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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给我摸摸腹肌 (998)


林伯失落的走出来继续朝另一家走去,依旧是没碰见过,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脚步沉重的走出酒肆,外头突然传来吆喝声,“找到了!”
找到林子健喝酒的那家酒肆了!但人却不在里面,听里面老板说,林子健被几个人拖走了……
林伯吓得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找到人了吗?”
马宽道:“林公子之前在这家酒肆喝过酒,听老板说好像中途被几个人小混混拉了出去。”
陆遥一听皱紧眉头,“附近巷子里找了吗?”
“正在找,我刚去酒坊叫了些人过来帮忙,一会儿应当就有消息了。”
赵北斗焦急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跑出来喝起酒来了?”
“别着急,看看能不能找到,若是找不到我再去叫其他人来帮忙。”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附近巷子里突然传来叫声,“找到了!”
大伙匆匆朝那边跑去,林伯挤开前来帮忙的家丁,冲到林子健的身边把人抱住,“我的少爷诶,你可吓死我了,怎么一个人跑到这来了,这身上的衣裳怎么不见了?”
赵北川皱眉道:“先别管这些了,把你家少爷背出来再说!”
两个小厮连忙上前吧林子健扶起来,这才发现他后脑的头发都被血浸湿了!
“少爷受伤了!”
林伯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少爷,少爷你醒醒啊!”
陆遥道:“别愣着了,快送去附近的医馆!”
大家手忙脚乱的把人送到医馆,郎中检查了一遍,头上的口子不深就是看着吓人,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撒上药,并没有性命之忧。
处理完伤口两个小厮把人背起来,陆遥让他们直接把人送回自己家。
林伯跪在旁边老泪纵横,他没想到因为自己几句话,差点把少爷害死。
他跟着少爷这么多年,虽说是主仆,但心里却是把他当亲孙子一样疼,时间久了竟真的摆起了长辈的谱。
林登狠狠的扇了自己个耳光,自己算什么玩意啊?若是少爷真出了意外,一百条命都不够抵的。
陆遥看着他这幅模样,数落的话倒也说不出口了。
“子健这阵子就先在我那养伤吧,有北斗陪着想来心情能好一些。”
林伯点了点头,“多谢陆掌柜……”
林子健醒来的时候脑子一阵眩晕,不知今夕是何夕。
过了半晌才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屋子不知自己在哪,他扶着额头坐起来突然有些反胃,只呕出些酸水。
“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快躺下。”赵北斗端着药走进来。
“北斗?这是在哪?”
赵北斗扶着他躺下,“这是我家,昨晚你在外头被人砸伤了脑袋,这几日安心在这修养着吧。”
林子健扶着额头,回忆半晌才想起来自己跟林伯吵起来,一个人喝闷酒结果被几个小混混拉出酒肆,后头的事就记不起了,脸上不禁露出羞赧的神色。
“麻烦你们大晚上还出来寻我……”
赵北斗听见这话便有些不高兴,把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道:“咱们自六岁就相识,这些年不见你把我当外人了吗?”
“我没有……哎……”林子健重重的叹了口气,眼圈逐渐泛红。
赵北斗见他这幅模样便知是有心事,“你我是至交好友,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林子健苦笑道:“不是不能说,而是不知如何开口,本来子女就不该议论长辈,更何况那是我的父亲。”
他整理了一下情绪,将这两年家中的事说出来,“祖父年纪大了,家中的琐事我不愿同他说,怕他心烦。可……可同样是父亲的孩子,如今我已感受不到父亲的一丝关怀。他把心思都放在两个幼子身上,对我的学业不闻不问。相反母亲对位却愈发严厉,逼得我想逃出去……随便去哪都好……”林子健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赵北斗伸手抱住他,拍拍后背安抚道:“你若不嫌弃便先在我家住下,等乡试结束再回去。”
林子健哭完心里压抑的石头也轻了不少,心里也默默做了个决定,留在平州备考,什么时候中举再回京。
晌午陆遥从酒楼回来,见林子健已经没事了,正坐在床上跟弟弟看书。
“吃饭了吗?”
“嫂子。”两人放下书,林子健要起身被陆遥按下,“你且安心的在这住下,我让下人给你准备了房间,正好你们哥俩一起备考院试。”
“嗯。”林子健点了点头。
陆遥什么都没问,但心里也猜出七七八八,子健这孩子肯定是家里给的压力太大,不然也不可能深夜独自一人去酒肆饮酒。
出了这么大的事,林伯已经独自归京了,留下两个小厮在林子健身边照看。
半个月后府试成绩出来,赵北斗不出意外考中,名次在甲等第二名,府案首果然被林子健夺去!
他已经连中两个安首,若是院试再中第一,便是小三元!
他的考卷张贴出来,经意字字如珠玑,看得下面学子们叹服不已,不愧是第一名,这经意引经据典写的真好!
林子健也高兴极了,虽然府案首算不得什么,但娘亲知道应该会高兴吧。
他马上写信送回去,不久就收到上京回信。
林夫人信上寥寥几句话,告诫他勿骄勿躁,好好准备接下来的考试。不许再耍小性子,还有住在别人家,不要给人添麻烦,特别是赵家有女眷,要守礼莫要冲撞了人家。
估计林伯回去说了林子健倾慕赵小年的事。
读完信林子健心中的失落感更重,原以为娘亲会安慰他受伤的事,没想到只字未提。
房门突然被敲响,赵北斗和赵逢春催促他快点出来,准备该烤肉了。
林子健来不及悲伤,放下信脚步匆匆的跑了出来。
院子里小烤炉已经升起,每年一到五月陆家酒楼开始上烧烤,酒楼那边食客太多,陆遥干脆焊了个小的放在家里供孩子们吃。
小春端来一大盘子串好的羊肉串过来,赵北斗负责拿扇子扇风,林子健则坐在旁边等着吃。
羊肉烤熟,小春给大家一人倒了一杯冰镇的酸梅汤,“来,庆祝两位府试中试!”
五月中旬院试结束,陆云那边也准备的差不多了,陆遥准备带着一家人回秋水镇。
原本要带赵北斗一起去的,但把林子健单独留下不好,这么远带着又怕出事,毕竟古代跟现代不一样,一路舟车劳顿五六天。
索性把他们俩都留下,让二人在家安心准备八月份的会试。
这次回去陆云和王有田准备把王家二老接到府城养老。
前两年陆林和陆云两家相继在府城买了新房,可惜没选在长荣街这边,买的长水街那边的两进房子,价格便宜一些,倒也够住了。
要回家了,陆老太这几天精神头都好了不少,每天都是笑呵呵得有说不完的话。
下午陆遥和赵北川去二哥家,老太太正在院子里哄着几个孙女外孙吃蛋羹。
五岁的陆桃子长得像个小奶团子,肉包似得小脸,一双眼睛眼睛又黑又亮,头发整齐得梳着双髻,穿着浅粉色的小襦裙。
旁边围着两个小子,长得黑胖黑胖的是陆苗家小子,叫葛蛋蛋,今年两岁半,穿着一条开裆裤。旁边稍微瘦一点的是王银子,他长得跟金子小时候几乎二样不差。
看见陆遥来了,纷纷跑了过来,“三叔,三舅!”
“哎!宝贝们。”陆遥伸手摸了摸几个孩子脑袋,走到陆老太身边,“娘,吃饭了吗?”
“早吃完了,就这几个小崽子不好好吃东西。”
旁边张婶子笑道:“老太太总怕孩子们吃不饱,刚吃完饭又追着喂呢。”这婆子是陆遥雇来专门照看娘的,老人家年纪大了,身体已经不如之前,她愿意照顾孩子们,但陆遥怕她累着。
“姥姥,我都吃饱了!”小蛋蛋掀起衣服,露出圆滚滚的肚子让老太太看。
陆老太喜的把他搂在怀里亲了亲,连忙掖好衣裳,“可不行露肚脐窝,该着风了。”
“咱们后天就走了,家里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早收拾完了!”陆老太拉着他去正房东屋,地上放着一个大木箱子,“这里面都是给老家亲戚们准备的。”
陆遥打开看了眼,里面有家里换下来的旧被面,孩子们穿小的衣裳,酒楼里不用的陶瓷器……具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陆遥觉得老太太怪有意思的,反正这次回去车马多,愿意拿什么就拿什么吧。
陆母拉着陆遥的手道:“明个你上街再给我买五百文的点心糖果带着,回去给村里的相亲们尝尝。”
“放心吧,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陆遥提前买了一马车的东西,上面有吃食、布料还有府城的特产,一车加起来也不过上百两银子。
过去日子穷,恨不得一文钱掰两半那么花,如今陆遥名下光不动产就值二十万两,钱庄和家里的流动银子,加起来也有十多万两。
银子赚的再多,但大家依旧是过去的生活方式,好像并没有做出太多改变。只是家里添了几个下人,吃食上精细了些,穿的衣服好了一些。
“咱们这次都带谁回去呀?”
“除了小豆子也留下来备考,其余的都带着。”
“豆子学的怎么样了?”
“府试考了第二,院试考了第三。”
“哎呦!可不得了,我们小豆儿将来是要当大官了!”
陆遥笑道:“看八月秋闱成绩如何,若是考中举人就该送他去上京了。”
陆母开心的拍了拍的胳膊,“真争气,不枉你那会儿就送他去读书!”
说了一会儿话,胡春容先回来了,小石头跟着她一起回来的。
十岁的石头已经是个半大的小子,个头长到了胡春的肩膀高,若是在村子里这么大的孩子已经开始下地种田了,如今他也跟着爹娘在铺子上学做生意。
看见陆遥和和赵北川,小石头恭恭敬敬的叫了声,“三叔,三叔父。”
赵北川朝他招了招手,伸手捏捏石头的小胖胳膊,“越来越结实了,我听你爹说你这几日学做菜呢?”
小石头腼腆的点点头。
“能拎动炒勺吗?”
“还拎不动呢,先跟爹学切菜。”
赵北川从口袋里掏出几角碎银子塞到孩子手里,摸摸他的头,“去买吃食吧。”
“谢谢叔父!”小石头笑的见牙不见眼,三叔父是最大方的,每次来都给他零花钱。
陆遥走过来道:“不许买糖吃了,忘了上次你牙疼哭的直打滚。”
小石头吐了吐舌头,踮着脚跑进屋里。
陆遥伸手掐了相公胳膊一把,“你就惯着他吧,吃坏了牙我看以后怎么办。”
赵北川笑着也不躲,反正夫郎那点劲儿根本掐不疼。
胡春容要留他们在家吃饭,陆遥惦记家里面的孩子们,天色渐晚两人出门赶着马车回了长荣街。
回到家时,灶房已经把饭菜做出来了,三菜一汤,都是新下来的时蔬,虽然做法比较简单但味道还不错。
吃完饭陆遥开始收拾这次出行要带的衣服。
长衫短衫带几套,两人的亵衣和鞋袜也多准备几件,还有平日戴的发冠和发簪,零零碎碎也装了一大箱子。
收拾完去小年屋里转了一圈,她也把此行要带的东西都拿好了。
“嫂子,这次小豆不跟咱们回去吗?”
“不回去,他留在家里准备秋闱,而且子健也在这,把他单独留下不好。”
“哦。”小年犹豫了半晌开口道:“要不……我也不去了吧……”说完赶紧找补,“我是想留在酒楼照看生意。”
陆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小年脸颊越来越红,“哎呀,嫂子~”
“回去一趟不容易,下次再回去就不知猴年马月了,你确定要留下来?”
赵小年一听连忙道:“那我还是跟着一起回去吧。”正好她也想回去看看以前的朋友过得如何了。
陆遥揉揉她的头发,“等这次回来,就把你和马宽的婚事先订下来。”
“嗯。”小年的脸红的彻底。
过完了端午,陆家一大家子终于启程回了老家。
这次回去的人多,一共赶了六辆马车,除了两用来拉行李的,其余都坐满了人。
陆林夫妻带着两个孩子,陆云和王有田带着两个孩子,以及陆苗和葛长保都带着孩子一起回去的。
陆遥这边除了小豆没回去,其他人也都回来了。
这次因为回家的人多,又带着这么多东西,葛长保怕路上遇上麻烦,特意从军中调遣了十个士兵随行。
要说也巧了,之前他们走这条路从未遇上过劫匪路霸,大概这次携带的东西太多,竟然在清通县的练马台遇上一伙劫匪拦路。
“吁~”赵北川拉住缰绳跳下马车。
陆遥推开车门道:“怎么停下了?”
“前头好像有人拦车,你们坐在车上别下来。”
陆遥吓了一跳,“你小心些,别上前去……”
“放心吧。”有葛长保和那些士兵在,他自然不会上前逞能。
拦路的这伙人是这几年刚冒头的土匪,住在附近的山头上,常年干拦路打劫的生意。
今早有路探看见了这只车队,以为是哪个富商搬家,特别是最后两辆板车上堆得高高的箱笼,以为里面装了不少金银,立马回山上召集兄弟下来吃肉。
为首的匪头子叫白毛,因头上长着一缕白毛得名,长得又高又壮满脸横肉。
此人是清通县本地人,之前在村子里惹出人命官司便逃到了山上,后来召集了一群不务正业的流氓泼皮干起劫路的生意。
刚开始还是小打小闹,后来这伙人越劫胆子越大,不光劫财还开始害命。去年冬天就劫了一个富商的车队,一家十七口人全都被他们害死了,那些金银让他们足足挥霍了一冬天。
白毛手持长棍满脸狞笑道:“识相的就把马车留下赶紧滚,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普通人一般看见这种情况,多半吓得屁滚尿流弃车逃跑。
却不想对面的人突然从车里抽出一杆长枪,骂骂咧咧的跳下马车,“他奶奶个腿的,真是太岁头上动土,劫车劫到阎罗王头上了!”

后头赶车的十个士兵拿着武器便冲了过来!
白毛愣住,心里本能觉得有点慌,但仗着自己手下的兄弟比他们人多,硬碰硬也不是不能打。
“兄弟们,抄家伙!”
身后头二十多号山匪拎着镰刀、铁锹、菜刀和木棒冲了上来。
葛长保舔着后槽牙,举着银枪道:“给我杀!”
这些土匪哪是士兵们的对手,一个照面就被打得哭爹喊娘,甚至有的当场就被砍了脑袋,卸了胳膊,吓得其他人丢下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士兵们各个久经沙场,杀过的人比猪都多,如今对上这些山匪跟收拾小鸡仔似的,根本都不用尽全力,不消片刻就把人清理的差不多了。
葛将军更是拿着枪三进三出,直接将逃跑的匪头子扎了个透心凉。
白毛一死,其他人再没了反抗的心思,一个个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葛长保收起长枪,先去车上看了看自家夫郎和孩子。
陆苗吓坏了,搂着儿子惊恐道:“怎么样?那些歹人跑了吗?”
“匪头子让我杀了,其他人一会儿押到当地衙门。”
“你没受伤吧?”
“没有,这点小杂碎们还能伤得了我。”葛长保捏了捏儿子的小脸,“蛋蛋,害怕没?”
葛蛋蛋瞪着黑溜溜的眼珠摇摇头,“爹爹,我要棍棍。”他说的棍棍就是刚才葛长保拿出去的那把银枪。
“哈哈哈哈哈,这把不行,上头太脏了,等回家爹给你弄个小的玩玩。”
“嗯!”
葛长保下了车,“刘丛、刘贺,你们俩拿绳子把这些人串上,押送到附近县衙,路上敢有逃跑、反抗的直接砍了。”
“得令!”
二十六个劫匪,被杀了七个,其余十九搜完身后,都用粗麻绳子拴住脖子和双手,串成一串朝附近的清通县走去。
剩下的士兵检查了一下砍死的匪徒,确定没气了都捡起到路边拿草先盖住,别吓着来往的行人,等衙门上派人过来捡尸。
赵北川见用不着自己,这才回到马车上,陆遥把车门打开一条缝道:“那些匪徒都跑了吗?”
“没有,葛将军把人都拉走了。”
“那就好,这次回来多亏他带了些人手,不然车上这么多孩子可别被歹人伤着。”
这件事不过是个小插曲,抵达下一个驿站的时候,大伙聚在一起聊起来。
陆林道:“这伙匪徒遇上咱们也算是倒霉,正好被弟夫一锅端了!”
胡春容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太吓人了,我都没敢开门看,生怕吓着娘和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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