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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手游邱蔡]怀珠蚌 (迟行也)


邱居新这样问他。
他当然疼,但是这种疼比起其他的疼来说还差得远。他扶着邱居新的脖子,感受着那个人如何挤进他里头,在原本平整的那条缝隙上滑来滑去,“师兄放松,”那个邱居新和他说,“师兄已经嫁于我了,记得吗?”
他自然记得那些听起来像是混话的话语,青绿的湖光山色里他们两个在那里胡乱快活,什么都忘了,其他的却还记得清楚,“你、你说的,”他换了个姿势,被邱居新托在了怀里顶弄,连话都说不连贯,“是真的吗?”
“嗯,”邱居新摸了摸他的头发,抹掉流到眼边的汗水,“真的。”
“你是不是…“
他几乎是惴惴不安地闭上了嘴巴,他年纪不大,整日被养在武当上,什么春心懵懂都未曾有过,一上来便是这样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现在被长大了的师弟抱在怀里,肏了许久,底下都要被弄开标记了,想来想去要问的却只有这一句话。
乾元有没有情,对坤泽来说,的确不大不小算件事情的。
他期待邱居新明白他说的话,但他没能等来回答。情景突然转换,他好像被抱了起来,不知从什么地方就走进了房间里。房间里色调暗红暧昧,还萦绕着阵阵幽香。
是点香阁。
蔡居诚又想起了多一点的内容,他现在在雨露期,全身上下都渴求得很,邱居新抱着他放在床上,他却要攀上邱居新的脖颈把他也拉倒到床铺里来。
他不再是以往的那个少年模样,这是一副在点香阁浸淫了好些年的身躯,那些总是带着欲情的熏香早就让他潜移默化地受了影响,本以为再不会分化,现在第一次的雨露期不受控制般席卷而来,“我受不了了,你想做便做吧,”他听见自己这般对邱居新说道,“反正我恨你…也不差这一次。”
邱居新大约是喝醉了,还是被那些香味也搅均匀了脑子,他和刚才带蔡居诚进来的那个邱居新判若两人,亲上他嘴唇的时候更是小心翼翼,生怕被拒绝一般。
“师兄…”他原本无欲无求的表情里倏忽迸出了一道裂缝,像是有些什么蔡居诚不愿意看见的东西要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师兄,你好香。”
蔡居诚自己也闻到了,那是无法轻易描述出的一种香气,虽清冷如寒冰,被嗅到之后却觉得渐渐暖了起来,并非甜腻,而是大苦大涩后带的那一丝丝回甘,越发显得不易。
蔡居诚睁着眼睛望着点香阁床帐顶端,邱居新看上去也并无这方面的经验,等他插进来的时候蔡居诚被弄得有些痛,却又因为这是妥妥的第一次而全都变成了激烈的快感。
他那处之前从未被人造访过,连用手指或是小玩具抚慰也未曾有。这次被邱居新猛地破开,那种被另一个人无情占有的感觉更是鲜明得要让他红了眼圈。
“我是师兄的第一个人吗?”邱居新定然是喝醉了,他声音里的那些情感混乱得让蔡居诚不敢去读,“必定是的吧。”
他说着便要用力顶进去,蔡居诚被捅得真的掉了眼泪,他又退了出去找药。蔡居诚后头刚被第一次肏开了,被所恨之人破了身的感觉让他的胃疼得都开始抽搐了,等邱居新退出去之后反而觉得里头空虚。
他心头蔓延起密密麻麻的绝望,一半是为了自己的坤泽之身无可避免的苦难,另一半是为了他今生今世再也攀不上的云中梦境仙宫月。
他被摧毁了,被拆散了,无论是引吭高歌的意气,还是少年时若鹤般的自在都在他躺上这张床后消散无影,他恐惧的想要极力避免的都在这一刻重新涌到他的面前,不仅仅是要强迫他接受,更是要嘲笑他近乎愚蠢的无能为力。
既然从今往后再不能成事,为何还要这般苟存呢。
他还没想好要如何,邱居新便回来了。这次他拿了点香阁备下的药膏,往自己后头轻轻涂抹了一层便又顶了进去。坤泽首次因为不适应必然是有些痛苦的,可是那被肏开弄软的感觉又带着极其本能的心理满足。
蔡居诚连个“不”都说不出口,只是被架着双腿猛力肏弄。他恍惚间感觉到自己并不存在的翅膀被掰弯折断,骨头从伤口处扎出来,一阵殷红的血汩汩冒出,像是绝望中落下的泪般缓缓流淌。
他已经无法感到那阵痛苦,他知道邱居新只剩下最后一步便要成结,但却再也不想反抗。他心如死灰,身体却燃烧得滚烫,在邱居新终于寻到入口破身挤入的时候,眼里含着的水汽终于堕入鬓角,消散无影。
他被狠狠一口咬在后颈,却只能仰起脖子被动地接受被刺穿成锁的恐惧。邱居新已经结住了他,那铁棒凿开他原本坚实的内里,让他变成一个柔软的容器,承载弄进来的那些东西。他顶在蔡居诚里面,底端的结死死地卡在穴口,有种要把他肠子都撑破的感觉,而里头还在不停地浇淋,一股股地打下更深的标记。
邱居新把他灌得饱胀,抱着他似乎睡了过去。蔡居诚感觉到自己里头含着的东西的撑开感,甚至能感觉到里面的入口不可逆转地充血肿胀,现在就开始期待下次的造访。
他轻轻地阖上眼睛,第一次希望自己能够一睡不醒。

蔡居诚睁开眼睛。
他一脚把邱居新踹到了床下。

第六章 陆

那一夜邱居新其实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修道之人往往警惕,在危险到来之前往往能有所预感。但在蔡居诚身旁不同,他知他的师兄恨他怨他,却从未想过把他剥皮拆骨。
以前他只是他的师弟时他便没能下手,现在他还成了蔡居诚的乾元,邱居新便更安心了几分。卧榻之侧得了这样一位坤泽,他倒也尚可安眠。
结果昨夜他突然被人踢下了床,人在地上还未站直便唤出了剑来,两把长剑嗡嗡作响,剑光霹雳,映亮了半室中人。
蔡居诚没事,他看见师兄仍侧躺在床上,蜷在衣服山里,便先松了口气。
“你要拿剑对着我吗。”
蔡居诚并非疑问,而是语气淡漠,似是而非,邱居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只得默默把剑收回剑匣。
“我忧心师兄安全。”
他见蔡居诚怏怏的模样,猜他是不是又有什么地方不舒爽了,天还未亮就发起脾气来,“师兄怎么了?没有睡好?”
蔡居诚没有回答他,只是睁着眼睛,不知道在那黎明前的黑暗中捕捉着什么。
世人皆说坤泽心思敏感,邱居新却觉得蔡居诚本身就是个长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的人。别人的一颦一笑,话语神色,蔡居诚都会十分在意。正因为这般在意,才让他常常被凡尘所扰,难得大道。
“我不知师兄在想些什么,”邱居新单膝在床榻前跪下叹道,“师兄若是做噩梦了,想与我说说吗?”
他将散乱的发丝从蔡居诚颊旁拂开,夹到耳后,蔡居诚望着他,眼眸中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来。
“我问你,”他最终启唇,“点香阁那日…你是为何?”
是为了折了我的臂膀,是为了掰下我的肋骨,还是为了…那龌龊隐秘的心思,终于有一天重见朝阳,便再也掩盖不住,控制不能了呢?
或者只是一场风月,我们都被本性攥住了手脚,强按到一块去还撞破了脑袋。本身便是无情可言,何况一路走到现在都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就算有些什么,大约也消磨干净了吧?
蔡居诚不知这到底是他如今这个境况下最好的期望,或不过是深渊尽头的另一根蛛丝罢了。看似能拉他一把,实则不过是诱他落到更深的地方去而已。
“你于我…”
他将这几个字咬在唇间,这是他一直以来想要问的话,可是直到现在他仍然发觉,这种话语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般容易说出口的。
邱居新的手指突然滞住了。
蔡居诚便没有把那后半句话说出来。
他们僵持了一会,直到傍晚微冷的夜风吹散一室旖旎,邱居新的手才重新动作起来。
“师兄什么时候想问,我都会回答的。”
他这样说道。
随后,他靠近前去,近乎虔诚地吻了吻蔡居诚的嘴角。

也许是邱居新的回答对了胃口,蔡居诚那日还让他上了床,继续抱着自己睡了几个时辰。
他以为那日之后蔡居诚会对他更恶劣些,毕竟人心难测,谁也不知道蔡居诚到底在想些什么,即便是同床共枕六月有余,邱居新现当今还停留在那个开篇一句话,后面全靠猜的阶段寸步难行。
但他却没想到,那日之后蔡居诚反而对他亲近了些。往昔时候碰多他一根手指头都要挨上一掌,这些日子里却也能乖乖被他抱着歇晌,嘴上不乐意得很,却也没和他再动过手。
邱居新抱着怀里难得不对他骂骂咧咧的师兄,他都能感觉到浅浅的鼻息吹在他的胸口上。世人皆说那些情情爱爱的话烂俗得很,可那时刻里,邱居新是的确想要一把拽住飞驰而过的日月时光,让他的好师兄永永远远地停在他的怀抱里,停在这一刻才好。
从那往后邱居新知道这番算是应付了过去,可惜不是长久之法。对成锁的那一夜蔡居诚心中一直郁结不已,事后想起他觉得怕是蔡居诚又梦到了那些事情。
他虽然当日醉酒又情谜,过后却记得清楚,整个成锁的过程蔡居诚都在落泪,像断了线的宝珠,不要钱般往床铺上撒。他不知那到底是疼痛还是什么,但他时至今日仍为此悔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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