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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和他兄弟们都爱我(日光融融)


他说话带着一种沉稳的狠劲儿,手上的力道也是。
不疼,但感受相当的结结实实。
连鸳沉溺其中,手上随心所欲胡乱的摸,老房子隔音不好,尽量小声的哼唧。
在孟放穿戴工具时有点新奇的看。
然后发现了他的生疏。
这种生疏让这个高贵英俊的男人一下子就生出一种强势深沉之外的可爱。
他悄悄咬着下唇,忍住笑。
孟放很敏锐,偏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但连鸳被这一眼看的,很想跑。
后来的一切混杂着急切、偶尔的不顺畅、出乎意料的舒服,还有比想象中还要有点疼的疼。
连鸳觉得床板要散架。
有时候又觉得孟放可能会忽然变个身什么的,变成什么体型巨大的野兽把他一口吞了。
要不然怎么围着浴巾时都有种衣冠楚楚的贵族感,在他粉色的柔软的被子里,会这么禽兽这么横冲直撞。
第一次的时候连鸳有点理解为什么很多人热衷这个。
第二次激烈到脑袋都浆糊一样。
在连鸳感觉到孟放比较好说话时,手脚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能用额头抵了抵孟放汗湿的颈窝:“我想洗澡,求你……”
求孟放别来了,也求他帮忙把自己扶去浴室什么的。
浑身都潮湿,不舒服。
后来孟放把连鸳带去了浴室,用抱的,横抱着,就那么大的房子那么几步路,还停下来玩了好一会儿。
在连鸳看来就是玩儿,这里捏一下哪里团一下,像小孩子得到什么玩具。
他无力反抗,又困又累,闭着眼睛随便怎么样。
到浴室后扶着瓷砖站着,和等在门口的孟放说话,告诉他毯子已经不能用了,毯子底下是新的床单,把毯子扯掉就能干净睡了。
天冷,连鸳在床单上面还铺了一层毯子。
之前他们乱七八糟的活动都在毯子上面进行的,毯子还算厚实,下面的床单应该是干净的。
孟放没听清连鸳的话,推开门进来。
连鸳没发现,一边在淋浴下面打盹一面又说床的事:“床快散架了,今天就这样,行吗?”
然后他听到孟放的声音:“好。”
连鸳睁开眼,其实并没有什么用,他只看了孟放一眼就被迫面壁了。
孟放从背后抵着连鸳,抬手把他湿漉漉的额发捋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有点红肿的水润的眼睛,问他:“墙会散架吗?”
连鸳:“不会吧,虽然是老房子,但那时候的建筑都是真材实……”
没反应过来。
之后就真切体会了一把墙到底多结实。
连鸳没想到他只是惦记了一下这种生活,就从一个饥肠辘辘的人被塞成了这样。
要撑死人的程度。
也想浴室墙壁的事。
当初住进来的时候这房子卫生不太好,大概是经常出租的缘故。
当时连鸳忍痛叫了保洁阿姨清理积年老垢,然后自己又亲手擦了一遍,包括窗台、书桌、厨房还有浴室墙壁这些。
浴室瓷砖擦的很干净。
他被翻过来又翻过去,然后就翻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脑海里最后出现的就是社会新闻,比如某连姓年轻男子因为那什么丧生,引发整个社会的嘲笑。
连鸳其实一直没有彻底昏过去。
朦胧的意识和强烈的刺激让他手软脚软,只能随便孟放将他揉圆搓扁。
也惊讶孟放旺盛的精力和力气之大。
浴室不知道有多久,连鸳被裹着浴巾抱出来,因为没了热气,空气骤然下降几个度,他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听到孟放带着点餍足的,愉悦的轻斥:“出息!”
孟放几步到卧室,扯起团在床头和枕头挤在一起的被子将人裹了个严实。
换床单的事连鸳后来对孟放交代过第二遍。
孟放将人连带被子都抱起来往沙发上送,连鸳雷达觉醒,积蓄不多的力量表示抗拒:“脏!”
沙发是穿着会出门的衣服时坐的,带有外面的灰尘,连鸳平常换了睡衣才会上床。
之前孟放喝醉被连鸳扶上床是不得已。
连鸳把他大衣脱了,裤子不好脱,不然跟耍流氓似的,就用干净毛巾擦了一遍。
孟放看了眼忽然有力气抱着他脖颈的人,看到人从被子里冒出来的嫩生生的肩膀上还有他的手指印,耐心又多了一大截。
调整位置一手将人揽着,跟揽小孩儿似的用手臂托着。
另一只手撤了床上的毯子扔沙发上,然后将人放被窝里了。
回头看了眼沙发上团着的毯子,折回去把毯子叠方正了才舒服点,之后也上了床。
两个人都是极度坦诚相见的程度,但感觉完全不一样。
连鸳大脑极度兴奋但身体已经罢工。
孟放则是身体和大脑都兴奋,将挪到床边离他远远的连鸳揽过来抱瓷实了,从脖颈一溜儿捋到大腿,只觉哪里都满意极了。
怕再被折腾,连鸳人都哆嗦了,但嗓子也哑了,说话都听不清。
孟放仔细听才明白这是讨饶呢,有点遗憾的继续摸来摸去过手瘾:“不动你,睡你的。”
连鸳心里踏实了,往人身边挨了挨,被子不大,距离太远的话漏风。
而且他很喜欢贴着孟放。
这人好像哪儿都比他硬的多,但却热的像个火炉,大冷天靠着特别舒服。
贴瓷实了,心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这幸福感和孟放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他自己孤单太久了,忽然被深度的占据和拥抱,还是很满意的身体和温度,跟吃了顿特别好吃的饭菜一样,毛孔都舒泰的张着。
后来迷迷糊糊做了梦,他变成了一个大馒头,被一只大狗又捏又咬的。
现实中,孟放就是那只大狗,不一定是还没满足。
就是忽然得了这么一个好摸好玩的人,哪哪儿都满意,摸还不够,又挑着格外喜欢的地儿亲来亲去咬来咬去。
他亲自给洗的澡,干净着呢。
一直到室内都亮起来。
橘黄色的看着就廉价的丑窗帘并不很厚,太阳晒在上面,橘色就带了亮,一室暖光。
孟放看了眼手机,都早上九点了。
太阳光当然比灯光要好,孟放揭开被子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床伴。
瘦削但不瘦弱,白的像没怎么见过光,长手长腿小细腰,哪哪儿都长的秀气。
如果不是他昨晚不做人多了很多痕迹,真漂亮的像艺术品。
在人瑟缩了一下大概是冷着了,孟放依依不舍的盖上被子,搂着人睡了。
连鸳醒过来是下午了,饿醒的。
但被窝里的温度实在让人喜欢极了,不是开电热毯那种干热,带着人体的暖馨,他的脸埋在人胸口的位置,只有额头一块儿有点凉。
不能动,只是稍稍蹬了下腿而已,全身的酸痛都开始复苏。
连鸳不想打扰孟放,虽然他很难受,但昨晚十分的力孟放其实出了九分。
费劲又努力的悄悄起身。
还好白天太阳大,房间的温度高了很多。
连鸳计划先穿衣服再点个外卖。
外卖就……粥?
有家海鲜粥特别好吃,连鸳在这家放出优惠的时候去过一次,念念不忘,但太贵了,后来一直没舍得吃。
但孟放给他吃了顿好的,他也应该给人家补一顿好的。
外卖暂时定价在一百块左右,再多就出不起了。
想的慢,动作也慢,磨蹭半天才刚坐起来就被又揽回去了。
黑夜能延伸出很多东西,也能让很多心思不那么放不开。
但天亮了,连鸳就非常不好意思,都不敢看孟放的眼睛,直到又被压床上,没反应过来后背已经又贴着热而宽阔的胸膛,进入了程序。
连鸳觉得他和孟放的对比可能是豆腐和铁。
后来又想,也许因为孟放是第一次,第一次,干什么都会比较新鲜。
至于连鸳自己,他对什么东西的兴趣都只有一点点,第一次或者第三十次,没什么差别。
就这一晃神,下颌就被孟放掐住了,左右晃了晃。
这人眉宇压低,似乎有点生气的样子:“是我的错。”
连鸳抬眼:“什么?”
原本还怕他遭不住,已经收敛了的孟放没有回答,但动作变得又沉又猛。
连鸳想明白孟放为什么突然这样时,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咬了下孟放的手指表达抗议。
没敢真咬,怕伤着人。
迷乱中纠结,外卖费到底减到八十还是为了多出的一次加二十块。
后来连鸳点了一百二十三块钱的外卖。
他有点私心,趁着孟放在,平常很想吃的和没尝过又好奇的,都点了。
林林总总就这么多了。
房子不大,没有餐桌,只有一张四个腿的那种方桌,可以桌可以当餐桌,桌子挺高,桌面是淡蓝色的玻璃制品,是倒退十来年很流行的那种家具。
连鸳穿了宽松的毛衣和毛裤,颤巍巍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坐在床边时不时回信息打电话的孟放。
这人也穿好衣服了,坐床边的姿势很好看。
腿那么长,脊背挺阔,说话声音简洁又力,是那种一看就很厉害的人。
连鸳看着孟放发呆,回想自己一夜情的经历。
这是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领域,但还好,碰到的人不错。
当然这不代表他以后会经常这样,这一次已经足够回味很长时间了。
连鸳定性,这是个美丽的意外。
敲门声响,孟放一边打电话一边去开门。
拎回来外卖袋子后很意外这么大一袋,直接放连鸳面前。
索性就站桌前和人通话,一只手从连鸳脖颈伸进去,摸了摸连鸳脊骨上不深不浅的牙印。
连鸳脑袋都没力气支棱,随便他摸,努力想解开外卖袋。
但因为他订的东西太多,外卖袋子商家都用的最厚实的那种,还打的死结。
几秒钟后孟放结束了通话,将外卖袋的拎口拧了两下变细变硬,往反方向一怼,第一个扣儿就解开了,第二个自然松开。
连鸳赞叹的看了他一眼。
以前这种解不开的死扣他要么直接撕开,要么剪开。
感觉学到了新技能。
后来装粥的塑料盒子卡的太严,也是孟放打开的。
他吃饭样子好看但速度很快。
连鸳则没什么胃口,虽然还是饿但没吃多少,想着还好家里有冰箱,剩的东西够他再吃两顿的。
这样也算省钱了。
一会儿也许可以给孟放叫个车,好聚好散么。
孟放看他不吃了就问:“银行卡号多少?”
连鸳抬眼看他。
他的眼睛是茶棕色,阳光下有种剔透的感觉,但其实这双漂亮眼睛的主人反应有时候会比较慢,也完全没理解孟放的意思。
早已经忘记两人开始前孟放说的万啊万的事了。
孟放没看出来这个,毕竟相处时间不长,以为连鸳不说话是不放心。
沉吟着周全条款。
这方面他没什么经验,但听过见过的倒多。
一边捏着连鸳的指头肚把玩一边说:“一个月一百万,月付,什么时候结束,走着看,结束那个月依旧一百万。”
至于合同,很没必要。
他不是会亏待人的人,尤其这么合心意,纵然连鸳反悔,一百万他也亏得起。
连鸳很久没有说话,孟放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
虽然他住着一千块钱一个月的老破小,但有时候写个文章主角也还挺有身价的,也会有这种你出人我出钱的戏码。
但戏码出现在现实生活也还是太玄幻。
所以孟放昨晚那个一会儿五十一会儿一百的,是真的?
其实要连鸳自己来说,就孟放这个条件,这身材这力气还有那什么的天赋异禀,他愿意倒给孟放钱。
不过反过来说,孟放的需求太强烈,连鸳都怀疑昨晚自己小命都要没了。
思绪乱乱的。
一百万,是安市很可以的房子的半套。
连鸳一直很想有自己的房子,但以他自己的收入,首付可能都得存个四五年。
连鸳心动了,为孟放这个人,也为这笔钱。
但他还有些不敢,没这么做过。
道德上倒没什么束缚,一年前的他和现在的他早已经是两个人生态度。
看连鸳不说话,孟放眼神渐渐就冷了。
这是他挺喜欢的个人,但他向来自律,也不是冤大头。
不过看在实在喜欢的份上,他愿意付出一点精力听连鸳讨价还价的啰嗦话。
当然,一百万是上限。
就他所知,身边人除非跟着的人是当红艺人,这个价码算高的。
粥还热,冒着丝丝拉拉的热气,气氛已经很静了。
连鸳想吃好的穿好的,好好养着自己,以前他都为别人活了,现在肯定不。
但良心是另外一回事。
摸了摸孟放还捏着他手指的修长有力的指头,手指甲都修剪的这么好看,简直是个天仙。
连鸳看看天仙修长浓黑的眉毛,视线又落到漆黑的眼睛。
他对不伤害自己的人都很有好感,对给他洗澡,铺床单,还那样亲密过的孟放,就更生出一种难言的责任感。
颇为苦口婆心的建议:“你要不要再想想?一百万很多,我没那么好。”
而且他喜欢什么事都说的清楚明白。
说定了就不变了。
如果孟放后悔,那就算了,连鸳想,一会儿还给他打车,但如果定好了,钱他收的才算踏实,不会睡不着。

连鸳腰酸腿软,又趴桌子上了。
如果不是特别要好的朋友,连鸳不会这么不注意形象,但昨天一晚上和孟放什么都做了,而且他这样都是因为孟放,就没太不好意思。
连朝着孟放的方向,并不特别有肉的脸枕在胳膊上挤出一点婴儿肥,可怜又可爱。
孟放摸了摸连鸳的脸,又捏了捏脖颈。
在连鸳缩脖子时又从捏变成抚:“考虑好了,就这样。”
连鸳有些开心,既开心能和孟放继续做那种亲密的事,虽然他现在一点都不行了,但过程中那种亲密至极的激烈又沉醉的接触,让人想起还是会脸红心跳,会有些留恋和痴迷,也开心天降横财。
他笑起来也淡淡的,但眼睛很明亮。
明显的羞涩,还有高兴。
孟放遮住连鸳的眼睛,也忍不住笑了声,很直截了当的语气,尾音下沉很有力道:“乖一点!”
老实的,不要再勾引他。
如果不是怕将连鸳弄死在床上,这会儿他早将人又弄上床了。
又来了电话,孟放直接按掉。
要了连鸳的银行卡号转账,两个人又相互加了联系方式。
连鸳的头像是一副素描,一个趴在石桌上睡觉的小童子,孟放的头像是一望无际的蓝天,远处还有一片山峦,大气苍凉。
加完联系方式,连鸳将孟放在联系人中置顶。
孟放扫了眼,连鸳之前只有一个置顶的联系人,庆哥。
心道生活方式单调、朋友圈单调,住所简陋,一张白纸一样的人,他这也算是捡漏了。
第一次见,连鸳那语音看来就是朋友间的调侃,是他误会了。
误会到真惦记上,误会到喝醉碰到了拦着人,再到什么都发生,不得不说也是一种缘分。
孟放还有事忙,今天并不是周末,他消失一天就积累了不少公事。
走门口了又回来。
看连鸳还在桌上趴着,摸了下连鸳额头,还好,没发热。
虽然昨天晚上他有些控制不住,但前面的过程做的很足,网上的科普说的很清楚,不做足准备下面那个遭罪,严重还会发高烧甚至得住院治疗。
连鸳扬了下脑袋看孟放,这种角度孟放也很好看。
不是偶像剧花美男的那种好看,孟放英挺又硬朗,硬朗却不粗糙,是他见过最好看最有气质的人。
他嗓子还有些哑,低声说:“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孟放:“上床躺着?”
连鸳“嗯”了声,但趴着就很舒服了,得缓一缓才有力气再换地方。
然后连鸳就被孟放抱床上了。
身体大面积接触到床板,连鸳感觉浑身的肌肉一下子就松快了。
衣服是出门的衣服,但新换了没出去过,还算干净,躺在床上也能接受。
快速的这样想,连鸳在孟放直起腰时拉住了他的手指。
孟放一侧眉梢微微动了一下,这让他那种被教养和衣冠包装很好的东西下的,隐而不发的野性倜傥流露出几分。
连鸳把孟放往下拽。
他力气不是很大,但孟放看出一点儿意味来,顺从的弯下腰,直到连鸳果然亲了他。
连鸳亲在孟放的嘴角。
他的亲吻和孟放的极具侵略性不同,蜻蜓点水,像得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很轻柔,还用舌尖舔了一下。
昨晚连鸳流过眼泪。
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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