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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朽鸢木)


岑厌毫不留情开口,他一用力,连栖用来遮掩的被子就掉落下来,露出他湿漉漉地眼眸,还有泛着红的脸颊。
连栖现在完全不能接触岑厌。
一接触到,他就难免想到刚才梦里的一切。
以及……身体上本能的反应。

第48章 童话
像猫儿似的,遮遮掩掩时会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瞳,在被发现后又有些气急败坏地伸出爪子抓挠。
连栖一把拽过被子,声音不大,气势倒是挺足。
“……不关你事。”
他推了一把岑厌,试图把对方赶出自己房间。
不然……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奇怪了。
从前大多时候,都是只有岑厌主动连栖才会起反应,很少像这样自己陷入旖旎的梦境,岑厌理所当然代入为梦境的主角,蛮横,强势,势不可挡。
连栖并不讨厌这种体验。
只是他应对的有些猝不及防。
“为什么赶我走。”
岑厌五官突然放大,他语气里没有逼问的意味,尾音很轻,更像属于情人间的呢喃。
屋内只有忘记关的卫生间的灯光透露出来,打在岑厌半边侧脸,他睫毛很长,刷子似的阴影印在脸颊上。
他一直在注意连栖的反应。
连栖以前觉得年少的岑厌,多了几分不解风情。
又或者说,还带着少年性的直率。
喜欢就是喜欢。
他表达喜欢的方式很直白,但有时又一点弯也不会转。
但相对于连栖而言,他像只刚断奶不久,连张牙舞爪都只会惹人高兴的猫仔,岑厌只想着怎么把人哄得高高兴兴,偶尔惹得人伸爪挠他,他也觉得可爱。
所以岑厌完全没经任何思考,直白开口:“你明明那么需要我。”
他垂下眸,能清晰看到少年泛着水光的眼眸,突然一股冲动直冲心底,岑厌感觉自己丧失了思考能力,掀开被子宽大的手掌一伸,当然他本来也没思考。
连栖漂亮的眼瞳骤缩,感觉身子一麻,他本能把身子像熟虾子一样蜷缩起来。
但他的腿还没来得及蜷,就被一股力道强硬扼住。
岑厌这时好像才找回一些理智。
但也只有一些。
连栖脸颊绵延不断漾起一片红。
他嗓音几乎是咬着舌尖,一轻一重地缓缓吐露:“......岑厌,别。”
连栖没想到岑厌会这样直接,他脑袋抵在枕头上,往后一仰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脖颈,就这样赤裸裸呈现在岑厌的面前。
岑厌看着他这副模样,好像什么都忘了。
他唇一张,就这样直接道:“不要什么?我弄的不舒服吗?”
话音一落,连栖眉头猝然皱了下,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喘。
少年眼神有些涣散,他无法集中注意力,只是被迫着去感受一切,在听到岑厌这样的一句话,他也没什么精力去做出反应,只是双目直勾勾盯着天花板。
岑厌直接一口咬在他裸露的脖颈上。
连栖好像这才觉出危险似的,手指无力穿插在对方的黑发间。
伴着剧烈的抖动,黑发似水流,在他指缝间滑落。
“......”
他完全说不出任何话来。
已经分不清痛觉又或是其他的感觉,连栖唇本能张开,殷红舌尖露了出来。
脖颈间还隐隐传来酥麻感,后来变成一连串湿哒哒的吻,落在空气中,刺激的肌肤不断颤栗。
他透过朦胧的视线,只能看到岑厌微耸的肩,他整个人背着光,在连栖眼中是一大片阴影,直到对方伏着的身子缓缓直起,连栖才觉小腿隐约一阵抽搐。
这时他才泄出一声正常频率的低泣。
胸膛剧烈起伏着,连栖感觉阵阵麻意沿着脖颈爬上脸颊,又落到耳后。
他整个人都昏沉。
岑厌用手指拨了下他已经汗湿的额发。
连栖琥珀色的漂亮眼眸已经近乎失神,但在看清楚面前人的脸后,还是本能地,侧过脸来,轻轻靠在青年温热的掌心里。
“好可怜。”
岑厌低低喃着。
他嘴上这样说着,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半分缓和。
连栖本来靠着他轻轻喘息着,他小口小口吐着气,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掌心,带起一阵麻意。
突然,不知道岑厌做了什么。
连栖眼睛睁大,他挣扎着想要抬起身子,却被不容置喙的力道按了回去,手掌一扣,就这样轻易扣紧了他下半张脸。
什么声音都被压入了喉咙深处。
连栖指尖泛起白,试图找出缝隙,扒开岑厌禁锢着他的手。
下一秒却被按的更紧,头被带的往后一仰。
毫无办法。
直到连栖再也受不住似的,像条濒死的溺死的鱼儿,腰猛地往上一弹,岑厌这才大发慈悲地缓缓松开手。
连栖这次彻底没有了力气。
他倒在岑厌身上,过了好几秒,他才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吸声。
空气灌入气管,连栖涣散的眼神才缓缓聚焦。
他下半张脸泛着红,是刚刚被岑厌捂的,连栖皮肤本身就很薄,稍微用点力气就会留下红痕,现在他脸颊一侧落下鲜明的指印,活脱脱像被人狠狠欺负了似的。
这时岑厌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做的有些过分。
他拍着连栖的背,直到少年的呼吸频率恢复正常,岑厌才揉着他的额角说:“抱歉,我过分了。”
确实过分。
连栖这样缓缓想着。
他说话还带鼻音,就这样低低喃了一声:“我都说了,不要了。”
岑厌也跟着低低笑着:“没有听到。”
连栖怎么会不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吸了下鼻子,觉得这人真的是蛮不讲理,干脆闭着嘴不开口了。
岑厌的动作其实称不上熟练,连栖比起生理上,更多是心理上的波动。他倚在岑厌的胸口上,闭着眼休息,对方也抬手有一搭没一搭摸着他的背。
连栖犯起困,他打了个哈欠。
但也正是偷闲的片刻,连栖没注意到岑厌脸色突然奇怪起来。
他低着头,眼眸隐没在昏暗之中。
连栖这时是最放松的时候,他放任自己的力道泄在岑厌身上,脸颊肉挤在对方胸口上,困倦时睫毛卷曲着盖下,他手拥着对方的腰,陷入昏沉的睡意中。
脸颊猝不及防被箍住。
连栖懵懵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眸。
嗓音沉静,又像裹了层化不开的寒冰。
是岑厌,是前世那个他熟悉的岑厌。
与梦境里的话语重合,岑厌一字一顿开口:“别睡。”
连栖吓愣了。
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狠狠一口咬在他的下唇上,血珠瞬间渗落。
“宝宝,张嘴。”
岑厌命令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连栖下意识张开了唇。
血珠被指腹抹去,连栖舌尖被擒住,岑厌敛着眸,面上表情平静至极,但手指却毫不留情在柔软的口腔里搅动,直至连栖嘴巴都发酸,湿哒哒的水渍沿着他的指节。
沾染着一路向下,一片潋滟水光。
似仍觉得不够,连栖细窄的腰肢被一把掐住。
岑厌的手指很长。
连栖一向都清楚,但也在今天才意思到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岑厌。”
连栖声音可怜极了。
他睫毛颤抖着,像只不断煽动翅膀的蝴蝶。
每这时腰上那只手就会按紧,手指深陷皮肉,把连栖逼的泛起了眼泪。
他第一次这样害怕。
岑厌现在看起来,还没有想亲他的念头。
比起这个,连栖甚至都有些恍惚地想,亲吻都算是一种奖励。
今晚轮番的进攻,让连栖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今晚都像发了疯似的,跟小狗一样湿哒哒沿着他身上落下一连串痕迹,又发狂一样,恨不得把他的腰都掐断。
在刚到这个世界时,岑厌无论如何也是克制的。
是带着沉静的。
但就在今晚,他好像突然抛却了所有的理智,连栖这才发现他还是跟年少一样的,一如既往的影子。
岑厌把手指抽出,带出牵连的水丝。
连栖咳了好几声,他伸手去捂自己的嘴巴,好在岑厌也没有阻止他。
岑厌从不是什么乖巧的人。
只是这段时间,他习惯了岑厌的沉静,差点都忘了,从前的岑厌手段并不多柔和。
连栖刚到岑家的时候,他什么都不太懂,但又像能察觉危险的小动物,岑厌吻他,他就去咬对方的舌尖,两个人吻的满口都是血腥。
岑厌不会体贴,也不会对这个不过算是感兴趣的情人体贴。
岑厌掐着他的腰,哪怕身下人再怎样挣扎,也依旧冰冷着眼眸。
连栖有一段时间真的特别害怕岑厌。
害怕到一见到岑厌,就止不住地颤抖。
直到后来,岑厌愈来愈在意他真正的感受。
连栖习惯了这样子的岑厌。
但刚刚岑厌失态的模样,险些让他又让他记起了那时候的岑厌,只是最大的区别是,岑厌现在全然是受到他的影响。
“......岑厌。”
连栖轻声开口,他眼眸湿漉漉地,很像可怜又柔软的某种小动物。
他很想他。
在最初的慌乱过后,连栖还是忍不住倾身,怀抱住了对方的腰。
他有把握,只要一个最简单不过的拥抱。
岑厌会冷静下来。
肌肤相贴,温度穿透着传染,连栖能感受到岑厌的呼吸,在渐渐平稳。
岑厌垂眸,还是伸出手,指腹摩挲着少年的脸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口,他的五感是与外界互通的,也就是他能清楚感知到自己做了什么,但无法掌控身体,甚至在看到自己幼稚的挑衅时,他也只是淡然。
他也记不清了,有多久没有实打实抱过连栖。
可以算是老狐狸了,岑厌自己都没想到,嫉妒情绪的爆发是毫不讲理的。
这是人心根本的劣性。
哪怕是和自己。
直到现在他才缓过劲儿来,少年是真的被吓到了,但还是紧紧收着抱着他腰的手,舍不得松开。
指腹轻轻碰了下连栖的睫毛,他低声道:“宝宝,吓到你了。”
“还难受吗?”
喉咙里还有些轻微的异物感,但不算难受。
连栖轻轻摇了下头。
“下次不会了。”岑厌抬起他的手,脸颊微侧,轻柔的吻落在手腕上,像是某种宣誓又是某种保证。
连栖看着他,岑厌接着道:“如果再这样,宝宝直接冲着我这里打。”
他带着连栖的手掌,放到了自己的侧脸上。
“......”
连栖呆呆想,怎么还有人上赶着要挨打啊。
但他还是抿了下唇,故作严肃的嗯了一声。
“......你不要觉得得了宠爱,就可以为所欲为。”
听着连栖不知道又从哪里学到的词汇,岑厌低低笑了两声,他抬起眼,黑沉沉的眼眸格外漂亮。
“宝宝说的都对。”
连栖这下真的满意了。
他点点头,扬起唇笑了起来。
连栖现在的模样是真的有些狼狈,头发是湿的,眼圈也带着红,像只受了欺负的小兔子。他坐在乱糟糟的被子中,小腿搁在岑厌的手中,他指腹或轻或重揉捏着。
刚刚他的小腿都抽筋了。
岑厌站起身,弯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连栖感觉自己才活过来似的,他窝回被子里又被岑厌一把捞了过来。
连栖乖乖由着他抱。
“宝宝,是不是饿了?”
岑厌虽然现在才能掌控身体,但他还记着连栖一回来就跑去睡觉了,一口东西都还没吃。
本来没觉得有特别饿,但岑厌一提起,连栖莫名觉出几分饿意来。他发尾还滴着水,沿着脖颈流入锁骨,垂着眸时是说不出的乖巧,手扯住岑厌的衣角,连栖点点头。
夜色寂静,客厅空无一人。
窗外花树轻轻摇晃,一支沉甸甸的花枝压在玻璃上,透过微弱的月光,岑厌抱着连栖走到沙发旁,把人放下才进了厨房。
冰箱里还储存着专门给连栖留下的吃食,但岑厌没有选择,连栖胃口比较脆弱,他简单做了碗面条,上面铺了颗刚煎的鸡蛋,金黄油亮。
晚上可以吃一些清淡的。
连栖吃面时也什么声音,只是低着头咬着面条。
暖呼呼的汤下肚,连栖幸福的眯起了眼睛。
“岑厌。”
连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喊了一声。
“怎么了宝宝。”岑厌应了声。
“妈妈打算过两天带我去学校转一转。”
再提到学校这个词时,连栖的语气还算平静,他乖巧小口小口抿着汤。
何屏秋给他办理了转校,她还特意抽了时间给连栖简单介绍过,这所高中算是私立高中,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连栖不需要担心任何事,因为连家就是他的底气。
为此甚至豪掷千金,给学校捐了两栋楼。
反正何屏秋的宗旨很明确,再怎么样都不能委屈她的孩子。
连栖对于高中的记忆已经没多少了。
好的,又或者是坏的,该记着的,不该记得的,现在看来好似远在天际摸不到够不着的云,稍微一碰就会消散,化作雾气包裹着他,却又没有实质性的伤害。
连栖不反感去学校。
他可以说还有一点期待。
岑厌看着少年的表情变化,便能读懂他的意思。
他倾身拥住少年,安慰似的拍了拍连栖的背,连栖安安静静靠在他的怀里,寂静之中仅仅有彼此可闻的心跳声。
“我没事了。”
连栖翘了下唇,小声开口:“岑厌,陪我去院子走走吧。”
院子里亮着柔和的光芒,已经很晚了,在郊区的位置,庄园格外的安静。飘卷的花瓣落在连栖的手心中,如纱似的月光,风也很轻柔,钻过两人牵着的掌心,像光滑的丝绸。
连栖坐到秋千上,小幅度荡了起来。
“岑厌,好舒服。”
他在说晚风。
连栖的眼瞳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宝宝。”
岑厌只是开口道:“抓紧了。”
连栖觉得神奇,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荡秋千,他却觉得像童话故事里幸福生活在一起的具象化,他弯了下眼,白皙的小腿晃了晃,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是属于他的幸福。
“岑厌。”他又喊了一声。
岑厌也应声了。
连栖再次在心里轻轻道。

林鹤至到庄园时正是清晨,为做好开学的准备,他还需要为连栖进行一次排查。
看着手里的自测表,林鹤至又简单问了几个问题。
连栖很乖。
不管问什么,都温着声认认真真回答。顺从不抗拒的态度,已经算是一种程度的好转,林鹤至发现少年至少不会去抗拒和人交流。
连栖刚开始的症状和自闭几乎没区别。
默不作声,抗拒交流。
又对某些事物或者某些人表现出极强的依赖和占有。
而现在他单独和林鹤至交谈时,也不会显出过多的局促。
他被连家人养的很好。
“恭喜。”
林鹤至扬唇一笑,他把手中的笔帽盖好,对早就等了许久的何屏秋道出了恭喜。
“只要不让他接触到以前的环境,他有适应新环境的能力。”
何屏秋终于等到这句肯定的话语,她因为激动手都有些颤抖,笑着笑着眼眶里却有些湿润,她点点头,示意林鹤至走到屋外进一步说话。
“但还是建议,不要太过心急。”
林鹤至温声道:“不需要急着全日上学,可以先从半日开始,一点一点适应。”
连栖的情况毕竟特殊。
他也不敢太过于确保情况无虞,最终还是要以连栖自己的真实感觉为主。
如果连栖表现出不适,他们就可以及时停下。
“好。”
何屏秋本来就担心,听到这个建议自然是采纳,她担心的只有连栖是否健康,是否快乐。
她不想求连栖有多么优秀。
只要他能够像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快乐健康的生活。
连栖跪坐在沙发前的软地毯,树叶在他面前打着滚儿撒娇,汪汪呜呜着,少年黑发柔软垂落,睫毛也卷翘着,遮住那双漂亮剔透的眼眸。
“岑厌。”
他习惯性喊着,知道只要他出声,岑厌就会出现在他身旁。
“帮我拿一个玩具球,可以吗?”
岑厌把玩具球递过去,得到少年一句软软的谢谢。
这是连栖习惯的用语,哪怕面对岑厌,他也依旧一遍一遍不厌其烦重复着。
连栖有一段时间病情严重到难以开口说话,岑厌只能教着他,引导他说几句最简单不过的礼貌性用语。
这个习惯直到现在也改不过来。
有时就像咿呀学语的小孩,但在他的观念里,也只有亲近的,喜欢的人才值得他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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