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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赘婿(北沐南)


“我不会再娶其他人,我已与红嫣山盟海誓,此生只此一生一世一双人。”林文丙望着红嫣,眼中满是深情。
陈修本来看热闹看的不亦乐乎,此时听林文丙口中吐出这句话,一口酒险些没有喷出来,“这,这……”
林文轩唇角一勾,“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的‘莺莺传’,‘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还有‘一生一世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闺阁中早就争相传遍了,更别说青楼楚馆人人都已经作曲传唱了。”
陈修只觉一群草泥马逛奔而过,轻声道,“我就写过一本西厢记话本,这些词我可没传出去过啊,别人怎么知道?”
林文轩故作无辜地道:“啊!这个啊,我听你念过啊,觉得很好听,就跟朋友分享一下,没想到就成这样了。你不知道你现在在那些千金小姐中间有多受欢迎,哼!连我都吃醋呢。”
陈修扶额,“可千万别把我说出去,我愧对原作者啊!以后这些东西你别再传出去了啊?否则每天的讲课就取消。”
“好!”林文轩答应的痛快,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他会那么傻?传出去让别人来跟自己抢夫君?他笑魇如花道:“说起来,这句话可真好,我们可不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么?一生一世,我不离,君不弃,你说是么?”他神情专注的看着陈修,带着认真的倔强。
陈修头大如斗,并没有注意到林文轩的神情,“是吧,是吧!”咦!不对,陈修后知后觉发现这话不太对,林文轩这话怎么这么像是在撩人啊?他看向林文轩,却发现他已经转过头去,是错觉吧?嗯,一定是错觉。
这边林文丙这话彻底将林怀惹怒了:“逆子!逆子!此事我绝不同意,要么就和她断绝关系,要么就给我滚出去。”
“父亲!”林文丙喊道:“她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我绝不能离开她。”
此话一出,如晴天霹雳般砸在众人头上。林老爷子叹道:“老了老了,此事老大你看着办吧,我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说完,就站起身准备离开,林文轩忙过去扶住他,林老爷子看着他笑道:“你不用管我,放心,这点小事不至于让我怎么样。”
林文轩执意要送回院子,林老爷子无法,也只得由着他。
“唉!也许是我真错了,原想着一家人,你年纪尚轻,有叔伯兄弟们帮衬总比你单打独斗好得多,哪想到,有这样的还不如没有,省得还受连累。”林老爷子拍拍林文轩的手,感慨道。
林文轩一笑,劝慰道:“祖父别想太多,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林老爷子点头,“放心,祖父什么没见过?这算什么?哼!一个个都是不成器的,若不是还有轩儿你,林家怕是就此没落了。”
“轩儿哪有如此能耐,祖父也会跟轩儿玩笑。”
“祖父还没老糊涂,以后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那两房没有也好,我会将他们分出去,也免得你受累。”
林文轩惊讶了,“祖父——”
林老爷子笑笑,“有祖父呢,还能为轩儿遮点风挡点雨,有些刺祖父将它们剃除干净,也省得你再麻烦,好了,已经到了,你且先回去吧!”
林文轩看着林老爷子的背影,眼中酸涩难掩。

第19章
林老爷子走后,园中就闹腾开来,大伯母听得这事闹的,也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眼见着林怀要请家法,苦劝着拦下来。
林文丙也不妥协,只执着红嫣的玉手,一副你们就是打死我了,我们也要在一起的悲愤样子。
陈修托着下巴看戏,此时此景,不应该是长辈将支票,哦!是银票甩在女生的脸上,顺便二五八拽的说:“我给你五千两银子,你马上离开我的儿子。”之类的吗?陈修想到这里自己都乐了,想一想又不应该这样幸灾乐祸,还真是为难。
“林郎!你就当我们这辈子有缘无分吧。”红嫣姑娘哭的犹如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林文丙护住她,恨恨的道:“父亲,既然这个家容不下我们,那我们离开这个家就是。”
陈修看不太下去,劝道:“有话好好说嘛,三少爷你也别置气,你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你有能力养活自己,有能力养活红嫣姑娘以及你们未来的孩子吗?”
听完这话,林文丙有些迟疑,想要开口,却又听林文昭冷冷的道:“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这样的风尘女子进我们林家大门,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
“够了!”林文轩转回来,原本看好戏的心情一下子荡然无存,“筵席撤了罢,都回自家院子,等你们什么时候处理好了再说。”
众人缓缓散去,陈修自是与林文轩一路,一路上林文轩的兴致都不高,两人都没有说话,月光下,花树翠竹婆娑,微风轻拂,便影影绰,摇曳生姿。
陈修修长的手指摘下几片伸到路边的竹叶,放到唇边,随后便吹出一首曲子。
林文轩停下脚步,驻足聆听,待一曲终了,方抚掌赞道:“这是什么曲子?真好听,以前好像从未听过。”
陈修淡淡一笑,摇摇头并没有回答,他要怎么说这是一首现代的曲子,也许是今晚的月色太撩人,让他勾起了一点思乡的情绪。
好在林文轩也并没有要他一定回答的意思,问了这一句之后,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忽然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陈修微微一愣,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
林文轩苦笑一声,解释道:“在今天这个大团圆的日子,却弄出这么一出,本来今天祖父应该很高兴的,可是——”
“这怎么能怪你?”陈修诧异道,他不明白林文轩的脑回路。
“你不懂!你不明白!”林文轩摇头,他不甘心,上辈子落到如此的地步,他怎么能甘心?可是,看到祖父白发苍苍和饱经风霜的容颜,他不忍心了。
陈修自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想了想抓起林文轩的手,“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陈修去马厩牵了一匹马,一伸手将林文轩带上马背,好在他来到这里后学会了骑马,虽不能说骑马狂奔,好歹代步也是可以的。
一路晃悠悠的出了城门,到了一片小水泊,里面长满了芦苇。
陈修下了马,指着那片芦苇荡,兴奋地道:“到了!”
林文轩跟着看过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稀奇的地方,却见陈修招手让他过去。他好奇的跟着陈修拔开芦苇,就看到许多萤火虫不停地旋转飞舞,林文轩简直看呆了,这样的景象真是太美了。
“怎么样,漂亮吧?”陈修得意洋洋的问,他也是不久前听到几个小孩子说要过来抓萤火虫,才知道这里。
陈修弄出三尺见方的平地,上面铺上一层芦苇,这才半躺下来,“看月光下的萤火虫多么漂亮,我曾经有一个梦想,要带心爱的人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没想到那个人没找到,却是跟你一起看月亮,看萤火虫。”
林文轩也躺下来,双手放在脑后,轻声问:“你没有喜欢的人吗?我有。”
陈修好奇:“谁啊?我见过没有啊?”
林文轩眉眼弯弯,“你见过的。”
“真的假的?谁啊?”陈修苦思冥想都没结果。
林文轩凝视着他,莞尔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陈修一愣,不确定的道:“你开玩笑的吧?”
林文轩‘扑哧’笑道:“是啊!玩笑呢。”
陈修松了一口气,拍拍胸脯,“我就说嘛,你可吓死我了。”心中却泛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失落,他却不明白为何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林文轩不说话了,盯着眼前飞舞的萤火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看到这些萤火虫,是它最美丽的时刻,然而美丽是短暂的,它们成虫后最多只能活十天半个月。所以啊,人生苦短,你过的开心也是一生,活得苦闷也是一生,何不活的开心一点呢?有人说过,人呢,最重要就是开心。”陈修说着人生哲理。
“也许你说得对,我这一辈子,只要顺自己的心就好。”林文轩幽幽道。
陈修点头,“是啊,你看这些萤火虫,明天还不知道在不在呢,但是到了明年,它们又将开始新的人生,依旧活的潇洒自在。”
林文轩若有所思,良久不语。
“给!送你。”陈修递给他一样东西,林文轩接过一看,是一只草编的蚱蜢,居然编得活灵活现的。
“谢谢!”林文轩道谢,很是珍惜的捏在手心,“这将是我最珍贵的东西。”当然还有这些萤火虫。
几天后,林文丙的事还没有处理好,林文轩却在林老爷子那里得知一个令人惊诧的消息。
一大早林大管家就来到林文轩的院子,说是林老爷子找林文轩有事相谈。
林文轩一见到林老爷子,林老爷子就递给他一页信纸,“这是张刺史派人送来的,我年轻时与他也算是相交莫逆,你且先看看吧。”
林文轩微有疑惑,待将信看完,不由得惊讶了,“这?祖父,这是真的?”
林老爷子边点头,“既然有了这封信想必不会是假的。”
“可是,可是……”林文轩有些手足无措。“他不过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怎么能……这岂不是让他去送死。”他有些激动,简直无法相信。
“信上说了,这是上面的决定。”林老爷子皱眉道。
林文轩急得想骂娘,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了几圈,“不行,一定有办法的,不是说可以出钱纳捐吗?多少钱我都可以出。”
林老爷子看不下去了,“轩儿,你先冷静一点,你要知道这并不是银钱的问题。”
“可是,祖父——”这叫他怎么冷静,这信上说是有个征召令,特召陈修去北方服兵役,这是九死一生的事啊,可不是儿戏,古来征战几人回,这是要死人的。
林老爷子有点无奈,睿智的眼中发出精明的光彩,他缓缓说道:“你这是关心则乱,在我看来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一个给陈修的机会,也是给我们林家的机会。”
林文轩步子顿住,看向林老爷子,踌躇问:“祖父,您这是什么意思?”
林老爷子捋了捋胡须,沉吟了良久才道:“上面的人既然征召他,必是有所看中他的地方,他已是赘婿功名无望,若能走军功也无可厚非。”
“可是军功那也是人命堆出来的,我倒是情愿他一辈子没有功名利禄。他文弱书生,又是赘婿身份,自古军中赘婿就是谪戍之人,多是去送死的,祖父,您叫我如何能眼睁睁地——”林文轩说不下去了,他低下头,眼圈微微发红。
林老爷子叹息:“事无绝对,张刺史信中说了,上面大人看中他,不然如何能注意到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还指明必须征召他?”
林文轩一愣,想起了之前甲一所报的一件事,他说丁四看到陈修与王相公聚在一处相谈甚欢,之前他并没有当一回事,现在看来,莫不是……
“轩儿,你最好回去通知陈修一声,让他有个准备,估计明后日就会有征召的差役上门,到时候各方打点,以及需要准备的物事你都要督促下人事先办好,以免到时缺失重要东西。”林老爷子叮嘱道。
林文轩回过神来,点点头,这才辞别离开。

林文轩魂不守舍的回到芜归院。
秀儿正在院中的石桌上晒刚采摘下来的桂花,听姑爷说这些桂花可以做桂花糕,桂花茶,还可以酿桂花酒呢。到时候不论吃的喝的都能有一股桂花香,想想都美。
秀儿迎了上来,原本还欣喜的神色在看到林文轩苍白的脸色后,不由得担心起来,“公子回来了,您怎么了啊?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我没事,你们姑爷在哪里?”林文轩愁眉紧锁,胸口一团乱麻般堵的人喘不过气。
秀儿捏着衣角,“姑爷,姑爷在小书房。”
自林文轩回来后,陈修主动搬到了西厢房,原本只有一个书房的,陈修也不好占用林文轩的书房,便在西厢房隔出一个小房间单独做了一个小书房,就成了自己的活动区域,这样也就谁也不会影响到谁了。
林文轩心中更堵的慌,陈郎是真的从未将自己当做夫郎的,虽说一开始他是很欣慰陈修能这样做个明白人,可是现在,他们之间除了名分,什么瓜葛都没有,莫名的,他酸涩难当,如果当初,成亲当日,跟他拜堂的是自己,而不是堂姐替代;若果当初,他回来,没有表现出疏离,没有约法三章,那么现在他们是不是能够再亲近一点。
林文轩捏紧了拳头,当初他不甘心,可现在这样的局面,他又何尝甘心过,人心总是不知足,有了一点点温暖就想要的更多,陈郎啊陈郎,你这样叫我如何能再放手。
林文轩敲响了小书房的门,里面传来陈修温润清雅的声音,推开门就看到陈修带着笑意温柔的眼神,他不由自主的撇过脸,不敢去看,怕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你来找我有事?”陈修问道。
林文轩点点头,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这个椅子全林家上下,不!应该说全大晏国也仅此两张。
“你是否认识一个叫王让,王谦之的老者?”林文轩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单刀直入直接问道。
陈修放下手中的书,“认识啊,之前在琼河码头的茶肆中认识的,怎么了?”
林文轩急急道:“那你可知他是什么人?”
陈修想了想,摇头道:“不知道,他是个很风趣的老头子,见识也广博,跟他也算是忘年交了吧,不过他前两个月被他京城里来的远房侄子接进京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了。”他有些遗憾,谢老回去了,王老也进京了,现在他下棋,聊天的人都没有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忘年交?如此说来,王相公不会有害陈郎的心,那么下这道征召令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林文轩焦躁不安的心总算舒缓了些。q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是出了什么事吗?”陈修奇怪,在林文轩刚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他神色不对劲。
林文轩心中沉吟不决,欲言又止,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是关于你的事,听说有你的征召令。”
“征召令?那是什么?”陈修一脸茫然。
林文轩神情很复杂,声音低沉,“就是征召你去从军,北边戎夷侵犯,正在打仗,你这一去……”他说不下去了,低下了头。
“我勒个去!”陈修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确定?确实是让我去当兵?”他长这么大,从未参过军,最多也就是大学军训的时候像模像样走过几天正步。现在到古代来了,居然征召他去当兵,这是什么鬼发展节奏?现在当兵,和去送死有什么区别?想想都可怕好吗?
林文轩苦涩地点点头,眼眶发热,眼中一层雾一样的东西慢慢凝结,最终一滴一滴向下滑落。
看林文轩落泪,陈修有些慌神,手足无措的道:“你怎么哭了?是我去当兵,又不是你,你哭什么?哎!你别哭,我们好好商量商量解决的办法就是了。”
“没有办法。”林文轩哽咽道:“征召令一下便不可避免,即便是出银钱纳捐都不行。”
“那个什么征召令什么时候下来?”陈修一边问,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帕,递给林文轩。这还是秀儿绣的,死活要他带在身上,偶尔需要的时候方便取用。
“听祖父说,就这两天。”林文轩接过绢帕,在脸上胡乱抹了两把,他有些懊恼,居然在陈修面前这么丢脸。
“好了,没事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去就去呗!你看看我,也没说长的一副倒霉的短命样子吧?”陈修恢复了常态,试着开玩笑,
林文轩瞪了他一眼,“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笑,不过你放心我会着手准备打点一切,他们多拿些好处,想必你也不会太吃苦。”
“呵呵!天塌下来不是还有高个子顶着嘛,何况这不是没塌下来吗?”他有点尴尬的摸摸鼻子,嘟囔道。
他是真搞不明白,为什么林文轩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着急,林文轩这是在担心他吗?说起来他还是真的很感激林文轩的,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遇到林文轩是他最大的幸运了吧。
没想到,第二日午后,就有一队兵将上门来了,就连林老爷子也出来迎候,为首的一名武将,倒不像一般的莽夫,反倒是彬彬有礼态度和蔼。
一番见礼之后,为首那名武将说道:“我是偏将赵洪,今日特奉上命前来征召,敢问陈修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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