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没有结果,反而是回忆里的邱居新靠上他的耳畔,轻吹一口热气,他便颤抖着硬了起来。
无论心是如何,身总是想要的,蔡居诚绝望地拿过另一个角先生来。这个东西是乌木制成,对着窗外太阳将升的光泛着一阵黑亮的晕色。那东西前细后粗,两端粗中间细,比起其他的玩具来说要长得多,后面的那段还有一个圆滑的勾起,像个翘起来的尾巴,看上去比起闺房情趣更像个刑具。
蔡居诚忍着不适,从枕头旁的小盒子里挖出一些嫩红色的药膏来,细细地抹在那物上头,抹得它油光水滑,便认命地往穴孔里送。
他后头早就淫水泛滥,角先生很容易便被吃了进去。日光仍旧昏暗,整室里只听得见他自己的喘息声,以及后头被弄时发出的阵阵水声。
蔡居诚把脸埋进邱居新的衣服里,那些气味让他更为情动不已。自己摸自己是件很奇怪的事,他用手指撑开穴孔时感觉到了一种不同的羞耻,仿佛背着长辈做些龌龊事的小孩,一点点探索着自己里头是什么构造,被怎么弄能更湿更软,好到时候用这副身体去取悦某个梦里的别人。
蔡居诚把手指伸得更里了点,那个角先生不粗,他能在送进去的同时用手指抠挖一下瘙痒的内壁。他硬得流水,穴孔里却空虚得不行。含惯了更大更粗的玩意,这些死物似乎都不能够入眼了,不要说孽根,在被自己的手指玩弄的时候,他都没有被邱居新用手指插的那种过电似的那种快感。
可今日他本身寻求的就不是那种感觉,他把角先生往里轻轻推进,他甚至能感受到更深的内壁被这微冷的木头顶开通道。他难耐地将脸埋在衣服里呻吟,仿佛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处一般,顺着推动的方向往越来越高的地方攀登。
然后那角先生就突然顶到了那个地方。
蔡居诚惊呼一声就软倒在床上,那快感的潮流如同巨浪一般将他拍了个稀碎,他不得不趴在那喘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一些。
等到他能再呼吸顺畅的时候他又把角先生送往那个地方,又是一波浪潮,蔡居诚舒爽得眼前都发白的起来。
那根角先生是专门为了坤泽玩弄里头的入口所准备的,药膏也是标配,里头沾了不知什么东西,能让里头被玩的时候敏感得发抖,又不会因为自己太过粗暴弄坏了那个小地方。
毕竟孕宫还在更前头,邱居新没有轻重他怕伤了,自己便不用担心。
等熟悉了那个滋味之后蔡居诚又攥着那个角先生在入口那里磨动,他难耐地翘着臀摇摆吞吐,也顾不上是否羞耻浪荡了,只管舒服就好。
他在自己的巢里取悦自己,弄来弄去终于等到里头入口含羞带怯地开了个小缝,他忙用角先生一顶,全部送入那道肉缝。角先生模仿乾元的孽根前头的模样,一进去就卡死在当场,抽都抽不出来,直磨得他脑子都乱了。蔡居诚自己也忍不住叫出了声,后头夹得紧紧,前面更是一下子就泻了出来。
他倒在那些衣物里喘粗气,后头插着那根角先生,舒爽得脚趾头都要勾起,喉咙间更是不自觉地咕哝了两声。
稍微有些缓解蔡居诚便想继续睡觉,他从旁边拿过准备好的一套束带,束带极新,他没用过,那是为了坤泽身上若要带着角先生行走时准备的。这些东西他都是红着脸从别人那里买来,本来就是甩开邱居新,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蔡居诚在床上拉好那小牛皮做的束带,三根带子紧紧地固定住他的后臀,不让角先生随意滑出。他最后扣上腰上的系扣,这才放心地盖好被子。
谁料想窗竟然没关好,风向一改,窗外邱居新的味道便扑了他满脸。
蔡居诚眼看着又硬了起来,真是又气又急。邱居新这个不是东西的,约莫是知道他现在难以自控才出此上策。
睡是再睡不着的了,蔡居诚起来披上衣服就去推开窗户,劈头盖脸地先扔了个笔洗给他,“你还站在那干什么?生根了不成?还不快滚进来!”
既然都睡不着了,那还不如物尽其用的好。
邱居新推开门的时候,那满室的坤泽情香,简直要把他熏得昏过去。
世人皆说坤泽气息尽有不同,有的泠冽如雪松,有的清冷如寒泉,有的温暖似朝阳,总之各有千秋,都是趣味。
邱居新也知这种说法,不过他从未嗅闻过其他坤泽的气味,更不知如何去比较,在他这里,蔡居诚闻起来自当是从未变过的淡淡气息,除了现在这坤泽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散发出这般香气来,平日里他的师兄竟然都不乐意让他的鼻子捕捉到自己。
邱居新头疼地按按太阳穴,情之一字,苦楚甚多,他们之间的问题还能从武当山上排到武当山脚,有的时候还能在金陵兜两圈,万万不可用力过猛,操之过急才是。
他几步走到他们前两日交颈而欢,阴阳相合的那个房间。里头的味道已经散了,徒留一室冷香,连浴桶都没拿出去,蔡居诚的裘衣也正搭在冷水边上,衣带在水里随波飘舞。
不在这里?
邱居新隐隐有了个不怎么样的预感,他耳清目明,提高警惕,只防着走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就被自己的坤泽拔剑刺死在当场。
这房子并不大,统共也就三室,蔡居诚平日里住的耳室在左边,现在里头还有些声响,想必是连他的房间都不想看见,邱居新叹了口气,便顺着摸了过去。
他推开门的时候便知道没有找错,蔡居诚不大能打了,但耳朵还是尖得很,嘴巴也更是锋利如刀,“走个路都要你半天么!就这么破几个房间你还能迷路?”
“师兄,”邱居新远远就望见那个床上半依靠着被子的身影,“我来了。”
“等等,”纱帐朦胧,蔡居诚的面容也在纱帐后模糊不清了起来,邱居新连他这时是什么表情都看不出,只知道那语气差得可以,像是被人提着剑按在脖子上逼他说话一样,“你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嗯,”坤泽是必须要哄着的,邱居新要是现如今还脱口而出那蔡居诚剐了他他都是活该,“师兄,这次是我错了。”
蔡居诚语气果然稍微缓和了些,“当然是你的错!这些时日里又有哪些不…”他还有好些数落没出口,不过恍然间他觉得自己竟如同个妇人般开始翻起旧帐来,霎时间便红着脸住嘴了。
罢了罢了,世间哪有这么多让人甘之如饴趋之若鹜的情爱,若是一世他都得这般顺从自己,那也…尚可接受。
他身上还难受着,自邱居新进来之后气味更盛,那股烈火直接把蔡居诚从头到尾烧了个一丝不剩,更不用提后头那渴求的感觉,简直想直接把邱居新抓过来按在那供自己舒服一下。
蔡居诚把被子踢开稍稍盖住下身,邱居新没有动弹的意思,他也便放心动作不受阻碍。人都来了要那些死物作甚,他解开小皮带,轻轻揉了揉那新留下来的淡红压痕,然后伸手下去想要将那东西抽出来。
邱居新站在那只听见一声惊叫,然后便看到那薄纱帐后的蔡居诚软到在床榻上,便要上去查看。
蔡居诚无暇分神,张开大腿正要去弄下头那个稍有红肿的小洞时,便被邱居新趁虚而入。纱帐被一把撩起,蔡居诚还没来得及合上酸软的双腿,底下的风光就被看了个干净。
邱居新原本也没想到会见到这般的情景,蔡居诚斜斜地躺倒在他的一堆衣服里,身上沾得都是他的气息,还在那里简直不知廉耻一般双腿大开,半眯着眼,压腰提起下身,自己伸着一只手去触摸从小洞里伸出一节的黑色角先生。
那殷红肿胀的穴孔更是紧紧地吸吮着角先生,随着蔡居诚的动作吐出一小截带着水光的木头,被弄得一看就知道是被乾元破了身还要好好肏弄过的,根本抵抗不了要塞进来的东西,可怜兮兮地把那物往里绞,自己吮得欢快得很。
原来没有自己师兄也挺能自得其乐,邱居新一念还没过完,脸上就被扔了一件他自己的袍子,还是被蹂躏得皱皱巴巴的那种,“我不是叫你等着吗!”蔡居诚被角先生弄着下头,语气里都带着有气无力的情香,“这般急色是谁教你的!”
“师兄要我帮忙吗。”他把袍子顺手扔在衣挂上,除了鞋便跪上了床,“这里怎么了?合不上了?”
他说着还要伸手指去拨弄那小嘴,那一圈肉肿胀着,里面还插了东西,又滑又痒,蔡居诚挡不住来了感觉,只好不情不愿地张开腿任由他亵玩。
邱居新摸了几下,等到要握住角先生抵着会阴的把手抽出来的时候又被蔡居诚踢了膝盖,“师兄怎么还有这些束带,”邱居新毫不在意,“平日里也常常带着这些东西走动吗?”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想想蔡居诚平日里整齐得半点不露得衣服,底下竟然留着这样得风情,邱居新免不得道心都要动荡三分。
蔡居诚简直想要扑上去一口咬断他的喉咙,怎么会说得他这般淫荡!好像离了阳物就活不了一样!蔡居诚恨恨地想道。
等到邱居新拉着那玩意往外稍微一抽,他连想的力气都一下子被挤压出了身子,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软到了在那堆衣服山上。
邱居新眼看着蔡居诚从满面怒容到气喘连连,春情四溢,不到半刻变化就如此之大,让他不得不好奇这底下插着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让蔡居诚这般爽透了都不愿意叫出声来的人物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