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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公们偏不让漂亮路人下线!(一心负文)


此时,太医的话语在厉璨月的耳中犹如沙漠中的清泉,是救命稻草,他急切得几乎要脱口而出,代替白堞应允下来。
然而,他的理智如同紧绷的弓弦,阻止了他的冲动。
他转过头,目光落在白堞的身上。
白堞心中暗自思量,这样的好事自然是不能错过,看来厉璨月之前的话竟然是真的。
脑子确实有点问题。
若是他不清醒,发生了什么意外,自己有个三长两短,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他捕捉到了厉璨月的目光,对视过去。
眼神中传递出他愿意一试的信息。
厉璨月的心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吃下一个干硬的馒头,没有水滋润,卡在喉咙里难以咽下。
厉宴屿的视线紧紧地锁定在白堞身上,白堞回望厉宴屿。
心中不禁想到刚才看到他的时候,他没想到厉宴屿会出现在这里,世界真是小,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他。
太医提到的的发狂病症,让原本不抱希望的任务又在他心中燃起了小火苗。
他不自觉想到精神病院里病人伤人的事件,心中有了打算。
“贵妃多有冒犯,但是事关性命,可否考虑一下?”说。
白堞几乎下一秒要脱口而出答应,但他忍住,还是瞥了一眼厉璨月,要是如果厉璨月不答应,即便他同意也无济于事。
他的眼神向厉璨月传达了一个信息:你也不想看到你弟弟出事,对吧?
看着他的,像是打翻了醋坛子,原本可以一口答应的事情,现在却迟疑了。
看着迟疑并不急躁,只是内心胜券在握。
终于,的声音响起。“好,可以。”厉璨月答应了。
看着白堞露出欣喜的神色,厉璨月的心情复杂,他之前跟他待在一起都没有笑的这么开心过,就这么喜欢帮助他吗。
他在这一瞬间在想着要不要他也得一个病算了,但是转念,这个念头就被抛在一边,简直不像话。
他只有小时候不想被太傅教书的时候才有过这种念头。
他看着。
他突然觉得,现在的摸样看起来并不像是有病在身,但这个念头一闪即逝,接着他责备自己。
他怎么能这样想。
“只是...”他缓缓开口,“...朕有一个条件。”
他们两人手腕上的红线,像是月老牵连的姻缘,细腻而坚韧,隔着半透明的帘子,若隐若现。
白堞:“......”
:“......”
的沉默如同深海,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有必要这样这样防备着吗?
太医也一时静默无言,身为的心腹,自然是要不遗余力地提供策略。
他看着显然对此情此情非常满意的说:“厉璨月这样是行不通的。”
“最好是坐在一起,当然如果能有亲密接触就再好不过了,疗效翻倍。”太医继续说道,厉璨月阴测测的视线在他的身上打了一个转,他浑身抖了一下,连忙挽回“当然,当然这当然不可以,普通交谈距离就可以了!”
厉璨月这才收回视线,他失望地挥了挥手,示意撤走那些摆放在两人之间的所有东西。
随后,他命令将桌子放置在两人中间,那桌子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将他们隔开。
“你们就保持这个距离,刚开始“药剂”肯定不能太猛。”他说,此举欲盖弥彰。
之后携着安太医走了,他身为天子,每天都有无数的国事处理,自然不可能一直盯着。
不过,他的心中还是有一丝安慰,因为至少他的弟弟从未有沉迷男色,这让他在繁忙之余,还能有一丝放心。
白堞的目光随着厉璨月的背影,直到他在宫殿的转角处消失不见。
轻轻地,白堞叹了口气,他转头,只是回头的瞬间,他的眼睛惊讶地睁大,发现不知何时,他和之间的距离已经悄然缩短。
原本隔着桌子的两人,现在几乎能够感受到彼此的气息,是什么时候离得这样近的?
看着眼前人的脸庞,他眼神作笔细细描摹轮廓,一字一句语气晦涩问他:
“怎么看的这么入神?你喜欢上他了?”

“这好像跟厉宴屿没有关系吧?”白堞回他。
白堞的目光冷淡,他轻轻挑起一边的眉毛,语气平淡地问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厉宴屿闻言,却突然身子一晃,故作虚弱地扶住了额头,看起来确实是病态十足。他贴近白堞,声音带着几分柔弱:“我真的很难受。”
厉宴屿的动作迅速而自然,仿佛他们之间的距离本就该如此亲近。白堞下意识地问道:“你真的很难受吗?哪里难受?”厉宴屿的眉目本是硬朗,此时却像是换了一个人,楚楚可怜地撒娇一般说道:“是的,我,我头疼。”
白堞的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那种着急的模样,让厉宴屿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白堞心想:“难受好,越难受就说明他越难以控制自己的病情,如果他更加难受,以至于失去控制的话...”他的思绪在这里停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这样想着,他也就没有在意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如何迅速地缩短。
完全将皇帝之前的叮嘱——让他们两个保持适当距离——抛诸脑后。
一个是故意地接近,厉宴屿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精心计算,而另一个则是没有在意这改变了的距离,白堞对于这种亲昵并未察觉什么。
在厉宴屿看来,更像是出于对他病情的担忧而选择性地忽略了。
他们之间的界限在无声中模糊。
白堞看着厉宴屿那副虚弱的样子,眨眨眼睛关切地问道:“如果你真的很难受的话,需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吗?”
厉宴屿明显地怔愣了一下,没想到还有这种待遇。他本来没打算继续装下去,但是下一秒,他故意让原本挺直的头部轻轻歪了一歪,摆出一副似乎确实头痛、头痛极了的模样。
他轻声应道:“好啊,劳烦了。”
白堞随即伸出了他那双漂亮而纤细的小手,小心翼翼地帮厉宴屿按摩。
但是,他哪里会按摩?
完全就不会按摩!
他的手法极其生疏,简直可以说是糟糕透顶,完全就是在添乱。
但是厉宴屿并不真的头疼,对于白堞的这些无章法的动作,他只当作是更多亲密接触的机会。
厉宴屿闭上眼睛,享受着白堞笨拙却充满心意的手法,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他知道,这样的时光是短暂的,但他愿意沉浸在这份假意的病痛带来的真实关怀中。白堞的每一次触碰,虽然不够专业,却都让厉宴屿感到一种别样的满足。
厉宴屿对于白堞的笨拙手法完全溺爱,他丝毫不觉得白堞有哪里不好或不妥,反而沉浸其中。
白堞帮厉宴屿按了几下,不知何时,厉宴屿轻轻地握住了他的小手,让他停了下来。厉宴屿捏了捏那双细嫩白皙,比自己柔软很多的手,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餍足。
“嗯,”厉宴屿轻声哼了一下,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的手指轻轻地在白堞的手背上滑动,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
白堞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不解地看着厉宴屿。
厉宴屿轻轻捏了捏白堞的小手,柔声说道:“累了吧,我给你捏一捏。”
白堞有些纳闷,他其实并没有怎么用力按摩,怎么就会累呢?
他想将自己的手从厉宴屿手中抽离,此刻厉宴屿突然开口问道:“这段时间你都去哪儿了?我很想你。”
白堞听到这话,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什么想不想的有点肉麻而且......他微微皱眉,反问道:“厉宴屿,你还记得我是刺杀你的刺客吗?”
厉宴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平静地回答:“那又如何?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你也只是奉命行事。”厉宴屿的话中透出对白堞宽容,他继续说道:“我不会因为这个事情就对讨厌你。一定有你的苦衷,是我没有早点遇见你,否则.....”
白堞并不想跟厉宴屿走煽情路线,他的表情显得心不在焉,视线移向了别处。
眼前人就这样在他眼前,他看起来也不像有事的模样啊,难道刚才都是装的?白堞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你是假装头疼的吗?”
厉宴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他并没有直接回答白堞的问题,他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似乎在享受这种被关注的感觉。
白堞的提问让气氛突然变得有些紧张,而厉宴屿的反应则让这种紧张中又带了一丝难以言说的暧昧。
厉宴屿并不想欺骗白堞,开口道:“是真的,我头疾。这件事情并不是秘密,我亲近的人都知道,特别是皇上,所以皇上在知道我方才头疼、晕倒的时候才会那样着急。”
他没有想到白堞会如此直接地问他,这种坦率的质疑让他心中莫名地一刺痛,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也并不在意白堞的态度。他知道白堞只是不了解具体情况罢了。
他反而更加关心起白堞的近况,语气少见的发自内心温柔地问道:“你最近怎么样,还好吗?在这里住的是否习惯?“他一顿,接着问”......那天之后,你遭遇了什么?”
白堞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叙述起先前的经历。
“那天被人掳走之后,那个人并没有立刻杀了我,而是将我藏到了一处人家里,让他不要乱跑,我藏的那户人家对我...挺好的,后来无意之中闯入了青楼,被皇上带了回来。”
厉宴屿点了点头,这些事情他已大概得知,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听白堞亲口再说一遍。
对于白堞说的话,他认真地听着他的每一句,仿佛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就这样聊着这里,又聊聊那里,厉宴屿似乎对他有数不清的探索,渐渐声音越来越小,本来就是容易犯困的时间,白堞慢慢的困顿了起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厉宴屿眸色沉沉的看了一眼睡着的正香的白堞,白堞的眼睛闭着,脸颊肉被挤到一起,嘴巴张着一条缝隙。
透明的津水从中流出来,流淌了一小摊在桌面上。
厉宴屿的思绪不由得被那滩液体吸引,他的心思不由得发散。
听说蜂蜜采蜜,蜜汁都是从嘴巴里面吐出来的。
他......也是吗?
就在他分神之际,身体遵循内心深处的想法行动,他凑近了去......

第041章 十分钟下线的路人刺客
白堞感到嘴巴被柔软的布料擦拭,他悠悠地醒了过来,恰好看到他就看到厉宴屿把帕子收了起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触感是干燥的,像是那种刚刚被擦拭过的,带有一点点小湿润的干燥。
他看了一眼厉宴屿,又看了看被他放在胸前的手帕。
小声说:“脏了可以扔掉的。”像在自言自语,不知道对方听见没有。
他有些意外地盯着厉宴屿,没想到厉宴屿会做这些,同时又觉得自己像没过乳牙期说话都流口水的孩童,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
小脸缓缓变得粉白,霎时好看的紧。
他用手背贴了贴脸,温度一会儿才下了下去。
厉宴屿则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仿佛这一切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但他的眼神深处,却是隐藏晦涩。
“叩叩...”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氛围,门被轻轻推开,几个个穿着宫廷仆役服饰的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低着头,恭敬地说道:“奴婢接到皇上的命令,专门来接贵妃回去。”
厉宴屿的头部微微转动,视线睥睨了一下那个奴婢,心里不禁略微不屑,喉间闷哼了一声。
他的皇兄依旧不信任他啊,居然专门派人过来。
毕竟宫中,猜忌是帝王永恒主题。
他神色淡淡的,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没有丝毫的惊讶。
显然,对于厉璨月的这份不信任,他早已有所准备。
至于为何皇兄没有亲自前来,而是派遣了他人代劳?
自然是这时候,皇兄他还……分身乏术,忙碌于朝政之间,无法抽身。
厉宴屿的目光深邃如同无底的古井,面上没有泛起一丝一毫的波澜,他的情绪被完美地隐藏在那张平静的面具之下。
他的唇角轻轻勾起,露出一抹淡然至极的微笑,“当然可以。”
今日已经“疗伤”结束了。
他答应了皇上的条件自然要遵循。
他起身,准备送白堞一程。
他陪着白堞走过了一段不算长的路程。在经过那条冗长的走廊时,厉宴屿的脚步悄然停驻。
目光紧紧跟随白堞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白堞的身影在走廊的尽头。
白堞好像还能感觉到背后如影随形的炙热视线。
在走过走廊尽头一个拐角的那一刻,也不知怎么想的,忍不住扭头回看。
只是一眼,下一瞬,瞳孔瞬间紧缩。
那块被他提议扔掉的擦过口水的藏帕子,此刻却被厉宴屿紧紧地捧在手中。
他高挺的鼻子深陷其中,用力呼吸又似乎吮吸着,那副神情,仿佛陷入了某种魔怔的痴迷狂热。
厉宴屿似乎对视线若有所觉,他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扭头,目光扫向白堞的方向,但是看到匆匆走过的一闪而过的一小片衣角。
白堞几乎是一瞬间的迅速转头,他步履匆匆,面容僵硬,只有轻颤的手揭示他内心并没有像表面那般平静。
好怪啊。
他为什么要对一条手帕做那样的事情。
难道那条手帕是他阿贝贝吗。
不,这样的解释还是太过来牵强。
他的视线看向窗外,一眨不眨。
厉宴屿看着白堞的回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容易察觉的受伤,问道:“为什么你总是不看我?”说着,他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难道我很丑陋吗?”
白堞一楞,忍不住迅速瞟了他一眼,心中暗自腹诽,他当然有正常的审美观。
厉宴屿的面容,是那种符合主流审美的俊美,五官端正,线条分明,一点都不丑陋,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帅气。
那双眼睛盯着他,他很难说谎,僵硬的回复“不是的。”
厉宴屿的面色似乎缓和了一些,他的手轻轻伸出,试图去握住白堞的手。
但白堞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迅速地躲开了。
厉宴屿的动作一滞,脸上的沮丧如同潮水般涌出,那种失落和无奈,在他的眉宇间、眼神中,毫无保留。
然而,那份沮丧在一瞬间被阴沉所取代,他的大手突然一伸,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白堞拉入了自己的怀抱。
白堞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一轻,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厉宴屿的怀抱之中。
他的第一反应是挣扎,他推搡着,不解地问:“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同时,接着急切地说:“有人呢。”
厉宴屿的双臂紧了紧,并没有因为白堞的话动容放过他。
白堞的心跳加速,他感到既尴尬又紧张,这像什么样子,坐在别人身上这种事情......难以言喻的部位紧挨着对方的双腿,让他好像逃离。
厉宴屿道,“怕什么,有谁会看?”
明知故问!
他指着外围一圈站着隐秘站着的人。
“他们啊,你是想被皇帝降罪吗?”
白堞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他的眼神在四周快速扫过。
就在第二天,厉璨月便在他们身边安排了眼线,那些人,表面上说是为了保护他们,但实际上,真正目的昭然若揭——监控他们的一举一动,确保没有秘密能够逃过皇上的耳目。
厉宴屿感受到白堞胸膛的起伏,他意识到白堞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厌恶他的行为,而是担心这个。
他心中微微一动,于是他轻声安慰道:“没事的,他们都是我的人,他们不会告诉皇上的。”
厉宴屿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仿佛他早已对这些监控有了应对之策。
白堞在他的怀抱中微微一愣,短暂的想了一下后,不信任的看向他,在这座宫廷之中,谁又能真正逃脱皇帝的视线呢?
到时候可别害得他只能被关在身边!
厉宴屿似乎看穿了白堞的担忧,他微微一勾唇角,露出一抹淡笑,一副尽在掌控的风轻云淡。
厉宴屿他确实是有能力的,他只是之前只是从没想过在皇宫里安排自己的人手掌握什么。那时,他和皇上是君臣一线,也没有必要。
但现在,情况有点变化了。
他冷声对外命令道:“都转过去。”
那些暗处的影子便齐刷刷转了过去。
白堞睁大了眼睛,“?”
厉宴屿看着白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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