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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朝好奸臣重生三次!(清风匝地有声)


他的眼神紧紧锁住郑长忆,眼中满是疼惜与不解。可郑长忆仿若未闻,只是静静地缩在角落里,空洞无神的双眼呆滞地望着前方。他的眼神中满是厌恶与恐惧,仿佛那件披风上沾满了无数血腥与罪恶。
严孤山望着这样的郑长忆,只觉心被千刀万剐般疼痛。他缓缓站起身,声音坚定地下令:“将郑大人带去东宫,速请医师诊治。”
东宫的医师和太医对郑长忆的病情进行了详细的诊断,郑长忆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崩溃到了极点,需要长时间的精心治疗与悉心呵护才有可能恢复。
与此同时,严孤山在皇宫的其他地方忙着处理宫变带来的后续事宜。皇宫中一片混乱,血迹还未干涸,残垣断壁随处可见。他身着华丽却沾满灰尘的龙袍,面容疲惫却透着坚毅。他杀了皇帝夺得了皇位,成为了新的帝王。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高兴与满足,相反,他的心中充满了沉重与负担。
金銮殿中,前朝遗老们聚集在一起,他们交头接耳,眼神中充满了反抗与不满。有的老臣甚至公然指责严孤山的宫变之举是大逆不道,要求他退位。严孤山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的议论声,眉头紧锁,心中烦闷。而皇宫之外,百姓们也因宫变而人心惶惶,那些因宫变而受到伤害的无辜之人需要安置,还有战后的重建、税收的调整等诸多事务等着他去处理。
而郑长忆就是其中之一。他是众所周知的奸臣、皇帝的男宠按理应该被处死以平民愤。但严孤山却无法对他下手,因为他知道郑长忆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皇帝的残暴与无情。他无法将这笔账算在郑长忆的头上,更无法忍心看着他就这样死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郑长忆的病情终于有了一丝好转。他勉强恢复了一点神志能够听懂人说话并做出一些简单的反应了。
严孤山得知这个消息后激动不已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政务前往寝宫看望郑长忆。
当他看到郑长忆那双曾经空洞无神的眼睛中终于有了一丝神志。
他敛衣坐在郑长忆对面,温柔地告诉他:“郑大人,你放心吧,郑府的下人都没事,我都已经把他们送回青州去了,你的父母家人也都好,不会受到牵连。”
说着,他注意到郑长忆那双原本空洞的眼睛里,竟然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严孤山见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他以为这是郑长忆病情好转的征兆,心中充满了希望与期待。
他轻轻地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声音却异常沙哑与微弱。严孤山见状赶紧凑近他的耳边仔细地倾听。
“陛下……求您……赐我一杯毒酒吧……我……很累了……”郑长忆终于说出了这句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疲惫与绝望仿佛已经对这个世界失去了所有的留恋与希望。
严孤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猛地摇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还是不争气地滑落。“不,不,郑大人,我一定会找到办法治好你的。等你好了,我给你锦衣玉食,保你一生荣华平安。”
郑长忆看着严孤山,那双眼睛里既有感激也有无奈。他凄然一笑,那笑容中包含了太多的辛酸与苦涩。
“陛下能留我,那些新贵朝臣愿意吗?我真的很累了,我在这里……生不如死。”
严孤山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他任由它们肆意流淌,滴落在郑长忆的手背上。
郑长忆回光返照般地笑了笑,那笑容温暖而柔和,仿佛春日里的一缕阳光,穿透了四周的阴霾,直照进严孤山的心底。他的话语虽轻,却充满了力量与温情:“你上次说,我不认识你了……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太子。大家都说你很好,将来会是个好皇帝。”
说到这里,郑长忆微微一顿,似乎是在积蓄着最后的力气,“真好。”
严孤山、紧紧握住郑长忆的手,那双手因为病痛而显得异常瘦弱,“别说了,别说了,郑大人。”严孤山的声音哽咽,他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道,“求求你,活下去。”
这一世的严孤山身边没有对京城了如指掌的郑长忆,他回京花了整整八年,最终还是不得不以弑父这样恶名千古的行为杀到皇位。
他身边的得力的武将木图战死南疆,得力的文官李源暴毙皇宫,唯一的妹妹七年前被送去荆蛮和亲,太子这一战,原本计划着杀到荆蛮主城,逼着他们把公主送回,可谁知那些蛮夷疯癫,在城楼上当着太子的面将公主斩首,一把火抛下,把整个浇了火油的主城烧成了灰烬。
严孤山当上了皇帝,可什么都没了。
他真的要变成孤家寡人了。
严孤山一时间真的想为了自己的私心,把郑长忆,这个最后一个故人留在身边,把他关在自己的身边看好他,不让他寻死。
郑长忆的呼吸变得愈发微弱,他努力想要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他摇了摇头,那双曾经锐利的眼眸此刻已失去了光彩,只剩下无尽的疲惫与解脱。
严孤山看着这一幕,心猛地一颤,他反应过来,自己的想法,和父亲囚禁折磨郑长忆没有任何分别。
对于郑长忆而言,死亡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
他颤抖着双手,端起那杯早已准备好的毒酒。那酒液在光线下显得深邃而诱人,却也是终结郑长忆生命的毒药。严孤山哽咽着,将酒杯递到郑长忆面前,他知道这是自己能为郑长忆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郑长忆艰难地伸出手,接过了酒杯。他的手指已经失去了力气,几乎无法握住那冰冷的杯沿。但他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酒杯举到嘴边,一饮而尽。
毒酒入喉,如同烈火般瞬间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是对生命最后挣扎的呼喊。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撕裂般疼痛,鲜血从他的口鼻眼耳中涌出,染红了衣襟和床铺,场面惨烈至极。
严孤山目睹这一切,心如刀绞,他跪在郑长忆身旁,双手紧握着他的手,却感到那份生命的力量正在一点点从他指间流逝。他试图用言语安慰,但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然而,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中,他的神志却突然恢复了清明。他瞪大眼睛,用尽最后的力气看着眼前的人,那张脸,自己好像在很多年前这样近距离的见过,可是,他现在想不起来了,为什么他穿着龙袍呢?为什么他穿着自己最讨厌的衣服呢?
他的神志好像又困住了,下意识的把眼前人当成了恶人,他死死地盯着严孤山的脸,想着如果有来世,一定要报仇。
终于,郑长忆的呼吸停止了,他的身体不再抽搐,那双漂亮的眼睛不甘心的睁着,砰然倒地。

第142章 到底是谁在布局
李源一路风尘仆仆,胯下的骏马在疾驰后喷出粗重的鼻息,只为能在日落前赶回京城。
他满心都系在述职一事上,穆王爷的罪行罄竹难书,后续还能再挖到更深的线索。
夕阳那如血的余晖洒在京城的城墙上,勾勒出一片肃穆又略显阴森的轮廓。
当他踏入皇宫的那一刻,一种异样的气氛扑面而来。平日里荣华万丈的皇宫此刻却显得格外诡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庆功宴席本应是热闹欢腾的场景,然而现在却早早地散场了,只留下一片冷清和狼藉。
离宫的武将们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嘴里低声议论着什么,脸上满是疑惑和不安。李源路过他们身边时,清晰地听到他们在说 “太子今日所作所为真是……”“是啊,此举实在是太冒失了……”
李源心中微微一紧,却没法停下来询问具体情况。他以为是太子说了什么让皇帝不高兴了,但想着太子不是莽撞的人,今日的宴会又有郑长忆在场,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跟着老太监在曲折的廊道中穿梭,脚步声在寂静的宫殿里回响。宫墙高大而冰冷,阴影仿佛随时会吞噬一切。就在即将走进回廊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短暂的平静。李源不经意间抬头,只见几个老太监神色匆匆,抬着一个担架样的东西快步朝着宫里神坛方向走去。担架上的物体被一块染血的白布半掩着,却仍能看出大致的人形轮廓。
李源愣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宫里出了人命?” 他脱口而出,声音在廊道里回荡。
老太监身形一滞,却都低着头不敢言语,脚步反而加快了几分。
李源眉头紧皱,停下脚步,严肃地说道:“那个方向是神坛,若只是死伤的宫女太监是不会送到那边的,况且就这样光天化日的抬尸过去,必不是什么密事。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死了?”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离他最近的那个老太监,眼神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老太监身体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回答:“是,是郑大人。”
李源懵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追问:“郑大人,哪个郑大人?”
老太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说道:“满京城哪有第二个郑大人啊?就是皇上跟前的郑寺卿呐。”
听到这话,李源感觉五雷轰顶,身体瞬间僵住。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些抬尸的老太监身影,双脚像是不受控制般想跑过去一探究竟。
老太监连忙拦住他,焦急地说道:“大人这是做什么?皇上下旨要把尸身在宫中焚烧的。”
李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不可能,不可能,皇上怎么突然杀了他?而且烧尸这……”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脑海中一片混乱。
他二话不说,迈开腿就往那个方向跑去。老太监用力拉住他,声音带着一丝惊惶:“大人!这不是陛下杀他,是,是太子……”
“什么?” 李源震惊地反问,声音拔高了几分。
老太监喘了口气,赶紧把他拉到无人的角落。
这种在皇帝身边伺候的老太监对郑长忆的出身是相当清楚的,自然也知道李源和郑长忆的关系,况且日日帮皇帝打听着消息,也能看得出李源是真的关心郑长忆。
况且李源说的对,这样处理的事说明皇帝并不想掩盖下去,反而是想让这事传出去。
太监小声说道:“听说是郑寺卿趁着太子酒醉勾引,想行不轨之事,太子推脱不得,郑拿刀威胁,太子喝多了,夺下刀划到了郑的脖子,血喷了满屋,郑寺卿当场就死了……当时皇后娘娘、周家的将领、和几个太子手下的下属都亲眼见到了,不会错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 李源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他双耳嗡鸣,完全没听到太监的后半句话。
自己是最清楚他们的关系的,怎么可能在皇宫里“勾引”?严孤山恨不得能把郑长忆捧手心里护着,怎么可能把他……
他甚至有一瞬在想,这是不是他们的计划,什么假死脱身…… 毕竟这两个人加一起八百个心眼子……
死亡,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假死这个猜测如同一束光,瞬间穿透了李源混乱且震惊的思绪,让他暂时冷静下来。
他的双手紧紧扶住墙壁,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后背的衣衫也被冷汗浸湿。他大口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一定是假死,一定是他们的计划。
他深知郑长忆的聪慧和谋略,也清楚太子的果敢与决断,他们二人若联手谋划,假死脱身也并非毫无可能。
想到这里,他的心跳逐渐平稳了一些,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他明白,此刻若是贸然去检查尸体,一旦真的是假死,那所有的计划都会功亏一篑。
他勉强找回理智,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转头问老太监:“我知道了,只是不知陛下今日可还有时间听在下禀报要务。”
老太监忙低下头,恭敬地回答道:“陛下现在正和太子殿下单独说话,请您先去大殿耳室略等片刻。”
李源微微点头,松开扶住墙壁的手,整了整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朝着殿后的方向走去。他的脚步不再像之前那般慌乱,虽然内心依旧充满疑惑和担忧,但表面上已经恢复了几分刑部侍郎该有的沉稳。
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性。如果是假死,那他们为何要选择如此冒险的方式?皇帝和太子单独谈话又会说些什么?这一切是否与郑长忆的 “死” 有关?他试图从已知的信息中拼凑出完整的真相,但目前的线索太过零碎,让他毫无头绪。
耳室内布置简单,几盏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动。他找了个位置坐下,老太监端上了茶,但他此刻毫无品茶的心思。
另一边,在金銮殿正殿,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太子严孤山满身血迹跪在冰冷的地砖上,他的身躯微微颤抖,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血迹上,晕染出更深的痕迹。
皇帝安然坐在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上,仿若一切的主宰。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玉玺,那玉玺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威严的光芒。四周安静得可怕,唯有玉玺偶尔与龙椅扶手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
良久,皇帝缓缓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一炷香的时间到了,严漓,以你的头脑应该都想明白了吧。”
严孤山双目僵硬地抬起,视线落在那金灿灿的龙椅和龙椅上的人身上,心中却只觉得陌生至极。
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儿臣,愚钝……”
皇帝冷笑一声,那笑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寒渊,冰冷刺骨。“你可一点儿不愚笨,看你那时的眼神,你早就知道这个郑长忆是重生之人,只是他不跟你坦白,你也就当不知晓。呵…… 真不愧是朕的长子啊…… 难怪紫虚山的道人说你天赋异禀,看来是完美的继承了你母亲的血统……”
严孤山呼吸一紧,身体如同遭受雷击般剧烈颤抖起来。他瞪大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颤抖着开口:“你,你一直知道,我母亲,也是……”
皇帝冷笑一声,那笑声仿佛尖锐的冰棱刺向严孤山的内心,划破这沉重压抑的氛围。“是啊,如果朕没想错,这一世,已经是她重生的第十次了…… 你知道这些,肯定是因为那日她回宫后突然精神失常后无意中吐露的信息,朕也一样。”
皇帝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洞察一切的犀利。他看着临近崩溃边缘的严孤山,脸上依旧挂着那令人胆寒的冷笑。“你母亲,她以为能瞒天过海,却不知朕从一开始就洞悉一切。她妄图利用一些手段改变命运,却终究是徒劳。” 皇帝的语调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砸在严孤山的心上。
严孤山双目含泪,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喃喃道:“不,不。” 他的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崩塌,二十一年来所有的过往此刻都被搅得混乱不堪。
皇帝仰起头,肆意地笑着,那笑声在空旷的金銮殿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嘲讽与癫狂。“是啊,你母后和郑长忆,都天真的想借助这一点自己都把控不住的神力逆天改命,可结果呢?哈哈哈?结果呢?” 那笑声在高耸的殿顶和冰冷的石柱间来回碰撞,显得格外惊悚。
“朕十六岁登基,是前朝五子夺位的赢家,五个皇兄或死或流放,就连想垂帘听政的太后也被朕软禁数十年。朕玩弄权术的时候你和郑长忆还没出生,朕大权在握时,你们却把朕当傻子,幻想着能用那些童心未泯的小伎俩蒙骗朕……朕瞧着你们这半年,如同跳梁小丑,给朕演了一出好戏。”
严孤山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父亲,心中涌起无尽的愤怒:“你,你简直 ——”
皇帝猛地冷笑打断他的话:“朕简直什么?简直禽兽不如?太子啊,你不仅狂妄,而且虚伪至极,你扪心自问,禽兽不如的人到底是谁!”
严孤山一时间失语,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说不出话来。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思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
皇帝嗤笑一声,继续说道:“朕从前只道你擅长带兵打仗,看来还是小看你的谋略了。郑长忆有些小聪明,以为是自己在布局,却不知,你早知道他是重生之人,有前世的经验和记忆,就下了个纯情爱恋的网把郑长忆抓到自己身边,让他全心全意为你谋划你的登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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