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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公们偏不让漂亮路人下线!(一心负文)


厉宴屿的脸色随着白堞的拒绝而逐渐阴沉,就像夏日雷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他的脸色阴森森,“为什么他可以,而我不可以?”厉宴屿的声音低沉像是冰冷的铁器撞击,让白堞不由得感到一阵寒意。
白堞的眉头紧锁,他轻轻咬着下唇,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说:“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了你?你为何总是对我如此执着?我实在是弄不明白,我身上究竟有什么,能让你如此念念不忘。”
白堞的话语中是迷茫,他似乎真的无法理解,自己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让厉宴屿对他这样。
总可能是爱上他吧,他自觉自己长得平平无奇。
厉宴屿紧紧握住白堞的手腕,力度虽不大,却足以让白堞无法挣脱。他带着白堞走到一面古铜色的镜子前。
“你仔细看看,好好看看你自己的模样。”厉宴屿的声音中带着无奈的口吻,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白堞的脸上。
白堞不解的地对镜子中的自己端详了一番,他的所见中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特别之处。
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不就是这个样子吗?普普通通,就像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样。”
他的面容在铜镜中清晰而真实,没有夸张的比例,没有夺目的光芒,只有那份淡淡的平凡。
厉宴屿听到白堞的话,忍不住露出“?”,他的眼神变得复杂。
“普普通通?”厉宴屿重复着白堞的话,他对着自己这样的脸怎么说的出口的?
但是看白堞一脸坦然,就是觉得自己很普通啊。
厉宴屿“......”
他伸出手,轻轻捏住白堞柔软的小脸。他的动作带着几分温柔和占有欲,随后,他在白堞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深深的吻。
白堞的皮肤那处的皮肤薄,一点点变化就能看的分明。被亲吻之后,小脸粉白的,眼角也跟着泛起了红晕。
厉宴屿轻轻地捏着白堞的脸颊,引导他转向镜子,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你再看看呢?”
白堞视角转移,面对面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此时的他,脸上早已是满面春色,眼尾染上了艳丽的红晕,如同盛开的桃花。
他雪白的小脸此刻变得粉扑扑的,眼中仿佛有湖水的波光在荡漾,而嘴唇因刚才的亲吻而微微肿胀性感。
白堞羞的地低下了头,他不敢细看镜中的自己。
脸颊上的温度在不断地攀升。
白堞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不就是脸红了一点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去不知道他连耳朵都红了。
厉宴屿看着白堞那既漂亮又带有一丝憨态的模样,觉得可爱至极,脸带着笑意低头。
白堞看到厉宴屿又想亲上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他总是把自己的嘴巴亲得又胀又痛。他可不想,他一点都不想再经历那样的感觉。
此时,门被推开。
厉璨月没有让人通报,直直的推门进来。
看到此情此景他怒不可遏。
“你们在做什么?!”

门扇被猛然推开,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厉璨月来时没有让人通报,本想着来给白堞一点惊喜,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他径直闯入。
他的动作粗鲁而急切,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不顾一切地冲到了他们面前。
他的目光一进门便定格在厉宴屿和白堞之间,那一幕在他的眼中成了厉宴屿强迫白堞的画面,他的眼睛瞪得溜圆,眼眶似乎因为愤怒而几欲裂开。
“你胆敢......”
怒火在厉璨月的心中熊熊燃烧,他的身份和礼节在这一刻被抛诸脑后,他甚至连呼喊侍卫的都忘了。
他的身体本能地拳头紧握,带着一股狂风般的怒气,直接挥向了厉宴屿的面门。
一拳毫无预警地击中了厉宴屿。
厉宴屿的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打击而失去了平衡,脸庞被迫偏向一边。
他的身体像被定住了一样,硬邦邦地站在原地。
厉璨月的拳头没收力道,此时脸上火辣辣的
在厉璨月的拳头准备再次落下,一只手迅速拦截,像一把坚固的钳子,紧紧地抓住了厉璨月的手腕。
厉璨月的眼睛里没有熄灭的怒火,眉头紧拧,嘴角不自觉地抽动着,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失望的情绪:
“厉宴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早就有这种心思了吗?朕把你当作最信任的人,你却这样对朕?你竟然敢对朕的爱妃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你的眼里还有一点对朕的尊重吗?”
厉璨月说完,脸色变得更加阴沉,额头的青筋凸起,跳动着,他的眼神像是冰冷的湖水,透露出寒意和锐利。
话语像是寒风中的刀片,带着刺骨的冷意,每一句质问都是他内心的背叛感和痛苦倾诉。
简直就是把他的脸丢在地上踩。
厉宴屿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他的声音中带着不甘,干脆一吐为快:“难道这件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的错,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皇上?”
厉璨月的眼睛猛地瞪大,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什么意思?”
厉宴屿没有停顿,继续说道,语气遗憾与愤怒:“明明是我先遇到白堞的,我们情投意合,但是你却横插一脚。难道不是你,将他夺走了吗?”
白堞在旁边听到这里看了一眼厉宴屿。
他他在说什么?
他......他什么时候跟他情投意合过?
厉璨月却听进去了,厉璨月的脸色一滞,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嘴微微张开,结结巴巴地反问:“什么?我夺走了...你喜欢的人?”
但很快回过神来,“朕是从青楼中将他救赎出来的,如果不是真的话,他早就会挺着肚子满脑肥肠的人夺走了。那时你又在哪里?有如何说是朕抢夺了你喜欢的人?”
厉璨月的话语如同利箭,直指厉宴屿的心扉。
厉宴屿:“......”
他视线看了看白堞,又看了看厉璨月,他捏着拳头。
厉璨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他的眼神冷冽指责:“你自己在他需要你的时候没有出现,既然你当时不出现,现在也不需要了。”
厉璨月之前没有调查过这件事情,但是看他们的反应,应该没有太大差距,他会去详细调查。
只是他肯定也不会承认自己抢了厉宴屿喜欢的人。
这都是命运。
是他自己没有好好把握好机会。
但是如果他真的还觊觎白堞的话,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厉璨月干脆利落地一甩衣袖,他的声音冷硬而决绝:“这次你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南疆突发一些事情,你就去处理吧。”
这话一出,周围空气一凝,厉宴屿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他。
厉璨月的直白意图再明显不过,这等同于将他发配到遥远的南疆,那地方贫瘠艰苦跟流放没啥区别,可能一去便不复返。
这怎么可以?
他的声音在喉咙里打转,但也知道让厉璨月收回成命更不可能。
厉璨月并未投去一眼,他的目光冷若冰霜,仿佛厉宴屿的存在已经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抹去。
就算没有厉宴屿也又怎样,他一个人也同样可以统揽大局。
他来到白堞身边,“如何,可有受到伤害,朕为你主持公道。”
白堞摇摇头,眼神复杂,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此时也不想多说什么。
“我累了,我们走吧。”
厉璨月拂动着宽大的袖子,步履沉稳地领着白堞转身离去。
厉璨月的声音淡淡地飘来,吩咐身边的侍从:“把厉宴屿送走。”
侍从们立刻上前,恭敬而毫不客气:“厉宴屿,请。”
辉煌的宫殿,在他眼前缓缓关闭了大门。
回到王府,厉宴屿独自坐在昏暗的书房中,沉默如同一尊雕塑,他的手掌紧紧撑着额头。
他的眉头紧锁,眼眸深邃,像是夜空中星辰。案桌上的灯光投射在他的脸上,半明半暗,勾勒出他刚毅的面部轮廓,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唇线。
案桌上,成堆的信件堆积如山,这些都是来自他的拥趸者们,尚未处理的信件散发出淡淡的墨香。
其中,一封格外显眼的信件躺在那里,大喇喇地占据了桌面的中心位置,是来自一个频频来访却总被他拒之门外的提议者。
厉宴屿打开信封,瞳孔骤然一颤,沉默了许久,眼神在信件开头上停留了片刻,终是,提起笔回信。
笔尖在纸上轻轻划过,每一个字都似乎承载着他的思绪与情感,墨迹在素白的信纸上渐渐铺开,如同他此刻的心情,复杂而深沉。
厉璨月回到自己的殿中,脸色阴沉如水,仿佛暴风雨前的天空,压抑而沉闷。
尽管刚才宫殿中发生了那事,但他作为一国之君,不得不按下心思,继续处理源源不断送过来的政务信件。
他的桌上堆满了等待批示的奏折和急报,他颦眉打开一一批奏。
因为他的一意孤行,偏爱新妃,朝堂上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
有人说白堞是妖妃要处死,但是那些人都被他处理了。
也有人说他大型修建高台伤民伤财,不利于国家生计,总之反对声不断。
这令厉璨月的眉心的川拧的更深。
他心情愈发烦躁,自己的一举一动,每一次尝试,总是会遭遇他们的阻挠。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皇上?
厉璨月猛地站起身,手臂挥舞间,将案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一股脑地扫落在地。
纸张如同飘落的秋叶,在空中翻飞,最终散落一地,有的翻卷,有的平铺,映衬着厉璨月此刻的怒气与烦躁。
他的呼吸粗重,“该死。”
意料之外的人,楼主,独坐在昏暗的房间内,唯一的光源是桌上那摇曳的烛火。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手中的信笺,那是宫中传来的最新讯息,他的眼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罕见的兴致。
他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有趣有趣,两男争一男,真是有趣。”
那笑声如同夜间的清风,轻轻拂过,却带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寒意。
属下站在一旁,身形微微前倾,小心翼翼地汇报:“他好像是凭空出现,还未有更多消息,属下正在调查当中。”
他的声音低沉,眼神中流露出对楼主的无条件忠诚。
楼主闻言,轻轻摆了摆手,那动作随意而又优雅,“不用了。”
属下小心抬头看去,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着光,他的心中掀起波澜:难道楼主要亲自出马?

在金碧奢侈的殿宇中,身着锦缎的宫人穿梭其间,细心地侍奉着。
桌上摆了山珍佳肴,梳妆台旁又有锦衣玉袍香,这些都是巡查人家一辈子都摸不着的。
然而,白堞独坐在桌前,面容之上笼罩着一层难以言喻的忧郁。
白堞的眉头轻锁,眉宇间的是烦躁与无奈。
这些日子,厉璨月对他监管很严,几乎让他寸步不离宫殿,如同笼中鸟,失去了自由。
他的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焦灼,手指不自觉地捻着桌布。
他早知道的话,就在之前就逃出皇宫便好了。
这座宫殿的守卫如同铁桶一般严密,连最狡猾的鸟儿也难以找到逃脱的缝隙。
连楼主也深感为意。
他白天变换身份,探听消息,却连一步也无法靠近。
既然白日的防守如此森严,他索性选择了深夜行动。
是夜,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白堞的宫殿。
他身着深色的紧身衣袍,衣袍紧贴着身体,身材匀称,肩宽腰窄,线条流畅,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他的头上戴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精光闪烁的眼睛,即使在夜色中,也难掩其锐利。
平日里总眯着的眼,在这样的夜色中被隐藏在面罩之下,只剩下一片神秘与深沉。
他倒要一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人物,会被厉璨月怎么小心翼翼地藏匿。
他一跃而上,轻松攀上了宫殿的房梁,却意外地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他的眼神中暗芒一闪而过,没想到在这深宫闺阁爬墙,竟会遇见闻名遐迩的状元郎。
他挑了挑眉,心中暗道稀奇。
这位状元郎莫非是在攀哪位妃子的宫墙。
注意到对方脸上的清晰巴掌印,他心中更是泛起涌动。
毕竟,厉璨月的后宫佳丽三千,却未能雨露均沾,妃嫔之间的争斗和偷情,在历代的王朝中早已屡见不鲜。
何况,厉璨月本身也有难言之隐,但近日传闻厉璨月的身体突然康复,真伪难辨。
他心中思忖,这位状元郎的行为若是暴露,只怕是前程尽毁。
他匿在暗处盯着对方背影,假以时日的问题罢了,若是因为宫中的温柔乡而放弃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可得不偿失。
他平日看不起这种人,状元郎竟也难免是个俗人。
他利落的下了房梁。
窗子居然开着,边框似乎有经常被翻越的痕迹,夜色漆黑,他没细看,踩上去,边框就发出了声音。
白堞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肿胀发烫的手掌,将它放在冰凉的玉器上,感受着那份凉意渗透肌肤,带来暂时的舒缓。
白日里,他既要应付厉璨月的黏黏糊糊,而到了夜晚,这里还有一个不断纠缠的状元郎。
真是让他烦不胜烦。
他刚才因为他太放肆了,没控制住自己的手,一巴掌打在了状元郎的脸上。
那一声脆响,让他都吓了一跳。
看状元郎沉默不语,沉着脸看他还以为对方要报复他呢。
还好走了。
经过了这样的事,状元郎应该不会再轻易来了吧?
不来也好,反正威胁他的事情他早就不在意了。
这样想着,他便随意躺倒在柔软的床上。
然而,他刚一躺下,窗户便发出了轻微的响动,这个细微的动静他再熟悉不过,每次状元郎来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响声。
他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无奈,这个状元郎真是如同牛皮糖一般,怎么也赶不走。
既然对方没有离开,他索性开口道,
“过来给我捶捶腿。”
说着,他双腿大大咧咧地叉开,搭在床上,姿态坦荡且随意。
他现在是备受宠爱的贵妃,而对方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小状元郎,自然是要任他差遣。
他回忆起上次与厉宴屿一同疗伤时,厉宴屿偏要带他去了一个所谓的风景好看的偏殿。
风景确实还行,但他当时却无心欣赏。窗户是开着的,但他在那里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又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去欣赏所谓的风景?
恐怕真正在享受那番美景的,只有厉宴屿一个人了。
走了点路,以至于他腿还有点酸酸的。
但是,如果是别人帮他捏的话他又不好意思。
显得他多娇气似的。
黑色的身影在夜色中一顿,沉默如同一尊雕塑,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白堞等了片刻,未见身后有动静,便索性翻了个身,面朝床面,双手环抱,下巴轻轻搁在交叠的手臂上。
他的视线看不到背后的人,却再次开口道:“过来。”
背后的身影终于动了,缓缓走到床边,瞳色深深。
他以为自己已经被发现,对方叫人来,却没想到,他只是让自己过去给他按摩腿。
他是没被发现,还是说他胆子太大了?
楼主在心中权衡了片刻,出乎意料地,他竟然真的伸出手,开始按摩白堞的腿。
手中的触感,即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份细腻,仿佛比上好的丝绸还要柔滑。
白堞的身上似乎没有多余的脂肪,肌肤紧致,而最为丰腴的地方似乎都集中在大腿根部,柔软而绵密,让人不禁想起最细腻的糕点。
状元郎的动作轻柔,仿佛怕惊扰了这份难得的宁静。
白堞半瞌的眼睁开,杏眼圆圆。
不对,今天按摩的手法不对,好像力道也不似以往。
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警惕,他猛地扭过头,瞳孔急剧收缩,下一瞬间,自身快速翻动身体,滚落到床的另一边。
他红润嘴唇紧张的抿起又张开,手还捉住胸口的被子,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道:“你是谁?”
男人沉默。“......”
这是什么新式欲擒故纵的手段?
难道,就算是不认识的人,他也会让对方摸他的腿吗?
回忆起方才的触感.......
楼主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冷冷地问:“你平时也是这么勾引别人的吗?”
白堞张了张嘴,表情有点呆呆的没反应。
什...么?
男人的脸上有面巾遮掩,只露出一双眼睛,他看着白堞肿胀的嘴角,沉默了半晌。
随后,白堞只感觉眼前一晃,黑影闪过,男人就像这样神秘的来又神秘的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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