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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赘婿(北沐南)


林文轩脸色微变,嘴上却道:“他这人本就胸无大志,只愿意安稳守着一个小家,对于这样的生活,他并无不满之处。”
谢同道:“男儿当志在四方,你说他不追求功名,难道不是你们林家束缚他而不得么?听说你们成亲之前他可并不怎么愿意啊。”
林文轩脸上血色尽褪,牙齿紧紧咬住嘴唇,这句话可是说到了他的痛处,陈修成亲之前的确是不愿的,不过碍于父母之命反抗不得,还因此大病了一场,虽说后来他不知怎么想通了,但对林文轩来说始终是亏欠他的,如果不是这一场入赘,他会参加科考,一路秀才举人进士,到最后为官一方。
谢同见林文轩不语,继续道:“天下的女人,哥儿多的是,以陈修之才,丞相公子,将军之女哪个他配不上?就算尚个公主那也是可以的,当初若不是丞相阻止,我都能够施压让你们和离了。”
林文轩闻言,抑制不住的怒火中烧,不管不顾的一拍桌案,指着谢同鼻子骂道:“你这老头子,有你这样拆散人家的吗?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你难道不怕雷劈的吗?”
谢同完全被骂懵了,他怎么了,当初不就是想想嘛,这不是没拆散你们吗?怎么就要遭雷劈了?
看着气的七窍生烟,几乎失去理智的林文轩,谢同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哥儿倒有意思,像足了林仲卿年轻的时候,挺对老夫脾气,怎么?就许你们夫夫两合伙儿气老夫,还不许老夫说说了?”
林文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向来都冷静自持,自重生以来,更是没有少年意气用事,可今天就因为陈修的事让他失控至此,倒让人脸红羞愧起来。
“你也派了人在陈修身边,应该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让他来这里不是让他来烧火做饭的。”说到这里谢同不禁摇摇头,很是无奈的道:“你何不劝劝他,虽说功名利禄看淡点也是好事,但是有了它也才能有所为,你们林家平地起高楼,现在林仲卿还在,可保无忧,但你祖父若去,多少人虎视眈眈,你与陈修夫夫齐心,林家则能更进一步。”
林文轩听出了谢同话中的善意,他想起了前世祖父逝去后,家业都交给了林怀,可没几年林家就渐渐败落下去了。
林文轩点头,站起身朝谢同一拜,“多谢大将军提醒,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陈郎的事有机会我会跟他说,但是我不会强求他做任何事,一切全凭陈郎的意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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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中出来,林文轩上了马车,他的心头茫茫然一片,想起谢同的……◎
从军中出来,林文轩上了马车,他的心头茫茫然一片,想起谢同的话,莫名不安焦躁起来。
这是自己强求来的结果,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已,谢同说得对,丞相公子,将军小姐,哪一个不比自己强?若不是那一纸文书,他又如何能入赘到林家,自己知道陈郎是不甘的,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只是,只是总要试试才知道啊,不行,不能再这样了,得想办法,对,要让陈郎心甘情愿,可是要怎么做才好?
林文轩心乱如麻,在商场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中,他都不怕,一样能镇定自若,云淡风轻的迅速做下决断,可碰上陈修的事就犹疑不决,很难再泰然处之了。
一路上患得患失的想来想去,始终没有什么办法,烦躁的拉开马车帘子,一阵冷风袭来,终于让林文轩燥热的头脑冷静下来。
林文轩看向外面,不同于南方的温柔小意,这里民风建筑都显得更加粗犷彪悍些,显而易见,昔日的繁华因为战争的到来变得冷清了许多,但依旧有行色匆匆的人们,有招呼买卖的商家,还有迎来送往的风尘女子。
林文轩将那些烦心的事暂时抛下,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些别样风景。
“小贼,又来偷我家大饼,别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有人大喊。
拐角处跑出来一个瘦小的身影,一边啃着大饼,一边回头做鬼脸。
周围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有熟悉的甚至还跟着起哄开起了玩笑。
“周胖子,你在这里耍威风还不如去跟胡虏干一场。”
那个叫周胖子的停住脚,“呸”了一口,“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们去啊,一个个怂包,见了胡虏还不是吓得腿软。”
说起胡虏,一个个都义愤填膺,恨不能吃他们肉,喝他们血。
“你们听说了吗?前些日子屠了我们十几个村寨的那队胡虏被人给灭了。”
人们闻言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真的假的?哪位将军灭的?”
“你们倒是猜猜看?”
“依我看,肯定是谢大将军了,只有谢大将军才打胜过胡虏。”
“错了,我军中的侄子说了,是一队刚招募来北府的新兵。听说不费一兵一卒就将那队凶残至极的胡虏给灭了。”
“哗——”众人惊叹,无不拍手称快。
此时,长街对面缓缓驶来一队车马,马车上的人也听到了人们的说话,击节叹道:“谁说我泱泱大晏无能人?谁说我大晏唯有谢大将军?壮哉我大晏将士,初生牛犊不畏虎。”
车马缓缓驶去,留下赞叹的话语随风飘散。
林文轩靠着车壁,敛下眉目,他早就看过丁四给他的信,信中早把一切都详细记录下来。他心中扬起一丝得意,与有荣焉,这就是陈郎啊,不管哪里都是耀眼的存在,自己应该更加努力才能配得上他呢。
那队车马驶进了谢同的中军大营,得知消息的谢同与众将军出营迎接。
马车上下来一个身着文官袍服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少年郎。
谢同当先迎上前与他见礼:“中丞大人一路辛苦了。”
中年男人正是御史中丞李卓,他理理衣冠,一揖见礼道:“谢大将军哪里话?你们与胡虏交战,才是劳苦功高,我这一路行来,无人不夸谢大将军为常胜战神。”
“哪里,哪里?李大人谬赞了!”谢同哈哈一笑。
两人互相吹捧半晌,李卓方才切入正题,“你的军报,陛下已经看过,这才命我前来将人押解回京。”
谢同闻言,伸手相邀,“还请李大人帐内详谈。”
李卓点点头,随谢同入帐中坐定,那少年郎亦紧随其后。
帐中再无他人,谢同方才向着少年郎跪拜行礼,“臣谢同见过十三殿下。”
这少年不是别人,真是当今陛下膝下十三皇子——司马南,他年纪虽小,却颇得皇帝陛下喜爱,行事作风也是温文儒雅,都说他以后必是贤王。
司马南急行两步,上前扶起谢同,“大将军不必多礼,此次来到军中,就与父皇禀告过,愿为军中一小卒,因此并不愿意过多张扬,还请大将军见谅。”
谢同有些头痛,脸上依旧笑容灿烂,他心中不禁暗骂王让,皇子殿下要来怎么都不来信提前说下,他就不相信王让不知道这事,说不定是王让指使的。
“殿下说哪里话来,殿下有何需要,臣定当全力配合。”谢同拱手道。
李卓见差不多了,便问起了栖凤山一役的详细经过,若是陛下问起来,他还要仔细禀明皇上。
谢同也不隐瞒,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李卓听的拍案称奇,司马南也是心驰神往,恨不得自己也亲身上去杀敌,他们谁也没有想到,陈修出谋划策战胜胡虏,自己却半分不占功绩。
司马南曾经见过陈修,知道他大约是嫌麻烦,不愿沾染是与非,他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人,陈修智计无双,若是让他默默无闻埋没了岂不可惜?
“都知他是一块璞玉,然而玉难雕琢,如之奈何?”谢同无可奈何的道。
几人也是无语,沉默一会儿,李卓才转移话题问道:“那些抓住的俘虏怎么样了?下月陛下万寿,准备拿这些俘虏献礼,也能让百姓知道我大晏朝战胜戎夷的决心。你也知道,与胡虏的战争败多胜少,如今朝中分为两派,一派主张议和,王相一派则主张战。这栖凤谷的军报来的正及时,原本陛下还未拿定主意,现在已经偏向了主战,所以才有了这一出。”
谢同点头,爆出一个惊人的消息,“前几日,我们的人审讯其中一人,那人说漏嘴,这才得到一个重要消息,他们的头领鲁木哈,是戎夷沁勒部的王子,也就是现在左部汗王之子。”
李卓与司马南都有些不可置信,两人互看一眼,终于理解了谢同话中的意思,李卓吃惊无比,腾的站了起来,“所言当真?”
谢同对他的反应早有预料,捋捋胡子,点头道:“一开始我也不信,遂派人去调查过了,的确是真。”
李卓搓着手来回踱步,满面红光,兴奋的说道:“真是太好了,不行,我得赶紧将人带回京,以防生变。说不定这就是此战的契机。”
谢同笑而不语,他当初得知这个消息,比起李卓更是过之而无不及。
李卓双掌一击,继续道:“这个陈修,不能让他悠闲自在下去,有才不用,实乃我大晏一大损失,此事我定奏明陛下。”
谢同与司马南也赞同的点头。
陈修眯着眼正斜躺在草地上晒太阳,现在除了每日的训练,这火头营中他算是最轻松的一个了,有秦安这些武力值杠杠的人护着,那是无人敢惹的。
说到训练,以前他们也就拿起棍棒之类的劈、砍、刺,可陈修想着不对啊,自己得练练跑步什么的,不论怎么样,万一遇到敌人,不管是追击还是逃跑这都用的上啊,当然,他估计是后者居多。
于是早上他就围着营地跑圈,秦安几个见到后,也图个新鲜,跟着跑起来,只几个来回就将陈修虐得渣都不剩,气的陈修直冒烟。
行吧,你们能是吧?那你们有本事就绑上沙袋跑啊,刚开始陈修还能得意得仰天长笑,然而只两天他就笑不出来了,不用他说,那几个牲口把沙袋越加越重,还说没什么挑战性。
成吧,他们是真能啊!陈修空手空脚跑个几圈就气喘吁吁,恨不得整个人都趴下,他们倒好,还能在自己面前蹦跶笑话他。
很好!你们成功引起我的愤怒。于是,就有了深坑,栏板,障碍,俯卧撑,仰卧起坐,更是在他们身上背上几十斤的负重物,反正他能想到的都用上了。
大家有看着好玩的,也跟着上,但是能坚持下来的还是没几个人,秦安几个怪物,却没有当回事,还在这基础上加以改进,变得更有难度。
好吧,陈修被打击打击着也就释然了,术业有专攻啊,他跟他们有什么可比的?真是跟他们混久了,脑子都混没了啊。

第28章
当司马南站在陈修面前时,陈修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指着司马南疑惑道:“司南?你怎么在这里?”
司马南朝他躬身一揖,“先生,有礼了。”
陈修吐出含在嘴里的草茎,围着他转了几圈,上下打量一番,“你,这是被你家大人给赶出来了?”
司马南汗颜,不知道怎么回答:“我……”
“啧啧!”陈修连连叹气,脑中已经脑补出一部年度家庭伦理大戏,嫡子被继母打压,吃不饱穿不暖,处处受排挤,有苦难言,迫于无奈,只得来到军营苦苦挣扎以求得安身立命的机会,当真是小白菜啊,地里长啊,两三岁啊……呃!打住。
陈修的目光渐渐柔和,充满了同情,摇摇头道:“你呀!你呀!该怎么说你好啊?受了欺负,就欺负回去啊,小小年纪再怎么想不开也别跑军营里来啊,你知不知道这种地方,随时都是拿命在拼的,唉!”
司马南一头雾水,不明白对方说的什么意思,呐呐言道:“可是,可是不是先生教我都法子吗?”
陈修一个倒仰,差点没摔倒,莫名奇妙,“什么法子?我教你什么法子?”
司马南直身仰头,“先生说的申生重耳的故事,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
陈修这才想起来,当初在琼河码头边的茶肆说的故事来,顿时几乎要喷出一口老血,“小孩子,那是故事,故事!听听就过了啊,怎么还当真了?”
“不,此言差矣!”司马南背着手,望着远方,一派老成的说:“先生说的在我看来却是救命良方……”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陈修一巴掌拍向头顶,“小孩子家家,装什么深沉,什么救命良方?你来这里才是要小心小命。没事的话赶紧回去找你阿爹,阿娘,真是不管什么时候的小孩子都这么不听话。”
司马南脸色绯红,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对他过,指着陈修,“你…你……”半晌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陈修拍掉他的手指,“叛逆期吧?觉得自己很能耐啊?不过十四、五岁的小鬼头能做什么?回去说说软话,相信没人会怪你的。”
“我马上就十六的大人了,父……阿爹都说我长大了。”司马南说着跺跺脚,拉住陈修的衣摆,耍无赖道:“反正我就不回去了,要做点功绩给家里人瞧瞧,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以后我就跟定你了。”
陈修突然就头疼起来,这种被小鬼头赖上的感觉怎么这么糟心呢。
“这里随时会死人的。”
“我不怕!”
“这里很艰苦的。”
“我不怕!”
“行了,行了,我怕你了,你爱跟就跟吧!”陈修也是无奈了。
司马南跟着陈修回了营,看到空地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以及几个人在那里蹦跶得欢腾,不由奇怪的询问:“他们这是干嘛?”
陈修摸摸鼻子,有点尴尬的咳了一声道:“他们啊,吃饱了没事干,锻炼身体呢。”
司马南是看啥啥都新奇,这里瞧瞧那里摸摸,都舍不得走。
丁四从攀爬架上跳了下来,上下打量一番惊奇道:“哟!这小孩儿打哪来的?陈哥,这是新来的啊?”
陈修一把扒拉开凑近来的丁四,嫌弃的道:“走开,走开!莫要教坏小朋友,这可是我罩着的人。”
丁四委屈极了,“陈哥,你了冤枉好人了啊,小孩儿,要不要跟哥哥玩,可好玩啦!”
司马南很感兴趣,就雀跃的想试试,陈修一把抓住他,伸手挥挥,像是赶苍蝇似的,“去去去,别来讨烦,怎么不见秦安?”
丁四撇撇嘴道:“谁知道呢?他是三五天就会消失一段时间,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陈修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忙你的去吧!”说完就拉着司马南离开。
“你别去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小小年纪就应该好好读书。”陈修拉着他进了自己的营帐。
司马南看着陈修的眼睛闪闪发亮,他对着陈修一揖到底,恭敬的道:“先生才华横溢,还请先生教教学生,学生必不负先生厚望。”
司马南真挚的话说得陈修老脸一红,什么才华横溢,这孩子怎么老说实诚话,害得他都不太好意思,哈哈,心中得意之下又不由有些犯愁,自己能教啥啊?四书五经?估计七八岁的孩童都能当自己的老师,难道教人家数理化?得了吧,现在科学家不吃香。
陈修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道:“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我呢也不过一个区区秀才而已,以后你跟着我,也不说什么教不教的,有什么可以问,我能帮忙解答的也会尽力就是。”
司马南闻言大喜,“谢过先生!”
陈修摇摇手,“这么客气干嘛?我与王老也算至交,你既是他的远房侄子,那我照顾你些也无可厚非,那你以后打算做什么?”
司马南想了想,铿锵有力的说:“上阵杀敌……”
陈修倒了一碗水,喝了一口,听到此话,鄙视他,“就你这小身板?嘁!”
司马南不服气的道:“其实我弓马骑射还算娴熟,再不济,我也可以学学先生的本事,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陈修‘噗!’地吐出一口水,“我滴个神啊!我居然有这样的本事,我怎么不知道?你听谁说的啊?”
“我自进入军中,人都说栖凤谷一战,皆是先生算无遗策之功,而且翼州城都传遍了栖凤一役幸得高人相助。”司马南认真的说。
陈修不知道栖凤谷的事居然传的沸沸扬扬,他有点不明所以,栖凤谷那场战,一百多人对上四五十人,不胜才奇怪吧,传的神乎其神作甚?
他却不知道,自戎夷犯境以来,我大晏兵士对上戎夷骑兵,多是败多胜少,仅有的几次险胜也是谢大将军手下兵多将勇,却是付出几倍的将士性命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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