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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人是琴酒怎么办(见昀)


伴随着“咔嚓”一声锁住的声音,琴酒愣住。
惯用的左手被拷在了床头的边柱上,甚至他现在还是脸朝下的姿势,抬起头只能看到白神讯刚从他手上拿开的手。
白神讯低头看着这一幕,不由得低低笑出了声。
他一手撑在旁边,一手几下扯开自己的扣子:“确实还有一只手呢,但是你说胜者到底是谁?”
琴酒的另一只手被讯毫不客气的反剪摁在琴酒的腰上。
手指深入手和手套之间的缝隙,但却似乎并不急着将它摘下来,只是缓缓摸索着手指上属于爱人的薄茧和疤痕。
皮带扣碰撞解开的声音传来,琴酒和讯的呼吸都因为刚才的事情有些急促,可看到琴酒睁大眼睛回头看他,讯还是笑了起来。
明明是缠.绵,却又像是野兽的厮杀。
白神讯听到了冷冷的声音。
“起来,松开我。”
“刚才不是都不肯说话的嘛,”白神讯抱怨般的语气说着,“阵先生。”
他当然不会听琴酒的,抱着人的腰,眼睛弯弯。
他的心情现在相当好,不管是谁都能听出来,那抱怨的语气更像是在撒娇。
琴酒被压着,脸贴在枕头上,皱眉回头看着白神讯,已经平复了自己的呼吸:“结束了。”
“唔,有吗?”白神讯漫不经心的,手指将琴酒的一缕银发在指尖绕了几圈,“您坚持不住了吗?”
琴酒:“……”
看着琴酒不说话的样子,白神讯笑了笑,双眼微眯,像是一只得逞了的狐狸:“那可真可惜,但是啊,胜者为王,所以阵先生今天晚上是属于我的吧?”
讯不理会琴酒的眼神,他去吻着琴酒的脊背,顺着那些疤痕,感受到人一开始轻微的战栗然后又突然停住。
他勾起唇角,轻声道:“您又不肯满足我,那我也只能自己找了。”
白神讯松开了琴酒,但是没有松开那道锁。
琴酒现在是能够坐起来的,只是无法离开。
白神讯现在正期待着琴酒的反应呢,无论琴酒是什么反应他都能接受,他现在真的开心到要炸,琴酒无论是哪种,是继续暴怒动手还是……那对于白神讯来说都是奖励。
琴酒坐了起来,他额前的银发滑落挡住了另一只眼睛,情绪似乎已经平复了。
他向下扫了一眼身上后,再次看向白神讯时,表情上没什么变化,眼神却十分复杂,那说不上是服输也说不上是恼火,却也和顺从欢愉没什么关系。
白神讯还能看到琴酒的眼睛隐约有些泛红,他笑了起来,干脆又凑了上去:“您别这样看着我嘛,我只是索求一些正常人碰到这种事时都希望看到的东西,因为真的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不吭声啊。”
琴酒皱了皱眉往后靠,却贴在了床头柜上。
看起来是真的不喜欢……不过明明中间的表情也有……看来他还得好好摸索。
白神讯这样想着,无奈的放下手:“都已经两次了,真的那么不适应吗?”
琴酒的火还是起来了:“你来适应看看?解开。”
“不要,”白神讯赏心悦目的看着琴酒,单手托腮,突然又有些情难自禁,“我从八年前的时候开始,就在想着看到这么一幕了。”
琴酒注意到了白神讯的用词,他眯起眼睛:“八年前?”那个时候他才几岁?
“嗯,很早的时候……”
在项链的宝石沾上血的那次,黑泽阵还是顺利解决了敌人,有惊无险的带着白神讯回去安全屋了。
黑泽阵几乎不会去医院,一直受伤都是他自己包扎,以往白神讯跟着的时候从来没看见过他受这种枪伤,这次都快给他吓死了,帮黑泽阵拿来急救箱后就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生怕一眼没看到他会出事。。
白神讯担心的看着黑泽阵脱了上衣,看着黑泽阵露出上半身,看着黑泽阵的血沾染在皮肤上,黑泽阵琴酒……
看着看着,白神讯的眼神已经睁大,渐渐他感觉自己不太对劲。
琴酒的视角里,就是这个小子本来好好的在旁边待着,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怪叫了一声转头就跑进了卫生间,“嘭”的一声大力关上了门。
“……”琴酒不明所以,“发什么疯?”
他不懂青春期的小孩。
白神讯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洗完了冷水澡,头发还是湿透的他有点打哆嗦,可他已经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琴酒已经处理完伤口重新穿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手边摆着酒,一副和平时完全没有区别的样子。
只有白神讯知道,区别大了去了。
以前他只是依赖琴酒,现在他有了启蒙对象。
白神讯提到了很早的时候,一些被琴酒彻底尘封在回忆深处的东西突然打破尘埃冒了个头。
可还不等琴酒捋清楚,白神讯笑出了声,他伸出手却擦过琴酒的脸,五指深入银色长发中,近乎痴迷般道:“我的名字叫做,白神讯。”
“我一直看着您,一直一直……永远都不可能有其他人,这是我从小跟着您很清晰的认识到的。”
“我的爱人。”

在结束之后,白神讯清醒的还是挺快的。
他没有缠着琴酒一个晚上,首先是琴酒自己不乐意,然后是白神讯逐渐意识到他这样太过火了,之后琴酒是真的不会放过他的。
虽然白神讯确实希望琴酒别放过他,但是这才刚开始,搞不好琴酒受伤的话,之后也不会怎么和谐。
两个人一起洗的提议被琴酒psaa掉以后,他就被琴酒扔了出去。
白神讯把床单换了,过程中还意外捡到了几根银色的长发。
捏着长发的手微微发抖,白神讯知道这99%是因为他薅的,赶紧心虚的给全部打扫干净了。
然后就是现在,他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开始思考要怎么对琴酒说接下来的事情。
刚才冲动的状态下,就直接承认自己是谁了,琴酒出来后肯定会追问的。
之前没有说明是因为不想让琴酒用以前把他当个孩子的目光继续去看待他,也有着他对以前的自己不自信的原因,但是根据刚才琴酒的反应来看,他的担忧好像是多虑的?
白神讯倒是忘了,不管是一重逢就做出的事情,还是刚才,他都没怎么给琴酒反应的时间。
白神讯的不安最多还是来自于他的信心不足,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全副武装,是个对琴酒有用的人,可小时候的他什么都做不到还会拖后腿,他下意识在拒绝把小时候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合并起来,可是人是不可能被这样分开的。
琴酒没有把小时候的他和现在的他联系起来,白神讯实际上还是在庆幸。
只不过到了现在,无论是什么事都得好好说明,关于他扮猪吃老虎,又一次把琴酒坑了的这事……
琴酒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的是白神讯的浴袍,他什么都没带,本来就是白神讯突然搞这些,琴酒用他的东西的理所当然,还好白神讯和他的身量差不多,不然琴酒这个身高想在外面找衣服还挺困难。
琴酒看到白神讯家的浴室时震惊了一阵,不光是因为规模,他没想到白神讯这家伙浴室里的清洁用品能摆那么多。
白神讯坐在那里思考,听到声音猛地回头,发现头发还半湿不干的琴酒走过来,连忙坐直了。
琴酒扫了他一眼:“你在地上干什么?”
白神讯心虚极了:“感觉一会儿反正也得跪下去,我就不起来了。”
琴酒冷笑一声:“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此话一出,白神讯立刻就跪好了。
无论怎么看白神讯现在都是理亏的那一方,他跪的顺畅极了,生怕晚一步琴酒直接说点什么没有以后了的话。
琴酒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坐在沙发上,拿起了之前被他扔在茶几上的烟。
白神讯默默拿起打火机帮他点烟。
点烟的时候白神讯看着琴酒的脸,又不由得思维发散的心想琴酒这个长相更像是北欧俄罗斯之类的地方的混血,长得这么好看要不是他把握住了机会,现在别说是脸了,多看一眼都会被琴酒怀疑,白神讯趁着机会眼神扫过琴酒露在外面的皮肤,看到了那些自己留下来的彰显着刚刚发生了什么的暧昧痕迹,尤其是留在喉结上的咬痕,白神讯自己的喉咙动了动,觉得口中发干,默不作声的心想自己冲动的时候还是干了点好事的……
哪怕是要他多跪几个小时也值了啊。
至于白神讯身上,痕迹也有,但是那可称不上暧昧,要不是白神讯主动惹的事,这家暴也能算了,琴酒出手可不会给他留情,要不是感觉给白神讯那张脸打肿了观感上不行,那招呼的就会更多。
白神讯已经自己都把血擦掉了,心想他是感觉爽了,但是这么暴力的性行为在他这里也得独一份。
但是只要让他睡琴酒,他照单全收。
甚至是现在,白神讯闻到琴酒身上隐约传来的他买的沐浴露的味道时,白神讯都不由得有些心跳加快。
好吧他承认他就是没有经验的家伙,琴酒对他来说就是早早成瘾的药。
香烟的气息燃烧了一会儿后,琴酒的目光这才扫向旁边的白神讯。
白神讯看着他倒是没有躲,脸上顶着青紫表情看起来倒是十分澄澈,像是真的已经平静了。
琴酒是白神讯发的神经的直接承受者,并不会继续相信他摆出的这副小绵羊的样子。
看着白神讯好一会儿,琴酒都有些无法将白神讯的身影和几年前那个小孩子合到一起。
那是琴酒唯一带过的年纪小的人,在他记忆里那个小孩长相不出众,个子又矮胆子又小,补了两年可还是不长肉一副面黄肌瘦的样子,说话也总是磕磕巴巴,他还以为是个天生的结巴。
琴酒其实知道那个孩子相当的依赖他,要是现在的话再遇到他会觉得这份依赖是个累赘,但是那时候的琴酒甚至享受过这种被人全心追随着的感觉。
一开始那个叫做“白”的孩子突然消失后,琴酒还不得不适应了一段时间。
看来欧洲那个地方还真是无底洞,能把人从那副样子养成现在这样的白神讯……
琴酒眼角抽了抽,心道他还真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跳进去。
就在白神讯越被琴酒看着越没底,过了一会儿,琴酒忽然问道:“你小时候到底叫什么?”
“啊?我小时候就姓白神,我没有名字,那个时候我和你说姓,但是我害怕你所以没说完,后面也没敢纠正,”白神讯愣了一下连忙道,“名字是后来在欧洲那边我给自己取的。”
还是好不容易找的同样读音的“情侣名”,那个时候白神讯超级得意。
当然他现在不会得意了,可是死也不会改名字的。
“……”琴酒眯了眯眼审视着白神讯,继续道,“那条项链的血是我的?”
“嗯,就是我走之前没几个月,你中枪了的那次,你可能记不清楚了,我在里面捡的那颗宝石,上面沾了你的血,我从来没有过别的东西能被称为是我自己的,我的礼物,我就留下来了,后来……确实变成了我的护身符。”
对于这种护身符琴酒像来嗤之以鼻,不过看着白神讯之前以为护身符丢了后精神瞬间开始不稳定,琴酒还是没说话。
其实作为当事人,要是琴酒说白神讯不要继续戴项链的话,白神讯还是会摘了的,扔了不可能摘了还是没问题的。
代价就是琴酒得一直和白神讯绑在一块,说到底能让白神讯稳定的不是琴酒的血,而是琴酒这个人。
琴酒想起来他在白神讯身上看到的那些伤疤。
实验的印记是在遇到他之前就有了的,剩下的都是在欧洲那边得到的,小时候也是营养不良的样子,看起来这个家伙只有在他身边的那几年还算是过到了好日子。
哪怕是到了现在,琴酒也没有百分之百信任白神讯的理由,只不过相对于其他人来说,他都能接受白神讯在对他那么发疯之后没立刻弄死这人,怎么看也都是特殊的。
白神讯看琴酒似乎在思考什么没说话,但他自己有些想说的。
他直接手动把茶几推远了,自己跪着挪到琴酒正对面去。
琴酒看着平移过来的白神讯:“……”
白神讯看着琴酒的眼睛问道:“是不是有人告诉你我死了?”
琴酒淡淡道:“刚去欧洲的第一年就有人这么说了,掉落悬崖尸骨无存。”
白神讯心道果然是这样。
那个时候那些把他推下悬崖的家伙和上面上报了白神讯的“死讯”,白神讯自己爬回来后却没急着澄清,等到他都把那些人的遗产吞噬干净,把他带去欧洲的那个人匆匆找来时,白神讯才笑着站在那里迎接他。
当然了,把他带去欧洲的那个人也被白神讯找了个理由干掉了,做的天衣无缝,那个人身为被乌丸莲耶及其信任的成员之一,到现在大家都以为他的死是个意外。
那个时候“白”这个人的死讯已经传到了琴酒耳中,谁也不会想到没过几个月就开始突然显露声名的白酒会和那个少年是一个人。
“果然啊,”白神讯无奈道,“我故意放出去的死讯没想到误导了你,那个时候他们骗我说,和他们走的话就给我在组织里升迁的机会,不走的话会影响你以后的路,我就傻乎乎的听着这种威胁和他们走了。”
升迁的机会不是他们给的,是白神讯自己挣回来的。
以白神讯的身份来说,没继续变成试验品,能被乌丸莲耶信任接受,现在变成了组织里的特权阶级,那纯粹是因为之前白神讯已经表现出了足够多的吸引乌丸莲耶的能力。
琴酒察觉到了面前青年话语中的一股刻意感:“哼,看起来现在的你可不会去想那么多了,有的话也全都要说出来。”
白神讯朝着琴酒笑了笑,挑眉道:“那是当然的,我就是想让你多看我多在意我,有错吗?”
白神讯在光明正大的讨要着琴酒那原本只会分给黑暗的注意力。
现在还没到去讨要琴酒那并不会产生的爱意的时候,白神讯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他现在已经不着急了,他还有很多机会,现在得慢慢来。
他要看到不会产生爱意的人学会去爱别人,他要看到那个人只会是他。
他要黑泽阵。

白神讯成为了复活的“白”之后,可信度似乎提升了一些。
白酒这个人无论走到什么悬崖边上,他的所作所为总会让人感觉他还藏着什么。
可那个一无所有的孩子就不一样了,琴酒带他的那几年里,是真的意识到了那个孩子对他的依赖,那个孩子清楚知道,离开了琴酒他很有可能会死。
琴酒不由想到,难道说是小时候的这种心态导致了现在白神讯的心理状态吗?哪怕长大了白神讯还是觉得他离不开琴酒?
琴酒现在知道了真相,并不代表他对白神讯的态度完全缓和了,要是一开始他就知道白神讯是“白”的还做出一见面就睡了他的那种事,琴酒的怒火会比那个时候还要旺盛。
毕竟陌生人下的手还可以仅作为敌人来看待,要是自己人的话那不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白神讯的选择是对的,要是一开始就告诉琴酒一切,他连机会都没有。
至于现在……
白神讯故意在那种时候告诉琴酒他的真实身份,不光停不下来,白神讯的恶趣味还让他看到了很多有意思的反应。
琴酒看来看去,想再抽那张脸几巴掌的心情还是没有平息。
他完全错估了白神讯的武力值和执着,这个小子一开始就是奔着压制琴酒来的,根本连一丝一毫听话的心理都没有过,狼崽子之前的演技还真是够好的。
看着白神讯那不知为何十分明亮的双眼,琴酒冷哼一声:“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在他人看来,现在白神讯的眼神可能只是神采奕奕的,但是只有真正承担着白神讯眼神的琴酒才知道,这个控制欲极强的家伙眼睛里的占有欲都快要溢出来了。
琴酒不会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也不会属于任何人。
听到琴酒的话,白神讯又眯眼笑了起来:“好啊,怎么样都好。”
琴酒:“……”
白神讯也就说话好听了。
远处似乎音乐传来了猫爪子挠门板的声音,白神讯回头看了一眼:“估计是无聊,一会儿就停了。”
白神讯把“怎么样都好”这种话说的好听,但是事实上,他可以为了琴酒死,却不会为了琴酒改名字和……让琴酒一回。
琴酒突然注意到,现在白神讯的名字来源于他,白神讯的执念来源于他,白神讯的信物来源于他……就连白神讯养的猫的名字都来源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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