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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渣攻从良了(桥月夜)


“它好像在尝试触及一条线,但是每次将要触及到一个临界点的时候,它又会很谨慎地退回到安全线里。”
“归正装置有什么异常吗?”江云汀撸猫的手停了一瞬,009不满地用头拱拱,江云汀反应过来继续撸。
猫猫满意了,继续舔爪:“没有,安静得很。”
江云汀松了口气,拿着毛球陪着小猫玩了好一阵,又答应了不少不平等条约之后才算安抚好了009。
察觉到空间外身后搂着他的手紧了紧,江云汀知道岑鸣就要醒来了,刚想要从意识空间里出去,手指就被009轻轻咬了一口。
绿莹莹的猫眼幽幽地从上到下打量着江云汀,江云汀不明所已地看着它。
“江江,话说…”009一脸纠结,“你昨晚,是在上…还是下呀?”
江云汀黑脸,恼怒地伸出手指恨恨揪着猫脸。
“喵——”009故意叫得惨烈,两只前爪扑腾起来试图摆脱江云汀的魔爪:“江江你在心虚什么?不会是——在下吧?”
江云汀:“……”
“在下又如何?!我是攻!”江云汀憋了半天吐出这句话后,直接落荒而逃离开了意识空间。
猫猫傻眼.jpg.
这么看来,岑鸣这小子还算懂事欸!009露出了老父亲一般的笑容。
岑鸣早就醒了,不过今日他没有着急起来。
接待使团并且商议两国合作花费了他不少时间和精力,再加上处理积压的各地情况的奏折,他可谓是连轴转了两月没有休息。
昨日大宴群臣,今日是特意放了两天假的。
江云汀睡觉倒是老实,就是很喜欢蜷起来睡。
昨夜闹得太狠,最后江云汀直接不肯让岑鸣碰他了,生怕身体一接触又是没完没了。
此刻江云汀背对着岑鸣安静躺着,岑鸣支起右手撑着额头盯着他看,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一般。
日上三竿,江云汀还是没有要醒的样子。
原本刺目的阳光在经过层层帘幕遮挡之后,残余的热度已经弱得无法让人感受到。
些微的光线穿透放下的床帘,在昏暗的空间中显出一丝光影,床帘上绣着海棠花样的暗纹恰好被那缕光线打过,照在江云汀的侧脸上。
花枝依依缠绕,难舍难分,仿若有了生命力一般,让江云汀原本秀丽柔和的脸庞居然显出了一丝妖媚之色。
云汀莫不是前世是个海棠花精?岑鸣手指缠绕着江云汀的发,闲闲想到。
不然如何引得他这样的人前后两世念念不忘、费尽心思也要缠着他?
他抬手想为爱人遮上眼睛。
昨夜疲累,他想让他的云汀休息久一点。
但是江云汀已经被恼人的光唤醒,在岑鸣抬手的下一秒睁开了眼睛。
那瞳色浅淡的双眼被光芒照射,如琉璃一般光华流转。
江云汀被迫闭上了眼,眼睛却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光线激得含了几滴泪。
他“唔”了一声转身一头撞进了岑鸣的怀里。
岑鸣习惯地抬手从上至下抚摸着江云汀的脊背给他舒缓,江云汀初醒的时候总会头晕,一般过不了多久就会起身,今日却是有些不同寻常。
江云汀清醒了一点,羞得不敢抬头,埋在岑鸣怀里声音闷闷道:“陛…岑鸣,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咳咳,不舒服?”
岑鸣忍着笑,他突然发觉他的云汀说话好像越来越大胆了,但是性子还是很害羞。
江云汀知道岑鸣在忍着笑,因为他感受到岑鸣的胸腔控制不住得颤动,一时恼羞成怒,翻身就要坐起。
岑鸣赶紧一手揽住想要逃跑的江云汀,又把他带入了怀里:“咳咳,还好。”
他看着江云汀的耳朵一点点红起来,坏心思地在他耳边说:“云汀昨晚很温柔呢,没有弄伤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汀汀爆炸.jpg.
谁懂啊,年纪一大把被自己养大的小崽子调戏了!
但是他的声音真的好好听。
江云汀把自己声控的属性捂得死死的,连009都不知道这一点,但是岑鸣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了。
岑鸣平日里的嗓音是有些低沉的,现在因为刚刚睡醒,昨日还…所以现在有点哑,带着些磁性。
江云汀无力反抗,只想一把将自己捂死在床上。
太羞耻了——
还是胡兴看着时辰已经晚了许多,偷偷听着屋内的动静,想着应该差不多了,适时敲了敲门:“陛下,大人,该起来用早膳了。帝师今日还未用药呢。”
岑鸣适可而止,扬声道:“进来吧,已经起了。”
宫女们鱼贯而入,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乱看,放好梳洗需要用到的东西之后行礼退下。
江云汀脸上的热度消下来了一些,但还是不肯理岑鸣。
他站起来之后才发觉自己周身无力,像是长跑了好几公里一般浑身酸软,脖子还痛得不行。换衣服的时候不着痕迹地按了按,心里第一次对这不中用的身子有了嫌弃的感觉。
江云汀叹了口气,算了,不跟年轻人比。
他穿越了好几个世界,生平多艰,心理早已不再是一个刚毕业大学生那般青春活力的样子了。
江云汀拿起放置在一旁的腰带正想束起,却被身后的一双手代劳。
这双手慢慢环过他的腰肢,将腰带从江云汀的身前往后绕过一圈,随即又拉至他身前束起。
江云汀久病,虽然不常锻炼,但身上并没有赘肉。
他没有岑鸣练功练出来的人鱼线,但好在身姿挺拔,再加上身上那股说不清是温润和清冷综合起来的清润气质,倒是一副谪仙模样,让人见之忘俗。
江云汀不解地看着岑鸣给他束了半天的腰带,干脆伸手牵住了他拉着他去吃早饭。
岑鸣脚步如常,只是落座的时候不动声色地皱起了眉。
他们二人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江云汀便问起了要如何处理楼兰献出公主和亲的事情。
岑鸣没有什么想法,他的后宫中除了江云汀不会再有任何人,和亲是不可能和的。
岑鸣是江云汀一手教出来的,他自己教出来的孩子,不说要有多么聪明,但是起码的为人准则江云汀是非常放心的。
再说了,岑鸣也有他自己的骄傲。
他的王位不需要女子来维护,他也从不认为女子应当如同物品一般被作为牵系两国关系的牺牲品。
无论是他大启,还是楼兰,抑或是后来寻求与大启合作的国家,都没有这个必要。
永宁十一年,封楼兰长公主阿丽江为大启安乐郡主,无封地,但享郡主待遇。
叶尔泰感激涕零,这下总算是有了好的交代。
阿丽江跪下领旨,退回席位后默默看着大启皇帝身旁的那抹青色身影,久久不愿移开目光。
江云汀顶着上方刮起的阵阵阴风,鼻子隐约嗅到了酸气。
009在江云汀脚下笑得打跌。
家有妒夫啊江江,你的腰今晚怕是保不住了哈哈哈!
另一头,一只白鸽在空中盘桓许久,范青走出房门,从鸽子的腿上取下了信件。
帝师所中之毒,似乎找到了解毒之法。

第011章 世界一:病弱大美人帝师攻VS霸道病娇皇帝受11
江云汀本来想着搬回重华殿就能逃脱喝苦药的命运,结果还是没逃掉——岑鸣不嫌麻烦一天三顿不落地盯着他服药,时不时还让太医做点药膳来给他补身子。
江云汀这几月已经断断续续喝了不少药,心下无奈。
可能是上次发作的情形过于吓人,岑鸣焦虑得一刻都不肯放松。
不过紫金丹确实是绝佳的好药,江云汀身体不好,连带着精神也总是不济。但是那一丸紫金丹下去,不仅暂时压住了毒性的发展,还难得的让江云汀这几个月身子都松快了不少。
只是……
这苦药、真的、太苦了!
苦不堪言、难以忍受!
迟来的反骨疯狂支楞起来。
汀汀叛逆.jpg.
京城的春日短暂,暖风徐徐引人沉醉。
御花园百花盛放,可惜这大好的春景无人欣赏。
亭子里的人一站一坐,桌子上还放着几坛开了封的酒。
酒香浓郁,飘散在空气中,香甜如蜜糖勾引着人前来品尝。
亭子外的胡兴紧张地用袖子擦着汗,心里暗暗着急。
台阶上的奶白小猫东倒西歪脚步不稳,下一秒便在台阶上滚落下去——幸得这台阶不高,只有三阶,猫猫没有摔伤。
小猫迷迷糊糊得甩甩头,忽见眼前一只色彩艳丽的蝴蝶在眼前飞舞。
猫猫顿了顿,还是没有抵抗住猫咪的天性,身子一个前跃扑了过去——可惜一击未中,还让那几株开得正好的月季被猫猫压倒了一片,受了这无妄之灾。
小宫女一下没忍住扑哧笑了一声,被红玉瞪了一眼,忙低下头心里懊恼。
猫猫更加迷糊了,从一地花瓣中坚强地再次站了起来继续追着小蝴蝶玩。
红玉把手放在背后挥了挥,示意宫女们分出几个去好好看着,免得出什么意外。
江云汀吃醉了酒,这会子感官迟钝得很,只知道面前的青年好像在生气。
嗯…他在气什么?江·醉鬼·云汀没想到原因,但是困得不行又不敢睡。
他心里知道这个时候好像要哄人,只是…唔…好困——
江云汀的头一点一点地坠着,分明是下一秒就要睡过去的样子,却又死梗着一丝清明不肯彻底放任自己陷入黑暗。
岑鸣简直要被气笑了。
其实他很无奈,他的云汀一向不太顾及自己的身子,难受的时候归难受,但是每次都是记吃不记打,身体稍微好一些就要开始浪!
这段时间他好不容易盯着云汀安安心心喝完了三个疗程的补药,精神比之以往好了不少,岑鸣才稍微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结果——他的云汀居然跑去重华殿那颗桂树下偷摸挖出了那几坛子酒,还不辞辛苦地带上那只猫、一人一猫鬼鬼祟祟拎着酒躲在御花园里喝!
眼瞧着江云汀的头下一秒就要失去支撑磕上石桌,岑鸣眼疾手快把自己的手送上去扶住,随后弯腰,认命了一般把江云汀抱在怀里,就这么一路抱回了崇德殿。
跟在后头的胡兴松了一口气,他是真怕这两位主子因为这事杠起来。
帝师身体又不好,陛下脾气也硬轻易不肯低头。要是两人真的怄起气来,定是要把帝师气出个好歹,最后还不是陛下心疼?两个人都得不偿失。
红玉倒是不着急,看着胡兴如释重负的样子心下好笑。
陛下的脾气硬是硬,这些年手握大权,气势是吓人了些,只是什么时候见过他真的发过大火?
她是江家主母的贴身婢女。自家主主母遭受不幸去世后,便一直跟在江云汀身边,可以说是风风雨雨地一直陪着江云汀过来的。
她家公子这么好,教出来的孩子怎么会差?
更何况陛下对公子一直都是千依百顺的,就不可能因为这些小事生气。
范青拿着信件来到崇德殿请求拜见的时候,岑·贤妻良母·鸣正在给江云汀擦脸换衣服。
岑鸣一边任劳任怨伺候他的云汀,一边嘴上不停嘀咕。
他就是想不明白,怎么这酒就这么好喝?病都没好完全就迫不及待地起出来要喝,还带着那只猫!猫能喝酒吗?!
越想越觉得好笑,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睡得香甜,岑·小媳妇·鸣恨恨地低下头一口啃上江云汀的唇,动作却在接触的瞬间放得温柔。江云汀喝了半坛子酒,齿间还留着丝丝甜味。
他喝多了酒,正是口渴的时候,唇齿却正在此时被人强行撬开。江云汀不满,别开头不想给他亲,但是又逃不开,轻轻咬了岑鸣一口,然后索性躺平不管了。
唇齿之间难舍难分,过了不知多久岑鸣才放过了他,又给江云汀喂了醒酒汤之后,心满意足地让他躺好睡觉。
岑鸣的衣服被江云汀扯得已经乱了,不过江云汀也没占到什么便宜,白皙的脖颈上满是他种下的果实。
岑鸣自己理了理衣服,听到胡兴说范青已经来了,这才抬腿去前殿。
范青这次回京述职之后,岑鸣就干脆把他留在了京城,并让他接收、处理南部监察机构的消息。
范青行过礼,便把信件交给了岑鸣。
太医院已经鉴别出了毒药的成分,只是结果让岑鸣难以接受。
这毒药名唤“千日醉”,一旦发病之后几近无解。
一共发作三次,未发作前便会逐渐消磨身体。第一次发作之时状况会非常严重,第二次稍缓,让人生出希望,但第三次后便是一击毙命,再无回还之机。
死者死亡之后尸身不腐,面色红润,面若桃花,如同少女春醉。从发作到死去最长只有三年的时间,在此期间折磨得人痛苦无比,从绝望中生出希望,却又将人的希望打落,最终使人落入深渊。
岑鸣心中疑惑,“千日醉”乃宫中秘药,云汀是如何中毒的?
江云汀已经发作了一次,仅有一次机会。岑鸣心里着急,紫金丹虽然压制住了毒性,但他手里只有一枚。
若再找不到解毒之法…身上的气势陡然变得锋利,不,他绝不会让云汀出事!
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岑鸣眼中霜雪一片。
手中的信件内容是一个地址。
皇室中藏着不少秘密,其中最为紧要的便是世代为帝王效力的王医。他们隐姓埋名,在下一代传承者出现之后,便会隐退归老,为帝王继续培育下一代医者。
只是为先帝效力的那位王医在先帝在时便已回乡。他的性格潇洒不羁,常带着家族子弟去各地寻找奇药,行踪游移不定…上一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三年前了。
岑鸣终于把一直悬着的那口气放松了下来,还好,还来得及。
范青静立在一旁,心里想着刚才陛下走过他身边时飘过的酒香。
陛下不喜饮酒,既然能在陛下身上留下如此浓郁的酒香,那么必是帝王身边的亲近之人。
范青没忍住用手摩挲了一下挂在身上的香囊。
想来应该是帝师大人了。
他们的关系还是这样亲近。
自那次宴席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帝师大人。
其实他并不是不想自己私下去找江云汀,只是太珍重了,反倒望而却步。
岑鸣回身拍了拍范青的肩,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欣喜和放松:“做得好!既如此,朕便安排好行程,你我一同陪云汀下江南!”
那位王医是因为采药时不慎跌倒受伤才在江南出现。
老人家受伤严重,年纪又大,难受车马之苦,不便行动。范青已经知会当地官员好好照拂。
王医虽然离开皇室已久,但听到皇帝召唤,自然安心留在当地等候。
范青躬身领命,没忍住:“陛下,请问帝师大人现在还好吗?”
岑鸣没想这么多,他与范青是多年的兄弟,情分不同于别人。
他看似无奈但是面上的笑意暴露了他的好心情:“老师刚刚偷喝了酒被朕逮住,这会儿老实在床上挺尸呢!小孩子心性,还带着他那只猫一起喝!”没忍住又笑了几声。
范青听出了一股亲昵之意,心里不知是什么感受,闷堵着,一口气堵得吐也吐不出来。岑鸣还沉浸在终于找到解毒之法的欣喜之中,也没多想,让范青先行离开,自己去安排离京事宜了。
范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像个木偶一般行了礼,浑浑噩噩走出了宫门。
等在宫门口的小厮看着自家少爷的身影忙挥着手,却惊恐地发觉进宫之前还好好的少爷出宫之后竟是这般的恍惚模样,一时慌得不行,赶紧驱动马匹回府请大夫来看。
范青坐在马车里,身子随着动荡的马车而晃动。
他前几日还在为帝师大人在朝堂上的那抹笑而暗自欣喜,想着江云汀也许对他是特别的,就算他戍边十年也没有忘记他的存在。可是今日陛下言语中藏不住的亲昵打破了他的幻想。
云汀、云汀,而不是老师。
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吗?
范青取出香囊里的糖纸。年岁久远,太多事物都难抵时光的摧残,更何况是如此脆弱的一张糖纸呢?
还是晚了。
不是一步,是很多步。
年少时的心动就这样随风远去,不甘心又如何?
不如何。
封藏在沉着镇静外表下的少年将军终于放弃了抵抗,血液沸腾起来,始终难以平息。
他想为自己争取一次。
这一次,不论输赢,只为对得起自己的心。

第012章 世界一:病弱大美人帝师攻VS霸道病娇皇帝受12
官道上,一行车驾奔驰而过,扬起滚滚尘土。
这一行人马看似低调,细看之下却可知大有名堂。
只单看这车架的设计和用料,便知不凡,可以看出这行的主子是极矜贵的,舍得下本钱保证乘车之人的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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