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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小师傅(纸扇长衫)


“呜呜呜呜。”你快把屁股拿开,挤着我脸了。
坨坨不停地叫唤让黑皮很是焦虑,他学着马大明的样子,狠狠地给坨坨脑袋来了一下,凶狠道,“别叫了,一会儿把你扔到山上喂狼。”
坨坨的朝天辫被打得歪向一边,脑门磕在车厢上发出小小地“咚”地一声。他转过头,叫得更大声,“呜呜呜呜呜。”你把我扔去山上啊。你扔啊,你扔啊。你怎么又打我!
布条被咬在嘴里,坨坨努力张大嘴,偷偷用了法术,将自己的嘴巴变大,趁着黑皮转回身,狠狠地咬在黑皮的屁股上。
“嗷。”黑皮疼得捂屁股。
“喊什么喊?”疯女人给了黑皮两下,压着声音道,“小点声。”
黑皮委屈地告状,“嫂子,他咬我。”
疯女人转头见坨坨好好地咬着布条,责怪地看向黑皮,“瞎说什么。都老实点,你也别吱声。”
在山上的时候,西觉带着他们向东走,马大明就让六五向东赶车。
到了一个分岔口,六五停下车子,谨慎地看向四周,确定没人后,小声向车里询问,“大哥,有个岔路口,走哪条道?”
“小胖子,快看看,走哪条道?”疯女人用力掐坨坨的胖腿。
“呜呜呜呜呜。”被挤在车厢和黑皮屁股中间的坨坨叫唤,你们让我看路呀!!!不看路,怎么指路!
“你光问有什么用?”马大明不耐烦地推搡疯女人,“你先下去,让那胖小子过来认路。”
被马大明拽到车边上,坨坨觉得自己的脸总算松快了。嘴里的布条被解开后,他立马不满地嚷嚷,“你们把我捆那么紧干什么。我不跑。车子里太挤,我要靠外面。”
“你哪那么多事。”疯女人恶狠狠地掐住坨坨的胖脸,“问你走哪条路。”
坨坨惨叫,“疼!疼!少用点劲,少用点劲。左边!走左边!”这活应该让小丛来干。小丛身上有甲片,这么掐他他一定不疼。
“早说不就结了,人不大,嘴里话不少。”疯女人撒开手,马大明重新用布条勒住坨坨的嘴巴,将他往车里推。
这次的位置比刚刚好点,能直挺挺地倚靠着身后的人,脸不遭罪。坨坨心道,等到了东望村,一定要给他们好看。
村子里,花旗抱着云善,和秀娘一起目送西觉、兜明和秋生往云灵山上走。
秀娘担心地看着他们走远,直到看不见人了,这才准备回家。
“哎,水牛什么时候过来了。”秀娘这才注意到自家牛站在前面不远处吃草。再一看荒地里,前日还全是杂草,现在约莫有五亩地的草已经被拔光了。
秀娘诧异地问花旗,“你家谁干活这么快呢。这速度,赶得上人家一家子干五天的活。”
“是,是吗?”花旗越过秀娘,看向水牛身旁的空地。他已经让小妖们少干活了,没想到在人类眼中,这还是不正常的。
花旗笑笑把事情推给西觉,“西觉和兜明干的。他们两力气大,干活又勤快。这两天都是,天不亮就要想出来干活。”
秀娘说,“真不错。我看你家五十亩田都能种得。”
秀娘见云善往花旗怀里拱,知道云善想吃奶了,于是接过他往家走,“云善和婶子回家,我们在家等坨坨哥哥。”她转头对花旗说,“给坨坨留的饭我盛出来了,就放在厨房的柜子里。”
“等他回来我告诉他。”
早上一人还有一个鸭蛋,坨坨不在,兜明就将他那份鸭蛋吃了,还把家里的咸菜也吃光了。等坨坨回来,只有白粥喝。
院子内,小丛坐在春花的摇篮旁,认真缝着手里的红色小衣服。
秀娘回来后拉开衣服喂云善,小丛立马转开身,背对着秀娘,脸朝大门。
“一会儿我做些辣酱。兜明喜欢吃,留给他抹面饼。”秀娘和花旗商量今天要干的事,“再腌些黄瓜,晚上吃。”
“行。”花旗应着声,钻进院子里的菜地里,捡个头大的黄瓜拽了几根。又问秀娘,“要青辣椒还是尖辣椒?”
地里种着两种不同的辣椒,一种是绿色粗大,辣味少的。还有一种是细长、尖头的,这种辣味多。秀娘炒菜时通常是两种辣椒配在一起用。
秀娘回他,“要尖辣椒。”
“喳喳喳喳喳。”小麻雀飞来了。
“喳喳喳喳。”坏人们赶着马车往东望村来了。
“喳喳喳喳喳。”坨坨大人被绑了起来。
“他们快到东望村的时候再来告诉我,让坨坨引他们从新房子那过。”花旗一边摘辣椒,一边用法术传音。
小麻雀得了命令,赶紧拍着翅膀飞走了。
云善吃饱了奶,满足地躺在秀娘怀中,转着眼睛到处找花旗。
“哇——”摇篮里的春花细细地哭出声,将云善的注意力引开,他又转着脑袋寻找声音的方向。
秀娘将云善放进摇篮里,抱起春花给她喂奶。“多亏你家西觉和兜明能打猎,家里天天都有肉吃。我吃的好了,就肯下奶水。不然我哪有奶水喂两个孩子。”
“就是辛苦你了。”花旗第一次知道女人吃得好肯下奶水,他原先以为,奶水是小崽子吮吸就有的。
“噗噗噗。”
看着云善的小丛捂着鼻子跳开,等云善屁股底下歇了声,才回到摇篮跟前。
“又拉了?”花旗问已经给云善掀开戒子的小丛,顺手从晾衣绳上拽了条戒子。
“你刚摘完辣椒可不能摸戒子。”秀娘笑他,“你忘了上次云善遭辣椒的罪的事了?”
花旗立马将手里的戒子扔进专门放脏戒子的盆里,庆幸道,“还好你提醒我了。”可不能让云善再遭辣椒的罪。“小丛,你自个儿来拿戒子。”
他心里想着,一会儿要是切辣椒一定好好洗手后再抱云善。
小丛跑到挂满戒子的晾衣上下,垫起脚尖,拽下一条戒子,赶紧跑回云善身边。
西觉领着秋生往北边山上走,翻过一座山后,天上的太阳已经偏向南边。
秋生随手捡了根木棍撑住自己的身体,气喘吁吁地问,“你们早上就来这么远的地方打猎?走这么远,怎么赶得及回家吃早饭的?”
“我们一般就在后山打猎。今天后山猎物少,所以往北走了走。”兜明说,“秋生叔,你走的太慢了。要不是等你,我两早到了。”
“这,这还慢?”这一路上,他可是坚持没休息,一直跟着西觉和兜明。秋生觉得自己走的不慢呀。
“慢。”兜明说,“这样慢是抓不住猎物的。”
一只黄莺鸟停在他们头顶的树上,站在枝头,婉转地叫出声。
兜明和西觉听到鸟儿说,坨坨大人正被坏人绑着往东望村去。
秋生听着黄莺啼叫,忍不住欣赏道,“这样的鸟叫声才是好听的。哪像麻雀,整日叽叽喳喳,再没有比它们更吵闹的鸟了。”
知道坨坨已经往东望村走,他们就不用再往破庙去。见秋生累得不轻,西觉给一旁的兜明使眼色,“咱们今早就是在这附近离开的吧?”
兜明眨巴眨巴眼,愣了片刻后才不确定地说,“是,是吧?”
西觉说,“那就散开找坨坨吧。”
兜明和西觉心知肚明,不用找,坨坨压根就不在这。他们打算找个凉快地方趴着睡一会儿,等秋生要回去了,再一块回家。
兜明率先一头钻进树林里。
西觉往东面走,谁知秋生拄着树枝,紧紧地跟在他身边。
西觉不解地看向秋生,“你不是要找坨坨吗?怎么不去找?”
“我哪敢自己在山里乱走?万一碰到狼怎么办。我可不会打猎。”秋生理所当然道。
西觉盯着秋生看了片刻后,好奇地问,“那你跟着上来干什么?”
秋生被他噎住,一时之间不知该做何表情。西觉这话说得难听,他跟上来是想帮忙的。可事实上,他确实好像帮不上忙。这么一想,秋生顿时有些沮丧。不紧帮不上忙,他还拖了后退。
敏锐地察觉到秋生的情绪低落,西觉问,“你怎么了?”
秋生说,“没什么。咱快找找坨坨吧。”
此时的坨坨依旧坐在马车里。
慢慢地,他觉得屁股下有些湿,像是坐在水上,同时,车里弥漫出一股浓烈的骚味。
“哪个兔子撒尿了?味这么大。”疯女人嫌弃地遮住自己的鼻子。
马大明用手在鼻子边扇风,回过头更多滋源加抠抠君羊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了解怒瞪车厢后面的孩子们,“要拉要撒的先憋着,等出了镇子,让你们去路边撒个痛快。”
坨坨嫌弃地挪动屁股,想从这摊子尿中挪开。怎么还会遇到这种事,好嫌弃啊。好嫌弃啊。可左右都是人,凭他怎么挤,始终还是坐在那块。于是,他不高兴了,“呜呜呜呜呜。”
马大明听见他的声音就觉得头疼,“小王八蛋,你又咋了?”
“呜呜呜。”我要换地方。他的尿就在我屁股底下。
马大明捂着脑袋叹气,“你别呜呜呜了。我听着你的动静就来气。等出了镇子,我非得好好揍你一顿,让你使劲叫个够。”
“呜呜呜呜呜。”坨坨不解,他做错什么了,怎么又要打他?
“喳喳喳喳喳。”小麻雀的声音从车顶上传来:花旗大人说,走新房子后面。
坨坨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想赶紧挪地方。他努力想挺起身子,可上半身绑着木棍,车内又没那么大空间,怎么也起不来。
他挪着脚,用了力气,使了一些法术,一脚将坐在他前面的马大明踹出车外。
马大明腾出空后,坨坨立马扭动屁股,挪了过去。
幸亏六五赶车坐在前面挡着,不然这一下,马大明绝对能飞出去。他愤怒地掀开车帘,一脸凶相地盯着坨坨,“是不是你个王八羔子踢我的?”
坨坨立马摇头,带动头顶的朝天辫摇来摇去。
“不是你还能是谁?”马大明愤怒地咆哮,“就是你坐在我后面!”
坨坨摇头,拒不承认。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马大明扬起巴掌,准备给这个小子点颜色瞧瞧。手背却碰到疯女人的脸上。
车厢里空间小,连挥巴掌的地方都不够,疯女人怕马大明会打到她,连忙拉住他的手劝道,“再忍忍,再忍忍,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出安平镇了。到时候这小王八蛋随你收拾。”
马大明放下手,冲着坨坨低吼,“让开!”。
坨坨努力侧起身子,要给马大明腾出些空,他可不去后面,要去就这个人类去后面。
“这点地够谁坐的?”马大明将坨坨向后推,坨坨头直往黑皮怀里钻,就是不想去后面。
“黑皮,你看紧那个小子,我去后面坐。”疯女人不想生事,不想让马大明吵吵闹闹。它主动说要去后面坐。
可挪到后面一坐,屁股上立马潮乎乎的。疯女人奇怪地想,这车里哪来的水呀?闻着比刚刚更浓的骚味,她恍然大悟,这哪是水,这是尿!
她不管不顾地将腿往前伸展,要站起身子,正好又将前面刚坐好的马大明踢出了车子。
“娘的,怎么又踢我。”掀开车帘的马大明气红了眼,气狠狠地问向疯女人,“你犯什么病?那地方长钉子了?坐不下你?”
疯女人见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心里害怕,小声回道,“这地方有尿。”
“有尿你也给我坐那!”马大明恶狠狠地瞪向疯女人。“再踹老子一下,老子饶不了你!”

“喳喳喳喳喳。”小麻雀又来报信了:坨坨大人他们快到东望村了。
正在切黄瓜的花旗赶紧放下手里的刀, “我去后面看看房子。今天西觉和秋生都不在,我得去盯着。”
“给你家找的都是干活老实又肯出力气的,你尽管放心。”秀娘担忧地看向院门, “秋生他们出去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难道是没找到坨坨?”
花旗装作一脸担忧地不说话, 秀娘见他一副心急的模样,连忙安慰, “许是坨坨贪玩,在山上耽误了。你也知道, 坨坨年纪小, 现在正爱玩呢。”
“可不是嘛。”花旗道,“我知道他一直爱玩,整日里除了吃睡就是玩, 脑子里也装不下别的东西。等坨坨从山上回来了,我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
小丛抬头偷偷看一眼花旗, 又赶紧低下头。花旗明明知道坨坨现在是去做任务的。
“那, 那也不用吧。”秀娘替坨坨求情道, “我看坨坨挺懂事。去哪还知道带上云善。还能帮我照看春花。是个挺好的孩子。”
正好春花醒了, 秀娘便把她一起抱出去转转。
小丛赶紧抱着云善跟上。
“起的可真快,这才多少天,墙都快砌好了。”秀娘带着春花没敢靠得太近。
“团圆节后就能上梁了。”秀娘对花旗说, “下午我回娘家问问还有没有花生。我们这上梁要散花生,还得散些铜板。”
花旗心不在焉地回道,“好。”他现正用法术查看情况,载着坨坨的马车离他们只有不到一里路。
“我来抱云善吧。小丛去地里捡捡石头。”趁着矮下身抱云善的机会, 花旗对小丛小声说,“车子马上就来了, 你就站在那让车撞,这样我好找理由把车子拦下来。”
小丛震惊,这就是新计划吗?
原本计划是坨坨在车里喊救命,西觉和兜明拦下马车,解救人类孩子。因为秋生叔要西觉和兜明领着他上山找坨坨,导致计划有变。
可是,新计划就是让他去被马车撞?小丛瞬间在心里过了一遍自己最近的言行,没觉得有哪里能得罪花旗。
“怎么,不乐意?”花旗淡淡地看着小丛。
“没有。”小丛小声应下,赶紧往荒地跑。边跑边想,花旗果然是云灵山最难相处的妖!这,这就是欺负小妖。
秀娘喊道,“小丛啊,现在天太热,你去荒地里做什么?要捡石头等太阳下去,凉快些,再去捡。”
“没事,我,我不热。”小丛头也不回地往前跑。
“多懂事啊。”秀娘羡慕道,“咱们村子里谁不说你家的孩子好?”
“还凑和吧。”花旗说,“也不是个个都听话。”
“还有谁不听话?”秀娘道,“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看你在你家里说东,谁敢说西?西觉和三个孩子都听你的。”
“是吗?”花旗心道,坨坨可不怎么听他的。
她们两站在树荫下闲聊,听到一串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一辆马车自远处急速驶来。
秀娘纳闷,“还有马车过咱们村呢。”
花旗问,“马车为啥不过咱们村。”
“有钱人家才有马车。咱们村子偏,有钱人家可不怎么来咱们村。”秀娘说,“上次看到马车,还是去年郦城来的。”
隔着老远,六五就瞧见前面地里有孩子,他连忙将马往左赶,想要避开。
小丛听见后面的动静没有回头,用法术探查到马蹄向左走,他假装跑到左边捡石头。
这时候,六五再躲已经来不及了,他在车上凶恶地喝道,“走开!”一手向后用力地拉扯缰绳。
秀娘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慌张地喊,“小丛,快跑!”
喊声引起了盖房子的男人们注意。
坨坨听见秀娘的喊声,激动地“呜哇呜哇。”大叫。却立马被马大明捂住了嘴。
小丛回身,还未来得及看清马车的样子,就被疾驰奔来的马匹撞飞。他急忙施展法术,在周身裹上一层不可见的保护罩,确保自己落地时不会受伤。
而在一众人的眼中,小丛飞了一丈远后,重重地摔落在地,动弹不得。
“小丛——”秀娘尖叫,抱着春花跑过来。
刘大力和茂山等人赶紧往荒地跑。
花旗在秀娘喊出第一声时,已经抱着云善冲进荒地中。他一边跑一边喊,“小丛,小丛。”
六五见孩子已经被撞倒,后面已有村民追来。他知道现在若是不跑,车厢里的孩子们一定会被发现,要是被抓住,他可就没活路了。
“啪”“啪”马鞭重重地抽出两下,六五催着马儿快跑。
花旗大喝一声,“撞了我家孩子还想跑?”
马儿已经跑起,花旗抱着云善正对着冲了过去。
秀娘简直快吓晕了,尖声大叫,“花娘,你回来,回来呀!”
六五瞪大眼睛,没想到还有这样不要命的。他一咬牙,又给了马儿一鞭子,既然不要命,那就送她去上路。也好让他们娘三个路上有个伴。
可谁知,就在即将撞到的一瞬,花旗竟凌空跃起,一脚将六五踹下马车。又迅速转身,拉住缰绳。
六五在地上滚了几十圈后才停下,他顾不得身上疼痛,爬起身就要跑。被赶来的刘大力一把按住,“撞了人就想跑?”
“花娘,你可要吓死我了。”秀娘抱着春花跑过来,只觉得这短短的一小段路,跑得叫人提心吊胆。“你有事没事?怎么抱着云善就往前冲。那是马车!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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