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拿!”蔡居诚声音闷闷地说,“再动的话就要都掉出来了。”
他声音细弱蚋,邱居新却听了个清楚,“不会笑师兄的。”他说得认真,也的确没有笑他的意思,“师兄排一个出来,我接着。”
蔡居诚听了这话却是血都要羞耻得沸腾了,邱居新低估了他的高傲与自尊,被人压在台子上玩弄是一回事,要在别人眼睛前排东西出来却完全是另一个等级。偏偏那个只会嗯来嗯去的玩意还要伸出手指来揉弄着自己后门,弄着弄着他便自己习惯性地想要去张开迎那手指,谁知刚放松了半分那珠子便滑了一些出来,吓得他赶紧吸回进去,又让自己喘了一声。
邱居新眼见不行,也不在这个姿势强迫他了,“师兄起来些,”他扶着蔡居诚,让他从桌子上抬起身子来,然后自己坐到桌子上,背靠着窗台,然后再将蔡居诚放在他腿上,背靠着他坐,“这样舒服些了吗?”
蔡居诚简直想拔剑刺死这个东西,他现在屁股下面没有着落,在邱居新腿上悬空着,整个人全靠邱居新的手搂在怀里,双腿大张,现在一抬眼还能看见自己前头也立着,底下刚才的那些动作也弄得在流水,浪荡得很,不忍卒视,整个人都是湿哒哒的,简直一个羞愤欲死。
“若是师兄不愿意排出来的话,”邱居新还要靠近他的耳畔这般说道,“那我们这样等它化掉,师兄也轻松些。”
蔡居诚实在是不愿意理他,只好闭着眼睛感受那些东西在他后庭被体温暖得慢慢融化。邱居新还时不时伸手去揉揉他的小腹,摸摸他后面查看。乾元气息温和地包裹着他,他倒是被安慰了一些,顾着靠在邱居新怀里喘气,就顾不上与他再打一架了。
邱居新抱着温软香玉,手上安慰着,嘴唇也在蔡居诚脸颊耳后轻轻蹭蹭。蔡居诚呼吸渐渐平稳了起来,皱着的眉头也显得没那么难受了,他便凑上去用舌头舔掉了蔡居诚微红眼角下的泪痕。
“化完了吗?”蔡居诚沙哑着嗓子问他,他后边好受点了,就是邱居新一伸手即去那就淅淅沥沥流一大堆水,就算知道那是药丸化掉的东西他也不免得觉得自己出了这些,淫荡得紧。现在化得差不多了,更是觉得性欲被药膏和雨露期搞得如死灰复燃,一着便是滔天大火,燎原吞宇,弄得他又有些想要。
“嗯,”邱居新嗯了一声全做回答,蔡居诚用手肘怼了他一下,“师兄想要吗?”
“不想要你后面的那根是毛笔吗?”蔡居诚讽刺道,“别唧唧歪歪,要进来就快些。”
美色当前,自然不会推辞。邱居新又用手指稍微弄了弄就推了进去。蔡居诚抓着他的手臂大大地喘了一声,等那孽根迎着水头直冲而上顶到底的时候两人具是舒爽得发抖。
“师兄好湿。”邱居新就这那些水慢慢插着蔡居诚下头的小穴,觉得滑腻难耐,又滚烫熨贴,舒服的实在忍不住,几下过后便扳着蔡居诚的大腿托着他上上下下。蔡居诚被捣得要翻白眼,听见他这样说也没力气对他动手,只能坏心地夹紧底下的肉棍,夹得邱居新扶着他的手都松了一下。
下面都已经泥泞不堪,邱居新自然觉得那欲盖弥彰的里衣十分碍事。等他要扯开那件衣服时,被弄了这么久都没有反抗的蔡居诚却用力推开了他的手,“乱摸个什么!”蔡居诚满面春情,语气都带着旖旎,丝毫硬气不起来,反而像是在撒娇撒痴,欲拒还迎,明摆着想让别人再好好疼爱他几分,“要弄就好好的弄…”
他推的时候用力稍微大了些,自己坐在那阳物上就失了平衡,滑了一下就要掉下去。他惊呼一声连忙反手抓住邱居新,谁料想这一动,原先掩盖着的胸口就被全然扯了开来。
他用手去遮,邱居新却一把将他的前襟完全拉坏,“师兄、这是…”
邱居新这般镇静的人现如今也不禁惊讶,只见那原本如同正常男子一般的乳投现如今红肿挺立,像两颗刚熟的小红果,颤颤巍巍地随着动作在空气里发抖。原先平坦无波的胸部也长了薄薄的一层乳肉,附在胸膛上,不显得怪异,反倒可爱得紧,如同初生的白兔儿。虽然比起女子还差得远,但已经显然能看出些和自己的不同来。邱居新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揉搓了几下,蔡居诚发出一声响亮的啜泣,竟开始自己上下移动来寻找更多的快感。
“师兄这几日在房里都穿着上衣,是为了这个吗?”邱居新眼神一暗,带上了几分欲望与担忧,“师兄这里是不是…不舒服?”
他又去揉了揉,那新长的软肉入手细滑,仿佛一只手握不住就要从指缝里溜走一般。蔡居诚的反应更是很给面子,他被摸得眼泪都要流出来,羞耻和快感齐齐涌来,他一时间无法招架,只得本能地往身后乾元怀里躲,嘴里也开始胡乱恳求他快些狠些,把自己的骚处捣得听话软烂才好。
邱居新从来没见过蔡居诚这幅样子,以往他动情时虽也大胆诱人,嘴上没把门的,无上天尊都管不住他的胡言乱语,喘息叫骂,可这般称得上放浪的举止却是从来没有。这让邱居新作为自己和作为乾元的部分都实在无力抵抗,只有尽力满足他,进进出出都顺着顶到里头,还要注意着不能进那里头的小口。
这底下水声咕啾响得人面红耳赤,蔡居诚声声都听得清楚,更是让人受不了。邱居新不说话,只顾着顶弄里头,把肉壁都肏得听话舒坦了才好。蔡居诚被实在弄得不行又开始求饶,从“混蛋”叫到“师弟”,约莫是这些日子与邱居新说话最恳切得时候了。
不过怎么说都没能让邱居新轻些对待他的那个小洞,他底下被撑得大开,一抖一抖地吸着那阳物,不仅没换来些善待,反而越说越被粗暴操弄,最后那一圈软肉都红肿了才被搞进里头,他被浇得也一下子就弄了出来。
他刚到了巅峰,缓了几秒,眼神都散开了些许。邱居新扶着他,让他下了桌子,轻声哄他“师兄,再走两步,去床上歇着。”,他倒也被乾元弄得听话了许多,半抱着便送到了床上,塞进那暖融融的被子里。好一会才醒过神来,舒服完了就一拳想要再给邱居新一个教训。
他的乾元一把握住他的拳头,倒是放在嘴唇上贴了一贴,一副不知从那学来的深情做派“师兄要和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他点了点那露在被子外头的殷红乳投,刚才被玩得有些肿大,现如今更是鲜艳显眼,蔡居诚又不受控制地弓了脊背想要躲开。
想到这个蔡居诚更是生气,“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还好意思问我!”他腿还合不拢,下面更是酸软,气势却丝毫不减,“不是你造的孽!现在我肚子里揣着你的孽种,你还要这样…这样羞辱于我!”
邱居新觉得这世间一切真是没一样按照大道发展,既然这样,还修什么道,不如卖瓜。
“可是…”他开口都觉得自己声音艰难苦涩,“点香阁之后…师兄不是再也不能有孕了的吗。”
第三章 叁
若是要让宋居亦说,他的三师兄什么都好,就是说话有时不过脑。
许是因为平日里用嗯一个词就能回答十之八九的问题,别人也没对他有什么意见。邱居新似乎也从未想过说实话到底会让他的合籍道侣心里想些什么,又会怎么做。所以武当上下他竟然第一个合籍真是把所有人都惊了一跳,真是万万没想到。萧居棠觉得自己娶到宁宁都比有人愿意和邱居新合籍来得可能性大,更不用说那合籍的另一半是他的二师兄。
邱居新那日显然也没想到。
就如他现在没想到他这一句话,蔡居诚就会把他关在门外整整两日。
蔡居诚不能有孕这件事是他听郑居和说的
他们真正的开端像一场上天精心安排的笑话,专门用来闲时取乐,逗弄这班正经人。
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更何况当事两人。邱居新自知这至少有一半是他的错,或许是一大半,他也不知道为何不过是一场拜访,最后就会变成这个模样。
他们只是很久未见而已,蔡居诚与他端坐桌子两边,点香阁并不是他想得那样香气扑鼻,他的鼻尖萦绕着的只是一阵冷香,如松如鹤,像刚好融化了的千年雪水,稍微弯腰掬上一捧便能畅饮入腹。
他们都不知是谁先开始凑过去啃噬对面心中人的嘴唇。
那日的事过后邱居新独自一人先回了武当,他狼狈而逃,心绪纷乱,带着蔡居诚最后给他挠得三道伤,甚至玉佩都没来得及拿走就被踢出了房门。理所当然地,他以为蔡居诚永远也不会再想看见他,就像那日他离开前蔡居诚吼出的那句话一样。
可是隔日蔡居诚就被赎了回来,以他的未合籍的道侣的身份,坐着不知道从何借来的寒酸马车,车轮滚动,辘辘前行,也不知是顺着还是逆着他的意思,一路上了养他教他多年的武当山。
那日蔡居诚被从点香阁里接回来的时候还发着高烧,被人从马车上扶下来便送到了床上。他两颊通红,雨露期也没过,什么都吃不进去,喝水都要吐出来,烧得整个人好像要蒸发成干一样昏昏沉沉,嘴里还呢喃着一些听不明白的词句。一日里半日多都是朦朦胧胧不知所以,呼出的气也烫手得吓人,眉头还皱得死紧,即使半昏半醒的时候看上去也难受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