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可爱,怎么能这样招人喜欢。
就算不是自己,其他人看到这么可爱的人也会和他做出一样的行为。
但他是不会轻易让出去的。
白堞的惊讶表情不加掩饰,他看着厉璨月竟然真的打算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就像是皇上的地位和权力瞬间倒转。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才是皇帝,自己说的话才是圣旨一样,他立刻吓得不说话了。
“怎么了?”
白堞直摇头,不说话。
薄薄眼皮上的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掩盖住他的神色。
樱粉色的唇瓣紧紧抿着不肯张口。
厉璨月看着白堞惊慌无措的模样,不禁笑了笑,眼中满是宠意。
他伸出手,轻轻刮了刮白堞挺翘的小鼻子,温言安慰:“别怕,有朕在这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然而,白堞的下一句话却是:“那我不想当你的妃。”
白堞有认真考虑的,如果他做了他的妃子被保护的那样完好,对他并不是好事。
此言一出,厉璨月的笑容凝固了,他直勾勾地看着白堞,眼神复杂,没有立即回应。
在古代,拒绝皇上是极大的不敬。
他期待着,厉璨月会做出什么反应呢?
但出乎意料的是,厉璨月只是短暂地沉默后,便移开了视线,仿佛没有听见那般,轻描淡写地转换了话题:“饿了吧?我让人准备用膳。”
白堞不依不饶,非要缠着他,让他给出一个答案。
“为什么?当我的妃子有什么不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厉璨月不解,漂亮的丹凤眼盯着他。
白堞眨眨眼睛,绞尽脑汁,“我,我不想要这些,而且当你的妃子的话,我不想和很多人争抢一个男人。”他的声音虽低,却满是决心。
厉璨月听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的眉头紧锁,仿佛在深思熟虑。只是不过两秒秒,突然的,他的眉头松开了,“原来是这样,”他说,“你放心,朕不日便会遣散后宫。”
他走上前,握住白堞的手,眼神诚恳:“我对你是真心的。”
厉璨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他的眼神充满了真挚的情感和担忧,害怕白堞会因为他的过去而离开他。
“你不要因为这个讨厌我,”他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如果我知道会遇见你,在你之前,我一定不会有其他人的。所以你千万不要讨厌我。”
情窦初开的厉璨月,此刻就像一只忠诚的小狗,眉毛下垂,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哀求,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生怕被白堞讨厌。他的表情和姿态,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威严和霸气,只剩下对白堞情感的依赖和渴望。
“而且,而且我只对你一个人有感觉。”说实话厉璨月少有的脸红了,像是很羞涩,很不好意思。
实际上他还是个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的处_男。
白堞看着厉璨月这幅样子,瞠目结舌,尽管还想再挣扎一下,但是对着他,他没有办法再说出任何狠心的话来。
白堞眉头紧蹙,想试图挽救一下“你别说糊涂话,你再考虑一下。”
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从而影响到厉璨月的决定,更不想影响后宫一群人的命运的源头。
然而,厉璨月的心意已决。
厉璨月轻轻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苦涩:“反正这些宫中都不是我喜欢的人,不是这个为了家族利益塞进来的,就是那个权贵为了政治联合塞进来的,我一点都不喜欢。”
白堞没有意识到厉璨月在他面前说话已经用“我”不用“”朕”了。
此刻他好像真的只是因为一些事情,而困惑的普通青年,他们在一个平等的地位上。
白堞听着厉璨月的话,心中五味杂陈。
坐在这个位置确实如此,很多都身不由己。
白堞,“那,那你也再考虑一下吧。”
白堞还是觉得他的决定太过武断了,他甚至觉得厉璨月是个昏君。
“怎么了,你怎么总是喜欢把我往别的人身边推,难道你对我一点喜欢也没有吗?”这个问题脱口而出。
白堞微微一愣,他显然没有预料到厉璨月会这样问。
白堞自己也是一阵迷茫,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他问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厉璨月认真的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眼尾飞扬:“全部,我觉得你的一切我都喜欢。”没有丝毫犹豫。
白堞摇了摇头,真是让他无力了。
他心中暗自想着,觉得自己和现代社会中那些,长得非常好看的小姐姐突然一天喜欢上一个处处不如自己,普通甚至有点丑陋的男人。
厉璨月是那个小姐姐,而他自己,则是那个男人。
白堞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的情绪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浪涛,无法平静。
他抓狂。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厉璨月是这个样子的——如此的不顾一切。
那种宠爱,如同熔岩般滚烫,让人无法逃脱,甚至让白堞感到窒息。
后来,白堞打了厉璨月,用尽了全力,拳头落在厉璨月的胸膛上,却像是打在棉花上,没有引起应有的反应。
他骂了,声音尖锐,言辞激烈,却只见厉璨月的嘴角挂着宽容的微笑。甚至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白堞悄悄潜入厉璨月的寝宫,企图刺杀,cos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刺客。
被抓住的那一刻,厉璨月却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用一种宠溺熊孩子的语气说:“你太调皮了。”
那刺杀的行为,在厉璨月看来,更像是情人间的调情,而非真正的杀人。
白堞不干了,没一点进度,甚至惹得他自己一身骚扰。
他白堞自己一点事儿没有,反倒是宫中的人更加害怕和忌惮他了。
白堞在宫中的地位愈发稳固,甚至有了无法撼动的势头。
宫中的人们甚至以为白堞在利用厉璨月对他的宠爱来立威,他的每一次不敬之举,都被厉璨月的大度所包容。
苍天啊,他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他的任务可怎么办啊?
白堞独在御花园的小径上,四周是盛开的百花和翠绿的叶片,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落在他忧虑的面庞上。
他一筹莫展,心头迷茫。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叶片,这边摘一片,那边摘一片,手中的叶子堆叠成一个小小的绿丛。
他的目光落在那些盛开的花朵上,它们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鲜艳,生机勃勃。
这些花长得太好了,他于心不忍,不想让它们因为自己的摘取而凋零。
就这样观看,就这样,他静静地站在花丛之中,心情似乎随着花朵的绽放而舒展开来。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就在他准备转身回宫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高大的身影缓缓踏入视野,白堞抬头一看,眼眸中映入的,不正是厉宴屿那熟悉的身影吗?
手中的叶子无声地从指间滑落,他的眼中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心中惊疑不定:厉宴屿怎会出现在这御花园里面?气势汹汹的样子,难道是来捉拿他的吗?
厉宴屿的脚步迅速,他大步流星地走向白堞,然后在下一刻,猛地一下将白堞紧紧抱住。
他一进入御花园,目光就只落在了白堞身上,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子就将他心心念念、失而复得的宝贝拥入怀中。
他从未想过白堞会是在皇宫,更想不到白堞是不是在吃人的宫中遭受苦难。
这样想只要他心疼的紧,他将白堞紧紧按在怀里,眼神在他身上扫视,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生怕发现任何一丝伤痕,像是任何微小的损伤都会让他如临大敌。
白堞在厉宴屿的怀抱中挣扎,却如同一个被大人轻轻摆弄的娃娃,无力反抗。
他急切挥赶:“你赶紧放手,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但是刚说完,他就意识到,他怕什么?
反正大不了一死了,他现在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耶。
视线一转,但是,但是他是主角,要是连累他的话......算了,自己的任务都已无法完成,还担心他做什么?
这不应是他所操心之事。
厉宴屿问他:“你是哪个宫中的?跟我走吧。”
他打算将白堞从这宫中中带走,他相信只要像向皇兄说明情况,就不会有太大问题,甚至皇兄兄还会为他高兴。
他的皇兄不是说要送他个美人吗?
他就要这个。
在御花园的幽径旁,宫女惊愕地立于一角,眼前的景象让她心惊肉跳,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厉宴屿竟然与皇上的妃子搂抱在一起!
她的心跳加速,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这若是被皇上撞见,那后果不堪设想。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说皇上皇上到。
一声通报划破了宁静:“皇上驾到!”
宫女身体一颤,只见厉璨月的身影已出现在御花园的入口,他的眼神阴恻恻,冷冷地凝视着那对忘我的身影。
“你们在做什么?”
厉璨月的声音如同北风中的利刃,寒气逼人。
“大胆!何人在此,还不给朕拿下。”
厉璨月的话语掷地有声,满载着天子的雷霆之怒。
从他的的视角望去,厉宴屿的面容隐匿在阴影之中,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竟敢在皇权的眼皮底下,拥抱他视为珍宝的妃子。
这份公然的挑衅,如同火星落在干草上,瞬间点燃了厉璨月胸中的怒焰。
侍卫们急促的脚步纷沓而至,他们迅速上前,用力将厉宴屿和白蝶分开。
厉璨月的目光一丝都没有在厉宴屿身上停留,眼中都是白堞,他是焦急地转向他,眼神中充满了担心:“爱妃,没事吧?”
与众人预想中的场景不同,那人并未因此被擒拿。
只因在场的侍卫们在看到厉宴屿的那一刹那,就认出了他。
他们互相交换了眼神,面面相觑,无声中交流着彼此的震惊和犹豫。最终,没有人敢贸然动手。
王爷对于自己可能被王兄派人拿下的事实显得毫不在意,他的眉头微微一挑,反而是对“爱妃”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感到错愕。
他听到这个称呼时,原本从容的神情瞬间凝固,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头脑中如同被风暴席卷,短暂的一片混乱。
厉璨月这时才看向在场的另一个人,他定睛一看,眼前的男子竟是自己的弟弟,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不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厉宴屿的目光在白堞和厉璨月之间游移不定,他的心中如同被针扎一般,难道皇上封妃的就是白堞?
这个念头让他如同置身冰窖,他从未想过,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竟然成为了自己的,皇嫂。
心思百转千回,试探道:“我反悔了,皇兄送人给我,我居然不识好歹,现在我想清楚了,我接受。”
厉璨月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声音冷硬如铁:“这是你想不要就不要,想要就能有的吗?简直玩闹!”
他的训斥与拒绝毫不犹豫,厉宴屿的任性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这更何况白堞已是他的心头肉,他怎么可能拱手让人。
厉宴屿听着厉璨月的话,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白堞那被生活滋养得愈发娇艳的小脸上,他的心一阵抽痛,强制自己移开视线。
他的思绪纷乱如麻,他想过无数种重逢的场景,唯独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心中一阵苦笑,这一切,都是自己当初的选择,早知道皇帝要送给他的人是白堞,他也不会拒绝的。
是他亲手推开了他,他悔不当初。
厉璨月冷声质问:“你们刚才为何搂搂抱抱?”
厉宴屿低垂着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皇上误会了,真只是看贵妃头上有叶子想要拿下来,一时不查忘记的距离。”他的声音低沉,像是掩盖太多的情绪。
厉璨月想了想,还是并未深究,既然厉宴屿已经解释,他便轻轻揭过这一页。
因为厉宴屿并不近男色,甚至连一点桃色蜚语都没有,他有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上辈子是个和尚。
转头他心中暗暗决定,白堞如此招人喜爱,他必须更加小心守护,免得她被别的男人所诱惑。
就在此时,厉宴屿突然面色惨白,双手紧紧捂着头,仿佛有一股巨大的痛苦在撕扯他的神经。
他的身体摇摇欲坠,痛苦的表情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心惊。
厉璨月脸色大变,急切地呼喊:“快宣太医。”
连战神都无法克服的痛楚,这一定很严重,众人正想着,在皇帝的命令中快速行动。
就在厉宴屿身体摇摇欲坠,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他的目光穿越了人群,锁定在了白堞的身上。
白堞的瞳孔微微收缩。
白堞的目光因为在厉宴屿的身上,他没有错过。他注意到他在晕倒的瞬间,投向自己的那个隐晦的眼神。
那眼神......让他心中不由得一紧,总觉得厉宴屿像是在憋着一个大的招。
太医至厉宴屿的榻前,他屈膝跪下,多年行医的手指轻触的腕脉。
他的神情专注,眉宇间是严肃像是碰上了疑难杂症一般细细把着。
空气中弥漫着躁动和不安。
诊断间的沉默像是悬挂在空中的钟,每一秒都是那么的漫长。
“怎么样,安太医?”厉璨月上前问道。
太医缓缓地收回手,抬起头,他的脸庞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王爷此乃旧疾复发,加之近日未能妥善调理,因此,若不尽心治疗,恐怕…”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最委婉的措辞,“恐怕难以逾越三十岁。”
他的话语落下,如同重石砸在厉璨月了心上。
太医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声音带着沉痛的颤抖:“厉璨月,仍是那困扰的老毛病,只是…”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最委婉的措辞,“如今病情恶化,若不加以控制,恐怕难以预料,殿下可能…难以活过三十岁。”
厉璨月的脸色在一旁渐渐变得苍白,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盯着太医,就想希望刚才听到的话只是一场噩梦。
他的兄弟,竟被宣判活不过三十岁,这个事实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割裂着他的心。
他恍惚着回神,目光落在厉宴屿的身上,厉宴屿此时面对太医责怪的眼神,锋利的眉眼也像是暗淡了光彩般,沉默了片刻开口,“本王......也能感觉到,病情似乎加重了,有时......确实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厉璨月的眉头紧锁,病情怎的一下子这样严重了?
他忧心忡忡地问太医:“那...这种情况该怎么办?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太医沉重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沧桑:“陛下,的病症本就棘手,应该是自胎里带出的病根,因此......无法根治,最多只能尽力缓解。”
厉宴屿沉着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亮光,他扫过白堞,斟酌着开口道:“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
众人的视线聚焦在他的身上。
“其实刚才我接近......贵妃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头疼似乎一下子好了许多,这究竟是为何,太医,你可知道?”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那种感觉,“所以......好像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本王便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下意识就想去接近他。”
太医沉吟了一下,目光闪烁。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有力:“确实,世间有些人拥有特殊的体质,他们的存在对于某些病症有着神奇的缓解作用。待在他们身边,病人的症状确实能够有所缓解。”
厉璨月闻言,露出惊讶的神色,这样的说法显然超出了他对医学的常规理解。
厉璨月的眉头紧锁,他追问道:“安太医,你的意思是,宴屿的病情能用这种特殊体质的人缓解?”
安太医点了点头,继续解释:“是的,这种特殊体质极为罕见,他们的体内似乎蕴含着某种特殊的气息或者能量,对于某些病患来说,就像是天然的良药。”
他扭头看了一眼白堞,眼神中闪过一丝恍惚,随即转开脸,继续说道:“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或许可以尝试一种疗法,那就是与那些能让身心愉悦,避免病情发作的人多相处,或许能够缓解的病痛。”
“那还等什......什么?”
厉璨月心中本就焦虑不安,对厉宴屿性命担忧至极。
当太医说那近乎那绝望的诊断时候,他的心几乎要揪起来。
此时,太医的话如同救命稻草,他恨不得立刻代替白堞答应下来,但他的理智还在,他看了一眼白堞,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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