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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朽鸢木)


“树叶怎么又掉毛了。”
连栖苦恼的看着地上空中飞扬的一堆白毛,而罪魁祸首还在欢快的打滚。
思索片刻,连栖一脸严肃的打开手机,点开搜索框。
【养的小狗老是掉毛是什么原因】
【小狗掉毛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在发现只是正常现象后,连栖松了口气,为了压惊,他又给树叶加了一斤狗粮。
树叶快乐转着圈。
汪汪呜呜小主人怎么这么好!还给他加餐!
他要给小主人当一辈子狗!
虽然它本来就是一只小狗。
它又有什么坏心思。
岑厌抬手把落在连栖领子上的狗毛拍了拍,不然不注意吸入喉咙,会咳个不停。
连栖就乖乖仰起头,唇微微翘着,盯着岑厌看。
“好了。”
岑厌把他衣服领子正了正:“宝宝,去洗一下脸。”
“……哦。”
连栖吃顿应了一声,他刚刚看岑厌好像看呆了,有点不好意思了,连栖垂眸揉了揉鼻尖。
大概没注意,手上沾染的狗毛,连栖突然打了个喷嚏。
树叶无辜的眨巴着眼睛。
岑厌什么也没说,只是单手拎起了狗脖子,随手一扔,树叶肉墩墩的身子打了个滚,哼哼唧唧跑开了。
连栖扑哧一声被逗笑了。
“宝宝?”
外面隐隐传来何屏秋的声音,她让司机把林鹤至送走,高跟鞋哒哒,回到了大厅。
“宝宝,你想什么时候去新高中看看?”
何屏秋先是询问着连栖的意见,又把先从半日开始上学的计划说了一遍。连栖也没有什么异议,跟着母亲一起点点头,表示自己同意。
“那等温度低一点了,我们就去看看,好不好?”
她打算的很周到,连栖翘着唇轻笑一下,眸里缀着亮光。
“好。”
岑厌下午本来好像要去忙,这是连栖偷偷观察到的,他刚给三叶草喂了菜叶子,就看到岑厌走出去接了个电话。
连栖说不出什么念头,但他突然有一点不开心。
一般接了这种电话,岑厌就会要出去忙。
他想要岑厌陪着他。
但又不会想表现的太过明显。
连栖想让岑厌陪着他一起去看看新学校,他大概还要待满一年的新环境,如果岑厌不能陪他,想到这个连栖就有些闷闷不乐。
他不开心的时候表情并不明显,柔软额发遮住眉眼。
看起来仍旧是乖顺的。
树叶好像察觉出小主人情绪的不对劲,凑过来拱了拱他的小腿。
连栖弯下腰,摸了摸小狗的狗头,但摸着摸着又走了神。
“宝宝。”
面前覆盖一道阴影,熟悉的嗓音猝不及防响起,连栖懵懵抬起头,他还没来得及收敛起微微向下的唇角。
“在想什么?”
岑厌指腹划了下他的唇角,他黑沉沉的眼眸微垂,好像毫不费力就能洞悉他的全部想法。
他只一句话就能让连栖丢盔弃甲。
“……”
连栖有点委屈了。
眼眶突然一酸,连栖也不知道自己会这样容易掉眼泪,但岑厌一问,他就忍不住了。
“你下午要去忙吗?”
连栖小声问着。
“嗯。”岑厌应了前半句,连栖楞楞,手不自觉搅紧了些,但很快岑厌又跟着补充了一句:“不去。”
“……不去吗?”
连栖很快反问了一句。
岑厌低笑一声:“宝宝希望我去吗?”
“……不要。”
连栖立即拒绝。
沉默半晌,连栖抬手攥住了岑厌的衣角,他眼眸湿漉漉的,就这样一字一顿补充着:“岑厌,我想要你陪我。”
岑厌定定看了他一眼。
然后掐住连栖的下巴,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冰凉的吻。
“我不会丢下你。”
他只这样保证了一句。
何屏秋选的这家私立高中名声极好,位于江城的郊区,校区建的很大,学生非富即贵,或是学习特别好的。
但何屏秋看中的是这所高中的管理能力,学生作风是出了名的好,同时学校一切都以学生意愿为主,真的做到了把学生放到心上。
她提前和校长打过招呼,安排连栖先到学习不那么紧张的b班适应几天。
下午天气不那么炎热,连栖套了件粉白夹克,恰到好处的露出衬衫衣领,领上绣着朵漂亮的芍药。
何屏秋把车子停到庄园门口,她也穿了条同色系的连衣裙,笑起来时明媚自由,她一喊连栖,就见少年踩着台阶小步跑了下来,短裤下两条白生生的小腿,黑蓬的头发一晃一晃。
抬手捋了一下凌乱的黑发,何屏秋笑眯眯道:“宝宝,慢一点。”
连栖眼睛亮晶晶的。
岑厌跟在他身后,带着准备好的东西,见状也轻轻勾了下唇。
从庄园出发,车程也不过四十多分钟,连栖摇开车窗,看着窗外风景飞速流逝。
“宝宝,我们快到了。”
何屏秋抬手指了一下,连栖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入目是宽阔豪横的学校大门。
提前打过招呼,周末学生们都在休息,学校里并没有多少人,连栖跟着何屏秋在学校里随意逛着,高大的梧桐树种在道路两旁,细细碎碎的阳光落下,揉碎在连栖的脸庞上。
他的目光格外认真。
连栖也记不得了,他有多久没有走过校园的小路。
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
如今面前的世界阳光明媚,柔和的日光落在肌肤上,是温热的。
连栖愣了一下,他高中时有体验过这样的温度吗?
或许是有的,但那些记忆也太久远,也太微小了,不足以在他脑海里构成一道痕迹。
更多的好像是昏暗,潮湿,以及慌乱之中无助的哭泣。
那时的他好像很讨厌上学。
连栖想,他有像现在这样期待过吗?
应该是没有的。
阳光透过眼皮,似乎灼热到眼瞳,连栖抬手遮了一下。
不过瞬间,连栖就听到岑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像独属于他的解铃声,把他从混沌的思绪拉了回来。
“宝宝,过来。”
连栖听话地凑了过去。
其实树荫下并不热,只是随着走路,浮光跃动在脸颊上,眼皮上,一阵又一阵的刺目。
岑厌把外套随意一脱,举在了连栖的头顶,手臂撑起,毫不费力就能把人圈在怀里。
这一瞬间,连栖恍惚了一下。
他差点都要以为,他和岑厌不过是这所学校里再普通不过的学生,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连栖突然生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来。
如果岑厌当时和他上的是同一所高中,还是同一个班,会怎么样?
明明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但连栖心里却生出一股莫名的信任来。
他好像有那个底气去肯定,岑厌一定会帮他,不需要任何理由。
“岑厌。”
连栖小声开口。
“你会一直保护我吗?不论从前,不论以后。”
连栖这句话可以说是突如其来,他就这样直白的问了出来,没有任何的缓冲。
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确认。
果不其然,岑厌毫不犹豫的接了一句话:“我会一直保护你,不论从前往后。”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他们落地走到地上的窸窣声响,何屏秋去和校长谈话了,他们两个沐浴在夹杂着碎光的阴影下,连栖突然停住了脚步。
可以说瞬间,连栖攀住岑厌的脖子覆上了唇。
这个吻太过轻柔。
就像夏日席卷来的微风,带着些温热,又吹的人心浮气躁。
连栖踮起的脚尖缓缓落下,他额头一路滑落,最后抵在了对方的鼻尖上,清晰察觉到温热的呼吸。
“岑厌。”
他又闷闷喊着。

睫毛轻轻颤动,扫在肌肤上,带起一阵痒意。
脚尖落地,连栖自然而然伸手攥紧了岑厌,手指从指缝挤了过去。
“岑厌,你以前在哪里上的学。”
从岑厌的角度看,少年脸颊微鼓,无比乖巧。
连栖也是突然有些好奇,岑厌好像从没和他提过他高中时候发生的事情,就连现在遇到的岑厌,也都已经过了高中的年纪。
“宝宝怎么突然问这个。”
岑厌抬手拨了下他的头发,但看着少年好奇的目光,他还是回应了。
“也是在一所私立高中,岑家人都会在那里上学。”
岑厌提到这所学校时,语气淡淡,连栖一下就能听出来,他并不喜欢这所学校。
连栖却是愣了下,这所高中的名字很陌生,他从没有听过。
连栖干巴巴哦了一声。
但没一会儿,岑厌就感觉手心传来轻酥的麻意,少年轻轻勾了一下他,柔软温暖的手心紧紧贴了上来。
连栖很喜欢做这样的小动作,他有时不会主动去说话,而是先去做一些动作引起岑厌的注意,就像小猫先吸引主人目光似的,必须得到相应的回应,他才肯继续开口。
岑厌最了解不过他的小心思。
于是无比配合地垂下眸,摊开手心,等少年的手放上来,他再反握回去。
他轻笑一声:“宝宝,想知道什么?”
“没有。”
连栖却是摇摇头。
岑厌疑惑嗯了一声。
少年眼瞳漾着清浅的光,静静望着岑厌。
透过树叶缝隙落下的光,落在他脸颊上,像剔透的玉,连黑发也在柔和的光线下照的毛茸茸的。
他似在思索着措辞,但半晌还是一句话没说。
左手还被岑厌牵着,连栖顺着力道抬起岑厌的手,把脸颊轻轻靠了上去,静静待了一会儿,他又松开手,拥住岑厌的腰轻轻抱住了对方。
“我只是觉得。”
连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岑厌听的清清楚楚。
“你不喜欢一个东西,肯定是有理由的。”
胸腔内感受到心跳平稳的跳动,连栖接着说:“你总是这样,你越表现的什么都无所谓,其实你最在意。”
“岑厌,你好像也受了很多委屈。”
连栖这次又有了新念头。
如果他能和岑厌在一所学校,在一个班的话……他楞楞仰起头,他能干什么呢?
如果可以,他从头至尾都在渴望有一个人能突然出现,带他脱身于水火,可就像点不燃的湿火柴,他连擦亮火光,获得短暂奢想的机会都没有。
那么岑厌呢。
是不是也曾幻想过有这样一个人出现。
连栖抿着唇,他想,如果岑厌出现在他曾经的生活里,他的奢想或许都会成真。
岑厌抬起手,指腹干燥温热,擦过脸颊时带起一阵麻意。
连栖和他对视上的瞬间。
满脑子都只有一件事,他一定也会好好保护岑厌。
哪怕摔个头破血流。
“好聪明,宝宝。”
岑厌低下头,额头抵上少年的额头,他没正面回答连栖的最后一句话,但从他的嗓音里,也能听出一丝愉悦。
他很开心连栖这样说。
岑家主喜欢把所有事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为了防止超脱于意料的情况发生,无论是正儿八经的岑家少爷又或者没名没分的私生子,都要统一去到一所高中上学。
就连去外国读书的机会也不给,直到毕业他才肯松个口。
岑易就是例子,毕业后直接送去海外求学,而岑厌这种在他眼中看起来没什么用处,但又有点意思的废物儿子,他自然把人留在国内。
有时为了表现自己父亲的威严,岑家主还会定期进行所谓的抽查,如果他不满意,就让人跪到祠堂。
甚至使用所谓的家法。
岑厌高中时,可以用叛逆来形容。
严格意义上来说,连栖说的没有错。
岑厌跪在冰冷的祠堂也不是一次,岑易犯了错,跟父亲撒撒娇,求求情,也就放过了。
连其他私生子犯了错,如果不是太大的事,岑岚也懒得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唯独岑厌不一样。
“……要跪一整晚吗?”
连栖重复了一遍,他听着岑厌和他讲述,都没注意到手心掐出了深深的指痕。
“他不在乎我到底做了什么,到底是谁的错。”
哪怕岑厌当时是帮了名被欺负的女生,反手把人揍到了医院,岑岚不会管,也不会问,他只在乎是岑厌先动手打的人。
岑岚只是想借个机会展示自己父亲的威严。
尤其对岑厌。
岑厌和余玉在有些时候真的格外相像。
虽然看起来,余玉乖顺的待在岑岚身边,但岑岚总是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样,他哪怕把人捏到身边,心中也无法生出征服的快感。
太像了。
尤其是表面乖顺,实际眼帘下遮掩的黑色眼眸,透出的只有无尽冰冷。
有时候,岑厌真觉得岑岚挺无能的。
从余玉那里得来的坏情绪,岑岚全然发泄到两人唯一的孩子身上,只有这样,他才勉强捡起一点点属于自己的征服欲。
挺好笑的。
岑厌现在在想起这些事,眼底只有一汪平静。
但在看到少年好像都要哭出来的眼眸后,他的神色又出现了波动,岑厌指节弯起,拨了下连栖不断颤抖的睫毛。
“宝宝,是为了我哭吗?”
他嗓音很低,像是情人间缱绻的依恋。
感觉到指节上缓缓沾上一抹湿润,岑厌眼皮垂落,他牵住少年的手,那抹泪珠也沾到了对方的手指关节上。
半晌,他垂下头在连栖指关节上轻柔落下一吻。
把那抹为他而落的泪,缀入了唇间。
“岑厌。”
这句话从连栖嘴里吐出来,显得有几分恍然。
“好可怜。”
他从不觉得岑厌强大的坚不可摧,连栖心疼他,不需要任何理由,会为了他垂泪,也会为了他努力站起,撑在岑厌身前。
“是啊。”
岑厌也低低应和着他,嗓音轻柔:“宝宝,我好可怜。”
他眼皮和睫毛连成一道好看的弧度,自然垂落,显得真有几分可怜巴巴的意味。
“你疼疼我。”
连栖突然感觉自己心里一麻。
他想到了几天前偷偷看的霸总小说,又想到电视剧里熟悉的情节,没有经过任何思考,连栖突然明白了总裁心里一软,心里一酥,恨不得把命都给他是个什么感觉。
他脸色认真起来,踮起脚才能够得到岑厌的唇,连栖还伸出手掐住了岑厌的下巴。
“岑厌,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是会被我……”
说到最后一句,连栖突然卡了下壳,他要说什么?
不知道幻想到什么可怕的场面,连栖脸色微妙的变化了一下,他把岑厌压在墙上亲嘴吗?
好像有点过于惊悚了。
岑厌却没打算放过他,笑了一声:“被什么?”
连栖唇张张合合,最后还是喃喃了一句:“算了算了,放过你了。”
岑厌弯唇一笑。
“宝宝,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吗?
明明他都学着书里的话说了。
连栖不自在咳了一声,光斑落在脸上,他却觉得烫了起来,干脆别过脸去,牵着人继续往前面走去。
“宝宝。”
远远看到何屏秋在尽头挥了下手,连栖小步跑着跟了过去。
“累了吗宝宝。”
何屏秋询问着,她一边问一边简单说着:“下周就可以来学校上课了,每天下午来上课,等到晚上的时候安排司机接你回家。”
连栖点点头。
他同意这个安排。
学校确实很大,连栖刚刚闲逛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完全逛完。
他还特意去学校的画室看了看,比起从前他的高中,可以说是差距极大,学校舍得花钱,对画室的投资也是豪掷千金,不论是装修还是画具,全都一应俱全,而且格外昂贵。
画室外的走廊挂满了一排排名家画作,据说学校里还请到了著名的张大师做指导教师。
何屏秋是真的用心了,这所学校几乎挑不出什么缺点来。
校长本来还想跟着过来,来亲自看看这财大气粗的连家小少爷是什么模样,但今天下午只是想让连栖放松,何屏秋干错利落拒绝了。
她不想让连栖觉得不自在。
“还满意吗宝宝。”
何屏秋笑着问。
“满意。”
连栖认真点头。
他还看到,画室外长着一株高大的海棠花树,错过了开花的时节,如今只剩郁郁葱葱。
一处枝丫刚巧伸过两处窗,连栖几乎能想象到,在春日时该是什么模样,团团花朵轻晃,微风卷着香气,花瓣扬起,落入画板上。
他真的很喜欢。
“那就好。”
何屏秋揉了揉少年的黑发。
他们回家的时候,连柏致和连渝也早下了班。
听到连栖打算下周就去上学,连家人热闹了起来,张妈也笑眯眯多做了些好吃的。
连渝摊开手心,是他早就为连栖准备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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