巷?”
“多谢世子,这段时日要叨扰了。”
“无妨,”平阳世子摆手,这事都是小事,没有什么事情比得上李道长的性命更为重要,除非是圣上宾天了,但显然这是不会发生的事。
平阳世子没有继续和李乐只寒暄下去,自知晓李乐只命中有劫难后,平阳世子立马请李乐只前去王府,唯恐这短短的一段路,耽搁的时辰,都能要了李乐只的性命。
直到李乐只竖着进入王府,平阳世子才松缓下来,随后吩咐王府的府兵严加看守,绝不能放一个,未曾见过相貌的人进入府中。
里里外外都打过招呼,再而三的警告,没有人敢在这种关头上顶风作案犯糊涂。
以至于安王得知李乐只随平阳世子去平阳王府后,想安排人进入打探情况,都不得入门。

第113章
无法请李乐只前来,安王也只好放弃,他不能,也无法终止计划,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只是心里头总有些许不安,他想,终究是那位李道长未曾控制在他的手中,让此事无法十全,心底免不了因此有所波动。
可见那道人果真是个祸害。
罢了,等他登基,这道士的本事,对于他而言,还有几分利用的余地,先留他一命。
安王道:“徐贵可安排妥当?”
其麾下人道:“已按照王爷吩咐,将人换成我们的人,只待王爷一声令下,便能包围皇宫。”
听到此,安王才放心,他在大梁的底牌,除了宫里安插的人手,最大的一张牌,便是监军统领徐贵,谁也不会想到,徐贵此人,竟是他的舅舅。
恐怕父皇也未想到,母亲和徐贵之间也有这层关系。
想到母亲,想到赵帝,安王脸色便冷漠了几分,他扔掉手里的棋子,目光沉沉。
又过了几日,安王收到殷太子的消息后,便没有继续等待下去,原先,他和殷太子已经白阳山上商定过,只是世事无常,所有的事情也未在他和殷太子的预料之下。
他和殷太子之间的赌约无胜负,但他终究和殷太子不同,所拥有的筹码不同。
看似无胜负,实则他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
这次,赌上的是他的性命。
深夜,万籁俱寂。
所有人都入睡后,山艮门大开,徐贵率领人马包围皇宫,安王毫无阻拦直入天乾宫。
守夜的侍卫尚未发出声音,便被安王的人控制下来,安王一个眼神下去,刀锋寒光一闪,被控制的侍卫便没了声息。
安王没有急切地闯进殿内,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他腰佩宝剑,手持剑柄,胜利者的姿态一步又一步缓慢地朝前面走去,站在天乾宫门前,静伫在那,随即在所有人的目光直视下,安王打开了那扇门,跨过门槛走进里头。
这是他第一次踏进天乾宫内,安王先是打量了一下殿内的布局,随后才往内室走去。
今日天乾宫很安静。
安静得除了门外的侍卫,守夜的宫女未见一人,安王也未起疑。
兴许是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每一步都走得很是顺畅,马上他便能荣登宝座,这微不足道的疑点,安王未放在心上。
内室里,除了坐起来的老不死,还有老不死的心腹,刘公公。
安王眼神扫过刘公公,视线未在他身上停留片刻,他直视着赵帝怒火滔滔的双眸,嘴角忍不住浮现笑容。
他走到赵帝面前,距离赵帝三两步的距离,垂眸看向赵帝,问道:“陛下可曾想过今日。”
安王连爹不想喊眼前人一句,在他的记忆中,他从未见过赵帝对他有半分好脸色,全因他的出身,于赵帝而言,像是他人生中的污点。
安王满怀恶意想着,老不死恐怕也没想过会有今日,被他最不喜,最讨厌的儿子逼宫,马上他最喜爱的儿子还会死在他的面前,想到那样的场景,安王只觉痛快。
“于陛下而言,今日之景也不在预料之中,”安王笑容收敛,“请陛下写下传位诏书,也好全了你我之间的父子情分。”
“殿下,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刘公公忍不住喊道,看着安王逼宫谋逆,心痛至极。
都是父子,何必走到这地步。
“刘公公,”安王偏过头,看向他,“不开口没人把你当哑巴。”
对于这位和他母亲是同乡的刘公公,安王虽不喜他打断他和老不死之间的交谈,但也未一剑要了他的性命。
刘公公闭上了嘴,目光担忧地看向赵帝。
安王也转头看向赵帝,等待他的答复。
被两人注视的赵帝,虽心中早已知情,也能预料到今日局面,可真正亲眼所见,赵帝还是怒火中烧。
安王果真如同李道长所言,竟敢逼宫。
舍弃他们之间的父子情分。
赵帝质问:“你是如何收买徐贵的?”
他一手提拔上来的监军统领,绝非贪财好色之人,徐贵那人,面向忠厚,更是多次护驾,这样的人,居然会被老二收买,简直荒唐。
徐贵的叛变,更像是一巴掌抽在赵帝脸上,当皇帝多年,还有看走眼的时候。
安王本不想多言,但见老不死生气的模样,忍不住多言几句:“陛下恐怕是早已忘了我那早死的娘。”
赵帝未言,略微挑眉,像是在说,和你娘有什么关系?
安王冷笑一声,“陛下真是贵人多忘事,也未曾将我娘放在心上。”其嘴角微微下垂,“徐贵是我娘的弟弟。”
还是亲弟弟,当年他娘进宫为婢,后被老不死宠幸,直到生下他,他娘的位分也不高,他娘也因他的出生伤了身子,更是在他五岁时在这宫里香消玉殒。
连带着他那舅舅,也未得到老不死半点关照,全靠他舅舅争气,随军入伍,在战场下立下功劳,后又救驾,才入了老不死的眼,更是凭其敦厚,一步步被他老不死得到统领的位置,更是当其为心腹。
安王不禁心中冷笑。
直到此刻,他爹都不知徐贵是他娘的弟弟,真是笑话。
安王脸色更是冷了几分,他不耐道:“还请陛下写下传位诏书,刘公公,还不去将圣旨拿过来,伺候陛下笔墨。”
刘公公不敢动,僵硬在原地,无助的眼神看向赵帝。
赵帝面色沉沉,但对上刘公公瞧过来的眼神,他还是轻微点了下头,只要他圣旨一日未写,老二也不敢要了他的性命。
想登上那位置,老二也不敢冒天下大不韪,弑父夺位,他要是真这么干了,天下人都能一口一个唾沫将他骂得遗臭万年。
刘公公得到赵帝示意后,松了一口气,缓慢地退下,想要替陛下争取多一点的时间,希望太子殿下早点得到消息,也好解决这场叛乱。
刘公公走了。
室内只剩下安王和赵帝两人。
两两对视,安王眼神冷漠,赵帝亦是如此,两人不像是父子,反倒像是有大仇,不死不休的地步。
安王见赵帝没有斯声歇底质问他,反是无视,这让他心底更是憋了股气,却又碍于孝道,不能将赵帝杀了泄愤
这份怒火,安王只好宣泄于赵宣,老不死最喜欢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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