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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前夫哥的心声(摇摇兔)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
陆或雍抱着挣扎的人,走回卧室。
顾知煦见回卧室了,后背一阵酥麻传递而上,像是意识到什么,他松开咬住的肩膀,胳膊用力挡开陆或雍的胸膛挣扎着想要下来。
结果没下来成,被丢到了沙发上。
“嘶——疼啊陆或雍!”
丢下的瞬间,他感觉被沙发的惯性弹疼了后背,痛呼出声,恼火地撑起身坐起来,就看见陆或雍站在沙发旁,神情从容,慢条斯理地开始摘下手表。
这只手宽大而修长,骨节分明,手背覆着青筋,随着摘手表的动作若隐若现。
明明就是寻常的动作,无形中却透着危险的气息。
“噔”的一声,陆或雍将手表放到沙发旁的玻璃台。
顾知煦视线跟了过去,结果还没回过神,就被这只手勾下鼻梁上的眼镜,眼前一恍惚,又被握住手腕,摘下了自己手上的腕表,跟玻璃台上的腕表并排放着。
没有对话的触碰,气氛开始胶着攀升。
他抬起胳膊,作势想要推开陆或雍,刚推一下就被握住两只手腕,顺势撞入这男人深沉凝视着自己的目光,仿佛是笃定他挣脱不开。
心情顿时很是不爽,想都没想,抬起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巴掌声很是清脆。
陆或雍被打得偏着脸,棱角分明的侧脸有些微红,隐约可见紧绷的下颚轻微动静。
他轻抿唇侧,深呼吸,仿佛不觉得疼那般,握上顾知煦打自己巴掌的手,弯下腰,单膝抵在沙发边缘,低头吻了一下手掌心:“如果你不高兴你可以打,但是不能再说离婚这样的话。”
低沉的嗓音落下,与寻常相同的温柔,却又听出些许不同。
顾知煦掌心被亲的发麻,气得胸膛上下起伏:“我就要离婚,我不要你了!”
下一秒,他感觉自己的双手被陆或雍单手钳制,倏然紧握,被以绝对优势的力气将双手压制到头顶,愕然瞪大眼:“陆或雍唔——”
还没骂出声的话被堵在了喉间。
连那口新鲜空气都被掠夺得一干二净,又是那样窒息的亲吻,会吻到人精神涣散而迷恋上这种感觉的强势,正利用逐渐薄弱的呼吸掠夺意志力,直到完全溺毙在这样的感觉里。
那只轻轻握住脖颈的手,力度很温柔,掌心掠过喉结酥麻正加持着这样的情愫沦陷。
陆或雍将另一只手放到顾知煦的头顶,扣入指缝,握住他发颤的手,感受着他满手心的汗。
十指紧扣潮热相贴的掌心,指节张开又被迫紧扣。
宽敞的沙发,强势高大的体格仿佛将身下的青年覆盖着,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绷着臂膀的衣袖,黑衬衫勾勒出的背部背脊线健硕结实的线条,斯文尔雅皮囊下的荷尔蒙外溢,铺天盖地的将人压满。
直到察觉到怀中的人呼吸开始不顺,才离开对方的唇,顺便吻走唇边留下的湿润。
“宝宝,不许再说了。”
“……陆或雍!!”
顾知煦偏开脸,气得眼眶发红,他恼羞成怒地抬起膝盖,毫不客气地朝陆或雍身上的踹去。
陆或雍轻而易举地摁住顾知煦的膝盖,用双腿压住。
顾知煦见自己被这男人压得死死的,那种被羞辱的感觉冲上脑门,激得他冲昏头脑,是男人就不能忍,他抬起手肘朝着陆或雍砸去:
“好啊!要打架是吧,可以,到时候我就用你家暴我来起诉离婚,我让你丢人,身为豪门竟然家暴!!”
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被胳膊肘这么狠狠地往下砸,不淤青也是不可能的。
陆或雍被胳膊肘狠狠地砸中了肩颈位置,眉头有那么一瞬的拧了起来,双臂依旧撑在顾知煦身侧,闷哼了声,也没有还手,反倒垂下眸,笑了出声:“你这样起诉我,会败诉的宝宝。”
顾知煦停住手:“……!”他的火瞬间从腰腹烧起来了,忍不了半点,膝盖直接朝着陆或雍没用的牛子蹬去。
这个动作在某人眼里就是开门见山。
陆或雍用臂弯直接勾住顾知煦的膝盖,中断了这一踹,将人稳稳地面对面地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抱着他走向不远处的落地窗。
顾知煦:“!!!”
‘轰隆’——
无云的夜空不知在何时乌云密布,雷鸣闪电在云间穿梭,那道劈开夜空的闪电与震耳欲聋的雷鸣正巧是在打开窗的那一瞬,紧接着,细雨飘了起来。
窗边拥吻的两人像是感觉不到半分雨水。
细密的雨落在脸颊上,混着其他被吞没唇缝中。
然而并没有结束。
“宝宝,你别不要我…”
“求你了,别跟我离婚。”
雨势逐渐变大,窗边拥吻的两人身上衣服已经被打得湿透,耳鬓厮磨却都没有暂停。
仿佛这场雨的凉意都浇不灭两人的气氛。
顾知煦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水中钓起的鱼,唇还在鱼钩上,就被翻来覆去,这男人的厉害之处,就是还没动真格都能让他处于一种水深火热当中。
只要他提离婚两个字。
所以他也是故意的,他就提,他不断地再提,就会被陆或雍吻得更凶。
【宝宝……】
【我的宝宝。】
【别说了,不能说离婚。】
“陆或雍,我们离婚吧。”
他便要说。
有本事起来啊,陆或雍。
想不离婚就这一个条件,起来啊,陆或雍。
证明给他看。
陆或雍低下头,咬住露出的半个肩头,双手紧紧地握住顾知煦的胳膊,因心头的发疼唇齿没丝毫收敛。
直到怀中人疼得几乎哭出声,他才深呼吸用鼻尖蹭上纤细的脖颈,用酸涩而又餍足的嗓音,低沉克制道:“宝宝,不许再说了。”
坐在窗台上的青年摇摇晃晃,雨水打湿的头发,红温浸透整张脸,眼尾拉出的绯色。
身上T恤早已经湿透,左肩那截白得晃眼的肩头,淤青的咬痕更是晃眼,脖颈因后仰线条被拉长。
只见他忽然一笑。
他的模样其实有些狼狈,眉眼与脸又被雨打湿了,此时坐在雨夜的窗台上,绮丽似醉的模样得让本就装满他的心脏爱意几乎溢出来。
顾知煦抬起手,抓住陆或雍的衣领,将人拉近,贴上他的额头,垂眸轻轻地笑道:“陆或雍,我们离婚吧。”
没有动静,一点动静都没有。
……就是没动静啊。
这还有什么理由能留下。
一滴水滴在了脸上,好像是雨。
陆或雍稳稳地抓住顾知煦的胳膊,却在下一瞬,身体怔住。
这张染着红温漂亮的脸蹭着自己脸颊,动作像是撒娇,却眼眶泛红,对视着自己的双眸沁满了湿润,是生气,又是难受,他知道顾知煦偶尔会有脾气,可是他很少看见这么难过的顾知煦。
顿时间心情酸涩到爆炸。
“……陆或雍,我们离婚吧。”
“我也好想好想要你。”顾知煦双手放在身侧,握着窗台沿边,看着陆或雍,再也绷不住自己的情绪,哽咽出声:“我已经跟我自己解释了无数次,你是我的选择,我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不论你是怎么样的都好,这是我选择的婚姻,婚姻本就充满着未知性。”
“可是我无法跟自己的感觉和解。”
顾知煦想清楚了,身体往前,重重地将脑袋抵在结实的肩膀,眼皮盖在他湿透的衣服上:“求你了,陆或雍,放过我吧,早一些放过我,别让我那么难以割舍。”
这句话像是叹息。
“陆或雍,我们离婚吧。”
雨越来越大,打在身上已经有轻微的疼痛感。
四目相对,谁都没再说话,就这样注视着彼此,狼狈的模样,炙热的眼神,都是那个最熟悉的对方。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
“好,先洗澡。”
“洗完澡就离婚吗?”
“嗯。”
“好。”顾知煦连忙点头,想着从窗台跳下来,脚一软,正好被抱了个满怀。
【一起洗完这个澡就离。】
顾知煦:“……”
可恶,拒绝啊。
一个小时后,两人一前一后从浴室里走出来。
顾知煦将毛巾盖着脑袋,光着的脚在大理石上踩出一个又一个的痕迹,擦拭着头发往书房那边走去:“我去拿离婚协议书。”
竟然大吵一架离成了?本来他还以为还会持续一段时间的抗战。
“嗯。”陆或雍双臂微屈,系着腰间的浴袍带子,不经意露出胸膛那片抓痕。
他的目光不经意落在顾知煦直接踩在地面上的脚,在没看见的角度眸底深得阴沉。
十分钟后,顾知煦在书房里将打印出来的离婚协议书拿在手里,走回卧室。
卧室客厅里,陆或雍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平板,坐姿跟平时不同,双腿自然分开,西服下的身材哪有半分斯文的痕迹,是浴袍都挡不住的健硕结实。
顾知煦再次移开视线,把离婚协议书拿过去,递到陆或雍面前:“喏,签字。”
陆或雍从平板上抬眸,眼皮微掀淡淡地往上看,看了眼顾知煦,须臾后,才收回视线接过他递来的协议书,一目十行阅览着协议书的内容。
这一看,就是十分钟。
顾知煦站在边上:“……”他有些不耐烦了,弯下腰,把笔塞到陆或雍手心里:“好了,我不要你一点财产,你不需要看那么久,签吧,反正我们也隐婚,离了对你也没什么影响。”
“那离了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顾知煦暂时还没想到:“不知道。”
“离了你会想我吗?”陆或雍打开笔盖。
顾知煦的目光跟随着陆或雍拿着笔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开始有些加速,口干舌燥的:“不会……”吧。
“那我想你了呢?”陆或雍往前坐,将协议书放在玻璃茶几上,开始落笔。
“憋着。”顾知煦见陆或雍签了,样子是那么平静,就好像跟之前签一份几千个亿的合同那样淡定。
而他的呼吸开始有变化。
几秒钟,笔锋凌厉的签名落下。
“好了。”陆或雍将签好的协议书递回给顾知煦,对上这家伙脸颊泛红的模样,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怎么了。
顾知煦伸手接过这份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松了口气。
终于离了。
这男人根本不行。
不经意触碰过陆或雍的手。
【顾知煦,我应该*死你才对。】
【我对你太心软了。】
【你真的不懂我的心。】
他:“……?”
签字了,还在虚张声势个什么呢?
“那我收拾东西离开了。”
顾知煦果断转身离开,哼哼,自由咯!
在关上门的瞬间,他忽然觉得有些恍惚,呆站在原地,拿着纸的手与指尖轻颤,眼前的光源又像是一盏一盏熄灭的灯,在眼前一道一道的关闭。
……又来?
“陆——”
‘啪嗒’一声,手中的协议书跌落在地。
下一瞬,他沉沉地合上了眼。
主卧的门缓缓关上。
陆或雍在看见门关上的那一刻,‘啪’的声,倏然捏断了手中的笔。
他后悔了。
早知道当初给你煮安眠牛奶时就该下猛点药,应该天天给你下药,反正你睡着了不知道。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响起‘嘭’的一声,像是跌倒的声响。
陆或雍猛地站起身,几乎没有一瞬间的思考,快步走向门,打开门的瞬间就看见顾知煦闭着眼,倒在了门口,额角都磕红了。
心跳几乎骤停。
他极力稳定着情绪,弯下腰赶紧将顾知煦打横抱起,低头贴上他脸颊时,耳畔却传来平稳地呼吸声,紧张地心情戛然而止。
呼吸频率很正常,顿时松了口气。
“……”
这家伙睡着了。
陆或雍看着怀中熟睡的心肝宝贝,心情平稳过后,被老婆离婚不要的心情像是打翻的浆糊,情绪被弄得乱七八糟,黏稠酸涩煎熬,许久未有的念头再次上涌。
“宝宝,那就不能怪我了。”
他将熟睡的人抱回主卧,轻轻地放倒在床,熟练地从枕头下方扯出一条黑色的领带,遮挡住紧闭双眸的眼皮,系上。
‘啪’的一声,灯关上了。
隐忍克制的情绪,在漆黑的作祟下,彻底失去理智。
‘轰’的作响,暴雨在深夜冲刷着城市,压住了哭得崩溃的声音。
卧室拉上厚重的窗帘,漆黑一片,密不透光,空调温度适宜,却还是布满了汗意。
顾知煦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的双臂被往后紧握拉着,又被胳膊圈住肩部,被困在身后的臂弯里,撕裂的痛几乎麻脆了骨头,从骨缝透出的疼痛难以呼吸。
每一下都感觉到窒息,被蒙住眼睛漆黑一片的视线,让凿的每一下都产生了高空坠落的可怕幻觉,竟生出濒临危险之际恐惧而又兴奋的感觉。
“宝宝。”
耳畔后方传来餍足的叹息,如同野兽饱餐。
……是陆或雍。
这男人……
不是……怎么这样。
好痛,怎么可以这么痛。
糟了糟了坏了坏了……
不是不行的吗,怎么会这么——
他低下头,张了张嘴,哭不出,也发不出声音,感觉到什么从唇边滴落,如低龄儿童还不会管理唾液,无法控制自己。
然后就被大掌捂住嘴巴,手指压入口腔,脑袋发软地往后仰。
“宝宝,我的好宝宝。”
疼痛正麻痹着大脑,耳畔响起温柔低沉的嗓音,极富有磁性的低喘是男人情到深处难以抑制的感情。
“感觉到了吗?”
“我没有骗你,是不是很难受。”
“宝宝,不哭了。”
“还是不了吧,不然你又得说我没用了。”
自说自话的话语变换了几种情绪,在灰蒙一片的世界里像是一只强有力的手,将他拽入深渊。
顾知煦仰起头,又被大手捏住脸别过去,亲吻落在眼皮,被吻掉了眼泪,落在唇边,夺走了本就仅剩不多的喘息机会。
他不是在做梦。
好像是真的。
“……陆或雍。”
“怎么了宝宝。”
怀中的爱人每哭一声都能够得到最密切的回应。
“你也……太凶了……。”
天微微亮,静音轨道缓缓拉开窗帘。
被抱到窗边的青年蜷缩着肩,显然已经是疲惫到极点,眼睛位置还系着黑色领带,黑色与皮肤的白,在日光下晃眼至极。
“……停。”
“陆或雍……”
“我要死了……”
唇边溢出的话语只剩下气音,轻得几乎可以忽略,像是濒临绝望无意识喊出求救。
“不会的,我的宝宝怎么会死。”
顾知煦已经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自己快要死了,身上感觉没有一处是自己的,他哭得咳嗽,被呛得厉害,又看不见。
不一会,约束眼皮的领带被解开。
露出哭了一整晚已经红肿无比的双眸。
哭成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只会刺激约束太久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
陆或雍知道自己最疼的就是顾知煦,可是‘离婚’这两个字,已经彻底触及到了他底线,顾知煦要跟他分开就是他的底线,所以他也崩不住了,本就焦虑的情绪不再隐忍,疯了一整晚。
可再看见怀中泪眼汪汪的心肝宝贝,双眼迷蒙又恐惧的看着自己,他又觉得破防了。
他将落地窗推开。
顾知煦见况脸煞的白了,他手发抖,不断地推着身后都是汗的胸膛:“……不行,关上,陆或雍,关上。”
结实健硕的双臂完全圈住怀中体格小一圈的身躯,没有一丝给予松开的机会。
主卧位于山庄视野最佳的位置,面朝着山林与林间的湖泊,望出去还能看见清晨已经开始工作的花农与阿姨们,尽管距离有些远,但如果望过来的话,还是有一定概率会看见。
会被看见的……
“宝宝,他们看过来了。”
顾知煦瞳孔紧缩,身体猛地一抖,急促的心跳已经冲上了耳膜,‘咚咚咚’的敲击着心脏,被榨干疲惫到极点的意识逐渐被黑暗吞没。
已经疼麻了。
……怎么会这样,他在做噩梦吗?
陆或雍抱着怀中已经全然脱力的身躯,从身后稳稳地环抱着,握住顾知煦没有任何力气的手,带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腰前。
一个26岁的青年,手看起来骨节漂亮修长,不算很小。
掌心都是汗,握不住,显得格外可怜。
“宝宝,你都没有握住,还怀疑我吗?”
顾知煦泪流满面,哭得没声音,好痛,好想吐,怎么这样啊。
………人生第一次
他废了。
这男人发什么疯!!!不是不行的吗!!!怎么会这样啊!!
“宝宝,再来一次可以吗?”
耳畔是男人温柔请求的语气,却像是野兽恬不知耻的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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