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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渣攻从良了(桥月夜)


年轻人干柴烈火、小别胜新婚。
于是009扑通一声被关进了小黑屋。
009疯狂挠墙,而后悠悠地叹气。
喵!小情侣谈恋爱殃及可怜猫猫!
猫好,人坏!
“唔——你好急,慢、慢一些。”江云汀被亲得喘不过气,说话一顿一顿的。
〔对不起晋江真的不让写我已经改了十几遍了不然这章真就没法放出来(崩溃大哭.jpg.)〕
结束之后,江云汀已经累得不想动弹,懒懒地靠在靠枕上闭上眼休息。
岑鸣俯下身不停地啄吻,小狼崽子可怜兮兮要人理他。
江云汀累极了,转过头去不要他亲。
岑鸣穷追不舍,却无意中瞧见云汀露出的脖颈。
江云汀不是疤痕体质,咬痕已经淡化了很多。皮肤又白,因此淡化的痕迹还是能看得清楚。岑鸣眸光一闪,似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抵抗住本能,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次不似第一次的时候那样狠,只是像只小狗一般叼着那块肉扯了扯。
像是在磨牙。
江云汀没管他,他一向纵容年轻爱人圈地盘的举动。
只要不弄痛他就好。
夜深了,烛火燃尽最后一滴泪,全室归于黑暗之中。
鸳鸯交颈而眠,这是只属于他们的夜晚。
王医手里拿着一个黑木盒子,慢悠悠地走出密室,随后走到岑鸣身前缓缓跪下。
岑鸣打量着他手里捧着的木匣,面上不动声色。
今日一早翠微药堂来了一个药童请他前来。他虽不解,但因着有求于人,便没有拒绝。
王医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声音没有什么起伏:“此乃先皇交给草民之物,草民知道陛下此行所为何事,只是皇命难违,还请陛下看过遗旨之后再决定是否要进行下一步动作。”
岑鸣心里惊讶万分,上一世分明没有这遗旨,为何偏在此时出现了?
他抬手想要接过木匣,用力一提,却没有提动。
王医深叹了一口气,眼底满是复杂:“陛下,这话草民本不该说,草民斗胆在几年前就已擅自揭开遗旨看过了内容。还望陛下谨慎思考,惜取眼前人。”说罢手上不再用力,待岑鸣接过之后自顾自颤颤巍巍地撑着手杖走出了房间。
不多时,房中响起一片混乱打砸的声音,药童被吓得脸色苍白,手里晒好正要收入库房的名贵药材洒了一地。
老人没有责怪什么,但一直悬着的心随着这阵声响终于放了下来,难得没有责怪徒弟的莽撞。
岑鸣走出房间,一双眼睛通红,手里攥着明黄色的圣旨。他脚步沉重地走到老人面前,恭敬行了一礼。
王医没有躲开。
“这人,我一定要治。之后的事情,还要麻烦您了。”岑鸣的身体紧绷着,还没有缓回来。
王医赞许般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点头:“陛下放心,小老儿自当竭尽全力。”
“还有一事,”岑鸣目光沉沉:“您应该知晓此毒是如何下的吧?”
老人顿了顿,显然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手上理着药材,说道:“先帝自知活不了多久了,因而在单独接见帝师的时候在香炉里投了毒。”
岑鸣心下骇然,他的父皇,竟然做到如此地步吗?
“那,您可知云汀知道真相吗?”岑鸣涩然。
老人的手停住了,无奈一笑:“帝师大人聪慧绝然,那日我看他反应,应是早就猜到了吧。”
说着顿了一下:“帝师似乎不想让陛下知晓其中的真相,只是小老儿固执,不愿身怀大义、心系百姓之人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所以斗胆违背了为臣之责,逼迫我那徒弟打听了陛下与帝师之间的关系。”
是啊,云汀本来就是聪明人,怎么会不知呢?
他的云汀,那么聪明、那么善良、那么心软。
怎会不知呢?
云汀只是太清醒了,不愿把他父皇对他的坏迁怒到他岑鸣身上罢了!
岑鸣心神恍惚,攥着圣旨的手掌被指甲刺破,流了一手的血,瞧着十分骇人。
老人在此时丢开手杖,矮身下跪:“陛下若要治罪便治草民的罪,希望陛下饶过我那徒弟,不要牵连他人。”
“不过,就算陛下说不救他、要遵照先帝的意思斩杀帝师,小老儿就算拼尽全力也会让帝师大人离开,待我死后再去向先帝请罪!”
岑鸣苦笑一声,忙伸手将老人扶起来坐到椅子上。
“王医言重了,朕不会治任何人的罪。这普天之下,最对不起云汀的人是朕,要治罪,也是要治朕的罪。”岑鸣摇摇头,自顾自地出了药堂。
岑鸣挥退了侍卫,自己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大街上。
从早晨到夜幕降临。
街上车水马龙,行人们来来往往,最终都会回到属于自己的家里,拥抱自己的爱人、孩子,一家人愉快地交谈着这一日的见闻。
从前他以为,有云汀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但是现在,他好像、无法面对他的云汀了。
他才是最大的罪人。

第014章 世界一:病弱大美人帝师攻VS霸道病娇皇帝受14
明明早晨还是艳阳高照的,转眼间便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
岑鸣昨日得了一把古琴,兴冲冲地抱回来央着江云汀弹。
江云汀琴艺很好,早年间游学的时候在众人面前弹过一曲,得到许多高门名士的赞叹。后来耽于俗务,自觉心境早已不同于往前,就不肯再弹了。
江云汀坐在琴案前,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琴弦,随手拨弄了几下,一段清灵的曲调便从指尖流泻出来。
009难得没有上窜下跳地到处乱跑,安静地蹲坐在一旁竖起小耳朵,一副乖巧的模样。
江云汀有些心神不宁。
岑鸣昨日说要听他抚琴,因着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曲谱,他也手生,便拒绝了小崽子的请求。看他失落的样子,才哄着他说明日便弹给他听。
但是岑鸣早上便出了门去,后来跟着他的侍卫自己回来了,说是陛下想要独自走走,却直到现在还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出京之前,江云汀便收到了现任王医的传信,告罪自己私自将他与岑鸣的真实关系告诉了老王医。来到苏州见过老王医之后,便更是清楚真相怕是要瞒不住了。
他从不觉得真相暴露出来会影响他对岑鸣的感情。
毕竟从前江云汀他也只是把自己当成任务世界的工作人员,即便是代入了一些角色感情,不过一直嘴硬得很,自以为始终是以一种旁观者的态度去看待剧情发展的。
若不是上一世岑鸣做出了自杀的举动,江云汀未必会认识到自己压抑的情感,也无法真正地让自己放肆一回。
何况,江云汀一直都很倒霉。
出生起就被父母抛弃,自从姥爷去世后,姥姥也是疯疯傻傻的,没有太多清醒的时候。
难得的清醒时光也总是捶胸顿足为何会生个这般不争气的女儿,带累整个家便算了,还生了个拖油瓶,累得姥爷重病在身还要外出挣钱,生生拖死了姥爷。
江云汀感激姥姥姥爷抚养他长大,可是他恨不得从未来到过这个世界。
长到二十多岁,一路如履薄冰、步履维艰。江云汀从来不认为会有人会把如此强烈的爱恨加诸于自己的身上。
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什么东西,久而久之便学会了不去争取。
不争取就不会有失落,不争取就不会受伤。
只是……
从来没有那么被人坚定地需要着。
也从来没有那么被人宠着、护着、担忧着。
江云汀生出了贪念。
加诸于他身上的苦痛他可以不以为意地轻轻拂过,但是江云汀不敢确定岑鸣会不会因此心存芥蒂。
毕竟这个孩子如此地深爱着他。
江云汀的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
命运之于他,从未有任何的馈赠。
他只是、想要与岑鸣好好地在一起,毫无芥蒂、不求轰轰烈烈地谈一场恋爱。
都不能如愿吗?
他逐渐端不住茶盏,脆弱的茶盏掉落在案几上,磕碰出一道细微的裂纹。
江云汀怕被009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忙把还在颤抖的手收入袖子中遮住。
守候在外的风禾听到屋内的响声走了进来,江云汀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示意风禾让人收拾一番,自己走出了屋外站在廊下看雨。
009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不过出于对江云汀的信任没有多想。
可能江江是在担心岑鸣吧?唉,谈个恋爱可太难了——
喵呜——部长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这日子喵真过不下去了呜——
009正烦躁地翻出肚皮躺在地上对着空气打拳,另一头却传来了阵阵惊呼声和阻拦声,吓得它一个咕噜翻身坐起,就看到——
一个青色的身影穿透了层层雨幕,一往无前地向前奔去。
那样的决然、坚定、不顾一切。
疯了,真是疯了。
江云汀默默地想,就疯这么一次。
这是苏州今年下得最大的一场雨,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早就回家避雨去了。
岑鸣拒绝了好心的路人送给他的蓑笠,独自走在大街上。
他不敢回去,不敢看见云汀。
更不敢回视云汀温柔的眼神。
他今日走了太久,心神打击之下身体早已摇摇欲坠。
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前几日与云汀一起放水灯祈愿的那片湖边。
岑鸣心里回想着那一幕,自嘲地笑了。
我当时许的愿望是希望我的云汀长命百岁、顺遂安康。
可是我的云汀这辈子都不可能活到百岁了。
“千日醉”彻底毁了他的身体,就算解了毒,寿数也仅剩十年。
我愿我的云汀顺遂安康,可他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就是遇见了我。
若非我当年如此弱小,怎会让父皇如此孤注一掷设下这般天衣无缝的毒计?榨干了云汀所有的价值之后还要他痛苦死去。
但是岑鸣没有办法恨他的父皇。
于他而言,先皇是一个好皇帝、好父亲,可这样的先帝之于江云汀却不是一个好君主。
云汀知道了真相却还是这般爱着他、纵容他。
他不想放开云汀的手。
他好自私。
岑鸣跪倒在地,在两难间头痛欲裂。
湖面上还残留着几盏水灯,在风雨的拍打下显得十分可怜。
岑鸣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愣愣地走了上前,涉入湖中,妄图去扶起将要翻倒的水灯,好让许愿人的愿望不被湖水浸没、沉入湖底再不为人所知。身后却在此时传来一声惊怒的嘶吼——
“岑鸣!你混帐!”
江云汀一路淋着雨去了翠微药堂,药童却告知岑鸣早已离开。
江云汀等不及药童的阻拦便继续前去寻找,可四处奔走不见岑鸣身影,早已心如火煎。仔细思量一番,就赌运气到了此处,可不曾想刚到这里便看见熟悉的身影径直向湖中涉去。
急怒之下牵动心脉,竟呕出了一口鲜血。
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跪俯在地,手被地上的砾石擦破流出血来,眼睛却还是执着地看着前方。
江云汀扶着地试了几次都站不起来,便干脆爬着向前,手掌又被划破了几道口子,但他不管不顾,只想着往前进。
岑鸣被惊醒过来,四周一看自己竟然已经踩入了湖里,湖水没过了膝盖。他看着江云汀不停地呕血趴俯在地的样子简直五脏俱裂,赶紧冲上前去。
岑鸣浑身冻得冰凉,还不慎绊了一些险些跌倒在地。
他顾不得许多,狼狈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到云汀面前将他抱起。
江云汀在他怀里发着抖。
好冷,真的好冷——
岑鸣抱着他消瘦的身子不敢动弹,看着云汀口中不停地呕着血,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云汀、不,老师,你怎么了?哪里在痛?我带你去找大夫,不怕啊,我,”话音还未落下脸上就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用的力气实在太大了,竟直接把岑鸣带到在地。
江云汀失去了支撑,身体也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江云汀止不住的咳嗽。
蓦然,他被口中的血呛住了,爆发出一阵要命的咳喘——江云汀似乎要把身体里的血一口气全部吐完一般,根本无法止息。岑鸣已经被吓得要疯掉了,眼睛一片通红。
空中响起轰隆雷声,这场雨下得更大了,人们恍然以为是天漏。
岑鸣抱着江云汀站起来,杀神一般直奔翠微药堂。
江云汀这时倒清醒了很多,尽管手上没有力气,却还是努力扯了扯岑鸣的衣袖。
他的动作明明很轻,岑鸣却一下子便感受到了,低下头看他,眼睛里净是慌乱无措。
“咳,怎么,不叫我,云汀了?”江云汀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咽下一口血,胸口微微起伏。
“老师,别说话了,我马上带你去见王医。”岑鸣声音中分明带着哽咽,“我们很快就到了,再等等,我们很快就到了!”
江云汀眼底的光暗了暗。
岑鸣,在回避他。
岑鸣,也不要他了吗?
他果然不配得到别人的爱。
他从一开始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江云汀不再说话,也不再动作。
岑鸣还在奔走,江云汀的头慢慢地靠在了岑鸣的肩膀上,雨水冲得竹香香气更淡了。
手无力地垂落下来,再无声息。
江云汀已经昏迷近十日。
岑鸣熬得双眼通红,手里端着药碗给江云汀喂药。
红玉抱着帝师大人的身子,手里攥着帕子不停地擦着唇角滑落下来的药汁,眼里含着泪,不敢哭出来。
喂不进去,一滴都喂不进去。
岑鸣目眦欲裂,但还是镇定住心神,挥退众人。
他自己喝了一口药,俯身撬开江云汀的唇舌给他渡过去。
每一日都是如此。
原来你的药,一直这么苦。
怪不得你总是想尽办法逃药。
喂完了一碗药,岑鸣终于支撑不住,把头埋在爱人的肩膀处,呜咽着,像是一只受伤的幼狼。
“千日醉”已经发作第二次了,下一次便是神仙也无法救回。
他无法想象没有云汀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岑鸣,你不是东西。
你看,你把云汀害成了这副模样。
我知道我不该再靠近你了,岑鸣不断地汲取江云汀的气息,啄吻着他。
可是我忍不住。
纵然你我之间隔了种种,我还是想要把你留在我身边。
云汀,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毕竟你一直都这么纵容着我。
狼的本性是贪婪啊。
怪就怪你一开始就对一只小狼伸出了手。
既然如此,你就要一直对我负责。
归正装置的红灯闪烁,小世界外围浮现出一层看不见的屏障。
窝在墙角处的奶白小猫灵魂抽离而出,无力地瘫软在地。
江云汀的意识世界亮起,009终于接收到主世界传来的通讯——
肖让回来了。

李然蹲在角落里,试图假装自己是一个没有存在感的蘑菇。
肖让磨刀霍霍,手上的键盘敲得飞起。
“啪——”肖让把键盘一摔,就要把李然揪起来暴打一顿。
“哎哎哎!松手松手!耳朵要被揪掉啦——疼啊!”李然把自己的耳朵从肖让手里抢救出来,嘶嘶吸气。
“你特么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就让江云汀去了?多危险你不知道?!!”肖让气得要死,揪着李然的衣领不放。
李然攥着肖让的手,也急了:“要不是迫不得已,你以为我乐意让江云汀冒险?就你心疼这孩子?!”热血一时上头:“你以为谁都可以去接触那个人?为了救他,彦希和你的手下伤了多少你不是不知道!只有江云汀,也唯有江云汀可以接近他!”
是啊,这么久了,也只有江云汀被容许进入……
但是,江云汀的存在分明让那个人的危险性更强了。
肖让松开了手,转身狠狠握拳锤向了墙面。墙体不堪重负,竟然以拳头击中的点为圆心,向四周伸张出可怖的裂纹。
李然叹了口气,去柜子里翻急救箱。
“你也不用过于担心,云汀现在虽然昏迷了,但是意识空间还有009陪着。那个人自云汀回去之后似乎清醒了许多,最近的动作大了一点,能够感受到他在逐渐苏醒。”
“至于那个归正装置亮了红灯的事,我已经让心腹去强行打补丁瞒下来了。只要云汀醒过来一切都好说。”
肖让总算是松了一直皱着的眉头。
眼下,只能期盼云汀早日醒来了。
009回到意识空间已经两日了。
它是高级系统,与员工的意识直接连接。一般情况下,系统是不允许直接侵入员工的意识深层的,这涉及到要保护员工的隐私。
唯有危及性命的时候,系统可以不顾守则直接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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