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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朝好奸臣重生三次!(清风匝地有声)


郑长忆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对父亲行为的不屑,也有对自己命运的无奈。他冷笑一声,说道:“我在京城都不怎么宴会来往,他能有什么邀约?”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又问道:“对了,他有在府里说什么吗?”
金环叹了口气,他知道公子对老爷的言辞早已有所预料,但还是不得不据实以告:“公子您知道老爷的脾气,他老人家一向心直口快,藏不住话。您走后第二天,他就坐不住了,在府里逢人便说您这样把他关起来是不孝,说自己把您养那么大不知感恩什么……”说到这里,金环的声音不禁低了下去,他不敢看公子的眼睛,生怕触怒了他。
然而,郑长忆却只是冷笑一声,他的眼中没有愤怒,只有深深的不屑与无奈。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仿佛在回忆着什么。片刻后,他转过身来,语气平静地说道:“他当年考中了童生就去骗取母亲的感情,还把老太太哄得心花怒放,都以为他能高中,让他入赘富裕的郑家。结果呢?几十年过去了,他依旧只是个童生,做生意更是赔得血本无归。说难听的,不是他养我,是我们郑家养他。”
金环小心翼翼地踏前一步,目光中满是忧虑与关切,他轻声问道:“公子,那青州祖宅那边他们给您订的婚事怎么办?老爷不说....把银钱财宝都收下了吗?”
郑长忆闻言,轻轻叹了口气,他缓缓坐下,目光凝重地看向金环,似乎在寻找着合适的言辞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复杂情绪。
他认真地说:“那日我有点被气蒙了,但冷静下来后,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太傅虽然一直想要掌控我,但不会如此仓促地做出这种先斩后奏的决定。更何况,我现在的身份,明面上还是皇帝的……”
不知怎么,男宠二字,郑长忆突然说不出口了。
不过金环立刻明白了公子的意思,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与理解,赶忙接话道:
“公子所言极是,太傅虽位高权重,但这一切的尊荣都是皇上赐予的。他再如何猖狂,也不敢轻易越过皇帝去做出格之事。至于这婚事,公子您分析得透彻,此事定是老爷为了逼您就范而夸大其词。老爷他或许是想借太傅的威势来压您,让您这边先同意,再去跟太傅交涉。”
郑长忆点点头对金环说道:“正好这几日宋恕不在少府寺,前段时间也积压了不少账本,我可以名正言顺地留在这里帮他处理事务。同时,也正好借此机会多晾晾父亲,让他好好想想该怎么跟我说实话。”
金环面有喜色,为自家公子终于开始反抗糟烂的亲情而高兴:“公子,您出去一趟精气神都好了不少!不知是不是那奉山有灵丹妙药还是风水优渥啊?”
郑长忆笑着瞥他一眼:“关人家山头什么事,多是人为吧。”
金环笑道:“是少卿大人开导您了?”
郑长忆摆了摆手:“他忙着成亲呢,哪有这个时间,不过奉山那边真是人杰地灵.....”
金环笑着听他讲在奉山的见闻,也不知是谁这么有本事把自家公子哄的满面春风。

第75章 家宅府主
郑长忆独自坐在少府寺的案牍前,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自己翻动账册时纸张细微的摩擦声。他这才深刻体会到,平日里宋恕作为少府寺的得力干将,是如何将这份看似简单实则繁琐至极的工作处理得井井有条。
宋恕总是提前筛选出重要的案卷,将一切整理得干净利落,只待郑长忆最后审阅签字。
时间悄然流逝,当最后一缕夕阳也消失在天际,夜色悄然降临,京城已近宵禁时分。郑长忆揉了揉因长时间专注而略显疲惫的太阳穴,目光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疲惫。
这时,金环轻声步入室内,手中提着一盏昏黄的灯笼,照亮了郑长忆略显憔悴的脸庞。“公子,夜深了,这些账目怕是今晚难以尽数处理完毕。是否需要奴才先为您收拾内室,稍作休息?”
郑长忆沉吟片刻,心中虽有万般不愿面对家中的种种,但理智告诉他,逃避不是长久之计。他轻轻叹了口气,道:“罢了,还是回家吧。即便再不愿意见到父亲,也不能一直这样逃避下去。前几日刚回京便匆匆外出,尚可借口外出有事,但如今再无故不归,只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非议。”
金环闻言,立刻会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去准备车马。不久,一辆装饰朴素的马车便静静地停在了少府寺的门外。
随着车轮缓缓转动,马车穿梭在京城的夜色之中,街道两旁的灯笼逐一亮起,将这座古老的京城装点。郑长忆坐在车内,望着窗外不断变换的景色,心中纷杂。他不想回去解决那些烂事,但他一想,解决完把父亲送走后,就能和太子相约,心中又不免心潮澎湃。
金环看着他的脸色不错,便开口道:“哎公子,咱府里后院水榭还围着呢,昨日老爷说要进去坐坐......”
郑长忆突然瞪大了眼睛:“他去那儿干什么!”
金环连忙宽慰:“公子放心,我说那水榭柱子松动给拦住了,兴许是老爷觉得闷想四处逛逛的。”
郑长忆不满的撇了撇嘴:“那他也不能去那儿....”
“那公子,咱们还要拆了水榭吗?”
郑长忆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脑海中闪过自己上次因情绪激动而说出的那句“拆了水榭”的狠话。想想自己拿板凳邦邦砸柱子的幼稚样子,感觉多少有点蠢。
他故意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轻笑道:“啊?我什么时候说要拆了?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生呢?”
金环见状,心中已是大致明了。笑着接道:“哦,那可能是奴才记错了。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公子现在心情这么好,咱们是不是也该让那水榭透透气了?”
郑长忆托着脸想了一会嘀咕道:“嗯..不着急,等父亲回去再拆,反正这几天他也来不了...”
金环用头发丝想也知道他说的是谁了,他不知道太子到底是不是好人。
金环心中虽有疑虑,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太子踏入他们的生活以来,郑长忆的精神状态有了显著的改善。那股长久以来笼罩在他身上的麻木与疲惫,似乎随着太子的到来而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生机与活力。
郑长忆望着金环那纯真无邪的笑容,心中既感温暖又略感无奈,他轻声问道:“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金环嘿嘿一笑,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幸福:“没什么特别的,公子您高兴,我就跟着高兴呗。”
郑长忆闻言,本想展颜一笑,却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第一世那些艰难时光,特别是金环为了保护自己而遭受严刑折磨的场景,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
他轻声细语地对金环说:“金环,你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在这世上,我最信任的人非你莫属。只是,你每日这么辛苦,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能赏赐你什么。”
金环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他似乎并不完全理解郑长忆话中的深意,只是憨厚地回答道:“公子,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我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为公子效劳是我应尽的本分,哪里还需要想那么多呢?”
马车在郑府大门前缓缓停下,金环迅速下车,为郑长忆打起帘子,小心翼翼地扶他下车。望着金环那依然不解的眼神,郑长忆轻轻叹了口气,至少自己这辈子多活几年,保住这些忠仆的性命。
家仆们见到郑长忆的身影出现在夜色笼罩的府邸大门前,纷纷面露喜色,急匆匆地想要进去向府内通报这一喜讯。然而,金环一个凌厉的眼神瞬间让他们的脚步停滞,他严厉地瞪了那个正准备进门的小厮一眼,低喝道:“通报什么?府主回来你跟谁通报?”
被金环这么一喝,小厮吓得一个激灵,小心翼翼地说道:“金环大哥,小的只是想跟郑老爷说一声,公子他回来了。老爷他老人家这些日子一直念叨着公子,心里很是挂念。”
郑长忆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意味深长。“哦?父亲真是好手段啊,这才短短几天的工夫,就连看门的小厮都能被他收买得如此服帖,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小厮一听这话,吓得脸色苍白,连忙磕头如捣蒜,连声辩解道:“公子明鉴啊!小的绝对没有背叛您!小的只是如实转达老爷的思念之情,绝对没有让老爷擅自出门半步!请公子相信小的!”
郑长忆冷笑更甚,他深知此刻不宜在大门口闹大,但也要借此机会立威。于是,他故意提高了音量,朗声说道:“好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叫你们看好老爷,是让你们尽心尽力地照看好他,确保他在京城的安危,免得京城人多眼杂生出什么差错。你倒好,竟敢曲解我的意思,把老爷当成囚犯一般看管起来?你这是想故意让我背上苛待不孝的罪名吗?”
小厮被他这一番话骂得晕头转向,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他只知道,此刻的郑长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威严,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郑长忆见状,心中冷笑。他今天的举动,正是为了杀鸡儆猴,让府中上下明白,在他手底下做事,必须忠心耿耿,绝不容许有丝毫异心。他向金环使了个眼神,低声吩咐道:“去把管家找来,趁着还没到宵禁,把这个小厮发卖了。让他永远不要再踏入京城一步。”
郑长忆步入院中,步伐稳健而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目光扫过空荡的正堂,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他停下脚步,环视了一圈面面相觑、显得有些拘谨的仆从们,最终随手点了一位正低头洒扫的仆从,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严厉:“郑老爷呢?他此刻在何处?”
那仆从闻言,连忙放下手中的扫帚,躬身答道:“回公子,老爷方才说身子有些疲累,便先回房休息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这位归家后似乎更加威严的公子。
郑长忆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那笑容里藏着几分复杂的情绪。“这么巧?我离家数日,满心期待能与父亲好好叙叙旧,却没想到他竟先休息了。”他的话语中带着淡淡的讽刺,让周围的仆从们不禁冒出一身冷汗,感觉这位公子自外出归来后,整个人都变得更为锐利,难以捉摸。
他缓缓踱步,目光再次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你们可知,我为何要发卖那位看门的小厮?”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仆从们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心中暗自冷笑。
“因为他自以为聪明,竟然在我的府邸中,背着我为他人效力。”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与愤怒,“我郑府,自来以忠诚为本,绝不容许有吃里扒外之人存在。他既然觉得旁人好,那便让他去别处寻他的好主子吧,郑府不养闲人,更不养叛徒。”
说到这里,郑长忆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决:“记住,咱们府里,就我一个主子。我平日待你们不薄,整个京城都知晓我郑府的待遇优厚,活计轻松。你们中的任何一个,若日后再敢有丝毫的歪心思,妄图背叛我,那么就别怪我手下无情。先打二十大棍,以儆效尤,再行发卖!”

第76章 枕上挹余香
郑长忆回房后,脚步轻盈,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都沐浴在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自在之中。方才在外的一番,虽然违背了他平日里恪守的礼仪道德,却意外地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在与畅快。这种感觉,就像是长久以来束缚在身上的枷锁被瞬间打破,让他得以释放真我,尽情呼吸。
他随意地踢掉脚上的靴子,任由它们散落在地毯上,自己则蹲下身,开始在柜子边细细翻找起来。
这时,刚铺好床铺的金环悄然走出内室,“公子,您在找什么?”金环的声音温和而细腻。
郑长忆闻言,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上次因小事而闹别扭的模样,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红晕,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轻咳一声,想到这里,他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没,没什么。”郑长忆含糊其辞。
却见金环已心领神会,默默走到柜子前,用钥匙轻轻打开了顶层的一个箱子,从中取出一个精致的荷包,那正是太子所赠之物。
接过荷包,郑长忆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细腻的布料,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郑长忆接过荷包,手指轻轻摩挲着那细腻的布料,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小声嘀咕道:“有这么明显吗?”
他低头轻嗅,发现原本淡雅的香气已随时间流逝而淡去大半,便吩咐金环取来一包香料,很快,金环便拿着一包香料回来。他走到郑长忆身边,将香料递给他。郑长忆接过香料,小心地将它倒进一个精致的小石钵中。他拿起一根细长的研杵,开始认真地研磨起来。
随着研杵在石钵中的旋转与摩擦,一股清新淡雅的香气逐渐弥漫开来。那香气与屋内的樟木香、荷包中的余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受。郑长忆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心神宁静、心情愉悦。
研磨完毕后,郑长忆将荷包中的粉末倒出,开始仔细清理荷包。
他翻转荷包,目光突然被内侧的一朵白色小花和三片竹叶所吸引。那绣工之精巧,令人叹为观止,每一针每一线都透露出匠人的心血与才情。他仔细端详着那朵小花,只觉得它既像梨花般纯洁高雅,又似乎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婉与柔美。
金环见状,走过来剪断了灯芯上的灯花,使得屋内光线更加柔和。
他瞥见荷包上的刺绣,虽未多言,但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好奇。郑长忆见状,便开口问道:“金环,你可识得这荷包上绣的是什么花吗?”金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甚了解。郑长忆心中亦是疑惑,那花朵既似梨花般纯洁高雅,又似乎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差异。
“那你觉得,这荷包会是谁送给太子殿下的呢?”郑长忆突然转换话题,眼神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金环沉吟片刻,答道:“公子,这荷包针脚细密,布料虽显陈旧却保养得宜,依奴婢之见,应是殿下极为珍视之人所赠,或许是殿下的母亲,先皇后所做?”
郑长忆闻言,这些他自然早已想到。但他之所以问出口,只是想听听旁人的看法,以此确认自己心中的猜测。他目光闪烁,满怀期待地问道:“那你说说看,殿下将此荷包赠予我,又是何意呢?”
金环闻言,不禁笑道:“公子啊,您这是明知故问呢。荷包自古以来便是传递情意的信物,它贴身而藏,意义非凡。不论这荷包出自谁手,殿下将它赠予您,其意已不言而喻。而若这荷包真是殿下生母所制,那它对于殿下的意义更是非同小可,足以证明公子在殿下心中的地位,是何等的举足轻重。”
郑长忆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他仍渴望从旁人口中听到这份确认,听到满意的答案心中仿佛有烟花绽放,绚烂而璀璨。他小心翼翼地将荷包装好,放在枕头下面,躺进温暖的床铺中,目光温柔地注视着金环,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对爱情的沉醉。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幸福与满足:“你知道吗?殿下曾对我说,‘前半生是母亲给了我生命,后半生是长忆给我生命。从前的承诺一一作数,长忆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郑长忆第一次被旁人这么坚定的爱着,巨大的幸福感让他忍不住分享。他这两天甚至想跑到刑部去跟李源说,有个人非常非常爱自己。
金环打心眼里替主子高兴,他轻轻的帮他把被子拉拢:“真好,京城里又多一个人陪伴公子。冬天来了也不怕了。”
第二日的晨光,如同细碎的银纱,轻轻铺满了郑府的每一个角落,预示着又一个忙碌而充实的日子即将开始。立冬的初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新与寒意。
金环比往常更早地起了床,精心准备了热水与毛巾,供郑长忆洗漱。
待一切准备就绪,金环轻手轻脚地走进郑长忆的寝房,只见主人正躺在床上,脸上洋溢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在做着什么美好的梦。金环不忍心打扰这份宁静,但职责所在,他还是轻声唤道:“公子,该起床了,今日是您上早朝的日子。”
虽然立冬已至,但冬季朝服厚重,此时穿上尚显过早,便特意挑选了一件质地柔软、保暖性佳的披风,那披风上毛茸茸的领子显得格外温馨,仿佛能瞬间驱散所有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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