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饱满的胸肌,经不住这样的禁锢,凑近了仔细看,蜜色的皮肤上,已经被勒出了红痕。
有些色|气,谢闻捻了捻手指。
大手托住底下布料遮不住的臀,谢闻道:“可我找了好久,跑了大大小小的店铺,才找到这么一件……”
下身是女仆装的裙摆,上身却是由珍珠构成的链子。
和他心中的设想一样,陈今要是穿上这件衣服,也会很……
谢闻顿了顿,打量了陈今一眼,诱人。
陈今小声道:“辛苦了。”
他没那么讨厌了,毕竟是谢闻千辛万苦找回来的东西。
“不辛苦,陈哥补偿我就好了。”
手慢慢伸向那些圆润的珍珠,对于陈今而言,这是一个分外难忘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谢闻就和他重新回到了村里。
站在家门口,陈今忽然有点感慨,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回来,他还以为谢闻这一次回去,会一直陪在他爸的身边。
而现在……谢闻和他爸的关系,大概是彻底恶化了,谢闻虽然没有和他说过,但他猜的出来。
没关系,陈今低头看向手指上的戒指,他会一直陪在谢闻身边。
国庆之后,天气开始变凉,村子里的不少老人都把棉袄翻出来穿了,陈今好一点,但也是长袖长裤了。
谢闻搬进了陈今家里住,像是彻底要与谢松划清关系,谢松没什么反应,至于他到底给谢闻打没打过电话,谢闻也不知道,他早把谢松的电话拉黑了。
不过他想,他在谢松那边估计也是这个待遇,他可以不要谢松这个父亲,谢松也能舍弃他这个儿子。
尽管谢松早就舍弃了原主二十年。
十月中旬,宋岩私下里来找了谢闻一回,他还是劝谢闻回家,不要继续跟谢松对着干了。
他说一句,谢闻就点点头,宋岩也是发现了,他说的话,谢闻表面上是在认真听,但实际上,一句也没放在心里。
宋岩叹了一口气,也不劝了,给了谢闻一张银行卡。
宋岩和谢闻解释,这是谢闻母亲留给谢闻的卡,和谢松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谢闻拿着这卡,找了人,打算合伙开公司。
公司刚刚创立,谢闻忙到半个月才回来一趟。
一回来就缠着陈今往床上倒,做够了之后,才玩着陈今的手指,和陈今说说公司最近发生的事情。
往往还没说几件,陈今就偏过头,睡着了。
谢闻待个几天又要走,一直忙到快要过年的时候。
家里虽然只有两个人,但陈今和谢闻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孤单,两个人去集市上买了很多东西,买水果的摊贩,这一次送了他们一个柚子。
两人回来后,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到了过年的那一天,谢闻和陈今一早上山去给奶奶扫墓,给她烧了纸钱,摆了许多她爱吃的东西。
陈今还想着,等到过年后,再去谢闻妈妈的墓前看一看。
“知道了。”谢闻本来揽着陈今的肩膀,这会儿整个人都往陈今身上靠,还用脑袋撞了撞陈今。
陈今捂着头,谢闻问:“撞疼了?”
撞的陈今有点麻木,陈今点了点头。
“我亲一下应该就好了吧?”
“什么?”陈今的眼睛瞪大,虽然他和谢闻已经在一起好久了,但对于谢闻这些没羞没臊的行为,陈今还是接受不了,何况这是在大路上。
一过年,天南海北的人都回来团圆了,时不时就有三三两两的人走过,陈今可不想被他们看到。
但又不想让谢闻感到不满,他拉着谢闻的手,和谢闻面对面,轻声道:“回去了再说。”
他的声音本来就小,基本上听不见个什么,但有人路过的时候,他还是手忙脚乱地去整理谢闻没乱的衣领。
这样亲密的行为,其实跟在大路上接吻没什么区别,只是陈今没有意识到。
好不容易回到家,陈今终于轻松了,他往前走了两步,谢闻却没有跟上来。
他回头看,谢闻环着手,靠着门板,猫猫围着他的裤腿转了转,没有得到摸摸又走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陈今走到他面前问。
谢闻身子前倾,“陈哥在路上说什么了?”
回来再亲……
陈今闭上了眼睛,眼皮不安地颤动,但谢闻没有亲他。
“什么?”
谢闻的手指按上陈今的唇,陈今已经熟练地吞了进去,他发愣地看着谢闻。
谢闻熟练的侵入,却漫不经心地说:“想要我的吻,陈哥应该自己来讨啊。”
黑白分明眸子的主人正在颠倒黑白,陈今却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得到了喘息的空间,也只是颤抖着唇,贴了上去。
屋外又是一场大雪。
瑞雪兆丰年,大家都很喜欢新年之前的这场雪。
后门和前门都关上,沸腾的火锅出来的蒸汽模糊了窗子上的玻璃。
又被人拂开。
谢闻和陈今并肩看着窗外的这一场雪,两个人十指相扣,指间的戒指发出耀眼的光。
开了春之后,谢闻的公司在市场上站稳了脚跟,谢闻空了下来,但陈今忙着春耕,谢闻天天跟着陈今往地里跑。
村子里的人虽然已经习惯有谢闻这么个人了,但他毕竟是从城里来的少爷,都不相信他会干农活。
但谢闻居然干的像模像样的,有了谢闻帮忙,陈今今年的进程格外快。
可他知道,谢闻不可能一直留在田间地头陪着他,他像是一只雄鹰,终究是要飞走的。
两个人沿着田间小路回去,谢闻和陈今的身上分别扛了一把锄头,谢闻告诉陈今:“我在城里买了一栋房子。”
“嗯。”
谢闻要飞走了,这一次有可能还会把他带走。
他愿不愿意跟谢闻离开这片他遇见了奶奶,一直生活的土地呢?
“不问问我为什么要买房子?”
陈今说:“你自有你的道理。”
谢闻笑了一声,陈今看向他,谢闻问:“什么道理?”
陈今支支吾吾,“就是道理啊。”
“陈哥,不要敷衍我。”
陈今看着笑得明媚自然的谢闻,“我……”
“我什么?”
陈今恼了,别过头,闷声道:“我不知道。”
他不想离开,但他也不能将谢闻困在这里。
谢闻看着陈今的脸,哭笑不得地和陈今解释:“是为了以后去城里的时候,不用再住酒店了。”
他暧昧不清地继续道:“酒店不太方便。”
陈今却一下子懂了。
谢闻在公司里的那些日子,陈今也去过城里,两人在酒店……确实不方便。
陈今老是担心两人会被酒店的工作人员逮到。
“……嗯。”
谢闻捏了捏他的耳朵,“还有明天,我们要去领证。”
这下陈今不再无动于衷,他的眼睛微微瞪大,“为什么是明天?”
“因为明天会更好。”
所有他要解决的事情,他都已经处理好了,谢松在谢闻的新公司对他产生危险的时候,终于相信,谢闻不是闹着玩的,用了新号码给谢闻打电话,企图和谢闻求和,被谢闻拒绝了。
他在谢松面前扬眉吐气,从此和谢松再无关系。
他当初开公司用的钱是原主母亲留下来的,公司盈利了之后,他又将那钱存了回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绑定这个系统,但他已经力所能及地做好了一切。
该到和陈今结婚的时候了。
“那我们以后……”
“我们以后,二四六住村里,一三五七住城里。”
“城里为什么多一天?”
“因为我年轻,精力旺盛。”
陈今:“……”
最后谢闻右手扛着锄头顺便拿着刚刚从地里摘的野花,左手牵着陈今,两人迎着夕阳,一起回家。
第91章 摄政王(1)
谢闻刚下早朝回来,这个世界的他,身份是个刚刚掌握实权不久的傀儡皇帝。
尽管他的羽翼已经丰满,更在朝堂上崭露了锋芒,处置了一些人,但今天上朝,依旧有不少人找他的麻烦,想看他这个软弱没用的小皇帝当着那么多朝臣的面,出笑话。
还有人当着皇帝的面,讽刺他根本不懂帝王权术,江山社稷要是落到他手里,迟早都会完蛋。
因此退朝之后,谢闻都面色微沉,没说一句话,跟着他的宫人自然也惴惴不安,不敢多言。
皇帝虽处置不了前朝的人,但杀几个宫人,还是很容易的。
长乐宫内,谢闻坐在桌案前,认真地看那些奏折,看完一本摔一本,他的贴身侍卫齐明一头雾水地将地上的奏折捡起来,等他看清了奏折里面的内容,总算是明白皇帝为何龙颜大怒。
齐明将奏折整理好,重新放到案上,他道:“其实陛下也不用烦心,杀了这些人就是。”
就跟今天上朝一样,那些人想看皇帝的笑话,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命。
照他来看,全都应该拖下去处死,齐明是个纯粹的武夫,他的想法最是直白,皇帝要想坐稳龙椅,不见点血怎么行。
齐明旁边的人轻笑,齐明看过去,不满地问:“你笑什么?”
余白和齐明不一样,他不会武功,在皇帝身边的身份更像是谋士。
余白道:“齐明,要是人人都不服陛下,陛下难道要将这满朝文武都杀光吗?”
“那你有什么好法子?”齐明瞪着余白,余白要是说不出来什么好法子,他就把他也拖下去,和那些人一同处置了。
“杀一儆百。”余白慢慢吐出这四个字,他和齐明并肩而立,目光却是落在谢闻的身上,“陛下,为帝王者,最是要心狠。”
齐明不可置信:“你说要杀了……”
齐明没有继续说下去,满宫里,已经整整十天,没有提起那个名字了。
有可能以后,这宫里,再也不会有那个人存在了。
转眼,谢闻又往地上扔了一本奏折,上书陛下尚且年轻,不可没有摄政王辅佐。
左一个摄政王,右一个摄政王,谢闻站起来,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被压皱的龙袍,他勾着唇道:“那就去看看皇叔吧。”
齐明和余白跟上去,齐明看着皇帝的背影,难不成今天就是摄政王的死期?
宿安言被关在皇宫的暗牢中,这暗牢自建成以来,就只关过宿安言一个人,像是专门为宿安言准备的。
谢闻让齐明和余白站在暗牢门口等他,领头的侍卫将皇帝带进去,暗牢里阴冷潮湿,侍卫担心皇帝受到冲撞,但谢闻却一步一步走得分外坦荡,甚至隐隐有加快的趋势。
侍卫心里疑惑,皇帝就这么急不可耐想要这位摄政王的性命吗?
没有那个帝王会忍受自己的江山被人把控十年,侍卫这样想,也就释然了。
关押宿安言的牢房,在整个暗牢的尽头。
侍卫将牢房的门打开之后,就退了下去,留这对皇家的叔侄,在暗牢里对峙。
其实摄政王也并非是皇帝的亲叔叔,他只是先帝的结拜兄弟,当初先帝大病一场,预感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于是先封宿安言为异姓王,又让他在太子登基后辅佐,是为摄政王。
皇室有血缘羁绊的都斗得头破血流,何况是没有血缘的,陛下想要杀摄政王,应该分外容易吧?
早在侍卫开门的时候,盘坐在床上的宿安言就睁开了眼睛,他以为是小皇帝要见他,但没想到,居然是小皇帝亲自来了。
宿安言踉跄着跪下去,“臣请陛下安。”
他到现在还记得为人臣子的本分。
宿安言乌发雪肤,坊间传他素有玉人之姿,即使已经三十岁了,但他的相貌依旧很出众,和他这副好相貌搭在一起的,是他不卑不亢,宁折不弯的气质与仪态。
他还是那个摄政王,只不过双手和双脚上的锁链让他的动作不太自然。
开局就囚禁,谢闻捻了捻有些发冷的手指,这确实不是个好的开始。
“皇叔请起。”谢闻主动揽住了宿安言的胳膊。
宿安言身子一僵,有着些微的颤抖,但被他克制住了,他苍白一笑:“陛下是君,臣身为人臣,跪着听就好了。”
谢闻挑了挑眉:“皇叔想要跪着听?”
“是。”
“可我想要皇叔起来听。”谢闻扯着宿安言手上的链子,硬生生将宿安言扯了起来。
宿安言头晕目眩,差点跌进谢闻的怀里,宿安言与谢闻拉开距离,不过这么个小小的动作,宿安言就已经喘着粗气了。
宿安言靠着墙平复了呼吸,他垂着眸问:“陛下此来,是为了什么?”
其实宿安言心中清楚,他监国十年,如今小皇帝想要将江山夺回去,那他这个摄政王,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只是宿安言不知道,到底有怎么样的下场等着他。
小皇帝是会直接赐死他,还是连个全尸都不愿意留给他。
宿安言越想,心中就越发冷,他和小皇帝即便不是亲生的,但小皇帝到底是他看着长大的。
“皇叔觉得我想做什么?”
宿安言身上的链子是原主专门命人打造的,自原主成年以后,就一直放在床头的暗格里,等着有一天用在他的皇叔身上。
这链子除了钥匙,什么都无法打开,链子上还坠了不少的铃铛,宿安言走动之间,就会发出铃音。
就像是现在,宿安言蜷缩着身子,他不停地发着抖,身上的铃音就无从断绝。
宿安言咬着牙道:“臣不知道。”
宿安言抬头看着安然坐在床上的谢闻,他有一双风雪侵染过的眼眸,却不冷淡,只是透着清冷,同时清亮得可怕。
不像是谢闻,黑白分明的眸子,在谈笑间,就有超脱世俗的残忍。
谢闻和他的父亲一样,都是天生的帝王。
先帝当初要他这个异性王以摄政王的身份,护好小皇帝和他的江山,宿安言如今完成了。
宿安言攥紧手,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迎上谢闻的双眸,他问:“陛下是来赐臣死的吗?”
“不是。”
宿安言有些意外,抬眼之间,谢闻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谢闻伸手挑起宿安言的下巴,原以为会在宿安言的脸上看见愤懑,但什么也没有。
宿安言双眼失焦,脑袋一歪,就贴着谢闻的手掌,与此同时,身子跟着软倒,被谢闻接住了。
谢闻伸手探向宿安言的额头,滚烫一片。
摄政王被皇帝从地牢里放出来了,还是皇帝亲自抱出来的,此事知道的人很少,除去余白和齐明之外,就只有那个看守暗牢的侍卫。
齐明去太医院请来了一向为摄政王诊治的张太医,现在知道此事的人,变成了四个。
齐明在心中估计,陛下以后会不会让他动手灭口?
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摄政王的病情。
张太医是清楚宿安言的情况的,这位摄政王一向身体不好,白日里殚精竭虑,夜中又多梦,怕是等不到皇帝杀他,他这副身子就先熬坏了。
这些日子又被皇帝关在暗牢中,不病倒就奇怪了。
张太医收回诊脉的手,去向谢闻回话,“陛下,摄政王这是高热之症,臣需回太医院配药。”
“齐明。”
“在。”
“送张太医回去。”
齐明提着药箱,将张太医送回太医院,余白站在谢闻身边,谢闻挥了挥手,也让余白下去了。
偌大的长乐宫,就只剩下了谢闻和宿安言两个人。
谢闻看向床上躺着的那个,仿佛连呼吸都微弱的人。
帝王家,伪叔侄,病弱,全都拉满了,谢闻觉得头疼,刚才应该让张太医也给他看一看。
药很快熬好,由齐明送进来,齐明将药碗放下,他问:“陛下,可要属下去请余白进来喂药?”
他是个粗人,喂药这样的精细活,还是余白来干最好。
“不用。”
看来陛下连余白也不信任了。
齐明便道:“那属下去找个宫人进来?”
“你先下去吧。”
齐明只好出去。
长乐宫的宫门全都合上,连窗子也紧闭着,一切都因为张太医说了,依照摄政王如今的情况,万不能再受寒,殿内甚至这个时候,就烧上了地龙。
热到宿安言的眼皮都是红的。
谢闻拿起来的勺子抵在宿安言的唇边,宿安言牙齿紧闭,无法往前一步。
撬不开?
谢闻将宿安言扶了起来,捏着宿安言的下巴,迫使宿安言张开嘴,将药往下灌。
依旧不行,喝了是喝了,但都被宿安言吐出来了。
要是再折腾几次,宿安言估计会病的更加严重。
谢闻想了想,用嘴将药全都渡给了宿安言。
喂药的时候,他不容反驳,那些药总算是被宿安言咽了下去。
最后一口的时候,宿安言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他与谢闻的距离近在咫尺,唇瓣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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