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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朝好奸臣重生三次!(清风匝地有声)


皮鞭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每一下都落在郑长忆的身上,带起一片血花。
郑长忆痛苦地呻吟着,他在这残忍的束缚下拼命扭动身躯,却只是让绳索勒得更紧,伤口更加疼痛。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且杂乱的脚步声。那声音由远及近,仿佛是催命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砸在郑长忆的心上。紧接着,太监那尖锐又带着几分惶恐的声音传来:“陛下,刑部侍郎李大人求见。”
听到李源的名字,郑长忆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原本就充满惊恐的双眸此刻更是被慌张填满。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伤口处的疼痛因这突然的动作而加剧,他却顾不上这些。
他用尽全身力气,拖着遍体鳞伤的身躯,如蝼蚁般匍匐到皇帝脚边。地上的尘土沾染在他血污的衣衫和伤口上,他却恍若未觉。每爬行一寸,都像是在尖锐的刀刃上滚过,钻心的疼痛让他几近昏厥,但心中的恐惧驱使他继续向前。
“陛下…… 陛下,臣知错了,臣不会再有走的心思,求您饶恕臣……” 郑长忆的声音带着哭腔,沙哑且破碎。他的嘴唇颤抖着,吐出的话语带着无尽的哀求与卑微。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混合着血水滚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晕染开来。
然而,皇帝却像是被一层坚冰包裹,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他眼神冰冷而空洞,直直地看着前方,对郑长忆的求饶置若罔闻。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在俯瞰着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片刻后,皇帝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又玩味的弧度,缓缓开口:“让他进来。” 声音冰冷,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宣判。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掌控一切的得意,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接下来的戏码。
郑长忆听到皇帝的话,身体猛地一僵,绝望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随后,他粗暴地将郑长忆拖到屏风后面,双手毫不留情地扯掉郑长忆身上最后那一点可怜的遮挡。郑长忆羞耻又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从眼角滑落,他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李源进来时,看到地板上凌乱的碎布和斑驳的血迹,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但皇帝那威严且冰冷的气场让他不敢多问,忙低下头跪下,恭敬地汇报着:“陛下,臣来是因为连续一年的税收翻倍和各种收缴,民间已苦不堪言,发生了多处暴乱。如今,甚至出现了占山为王的山匪,他们企图造反,而且现在已经闹到京城来了。如此内外受敌,实在危险。而刑部主事的蒋尚书又不作为,眼看着把家财都转移到北边了,臣看他是马上准备辞官的意思。臣实在忧心忡忡,才亲自来面圣……”
话音未落,他便听到屏风后传来一声难捱嘶哑的呻吟。那声音犹如一道惊雷,瞬间让李源愣住,随后那声音愈发清晰,还夹杂着哭腔。
李源已过而立之年,怎会不知屏风后在发生何事。他心中又尴尬又气恼,大齐都乱成这般模样,皇帝却还有心思在此白日宣淫。他小心翼翼地说道:“若是陛下现下不得空,容臣暂退,稍后再禀报……”
谁知皇帝竟猛地一把把屏风拉开了。眼前的景象让李源震惊不已。
只见郑长忆,身上满是伤痕与淤青,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被皇帝掰着下巴往自己这边看,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羞耻。皇帝则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得意。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暧昧气息与血腥混合的味道。
李源瞪大了双眼,呆愣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可仅仅片刻之后,李源内心深处的良知与同情冲破了恐惧的枷锁。
他的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重重地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膝盖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却丝毫没有让他有半分退缩。额头的冷汗如雨般渗出,顺着鬓角滑落,滴在地上,与那刺目的血迹融为一体。
“陛下,求您饶恕郑大人。”
“不要……不要看……”郑长忆的声音嘶哑而绝望,他拼命地摇着头,生怕李源会因为自己的缘故而遭受无妄之灾。但皇帝却像是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他将郑长忆按倒在床上,继续行那不堪之事。
“不!陛下!求您放过他吧!” 李源的额头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声音几近破碎,带着无尽的绝望与祈求。他的身体因恐惧和焦急而剧烈颤抖,口中不断说着伦理纲常,试图唤醒皇帝的一丝仁慈。
皇帝却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冷笑如同寒刃直刺人心。他目光如炬,冷冷地看着李源,“你如今跑来跟朕说的这些,是想推卸责任吗?蒋尚书已经给朕递交了你的所有罪证。朕没想到,你平日里看着本分,却私下里挑起暴乱,激化矛盾,如今还敢来恶人先告状……” 皇帝每说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李源的心上。
李源双眼圆睁,满是震惊与冤屈,“陛下,臣冤枉啊!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此等忤逆之事。蒋尚书他诬陷臣,陛下明鉴啊!” 他的泪水夺眶而出,在脸颊上肆意流淌,滴落在身前的地砖上。
郑长忆在一旁听着这些话,整个人惊呆了,他不敢相信皇帝会如此轻易地判定李源有罪。他瞪大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看着皇帝的眼神中带着祈求与震惊。“陛下,李源不是这样的人,求陛下明察。” 他的声音因为之前的哭喊已经沙哑不堪,却依然竭尽全力地为李源辩解。
然而,皇帝的脸色却更加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最黑暗的天空。他根本不听郑长忆的哀求,只觉得更加恼怒。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人动手。
两个孔武有力的太监如恶狼般扑向李源。一个太监猛地伸出粗壮的手臂,死死地捏住李源的下巴,那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李源的脸颊被捏得变形,嘴巴被迫张开。另一个太监手持一把尖锐的、闪着寒光的钳子,毫不犹豫地伸进李源的口中。
李源拼命挣扎,双脚在地上乱蹬,双手用力地掰着太监的手臂,却无法撼动分毫。他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啊!” 随着一阵惨烈的叫声响彻暖阁,鲜血如喷泉般从李源的口中喷涌而出。那温热的鲜血溅射到周围人的身上、地上,也染红了他自己的衣襟。李源的身体痛苦地扭动着,却被太监紧紧按住,动弹不得。“郑长忆,你看到了吗?这就是背叛朕的下场!”皇帝的声音冰冷而残酷,他再次加大了对郑长忆的折磨力度。
郑长忆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颤抖着,他的嗓子已经喑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但他仍然坚持着,用尽最后的力气去哀求皇帝。
“陛下……求您……放过他……我……我不会走……任凭您处置……只求您……留他一条命……”
然而,皇帝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哀求一般,他冷笑着看向李源。此时的李源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如纸,但他的眼睛仍然睁得大大的,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他挣扎着想要看向郑长忆,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悲鸣。
“看来他还不想死呢……”皇帝冷笑着对郑长忆说道,说着,他挥手示意手下人动手。
“不!不要!”郑长忆摔在地上,狼狈至极,他原本想抱住皇帝靴子,可看到下人围上李源,又想爬过去拦住他们。
皇帝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把他扯回来,恶狠狠的问道:“你就这么在意李源?他是不是也用过你块烂抹布?”
“不!不!没有!”郑长忆哭着握住他的手,“李大人……曾经救过我的命,求您,求您,留他一命……微臣有罪,不, 奴才有罪,奴才不该有不安分的心思,求求您……别杀他……”
皇帝听闻此言,突然笑了起来,他让那些下人散开,重新把郑长忆丢在床上,让他和倒在地上满口流血的李源四目相对。
“他是你的恩人?那正好,就让他留着这条命看看,他救下的人是什么德行。”
皇帝看着郑长忆浑身颤抖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知道自己已经将郑长忆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但他并没有打算就此收手。相反他变得更加疯狂开始用更加残忍的手段折磨郑长忆。
“郑长忆啊郑长忆……你以为朕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你吗?”皇帝的声音冰冷而残酷他再次加大了对郑长忆的折磨力度。郑长忆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扭曲着、挣扎着、呻吟着……但他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了,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暖阁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皇帝那疯狂的笑声和郑长忆那微弱的呻吟声在回荡着……直到最后,连呻吟声也消失了,只剩下那无尽的绝望与痛苦。
当一切都结束时,郑长忆已经彻底崩溃了,他躺在那里动弹不得,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命迹象。
而皇帝则面无表情,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袍,那绣着金龙的衣袍在烛火下闪烁着冰冷的光。随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暖阁,那决绝的背影仿佛将郑长忆彻底遗弃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暖阁内,只剩下一片狼藉,破碎的衣物、斑驳的血迹以及那令人窒息的绝望。
郑长忆不知过了多久才从混沌中稍稍回神,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顾不上身上如火烧般的剧痛,他用手肘艰难地支撑起身体,一寸一寸地朝着李源的方向爬去。地面上的血污和尘土沾满了他的身躯,他却浑然不觉。
“李源……李伯仁……”郑长忆低声呼唤着李源的名字,从他十七岁到京城以来,只有李源真心照顾他,无论他怎么不耐烦怎么作死,李源都像父兄一样照顾他。
他什么都管,什么都要唠叨,事无巨细地关心着他的一切,对自己的话句句回应。
甚至昨日还把太子赏赐他的珍稀药材熬了药送给自己。
可是现在李源睁着眼睛,没有任何反应了。
他看着李源那双空洞睁大的眼睛和已经失去生机的身体,整个人如遭雷击,呆愣在原地。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手在空中微微颤抖,而后胡乱地去探他的鼻息。可入手之处,只有一片冰冷和死寂。
李源不知何时,已经失血过多死去了。郑长忆只觉脑海中一片空白,随后,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袭来。
他听到有人在痛苦地尖叫,那声音喑哑而凄厉。
过了许久,他才惊觉那是自己发出的嘶鸣。那声音仿佛要冲破这暖阁的禁锢,将满心的悲愤宣泄而出。
他的眼泪早已流干,双眼和李源一样痉挛地睁着,不敢相信亲眼所见。

郑长忆的世界,在那一日彻底失去了色彩与声音。
他变成了一个被囚禁在暖阁中的行尸走肉。铁链的冰冷触感时刻提醒着他,自己已不再是自由之身,而是彻底成为皇帝手中的一个玩物,一个可以随时被丢弃的宠物。
他的身体赤裸,往昔那如玉般的肌肤因长期遭受折磨而变得粗糙暗沉,失去了原有的光泽。新旧交错的伤痕纵横遍布,有的伤痕已结痂,呈现出暗沉的褐色,有的却还在渗血,殷红的血珠顺着皮肤蜿蜒而下。
那些伤痕,如同一条条狰狞的蛇,缠绕在他的身上,记录着他曾经的屈辱与痛苦。
他整日呆坐在暖阁的角落,双目空洞无神,仿佛整个世界都已与他隔绝。他的魂魄早已在无尽的折磨中迷失,留下的只是一具空壳,任由皇帝摆布。
皇帝以为郑长忆的沉默与呆滞是他在伪装,是在逃避自己的惩罚。于是,他变得更加暴戾,更加残忍。他每日都会来到暖阁,用各种方式折磨郑长忆,试图唤醒他心中的恐惧与痛苦。但郑长忆已玉烟经没有了任何反应,他不再挣扎,不再呼喊,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他的沉默,让皇帝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与愤怒。
“你装什么死?”皇帝怒吼着,用力地抽打着郑长忆的身体。但回应他的,只有郑长忆那空洞无神的双眼和无尽的沉默。皇帝终于意识到,郑长忆真的疯了,他已经被自己亲手摧毁。
这一刻,皇帝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与无趣。于是,他厌恶地挥了挥手,下令将郑长忆丢进了宫中甬道的一个偏僻厢房。
那个厢房阴暗潮湿,墙壁上爬满了青苔,散发着腐臭的气息。角落里还有老鼠窜动的声音,时不时传来吱吱的叫声。郑长忆被人像扔垃圾一样丢弃在这里,无人问津。他的身体越发虚弱,伤痛如影随形,饥饿也时刻折磨着他。
宫人们路过时,还会投来鄙夷和嘲笑的目光,朝他吐口水,或是扔一些残羹剩饭来羞辱他。但郑长忆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感知能力,只是静静地蜷缩在角落里,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就在他几乎要被遗忘在角落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宫变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太子严孤山,战胜荆蛮回京后,借着李源之死发起了宫变,率领着一群忠诚的士兵,如汹涌的潮水般杀进了皇宫。刹那间,整个皇宫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宫人们四处逃窜,尖叫声、呼喊声此起彼伏。华丽的宫殿装饰被撞得七零八落,珍贵的瓷器摔碎在地。
郑长忆坐在厢房的角落里,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反应。他的眼神依然空洞无神,仿佛整个世界都已与他无关。但就在这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他微微抬起头,看向厢房的门口。
只见几个士兵闯了进来,他们的脸上带着兴奋和紧张的神情。他们看到了郑长忆,立刻被他的模样所吸引。
“看!这有个长得好俊的男人!”一个士兵指着郑长忆喊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其他士兵也纷纷围了上来,他们打量着郑长忆的身体,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男人?哈哈!这不看还以为是娼儿呢!”一个士兵大笑着说道。他伸手想要去摸郑长忆的脸颊,但被另一个士兵阻止了。
“别动他!这可是个宝贝!说不定是皇上用过的呢,你说我们要把他献给殿下,是不是大功一件?”
郑长忆依然如同死寂的雕像没有反应,他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头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半张脸。他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他的心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波澜和情绪,仿佛灵魂早已游离于这尘世之外,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被士兵拖到昭阳殿前,皇宫大道上,阳光如利剑般刺下,长久处于阴暗之地的他被这强烈的光线刺得双眼生疼,一路上都无法睁开。
他瘫坐在那熟悉又陌生的石板路上,这是他曾经走过无数遍的道路,往昔或匆忙或恭敬地走过时,从未想过会有如此狼狈不堪的一天。
他的视线模糊,只能隐约看见一个披盔戴甲的身影朝自己走来。
严孤山远远地便看到了郑长忆那瘦弱且满是血污的身躯,心瞬间揪紧。
当他走近看清郑长忆的那一刻,震惊如汹涌澎湃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记忆中那个风采卓然的人如今竟成了这副模样,他的双眼瞪得极大,嘴唇微微颤抖,悲痛如尖锐的刺直直扎入心底。孤山一直记得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因为党派敌对,只能一直暗中帮助他解决那些查税的麻烦。
他一路从南疆杀回来,从进京城就开始打听郑长忆的下落,有人说他逃跑了,有人说和李源一样死在宫里了。
严孤山没找到郑长忆的尸体,他希望是前者,希望郑长忆已经逃走了。
可眼前郑长忆的惨状,比他想象中的任何情形都要令人痛心疾首。
那些兴致勃勃的士兵还想拉起他的头发展示他的脸庞。
“住手!” 严孤山怒目圆睁,厉声喝道。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纷纷惊恐地退后几步,低下头不敢再肆意妄为。
严孤山迅速解下自己的披风,那披风随风飘动,上面绣着的精致纹路彰显着他尊贵的身份。他缓缓蹲下身子,轻柔地想要为郑长忆披上,以遮挡他满身的狼狈与触目惊心的伤痕。然而,郑长忆的目光触及披风上的纹样时,身体猛地一缩,像是被恶魔的利爪触碰到一般。他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猛地推开了严孤山的手。
“你…… 你不认识我了?” 严孤山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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