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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公们偏不让漂亮路人下线!(一心负文)


这王宫当中已经有了重视的人,有这样的变化,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毫无防备,不能再没有任何打算。
仅仅是几天的时间,他便在宫中安插调动了人手,有些人手其实是他之前就已经埋下的棋子,只是他从未联络过,从未启用过。
但到了该用的时候还是有用的。
因此,现在监视他们的人,实际上正是厉宴屿自己的手下。
他们表面上是在执行皇上的命令,但实际上,他们忠诚于厉宴屿,他们的眼睛和耳朵,只为厉宴屿服务。
“这些都是你的人,皇上他知道吗?”白堞感叹于厉宴屿势力强大,连皇上的人都能为他所用。
但他不知道的是皇上的权力实际上一直处于一个半架空的状态,他的统治并不像外界看起来那么稳固。
若非如此,厉宴屿也不会轻易地就能在宫中移动手脚,而皇上也不会因他安排的事务手忙脚乱。
不仅如此还要制衡对权力的渴望权臣们。
当年,皇上得到太子之位,也是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当时的情况九龙夺嫡,皇位之争异常激烈,八个皇子或死或伤,到了最后,大家一看,只剩下皇上一个人可以选。
原本还有厉宴屿这个强有力的竞争者,但他对权力之争并无兴趣,早早地就选择了去边疆,远离了皇位的争夺。
因此,皇上几乎是顺理成章地坐上了这个位置。
皇上的上位,多少有些运气的成分,这也使得他在位期间,不得不更加小心翼翼地维护自己的权力,同时也要应对那些虎视眈眈的权贵。
厉宴屿在他身边站位,虽然让他避开了很多血雨腥风,但暗中仍有很多不可忽视的存在。
白堞显然的惊讶,他忍不住问:“怎么做到的?他们都......”
他还没有完全消化这个信息,第二次抛出疑问就被厉宴屿的动作打断了。
厉宴屿轻轻地扶着白堞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认真,甚至有一丝霸道,他说:“不要总是谈论别的男人。”
话音刚落,厉宴屿便倾身向前,他们的姿势在交错着,阴影落下,厉宴屿带着强势的的吻便印在了白堞的唇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白堞措手不及,他的心跳在瞬间加速,头脑中的一切思绪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打得烟消云散。

厉宴屿的吻就像将军鲁莽的横冲直撞的攻略城池,让他溃不成军。
在厉宴屿的亲吻下几乎喘不过气,他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神也逐渐迷离。
他的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厉宴屿坚实的胸膛,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喘息,带着轻涕的声音,又娇气又带着一丝丝无助的:“唔......快松开,你……大胆......”
他试图推开他,但他纹丝不动。
好像喊着他的唇肉当做什么好吃的食物似的,一直吃着他的嘴。
他的嘴巴都痛了。
厉宴屿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第一天,就敢不顾皇上的命令,如今第二天,竟敢如此放肆地亲吻他。
他是不是忘了他是皇上的妃子了。
他这样无视皇帝的权威,难道心里藏着更大的野心?
是不是哪天,就连皇位也想觊觎?
然而,他却没有察觉到,自己对皇上做这样又那样的事情,何尝不是一种藐视。
虽然皇帝他乐此不疲,甚至享受其中,奉行“打是亲,骂是爱”的信条。
但在他看来,厉宴屿的行为无疑越过了界限。
他漂亮的脸上闪过一抹怒色,那抹颜色,让他的脸更加生动了,不再压抑心中的不满。
贝齿用力咬住了厉宴屿的唇。
在对方愣住的空挡推了,他松开了对白堞的束缚,眼神中流露出意外的神情。
厉宴屿轻轻触碰着自己被咬伤的唇,目光望向白堞,小猫也会咬人?
终于得以畅快呼吸,白堞微微肿胀的唇瓣轻轻开启,吐纳之间,气息如同幽兰。
他深吸着空气,尽力让紊乱的呼吸回归平稳。
像是缓过来,扭头怒道,“你......!”
厉宴屿却抢先一步,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和祈求:“别不要生气,好不好?这个,给你。”
在火发了一半不知从而发起,以至于表情空白。
厉宴屿已将一束绚烂的花朵轻轻地放入他的怀中。
那花朵盛放热烈,蓬勃的生命力令人赞叹,绝对不是御花园中那些受制于生长环境的花卉所能比拟。
白堞凝视着怀中的花朵,记忆卡壳。
这不是他之前在御花园看到的花的种类吗?
居然还能长得这样好看。
出乎意料,厉宴屿竟然送了他一束花,这是破天荒的头一回收到。
那些花朵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捧在手中,仿佛捧住了整个季节的温柔与盛发。
他低头,鼻尖贴近,嗅着那泌人心脾的香气,心中暖流涌动。
他不禁喃喃自语:“你怎么这么好呀?谢谢我很喜欢。”
心情因花的美丽而好转,他决定不再与厉宴屿计较。
他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好奇,问道:“怎么你给我送花,是不是有什么目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别扭,却也不失真诚,“如果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我或许可以考虑答应你。”
他的表情虽然有些不自然,因为厉宴屿的行为而有所动摇。
白堞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厉宴屿竟真的有所行动。
厉宴屿从胸襟掏出一件服饰。白堞的目光被吸引,惊讶地发现厉宴屿手中之物,竟是一件精心准备的衣裳。
细看那衣料,轻薄如晨雾,透明似蝉翼,仅在关键的部位点缀了几许遮挡,仿佛是湖中仙子所披,轻盈而充满神秘。这件衣裳的设计大胆而前卫,仅以几片布料巧妙拼接,透露出一种不言而喻的挑逗意味。
是典型的胡人服侍装扮。
白堞的眉头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厉宴屿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咳嗽了两声,他说“先前无意中见过胡人的服饰,便有所留意,觉得他非常适合你穿。”
厉宴屿的声音低沉而带着隐秘的期待,他说:“既然如此,那你可以为我穿上这件衣裳吗?”
白堞的双眸瞪得圆圆的,心中的惊讶如同被点燃的烟火,瞬间照亮了他的整张脸庞。
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摇着头,惊讶的脱口而出:“你是不是疯了?”
他没想到,厉宴屿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居然想让他穿上这样一件衣裳。
他才不会穿呢!
厉宴屿继续说道:“如果你愿意穿上这个,我就答应你一个愿望,任何愿望。”
白堞摇头的动作一顿,试探道:“任何愿望都可以吗?”
白堞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兴奋,精神为之一振。
厉宴屿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无限宠溺,回答道:“任何愿望都可以,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厉宴屿竟然就这样轻易给出了承诺。
白堞犹豫了片刻,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厉宴屿,试图从对方的神色中判断出话语的真伪。
在片刻的沉默后,他磨磨蹭蹭地接过了那轻薄的布料,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那,那你说的,不能反悔哦?”
“嗯。”
得到厉宴屿肯定的答复后,他拿着衣服走向了隔间。
一刻钟过去了,厉宴屿坐在那里,视线盯着白堞所在的房间,手指无意识地按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显得有些焦躁。
他突然想起上次也是这样的情景,但白堞却做了伤害自己的事情,这样的念头让他猛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看向门口,心中默数到三,便决定起身去看个究竟。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白堞拽着几乎遮不住身躯的衣服,缓缓地探出了头。
他没想到这件衣服竟然是女装,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套上去,但现在却感到有些羞怯,不敢踏出隔间一步。
这衣服让他感觉太过羞耻,但是咬了咬牙,他下定决心,还是走了出去。
白堞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他的眼神中既有羞涩也有坚定,每一步小心翼翼,生怕动作大了漏出不雅。
耳畔突然捕捉到了门轴转动的细微声响,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随着声音的方向转去,意外地与白堞的目光在空中相撞。
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滞,厉宴屿的视线凝固在白堞身上,无法移开。
白堞穿着那身胡人的衣裳,衣料轻薄如蝉翼,轻轻贴合在他的肌肤上,透出细腻的雪白,那种白不是单纯的无瑕,而是带着一丝淡淡的粉嫩,仿佛最精致的瓷器,是温润的光泽。
他的腰身纤细,不是女子的那种柔软,但他手掌张开仿佛就能握住。
厉宴屿,“......”
怎么有人连关节处都是粉的啊。
白堞的声音轻轻响起,打破了沉默的安静:“厉宴屿,厉宴屿,你还好吧?”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不经意的关心,但随即,他的语调变得焦急起来:“哎,你…你的鼻子?你的鼻子怎么流血了?快拿布擦一下。”
他本能地伸手摸向自己的鼻下,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流淌,便随手抹去,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僵硬的解释道:“可能是最近上火了吧。”
血没止住,他从袖中掏出一方精致的帕子,按在鼻下,试图止住那不听话的血流。
白堞看他没擦对地方提醒他,离得距离是进了。
厉宴屿自然不会错过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当白堞带着关切贴近,想要为他擦拭鼻下的血迹时,厉宴屿顺势一拉,将白堞拽入了自己的怀抱。
白堞对上厉宴屿那专注得双眸都黑沉沉不透光的样子,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危机。
他觉得厉宴屿可能有点不正常
白堞本能地想要挣脱这突如其来的束缚,他的身体微微挣扎,但厉宴屿的臂弯却如同铁箍一般,紧紧地禁锢着他,不容他有丝毫逃脱的余地。
厉宴屿将脸颊轻轻靠在白堞的后颈,呼吸的热气在白堞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诱惑:“愿望,再加一个,如何?”
话音刚落,白堞的身体瞬间僵硬,就像是被捏住了后颈的小猫咪,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挣扎,安静地停留在厉宴屿的怀抱中。
厉宴屿的这句话,似乎有着某种魔力,让白堞的所有抗拒都化为了乌有。
他静静地在厉宴屿怀里,任由厉宴屿的呼吸在耳边轻轻拂过。
一个穿女装一个抱抱,换厉宴屿两个愿望好像并不亏,白堞内心掰着指头美滋滋想着。
殊不知危险的降临。
厉宴屿从这个角度能望着白堞塌下的腰身,他的手探入顺着白堞的侧面肌肤缓缓移动......
而在皇宫的另一边。
皇上正坐在龙椅上,埋头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公务。
不知为何,这两天他似乎特别繁忙,这些大臣突然跟很忙,纷纷有事上报,成堆的文书让他感到有些疲劳。
他揉了揉眉心,微微皱起的眉头,难以掩盖内心的烦躁。
皇上下一秒招了招手,唤来一名太监,有些疲惫地问道:“宴屿和爱妃怎么样了?”
太监毕恭毕敬地回应:“陛下,遵循您的旨意,两位在相处时始终保持着一张桌子的距离。尽管他们之间的距离不算近,但这种安排对双方都有所裨益,厉宴屿的头疾状况看起来确实有所改善。”
厉璨月一听此言,紧张的神情稍显放松,微微点头。
彼时,又是一摞公务文件摆在了他的面前。
厉璨月轻按山根,他不禁叹道:“这...真是令人头疼。”
在另一边。
白堞在厉宴屿的做弄下,连全身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他尽力忍耐,但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逐渐累积,最终几乎达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他轻轻推了推厉宴屿,声音发抖:“你够了没有,快停下来。”

他以为厉宴屿会固执己见,不听他的想法,继续为所欲为。
没想到在听到他的拒绝后,竟然真的松开了手。
厉宴屿恋恋不舍,但还是缓缓地与他拉开了距离。
厉宴屿担心白堞生气,到时候不帮忙治疗也不让他接近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这样的念头让他松开了手。
在内心深处,告诉自己,还是要应该耐心一些。
白堞似乎没有料到厉宴屿真的听从他的话,他看的厉宴屿松手后,赶忙退出他的禁锢。
没有多说什么,甚至没有打声招呼,就去隔间换了衣服径自离开。
厉宴屿盯着他的背影
似乎只是这样就能从他的背影中看出他的疏离和警惕。
白堞拳头攥紧,像是在在害怕,感觉如果再待下去,可能会发生一些更加难以预料的事情。
厉宴屿也没有再纠缠,只是心情很好地笑眯眯地盯着白堞,目送他离开。
此时,皇帝突然出现在这里。
他坐在桌案旁时,心神不宁中,心里面好像也堵得慌。
尽管他已经派人盯着了,但最终还是放心不下,决定来看一看。
刚走进来,皇帝就看到厉宴屿老老实实地目送白堞离开,连一句送别的话都没有说。
他走到厉宴屿身边,问道:“怎么不送送白堞?”厉宴屿微微一笑,没有对突然出现的厉璨月感到惊讶,缓缓开口说道:“这个是皇兄的人,自然要注意距离,他只是给我治病而已,不能坏了规矩。”
皇帝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他心里对厉宴屿的不近男色,有了更多的了解,心中也更加安心。
他心中的重石终于缓缓落下,一丝宽慰在心头蔓延。然而,这种安心并没有持续太久,第二天的消息就像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暴,让他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他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他双腿并坐着,身体倾斜向一方明显拒绝交流。
和厉宴屿的接触,让他感觉像是被无形的链条束缚,无法挣脱。
那种如同蟒蛇般缠绕的感觉,让他窒息,让他无法自由呼吸。
眉宇间染上烦躁。“你离我远一点。”
“为什么?不要。”
厉宴屿又贴了上来。
就觉得脸色冷冷的,“距离,太近了。”
这个人昨天还在厉璨月面前口口声声说保持距离,结果一直是在愚弄厉璨月吗。
小脸愈演加的冷了。
厉宴屿的目光细细地打量着白堞那张冷冰冰的小脸,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透着一丝玩味。
白堞的腮帮子微微鼓起,像是两团小小的肉球,不知为何,这样的画面让厉宴屿觉得异常可爱,甚至有些让画师记录下来。
他怎么这样可爱。
他忍不住轻轻地伸出手,戳一戳白堞圆鼓鼓的腮帮子。
“小脸是怎么了?是不是在偷偷存了什么好吃的?”厉宴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白堞的反应出乎意料地迅速,他的眼神如刀直直地剜向厉宴屿。
他的手很快,一下地打掉了厉宴屿的手,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白堞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那微微鼓起的脸颊,无声地表达着他的不满和坚持。
厉宴屿的手被击落,他不禁有些愣住,脾气还不小。
会挠人的小猫。
白堞抿了抿嘴声音冷硬:“我是皇上的人,你给我放尊重一点。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嫂嫂。”
厉宴屿的动作一顿,如同石落湖心,激起层层涟漪。
白堞的心中暗自冷笑,哼哼哼,你终于感到害怕了吗?
然而,他似乎忘记了,厉宴屿可是脸厉璨月的话都不放在眼里的,从未畏惧。
沉思片刻开口,“......嫂嫂?”
“嫂嫂”两个字白堞显然没想到会这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耳边被喊出来。
他连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像是被风吹过的稻田,一片片地凸起。
“别...别这么叫我。”白堞皱了皱眉头,他没想到厉宴屿会真的喊。
厉宴屿却说,“明明是我先遇到了你,可你却成了皇兄的妃子,这世上的事,怎么就这么不讲道理,这么不公平呢?”
眉宇间难掩失落。
“因为他是厉璨月?”厉宴屿起一边眉毛,眼神中闪烁着不甘与阴沉,那又如何?
他只是一个废物。
心中想起一个历史,如今也想扮演那不光彩的角色,企图关怀逾矩,守护嫂嫂。
他开口了,声音关切,“嫂嫂,皇兄日理万机,每天忙于国事,可能没时间好好照顾你。我想帮忙分担,别由我也来照料你吧。”
白堞急促摆手,“不不,不用了。”
厉璨月一个人的关注已经让他倍感压力,再加上厉宴屿,两位就像是一道密不透风的墙,连一只苍蝇都难以找到缝隙钻入。
更别提他还有那些亟待完成的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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