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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前夫哥的心声(摇摇兔)


“宝宝,我跪好了。”他伸出手, 将戒指收回掌心,抬起头,望向侧躺在床边的顾知煦:“你批评我吧。”
“那你跪着吧, 只要我能走出门,民政局去定了。”顾知煦移开视线,并没有要跟他谈妥的意思, 想着转个身眼不见为净,结果扯到背上腰下的伤, 还没转身就痛得脸煞白,疼得倒吸气。
陆或雍倏然站起身,连忙走到床边握上他的肩膀,让他躺好,主要是怕他弄到伤口反复发炎:“不要动,等下我怕你——”
清脆的一巴掌反手拍在脸上,干脆利落。
陆或雍的脸偏过些许,他抿着唇角,沉默须臾,又将视线落回顾知煦脸上,紧紧地盯着他,眸色深沉。
顾知煦打得手背疼,恰好撞入这双眼,看着他的眼神本就深情,可深情底下,带着晦涩而又强烈的情愫,仿佛回到了那天晚上,强迫自己看他一次又一次,那种难以逃脱的强势温柔让他很不爽,是被欺骗的羞恼,也伴随着刷新认知的心理阴影。
仿佛有什么脱离了自己能把控的程度。
他实在是难消心头的恐惧,发颤地再次抬起手,正准备挥下去。
却在挥下去的瞬间被握住手,他看见陆或雍将脸埋入自己的手,随即磨蹭地吻上手掌心。
条件反射地身躯一颤。
“吓到你了是不是?”陆或雍用鼻尖蹭着顾知煦的手掌心,吻着时,看见这只修长的无名指位置有被吸吮出的印子,好像摘下了婚戒也没用,这里的痕迹也只能自己留:“你打我也可以,骂我也可以,但不要弄伤自己,医生说了你至少得休息半个月。”
顾知煦听到休息半个月时,没感情的呵呵笑,他觉得手被亲得黏黏稠稠的,皱起眉,想抽出来却没成功,忍不住拍了下他的嘴巴:“陆或雍,你是狗吗?你不是不行吗?你把我当成什么?玩具吗?有人像你这样做的吗?你要把我玩死吗?”
殊不知这几个问题把某人给问爽了。
“我没有。”
陆或雍见他脸色还那么苍白,心疼得不行,想上床抱抱他。
谁知被识破意图。
“滚下去,谁让你碰我了。”顾知煦蹙起眉头,很不高兴地推他下去床,推不动就加上腿想踹他,结果又扯到腿与下半身,他痛得人都麻了,盯着天花板流眼泪,又气不过,攥紧拳头在床上捶了两下:“……陆或雍!你不是人!!”
痛得半身不遂,最终实在是难受,胳膊挡住眼皮,眼泪就顺着脸颊滑落。
……怎么可以这么大,太吓人了。
身体仿佛还残留着濒临绝望却又伴随着强烈兴奋的余感,疯狂得令人在欢愉中窒息。
现在都不是婚姻破裂的问题,而是他也破裂了。
之前还说只要陆或雍行了就不离,可是现在行了尺寸不合适还能继续吗?
他很害怕。
陆或雍坐在床边,见他又哭了,心里也很清楚顾知煦的脾气,知道这件事就是他的不对,是他的焦虑影响了他们俩之间的感情,他也有在努力的缓解,却很难跟自己的尺寸和解。
如果不是顾知煦跟自己离婚的事刺激他,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尽管事情被他弄糟了,顾知煦还是害怕了。
尽管他知道哄好顾知煦可能需要很长时间。
这家伙真的很难哄。
有多难追就有多难哄。
那又能怎么办,他就是很爱顾知煦。
“对,我不是人,我乘人之危,我有病。”陆或雍将手撑在床沿,低下头,凝视着顾知煦的侧脸,声音低沉道:“宝宝,我知道你害怕了,但你也知道我不是不行,我真的只是担心弄伤你,你不肯要我我也只能这么做。”
“那你也——”顾知煦放下手,正准备骂出声,没想到陆或雍坐得离自己那么近,对上这人深情又委屈的模样,顿时语塞:“……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反正这个婚离定了,我大哥已经知道,那现在喊我大哥进来。”
“可是我已经行了。”陆或雍握住顾知煦的手,低声道,语气带着几分恳求:“宝宝,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你行了我不行。”顾知煦脑海里又听到陆或雍的心声,本就疲惫,刹的又觉得精神松懈了下来:“我受不了,你太大了。”
他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这样的陆或雍。
疯了的做。
大得太过分了。
“我们可以慢慢磨合。”陆或雍将额头再低下,将额头抵在顾知煦的手背上,顺势也躺在他身侧,臂弯将他圈入怀中:“我学着收敛一些。”
“收敛?”顾知煦强忍着眼皮发沉的困意,用手肘想把身后的身躯推开。
却听到倒吸一口气的痛呼声。
他动作戛然而止,侧眸看了眼。
“没事,碰到大哥揍我的地方了,但大哥打得对,是我做错事。”陆或雍不顾地继续抱上去,圈住侧躺着的顾知煦,手放在他背部上,隔着单薄的家居服轻轻地安抚着,吻上他脸侧:“医生说了,你至少得休养半个月,可能下床的话不太方便,得要抱着你,你是想回家休养吗?”
【宝宝,如果上厕所的话我帮你脱裤子会比较方便。】
【还有你身上的伤,我上药的话会比大哥帮你上药好一些吧?】
【还有洗澡,你是想让大哥帮你洗吗?】
【是不是我来照顾你会好一些。】
【宝宝,先暂时留下来,我来照顾你,等你好了我们再谈离婚的事好不好?】
这些话的意图实在是明显。
顾知煦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明明耳畔的话语还那么清晰,身体却像是被抽离了气力,头枕在臂弯上,额头沉沉地抵着结实的胸膛位置,他无声地张了张嘴。
那天晚上就是这样,心声听多了他就会忽然陷入睡眠,最后就是再被硬生生做醒。
循环反复,折磨透顶。
“还是我照顾你好不好?”
【后面的伤得用棉签你不舒服,我得戴指套帮你上药的,要是疼得哼哼唧唧你觉得大哥会哄你吗?我会哄你,还可以帮你吹一吹。】
【半夜难受的时候我还可以抱抱你,你爸妈会抱着你睡吗?】
“……”
“宝宝,大哥也揍我了,不知道骨头断没断,但我这张脸估计也得养一段时间,要不我们说好,等都好了再心平气和来谈这件事,可以吗?”
顾知煦强撑起眼皮,气笑了:“……你跟我哥说了我们要离婚的事?故意惹我哥揍你?你被打有瘾是吧?”
“担心我吗?”
顾知煦正准备合上眼,感觉到身前温度的流逝,怀抱分开,他又极力地睁开眼皮,发现陆或雍站在床边,单臂掀起腰腹前的衣服。
伴随着平稳地呼吸,常年健身的强劲腹肌线条清晰性感,不夸张而显得有成熟男人的荷尔蒙,而被揍的位置有几处,淤血蔓延的边缘连成一片,一处叠着一处,就显得伤得严重。
他看着,不由得皱起眉,他哥是不是有点夸张,打那么用力做什么,淤青成这样。
正想着就被陆或雍拉起手,轻轻地放到腰腹的位置上。
大手覆盖着手腕,将他的掌心贴着微烫淤青的腰腹皮肤,清晰地感受到腹肌之余,陆或雍的呼吸起伏落在掌心的位置,好像把控着对方的心跳频率。
他只是挣扎地动了一下,就看见近在咫尺的距离,原本沉睡雌伏的位置有了起伏。
黑色西裤有些显瘦了。
顾知煦后背一凉,眼皮轻颤地抬起眼皮,恰好对上陆或雍低头看着自己的眼神,跟被抓住的猎物似的。
他一皱眉,就感觉眼前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你做什么?”
陆或雍弯下腰,单臂撑在床沿,另一只手将心肝宝贝的手摁在腰腹受伤的位置,将距离拉近,深深地凝视着他。
“宝宝,如果我真的被打伤了,伤得挺严重,你会担心我吗?”
顾知煦想把手抽回来,又被用力摁在那处看起来最严重的位置上,他看着肉疼,没忍住仰起头:“什么叫如果,你已经被打了。你不该打吗?让你的东西老实点,东西收回去!”
畜生玩意。
之前动也不动现在倒是不老实了,离个婚就受那么大的刺激,他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我没惹它。”陆或雍低声道,又往下靠近:“是你惹它了。”
“……”
顾知煦瞥了眼撑在耳畔的强健胳膊,短袖袖口位置被结实臂膀撑出轮廓,青筋顺着手臂蔓延而上,身体似乎回忆起被这样强有力的臂膀圈在怀中的感觉,他男人的胸膛特别热,汗时不时伴随着低喘的呼吸滴落脖颈,那种被强势占有的感觉躲又躲不了,挣扎又无果。
他喉结滚动,抿弄着干涩的唇,转移视线,强迫自己不再回忆起陆或雍那样蛮不讲理的行径。
“……陆或雍,你的脸皮可真厚,骂不听,打不听,说不听。”
臂弯里说话的青年声音微乎其微的颤抖,耳廓逐渐染上红晕,让本就布着星点痕迹的耳侧脖颈位置也跟着晕开绯色,在白皙的皮肤上实在是晃眼。
这句话带着几分羞恼的谴责,说绝情,又似乎算不上。
陆或雍干脆将握着的手放开,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顾知煦身上,俯下身隔着被子抱上他,将脸埋入他的肩颈。
埋肩颈的这个动作带着撒娇的意思。
身上的男人宽厚臂弯带着源源不断的热,隔着被子也似乎阻挡不了耳后吐落的呼吸,深呼吸之余,透出几分餍足。
顾知煦被隔着被子抱得严严实实,后腰一阵发紧:“陆或雍!”
尾音惊慌上扬。
“宝宝说得对,我的脸皮就是很厚,你说什么我都爱听。”
顾知煦感觉到后面不对了,惊呼出声,瞪大眼:“陆或雍……杵到我了!你是畜生吗……”
他都这样了还敢……!
“嗯,老婆骂得好听,我就是。”陆或雍贴着顾知煦微烫的脸颊,闻着爱人的气味,低声发出叹息,满足道:“宝宝,我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听到敲门的动静,里头贴得越来越近的两人倏然分开。
顾知煦觉得被隔着被子这样抱得好热, 艰难地把陆或雍推开,跟他拉开距离,别开脸:“让我哥进来,我们离婚的这件事我先跟他说。”
离婚这件事他知道不是小事, 现在只是签了协议书, 后面还得跟双方的父母说, 若是被他爸妈知道少不了一顿笑话, 铁定笑他不是说好生生世世一辈子吗?
别想了, 都怪当初自己恋爱脑。
现在醒了, 被捅醒了。
这样离谱的程度他也铁定受不住, 总不能做一次体验死一次的感觉。
签下的协议书他不会后悔,因为是陆或雍隐瞒在先, 他知道离婚肯定会惹怒陆或雍, 但他哪里知道自己会被往死里做, 现在都还爬不起来太狼狈了。
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么狼狈。
“要不等你修养好我们再谈可以吗?”陆或雍稍微起身,抬手抹开爱人微湿的额前发, 顺便探了一下他的额头。
【宝宝……】
【宝宝宝宝宝宝……】
【老婆……】
【老婆宝宝……】
顾知煦被陆或雍的心声吵得晕头转向:“那不然呢,字都签了,更别说你在签了字后还这样——”
他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见他又摸自己的头,条件反射地往后躲,抱住被子, 伸出一根手指,眯着眼警惕地点了点他:“诶诶诶, 我哥是警察,请你注意自己的行为,碰来碰去做什么。”
还发着烧的青年侧躺抱住被子,脸颊透着不自然的红晕,指着他的动作与威胁语气其实也并不是很凶,还要跟哥哥告状,此刻紧张戒备的模样像极了炸毛的猫。
好可爱。
好想抱他的宝宝。
陆或雍喉咙发紧,眸光微闪克制须臾,见他害怕自己还是放下手,站起身,垂放在身侧的手微屈,指腹相互摩擦捻着,用小动作缓解很想要抱顾知煦的冲动。
他是真的很想抱抱他。
一时间,空气沉默了。
站在床边的高大男人低垂着头,像罚站的。
顾知煦这才伸出手,想着坐起身,便缓慢地撑起上半身,想坐起身,却痛得小脸煞白,没忍住疼哼了出声,谁知,余光瞥到某个东西起来了。
可观得令人头皮发麻。
他瞪大眼,愕然地仰头看向陆或雍,正好撞入这男人无辜的眼神,气得薄唇轻颤:“你……你,检点一些,收回去。”
“你刚才哼一下,我就受不了了。”陆或雍见他想坐起来,刚伸出手想扶他就被瞪了,只能默默地把手收回来。
在床边站好。
顾知煦看着这张英俊的脸庞上露出苦恼与无奈,好像显得是他的问题,顿时恼火了:“那是我的错吗!是你的问题!”
“对,是我的问题。”陆或雍听到老婆的批评,认真点头:“是我没用,顾虑那么久,导致憋太久了,你哼一声我都受不了。”
顾知煦:“……”
这男人之前的嘴是死了吗,现在才会说这种话,之前装得那么温柔斯文给谁看,换做是谁受得了。
他爬起来失败,干脆不动了,侧过头往外头喊了声:“顾聿珩!”
一声叫唤过后,主卧外才传来脚步声,过了会,房门被推开。
“你们谈妥了?”顾聿珩推开门,见这两人一个站着,另一个还趴在床上,目光落在弟弟神态疲惫的脸上,表情严肃:“小宝,你跟我说,陆或雍有没有对你实施暴力行为,危害到你的生命安全,对你的生命安全造成威胁,如果有的话我报案,婚内qj也是qj,哥有人能处理好。”
顾知煦:“…………”
陆或雍:“。”
顾聿珩大步流星似的走到床边坐下,双腿自然张开,侧头看向趴在床沿沉默没说话的顾知煦:“刚才我来的时候你还没醒,不过看到你伤成这样我还是没忍住揍了他几拳,所以是因为这件事你们想离婚?性生活不愉快?你们每次做都是这么激烈?”
他说着拍了拍弟弟的脑袋,见他神情恹恹想睡觉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忧刚才陆或雍说的那个问题。
——发作性睡病离不开人。
顾知煦被他大哥问的一连串弄得脑袋晕乎乎,屈起胳膊,将脑袋枕在上头,偏头看向顾聿珩郁闷道:“服了,哪里有每次……离,铁定离。”
这是他第一次好吗?
谁知道他提了离婚陆或雍就行了。
谁知道行就行了却是被硬生生做醒的,还那么大,吓得他人都没了,到现在想起都惊魂未定。
泼出去的水,哪有扫回来的道理。
【陆或雍不愧是属狗的,把你咬成这样。】
顾知煦听到大哥的心声,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恰好,对上了大哥的目光,一时间,有种被看透又说不出的感觉,紧张得咽了咽口水。
“我是这么认为,这样的强度,确实是不适宜。”顾聿珩看向一旁的陆或雍:“你年纪比小宝大,都成熟那么多年了,应该也知道要有分寸,怎么还跟只狗似的啃小宝呢?这件事摊开来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此时冷静分析的模样哪里还是刚才二话没说先胖揍一顿的人。
陆或雍就站在点了点头:“大哥批评得是。”
顾知煦欲言又止,本想着说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可又觉得铁定会被大哥笑话,感情那么好的两个人竟然没有做过,玩柏拉图纯爱?
他被惊吓到是一回事,因为真的很痛很痛,而他开了荤尝到滋味又是另一回事。
还是那句话,泼出去的水,他也不想收回来,显得自己没志气了。
“所以离婚这件事你们谈妥了?”顾聿珩低头看弟弟,见他眼皮一合一合,跟发呆似的没说话:“小宝,你们离婚的事是你们自己的决定,哥哥我会无条件的站在你这边,你的选择我都支持。”
顾知煦枕着胳膊,眼皮发沉,强撑着点点头:“……嗯,我决定了。”
陆或雍听到这眉心动了动,不忍地别开脸,下颚线紧绷强忍着情绪。
很好的呈现出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老婆不要自己’的伤心处。
“你们离婚可以,只是小宝,你生病的事怎么没有跟家里人说呢?”顾聿珩想到家里又住在隔壁市,他面露担忧:“我刚才查了一下,发作性睡病说严重不是很严重,就是身边不能缺人。”
陆或雍收起了方才的情绪,目光诚恳又如同染上希冀那般看向顾聿珩:“是啊,大哥,小宝身边不能缺人的。”
顾知煦扫了眼陆或雍,淡淡道:“怎么,我生病你很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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