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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朽鸢木)


连栖抿唇一笑:“当然可以。”

岑厌发现,连栖被吓到的时候,表情并不会特别夸张。
但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蜷缩,好像小猫挠爪似的,就这样紧紧扣住了岑厌。琥珀似的眼眸缀着微光,少年肩膀瑟缩一下,唇线几乎抿的平直。
他在极力克制自己的害怕。
何屏秋并没有注意到,安全扣束缚着腰身,连栖面色有些白。
过山车上升到最高点,从上往下看视角晕眩至极,能够俯瞰整个游乐场的全貌。
“什么都不怕?怎么抖成这样。”
岑厌声音陡然在耳边响起,连栖微侧过头,小脸上写满了无力。
在面对岑厌这种六年级小孩都不用的略带阴阳的挑逗,可以去竞选最不会说话直男的语言,连栖显然没什么心情回复他,感觉身下车子在缓缓启动,连栖下意识紧紧掐住对方的手。
“嘶。”
岑厌眉头一压,接着就听到连栖软绵绵无力的一声:“你可以不用说话的。”
过山车停下的时候,连栖好像已经忘记了怎么说话,解开安全扣,机械地伸腿往地上踩去,结果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扑通一下脸着地表演节目现场,还好岑厌一直注意着,眼疾手快一下提起了软踏踏的少年。
像条无骨的鱼儿,连栖栽进岑厌怀里。
“……想吐。”
挣扎了半天,连栖苍白着脸小声开口。
何屏秋又是被吓个半死。
本来他们没打算玩这么刺激的项目,但连栖看到了,突然有点跃跃欲试。
何屏秋有点担心,但看到少年一脸认真,又表示他一定不害怕,最后还是妥协了,她看不得幼子心愿得不到满足。
但没想到,连栖刚坐了两分钟,人其实已经魂飞天外了。
一下了车,更是差点倒地拜年。
连栖对过山车一直都很好奇。
他前世没有尝试过这些项目,也只知道杨则安特别喜欢玩刺激,包括大摆锤,蹦极等等。
但连栖那时很忙,杨则安邀请过他一起,都被连栖勉强着回绝了。
直到后来,他发现被杨则安骗了,慌乱着想要逃走,而他那些所谓的好朋友不耐烦啧了声,用力掐着他的脸,连栖只能被迫抬着头去看他们。
“也就一张脸能看。”
其中一人随意一笑:“你看上他哪儿?就他金贵,喊了好几次都不来。”
杨则安也嗤笑着:“可不是嘛,就今天这次,不就让我逮住了。”
连栖现在觉得,他不同意简直太对了。
这种项目一点都不好玩。
他很怕高。
荡起来晕的他很害怕。
以前他还觉得自己老是拒绝男朋友的邀约,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好。
他觉得很内疚。
连栖一连喝了好几口温水,他呛咳几声,唇瓣抿的泛起红润,这才把胃里那股恶心的反胃感压下去。
“好了好了,没事了宝宝。”
何屏秋轻轻拍着他的背,语气里又是止不住地心疼:“下次觉得不舒服了一定要早一点和妈妈说。”
“不舒服我们以后就不玩这些。”
连栖握着手里的水杯,闻言他摇了下头,小声解释:“是我自己想玩的,没事妈妈。”
“我没想到会有这么高,以后不会玩这个了。”
他们待在贵宾休息室,何屏秋不太放心连栖的身体状态,让少年多休息一会儿再提其他,连栖只好乖乖坐在软沙发上。
岑厌指节一弯,在桌上叩了叩。
连栖捧着水杯,他刚抿了一口水,闻声偏过头来。
“张嘴。”
岑厌只简单直白地开口,连栖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听话张开唇,露出里面一抹殷红舌尖。
唇里一凉,岑厌一只手还箍着他下巴。
好奇怪。
好像是薄荷糖,舌尖接触到糖的瞬间,就控制不住分泌起口水。
但岑厌好像忘了似的,手还抓着他的下巴不放,连栖有些不安的把舌尖又往外送了送,淡粉色的糖果还贴在上面。
他感觉自己的口水都要溢出来了,连栖很着急。
何屏秋刚刚出门去接电话。
连栖才发现,岑厌每次欺负他都故意趁着母亲不在。
简直是太坏了。
连栖闷闷想着。
他只好抬手去抓岑厌的手腕,指尖划过肌肤,却跟小猫挠爪似的,没什么区别。
“唔……”
连栖想开口说话,都不敢。
岑厌一松手,连栖就立刻合上唇,他急忙去捂自己的下巴,却触到了一片湿哒哒。
“……”
太恶趣味了。
非要看着他这样狼狈,他才肯松开手。
连栖扯过纸巾,擦拭着自己的下巴,口腔里隐隐泛起一股通透的凉意,确实让刚刚那股恶心感消散了许多,整个人都好受了不少。
但依然不能弥补刚刚岑厌的恶劣。
“不想理你了。”
这是连栖的惯用招数,闷闷开口,用一句不想理你率先出击。
这招一直都是百试百灵,但连栖没想到岑厌这次什么都没说,只是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黑沉沉的眸里都是兴味。
“那该怎么办呢,我还没找你要说法呢,宝贝。”
连栖懵懵抬头:“什么说法。”
岑厌把胳膊一放,只见手腕和掌心好几道鲜红的划痕,看着像是指甲抓挠出来的,第一眼看过去还有些骇人。
他眉头一压,装委屈倒是装的很快,像只可怜巴巴的落水狗。
“好疼。”
连栖从没见过岑厌这样的招式,一时间晕晕乎乎,好像忘记了思考能力,他楞楞问了句:“……很疼吗?”
岑厌嗯了一声。
他又添油加醋的补充着:“刚刚在过山车上,你一直都在抓我。”
连栖这才想起来,刚刚太过于害怕,手本能去抓身边的人,把岑厌的胳膊抓成了这样。
他抿了下唇,刚才准备的反击话术,又咽回了肚子里去。
以前怎么没发现岑厌这么会装可怜。
但偏偏,他又很吃这一套。
这时连栖脑子里莫名划过一句话来,这是他无聊时在家里看电视看的,脸色严肃起来,他默默想,就这样原谅了岑厌,会不会太骄纵了他。
岑厌还伸着手,思考片刻,连栖试探性的凑过去,轻轻呼了口气。
温热的气流拂过皮肤,从他这个角度看,连栖脸颊两侧微微鼓起,睫毛垂落,刚巧遮住他漂亮的眼瞳。
岑厌感觉有什么在心里爆炸了。
他面上表情维持着不变,实际内心要爽炸了。
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何屏秋回来的高跟鞋落地声,连栖也一定听到了,因为岑厌看到他僵硬的抬起头。
声音越来越近,岑厌就见连栖一脸肃色补充了一句:“不要觉得我对你好,你就可以这样骄纵。 ”
岑厌:“……?”
连栖果断松开手,应和着刚进来询问他休息好了吗的何屏秋,他乖巧点点头:“我休息好了妈妈。”
鉴于连栖怕高也怕晕,三人都没再去玩一些刺激项目,就只简简单单去参观了几个展馆,还有一些有趣但不惊险的项目,何屏秋笑眯眯看着幼子一声又一声的欢呼,心里也是十分满足。
回庄园的路上,连栖已经累的沾在座位上就睡过去。
他脑袋一歪,刚巧垫到了旁边岑厌的肩膀上,平稳的呼吸声在身侧响起,岑厌抬手摩挲了下他的耳垂,微微扬了下唇。
“你让张姨给小宝准备点吃的。”何屏秋提前给连柏致打了电话:“我们马上就到家。”
连柏致也是刚下班,他换上居家休闲服,妻子和孩子都不在家,他也不知道做什么,提着水壶去院子里溜达着给花浇水,接了电话后他应下声。
把水壶搁下,他喊了声:“张姨。”
张姨在围腰上拍了拍湿润的手,干脆利落应了一声,几步走出门外:“先生,有什么事啊。”
“岑厌今天也跟着小宝一起出去了?”
“应该是,今天我看着夫人带着小少爷,还有岑先生一起离开的。”
张姨回应了他,她正在简单收拾着今天送来的新鲜食材,打算今晚研究一点新吃食。
“没事,小宝马上到家,你先去准备做饭吧。”
连柏致摆摆手,继续弯下腰摆弄花朵去了。
他其实对岑厌一直保持着一个微妙的态度,单独对岑厌这个人来讲,他可以说很是欣赏,但不知为什么,大概是作为父亲的直觉,他也是很担心幼子万一哪天中了岑厌的套可怎么办。
但转念一想,今天妻子也跟在连栖的身边。
连柏致感觉又放心了不少。
就算岑厌再放肆,有妻子在旁边看着,他也不敢的。他心情又好了起来,就打算在花园里一直等到妻子他们回家。
车笛声响起,熟悉的车子稳稳停靠在门口。
连栖是真的累到了,睡得格外沉。
岑厌把人抱了起来,衣服盖在连栖的头顶,担心光线会过于刺目,穿透薄薄的眼皮,把少年刺激的醒过来。
连栖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自然垂下,膝弯搭在他手臂,宽大的衣裳把上半身盖个严严实实,但还是能看到,少年手臂自然而然搭到对方的脖颈上,哪怕已经熟睡过去,他也记得去勾对方。
何屏秋抬起手指,对着自己老公摆了个嘘的动作。
连柏致表情却有些奇怪起来。

岑厌是抱着连栖回家的。
这两件事同时汇聚在连柏致大脑里,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妙的表情变化暴露了一切。
也幸好平日里他在家的时间不多,没怎么看到连栖黏着岑厌,何屏秋早已习以为常,毕竟就算岑厌不主动,连栖也会可怜巴巴主动求着要抱。
更何况岑厌永远不会拒绝。
连柏致在家时,连栖也学的很精,不会表露的那样明目张胆。
导致连柏致现在还怀揣着一颗老父亲担心不已的心,一种担心自己家乖宝贝万一哪天被人骗了可怎么办的念头。
连栖显然没意识到父亲的心理变化。
朦胧之中察觉自己到家了,连栖鸦羽般的睫毛颤了下,窝在岑厌怀里的姿势太过舒服,他用气音哼了两声,毛茸茸的脑袋又往人怀里拱了拱,黏黏糊糊喊了声:“好困啊。”
岑厌指腹揉了揉他的额头。
连栖一犯困,说话就跟撒娇似的。
他很喜欢得到岑厌的回应,简单的揉揉额头,或者摩挲一下耳垂。
微小的动作,但带着安抚。
“先睡觉还是先吃饭?”
岑厌凑近问他,他知道连栖现在虽然意识朦胧,但还能够听得清他们的话 。
果然,少年脑袋又拱了拱。
半晌,怀里才传来闷闷的一声:“太困了,想睡觉。”
回家前只在游乐园吃了一点零食,连栖肚子不可能不饿,只是现在困意战胜了一切,岑厌把人抱起,直接往楼上走去。
连柏致神色幽幽地看着他们。
何屏秋猜到连栖半夜睡醒后肯定还会喊饿,一边让张姨把做好的菜单独保存一份,一边拉过杵在原地当神针的丈夫。
“别看了。”
她把碗筷一推,催促道:“饭都做好了。”
待会儿她还要上去看看小宝,顺带再把连栖雕刻的那只兔子玉雕做成吊坠,挂在她最喜欢的那款包上。
如果不是玉雕有点大,何屏秋还打算把她做成吊坠,贴身戴着一寸不离。
“岑厌还不下来吗?”
他们两个都没动筷,先等岑厌放下连栖后再下楼。
时间有些过于长了,何屏秋觉得有些奇怪,和丈夫对视一眼,她起身往楼上走去。
“……岑厌。”
手搭在旁边,结果捞了一个空。
连栖习惯了岑厌在身旁的温度,一时间摸到冰凉的空气,困倦睡意逐渐消散,他挣扎着张开眼睛,去搜寻着对方的身影。
房间内空空荡荡。
摆放整齐的书桌,床尾淹没在昏暗之中,窗帘严丝合缝,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灯也是关着的。
连栖摩挲着开关打开灯,他脚步虚软的踩到地上。
身子一软,差点栽了下去。
连栖跑到卫生间,掬起一捧水扑到脸上,冰凉瞬间清除了睡意,连栖呆呆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打湿的黑发黏连着,滴答着落下水珠。
岑厌很少这样一声不吭就离开。
哪怕他睡着了,岑厌也会弯下腰,轻声告诉他自己要先出去一会儿。
拍着他的背,让他别害怕。
连栖光着脚,好在屋子里大部分空地铺满了地毯。
他的卧室还有一处小阳台,只是自己很少往那边去,不知道为什么,连栖这次不自觉就挪着步子,走到了小阳台的门口。
透过玻璃窗,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
连栖根本不需要思考,他一把拉开玻璃门,喊了声岑厌。
对方没有应声。
连栖只好几步跑了过去,他刚走到岑厌的身边,就听青年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宝宝。”
“过来。”
连栖很听话地过去,他发现岑厌是坐在地上的,一条腿膝盖支起,另一条腿伸直,上半身微微倾斜。
大半张脸都埋藏在阴影之中,只能瞧见一点轮廓。
以及微抿的唇线。
连栖不需要任何考虑。
他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岑厌。
连栖乖巧蹲下来,视线陡然对上,他这才看得清对方的五官轮廓。
岑厌定定看了他一眼。
随后毫无预兆地,连栖后脑传来一股力道,昏暗中冰凉的唇就这样贴了上去。
琥珀色的眼眸瞬间放大。
连栖感觉自己什么都忘了。
他好像从未感受过,岑厌刚贴上他的唇,就急不可耐地,像撕咬吮吸,发了疯一样嘬着他的下唇,尖锐的牙咬破他的唇瓣,这个吻混合着浓郁的血腥味。
对方喉咙不断滚动,最后又将自己吻出来的,湿哒哒的下唇缓缓舔舐。
他眼眸黑沉沉,几乎与夜色融于一体。
连栖几乎要被吓呆了。
他只会傻呆呆睁着眼,感受唇上不断传来刺刺的痛感。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连栖看到岑厌蹙着眉,鼻尖压着他的侧脸,最后又一路向下,像小狗一样,最后贴到他的唇边。
连栖唇还微微张着,唇瓣上水光淋漓。
一张口,仿佛就有数不清细密又浓郁的香气往鼻子里钻。
也在这时,岑厌冰凉的吻又轻轻印上他的唇角。
连栖听到对方一声沉静又冰凉的话语:“……宝宝,我忍不了了。”
连栖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昏暗的天花板,仿佛唇上还留有刺痛感,连栖下意识伸手摸了下,但是自己的下唇完好无损。
心脏还砰砰跳着,这时连栖才反应过来一件事。
他好像……
做春/梦了。
连栖感觉一股热意嗡地直冲头顶。
是啊,他现在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高中生。
早就习惯了上辈子的生活,他差点忘了,不论如何,现在他拥有的都是一副健康的十八岁的少年身体。
尤其今天刚在游乐场玩完,身体正是亢奋的时候。
连栖都想扒脸了。
好在岑厌也不在身旁,这是连栖头一次这么庆幸对方不在自己身边。
连栖洗了个把脸清醒了下,打算先去把内衣洗掉,他刚揉了两把,就听到卧室门嘎吱一声开了。
连栖:“……”
何屏秋想着连栖还在睡觉,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但没想到一进来看到的就是空荡荡的床,亮堂堂的卫生间,还有遮遮掩掩往身后藏东西的少年。
她走一步,连栖身子往后靠一步。
她往左边偏,连栖也跟着摇摆着身子。
何屏秋目露疑惑:“宝宝,你没有睡觉吗?”
连栖结巴两声:“突然想上厕所了。”
他自以为藏的很好,何屏秋早就看到他想遮掩的东西,毕竟当时的连渝也是这样过来的,她对付这一招可谓是非常的有经验。
何屏秋了然的眼神被吞噬在黑暗中。
连栖全没注意到,还在努力地藏着。
他试图让何屏秋先离开:“妈妈,我想继续睡觉了。”
那点小心思,何屏秋简直一清二楚,她没有拆穿幼子,不然害怕连栖脸皮薄的直接红透了脸。
她忍着笑,说了声好就往外面走去。
连栖松了一口气。
岑厌刚刚只是去了趟阳台打电话,他出来时刚好碰到何屏秋在关连栖的卧室门。
他简单朝着何屏秋点了下头,两人并没有过多的交流,吃过饭后岑厌一打开卧室门,就看到快要把自己憋死的连栖,少年把自己闷在被窝里,一动也不动。
岑厌手指刚搭到他的身上,连栖突然颤抖了一下。
眼眸幽深起来。
他喊了声:“宝宝。”
连栖抖的更厉害了。
“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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