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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神算子(风吹林安)


古太卜心头一震,这也能算到,这是否太过逆天了,心底的高楼摇摇晃晃,随后崩塌,古太卜升不起一丝一毫想要考验李乐只本事的心,就凭这一手,这位李道长算卦的本事就在他的上头。
从未见过,有人能通过生辰八字得知一人的姓名,就是不知供奉堂的道士是否能做到这种地步。
古太卜见李乐只一直盯着他,想到李乐只先前所言的话,不敢有任何的拖沓,带着他尚未察觉的一丝敬意,立马答道:“是。”
李乐只见他说是,又问道:“她嫁到了苏家,成为苏家大公子的妻子,在五月前,苏家捉奸在床,捉到樊英偷汉子,随后樊英上吊自杀,苏家草草将其下葬。”
“是……”古太卜喉咙干涩,除了是他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犹如看神仙的目光看向李乐只,这种事,也只有他师父那样修行多年的老道士才算出来的,事发五月前,若是说樊英五月前有此一劫,这事他们也能算出来,可不会知晓得这般详细,就好像,就好像亲眼所见。
这样的本事,也只有掌教等人才能做到的啊,可……
李道长难道是驻颜有术的老前辈,看似年纪轻轻,实际已经潜修多年的,比他的年纪还要大,否则,这事也说不通啊,打娘胎里学算卦,都没有李道长这般,让人望而生畏的。
李道长算到的,和他知道的,毫无出入。
在古太卜震惊下,李乐只又道:“苏家将人下葬,未想樊英并未死去,尚有一口气,而樊英却已经被苏家装进棺材内,连七日停灵都不想替樊英操办,甚至买的棺材也并非好棺材,但对于樊英而言,这是她活命的最后一线生机。”
“而在当天,还有一人盯上了这场丧事,这个人他只想从樊英的墓里拿到一些值钱的玩意。而也正因为这人,救了樊英一命。”
“当他挖坟时,樊英也从棺材里醒来,仅凭樊英的力气,即使是薄棺也难以推开,机缘巧合下,在樊英要死去时,那人打开了樊英的棺,同樊英对上。”
“那人心中本就有鬼,樊英上吊时又是下午,等埋进墓里时,天色已黑,樊英又葬在乱葬岗。”
李乐只未言下去,但在场的人都知,那人见到棺中的樊英,同樊英的双眼对上,一定以为自己遇见了鬼。
这也就是闹鬼传闻传出时发生的事。
后面的事,李乐只也算出来了,他倒了一杯茶润润嗓子。而此时,古太卜震惊中又有几分茫然,他怎么也想不通,李乐只到底是怎么算出来的,竟无一错误。
古太卜嘴嗫嚅两下,想要说什么,最终都未说出口。
他开始回想,那时发生的每一件事,是否和李乐只所言那般,李乐只到底有没有漏掉的地方。
古太卜细细回想后,还真想到了,既然能算到闹鬼的事,李道长定能算出樊英之事的真假,这件事背后到底又是因何而起。

第105章
可这话他问出口,又似乎暴露他前来的目的,古太卜心下犹豫,不愿在李乐只面前留下坏印象,正当他犹豫时,看见李乐只面前的茶盏已经空杯,灵机一动,拿起茶壶替李乐只斟满,这才慢慢开口问道:“那……樊英未死,为何又要扮作鬼去恐吓苏家人,难道这里面有冤情,和苏家逃不了干系。”
古太卜眉头轻佻,小心翼翼观察着李乐只的表情,只要李乐只表露有一分不喜,他都要后悔问出这句话。
幸好,李道长未同他生气。
古太卜放下心来,见杯中茶已满了八分,连忙停手,动作小心,轻轻放下茶壶。
李乐只道:“樊英的事乃是苏家有意为之,想要借此让她下堂,樊英一死,苏家大公子才好纳新人入府,便想出此等毒计。”
“只是他们没想到樊英尚有一口气尚存,还恰好被人挖坟,樊英无法,在一位高人的指点下,扮作鬼大闹苏府,想借此让县令查个明白。”
“这件事已经在十日前结案,古道长离去时此案没结案?”李乐只好奇一问。
这一问,让古太卜心急跳了两下,怕被李乐只知晓他的来意,便打着哈哈道:“我回来时匆忙,此案尚未结案,这件事的结局我尚不知,只知听闻一耳,这才来找李道长想要弄清楚,若这里面有冤情,我也好传信给县令,告知他这件事。”
李乐只也不点破古太卜。
“此案已经了结,古道长也不必担忧,除此事,古道长可还有别的事要算?”
“没有,没有,”古太卜连忙摆手,随后站起来,同李乐只告辞道:“这件事已经了结,我也就放心了,多谢李道长,这是这一卦的卦金,我就不多叨扰李道长了。”
来之前,古太卜原本没想给这一百两,可他真的见识过李乐只的本事后,知晓对方是他不能得罪的人,自然也会守李乐只的规矩。
在来之前,他早已知晓李乐只一卦一百两,也幸好,他请申涯师弟时带了不少银子,否则,他还拿不出这一百两银子。
若是李道长不是有本事的人,他自然不怕得罪人,可李道长可不是一般的道士,也不是徒有虚名的人,平白惹李道长厌弃,对他可没有好处,回去可要和师弟好好说道说道。
古太卜同李乐只告辞后,立马朝玄阳宫走去,现在天色尚早,玄阳宫也未关门。
古太卜进去后,在玄阳宫道士的引路下,立马见到了他的申涯师弟。两人刚见面,申涯便问道:“师兄,如何?”
古太卜扫了一下四周,扯着申涯来到僻静的地方,站在大树下面,古太卜对申涯道:“师兄已经试探过那位李道长的本事,你以后可莫要同他对上。”
“为何?”申涯不解,难道那道士的本事已经高超到那种地步,连他师兄都能压下去。
这让申涯皱起眉头,若是那位李道长的本事真高于他师兄,那他再修炼五年,都未必能赶上对上,他的五年,和对方的五年,可不是相同的时间。
对方一年苦修,都能比过他两三年,他日不休夜不眠都未必能追赶上对方,这让申涯心头升起挫败感。
若对方真有那么强,那这年轻一代,即使他学了吕前辈的本事,也未必能成为年轻第一人,岂不是要辜负师父的期望,他玉清宫何时才能成为天下第一道门。
古太卜琢磨一二,可不能让这件事成为他小师弟的阴影,但李道长那人,也不是他们玉清宫能够招惹的,古太卜想两全其美,回想李乐只的本事。
古太卜眼神一亮,他拍着申涯的肩膀道:“若说这年轻一人,还是要看你,你本就是我玉清宫天资最好的,李道长无门无派,同他对上,旁人也只会议论我们玉清宫以大欺小。”
“掌教可是想玉清宫成为天下第一道门,我玉清宫的人哪还需要学玄阳宫的本事,”说这话时,古太卜也知他们身处于玄阳宫,害怕被玄阳宫的道士听见,得一顿打,因此,说话的声音极小,更是凑近在申涯耳边说起,绝不会让第二人听见。
至于年轻第一人,李道长那样的人,哪还需要同年轻一辈相较量,过不了多久,李道长都能同各道观的掌教论道论道,这样的人物,哪是他师弟能够与之相比较的。
放眼年轻一代,也找不出第二个,要比较,也只能同李道长的两个徒弟较量,和李道长,那和鸡蛋碰石头,有去无回,就连他也不够格,现在能放在一起的,也只有供奉堂那几位了。
所以,他同师弟所言,也不算是欺骗于他,除掉李道长,年轻一辈,他师弟还是有希望成为第一人的。
申涯瞬间明悟,他怔愣地看向古太卜,看清他脸上的笑意后,也放下心里的魔障,浅浅笑道:“是,师兄教训的事。”
李乐只不教他玄阳宫的本事,他不稀罕。
他是玉清宫的人,正如师兄所言,他玉清宫以后可是要成为天下第一道观的人,岂能学得玄阳宫的本事,将其当成立观的本事,岂不是让天下道门嗤笑,若因学了玄阳宫的本事,玉清宫才能成为天下第一,那玉清宫不过是另一个玄阳宫罢了。
因此,申涯不再打算跟随吕成风学习算卦的本事,他是玉清宫的人,可不是玄阳宫的人。
申涯前去寻找吕前辈,想要告知他这事,等他来到吕成风屋里的时候,正巧看到吕成风正放出飞鸽,他疑惑地看过去,就见吕成风严肃的面容,还有几分慎重,似是他撞见不好的东西。
申涯压下心中的惊疑,将方才的事抛在脑后,对吕成风道:“前辈,我有不解的事,想向你请教。”
申涯压下他前来时想要说出的话,他的感知告诉他,若是在这时提起此事,吕成风不会放过他。
他低垂着头,也不敢偷窥吕成风的神情,自然也不知,吕成风眼中流露出一丝杀意。
吕成风盯着申涯的脖颈,负在身后的手摩擦两下,终究未动手,他掩盖起眼底冰冷的神情后,声音温和道:“有何不解的地方?”
申涯一一说出来,吕成风也一一告知,两人相安无事,平静地度过一个时辰。
直到所有问题解决后,申涯提出告辞,他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也不敢回头,免得看到他不该看到的一幕。
直到走出吕成风的院落申涯才松口气,即使从吕成风处走出,申涯也未第一时间去找他的师兄,他今日在吕成风那藏了拙,让吕成风以为他算卦的本事不强,借此打消吕成风的戒心。
他也不知吕成风会不会算到旁的,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样过去了两天,即使他师兄前来,他也未告知那日看到的事。
直到,他前去丰安楼时,在路上见到了李乐只。
两日未见,李道长风采依旧,甚至身上还穿起了官服,听闻这位李道长现如今在鸿胪寺当主簿,而明日,就是雪国和昭国进京时。
李乐只得周侍郎相邀,前来丰安楼,等他到了丰安楼时,倒是看到了一位熟悉的人,是那位申涯申道长,李乐只见到后,因周侍郎尚在等他,便没有前去打招呼。
李乐只进入周侍郎定好的雅间,周侍郎早已经等候在里面,见他进来,立马起身相迎。
周侍郎道:“李道长,好久不见。”
“周大人,”李乐只也喊了一声,见到周侍郎,李乐只有几分恍惚,他同周侍郎已经有好几个月未相见,在刑部时得周侍郎关照,他日子过得不错。
也因周侍郎照顾,他才能在京城立足下来。
因此,周侍郎相邀,李乐只同公孙淼然说道一声后,立马前来赴约。
李乐只问道:“周大人可是案子遇到难事?”
“非也非也,”周侍郎笑道:“我这次可不是为了案子前来,李道长,坐,我们边吃边聊。”
周侍郎给李乐只倒了杯茶,随后传唤小二上菜,等菜上齐了,他才开口问道:“我这次来是另有一件要事,不久雪国和昭国前来,刑部这段日子也忙活了起来,抓人的抓人,查案的查案,也有几分不想在别人面前丢了面子,想问问李道长,在两国临走前,京城可会发生什么案子?”
李乐只听后,直接当着周侍郎的面徒手掐算起来,周侍郎也是老熟人,李乐只便没有在他面前拿出龟甲。
结果算出来了。
李乐只道:“未有大案发生。”
“那就好,那就好,”周侍郎笑得开怀,又聊到雪国前来要求亲一事,叹息一声道:“不知这次雪国前来,打算求娶哪位公主。”
李乐只放下筷子,他幽幽看了周侍郎一眼,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慢慢道:“周大人,想知道是哪位公主?”
在京中生活这段日子,也在鸿胪寺锻炼了不少,李乐只早已非昨日的他可比,若是从前,他倒是没有听出周侍郎的弦外之音,只当周侍郎恰好闲聊至此。
不过,周侍郎也未在他面前掩藏自己的本意,直接将事情摆在明面上。
直白地告诉他,想知道点消息。
周侍郎含笑点头,也不隐瞒,说道:“这事说小也不小,说大也不大,只是只有两位公主适龄,其中一位还和殿下有关。”
话到此,未继续说下去。
李乐只笑道:“雪国求娶,也未必如他们的愿。”
想求娶公主,也要看皇帝愿不愿意联盟,若皇帝不愿,不过是空谈,但李乐只也知晓周侍郎所言,那位公主和太子有关,这倒让他也有想算的心。
瞧瞧是哪位公主。

看来皇帝也不想嫁自己的女儿。
李乐只将结果说了出来,周侍郎一听,笑意盈盈道:“多谢李道长告知,想必殿下知晓此事定会开怀。”
两人又聊起别的,多数时都是周侍郎在说,李乐只只听着,时不时附和嗯几声。
两人吃到一半,未曾想门外竟有人敲门,李乐只同周侍郎都朝门口看过去,互又对视一眼,随后,李乐只起身前去开门。
他原以为是小二前来送东西,一开门,就看到古道长那张脸,“古道长?”
古太卜越过李乐只看到里面朝这边看来的周侍郎,笑笑缓解尴尬,又不好意思道:“李道长,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我这次也是从我师弟那知晓李道长在此,特意来拜会一二。”
古太卜将不愿意见李乐只的申涯拉过来,朝李乐只介绍道:“李道长,这是我师弟,申涯。”
申涯抬眼看了李乐只一眼,又垂眸不看向他,袖子遮住的手摩挲着衣料,他还记得先前李道长看不起他,猛然碰到,申涯只想当作不认识。
见到也当未见到。
熟料,他师兄竟拉着他过来,说是要拜会一二,终究还是拗不过师兄前来,可真见到了人,申涯心生退意。
面上却板着脸,喊了一声“李道长。”
自见到申涯后,又听闻两人是师兄弟,李乐只只觉圈子太小,碰到的人居然还是有几分同他有关的人。
李乐只心底感叹一番。
随后,他留意到申涯的面相,惊疑了一声,对两人道:“你们先进来。”
李乐只错开身。
古太卜虽不知其意,但能和李乐只同桌好生熟络一二他是愿意的,也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因此,古太卜拉着申涯进了屋,又朝周侍郎一礼。
周侍郎也朝两人点头。
李乐只关上门,徐步走到原来的位置上落座,他的眼神依旧停留在申涯的脸上。
看得申涯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皱了皱眉,虽不明白李乐只为何一直听着他的脸,但也未出声询问,总归他是开不了这个口的。
古太卜见此,倒是替他师弟开口问道:“李道长,可是我师弟的面相有何不妥?”
他在相面上并不精通,看他师弟那张脸也如往昔,不像是会有灾祸上身的面相。
“你师弟……”李乐只微顿,又道:“最近可有遇到旁人,还同他起了争执。”
申涯:“……”
要说同他起争执,还是近日……
申涯复杂地看向李乐只,这位李道长真是奇怪,当着他的面说起此事,人近在眼前,难道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想旁敲侧击,想借此敲打敲打他。
古太卜也想到此,他可没忘记在他前去试探李道长时,他师弟在信中对李道长多有不满,只觉这位李道长是在针对他,若说他师弟近日与人起冲突,也唯有李道长了。
李道长是想在今天把话说明白?
其意是他已经知晓他师弟在背后说他的不好,同他有了争执,又逢今日碰面,将话摆在明面上说清楚。
以免他师弟心中魔障,将从前的事放在心上。
古太卜越想越是这回事,踌躇道:“李道长,先前是我师弟的不是,你莫要放在心上?”
“嗯?”李乐只疑惑,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但看古太卜那样似是误会了,以为是他和申涯之间,怎么可能,他和申道长之间也只见过一两次,但也算是相处和谐,哪里能说是起争执。
其次,他可不想要申道长的命。
李乐只道:“古太卜误会了,是有旁人想要他的命,申道长不妨好好想想,可有遇到什么事,什么人?”
古太卜急切道:“申师弟,你快好好想想。”
一眼不眨地盯着申涯,面容急切,恨不得亲身上阵,替他师弟一一回想。
申涯“这”了几声,想说,李乐只说的未必是准的,想说,他根本没有同旁人起争执,还会要他的命。
他除了和李乐只起争执,还有谁……?
还有谁会要他的命。
申涯将近日遇到的人一一回想,终于,他想到吕成风吕前辈的身上,想到吕前辈时,申涯心底直呼不可能,这可是玄阳子道长的师兄,而且,他同吕前辈之间可没有起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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