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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的小可爱是超危级(若鸯君)

【正文完结,番外更新中】
黑雨自天空降落,带来一场席卷全球的污染。有人因污染堕落,沦为怪物。有人因此蜕变,成为进化者。
明闻,方舟基地最强进化者,曾是一次毁灭级灾难的生还者。那场吞没全市的灾难中,救援队从废墟里挖出浑身浴血的明闻,还有一团蜷缩于他指尖,用触手抱着他轻蹭的黑色团子。
【E-01,人类目前发现的最弱污染物。完全无害,温顺且性情稳定。只有明闻不在身边时,会表现出强烈的暴戾、愤怒等极端情绪。备注:无危】
记录员敲下档案。
【推荐收容方式:交给明闻收养(反正这只最弱污染物平时只黏着明队,怀疑有八爪鱼基因,扒都扒不下来 )】
【记录,7月15日,第三次毁灭级灾难爆发。】
【“E-01”(无危)更名为:“未知污染源”(极危!!不可直视!!)】
【第三次毁灭级灾难结果:明闻下落不明。】
明闻捡到一团黏糊糊,会长触手的小黑球。
小黑球很黏人,会撒娇,会嘤嘤叫。也很好养活,只要一点蔬菜和水果就能吃饱。
第一天,捡来的小黑球乖乖地抱着一颗苹果啃。
第二天,捡来的小黑球乖乖地抱着一颗花菜啃。
第三天,捡来的小黑球乖乖地抱着一只A级污染物尸体啃。
明闻:“?”
第N天,捡来的小黑球努力抱住他,凑过来亲亲他的脸。
明闻一直觉得自己捡来的小怪物虽然长得奇奇怪怪,但黏人又爱撒娇,还会用触手给他比心心,是只可爱无害的小怪物。
直到后来,他被迫丢下他的小怪物,独自赴死。
死里逃生,重见天日的那一刻,他想要找回自己的小怪物——却在废墟之上,被一只难以想象的恐怖怪物拖入深渊。
冰冷的触手缠住手腕、脚踝,钻入衣间,磨蹭微微颤抖的肌肤。
眼睛被触手遮蔽,泛红的眼尾被轻轻舔舐。难以承受的破碎喘息中,他听见一道冰冷而没有温度的声音,在他的身边轻轻响起:“为什么不要我?”
“把你变成我的,你就再也不会丢掉我了……对不对?”
攻后期会有人形,前期是只黑团子,会长触手会嘤嘤嘤的那种小团子()
1.美貌清冷人狠话不多超能打专治黏人嘤嘤怪受X表面黑漆漆黏糊糊小团子实际超凶残恐怖偏执老婆一不在身边就要毁天灭地攻
2.甜文,he
微博@若若若鸯君
内容标签: 强强 年下 末世 甜文 轻松
主角:明闻,白熠(E-01) ┃ 配角:接档文,《捡的小龙来自深渊》,求收藏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能嘤嘤嘤,也能毁天灭地
立意:保护环境

哗啦——
暴雨淹没街道,鲜血混合着雨水滚入下水道,救护车尖锐的鸣笛穿透雨幕,惊雷炸响,轰隆的雷霆很快掩盖远去的鸣笛。
N市中心医院,人影穿梭,脚步急促,一场混乱过后,渐渐归于平静。
手术室的红灯早已熄灭,医院走廊,一个少年靠在角落,浑身都被雨水浸湿,单薄的肩上披着一条薄毯,滴着水的黑发落在苍白肌肤间,微颤的眼睫垂下鸦羽般的阴影。
滴答,滴答。
少年失焦的墨色眼眸之中,鲜血滚过他的手指,悬停于指尖,一滴一滴,砸落雪白地板。
“明闻,好久不见。”
有人停在少年面前,穿着纤尘不染的白风衣,笔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少年没有抬头,白风衣的声音飘悠着从他头顶落下。
“很遗憾,你的养父宋斐时,养母杨曦晓,经抢救无效死亡。”
少年的眼帘跳了一下,涣散的视野里,那道白色人影幽灵般悬浮于医院死白的墙壁之前。
“真幸运啊,一辆货车横穿马路,与一家三口的轿车相撞,一共四人,三人当场死亡,剩下一人几乎毫发无损。”
“……”
“明闻同学,可以回答我一个善意的提问吗。”
那个白风衣的男人蹲下来,戴着洁白手套的颀长手指轻轻捧起明闻的手。
他的笑容和煦:“为什么,只有你活了下来?”
三年后。
轰隆——
高楼在雨夜中坍塌,断裂的天桥下,一位女人静静地躺在地上,黑发飘散在污水中,眼睛映出乌沉无光的天空——天空不见日月,只有一片漆黑的“幕布”高悬。
“幕布”笼罩整座城市,城市中的每一个人仰起头时,都只能望见那如深渊般的黑暗。
暴雨如注,女人的脸庞被雨水冲刷得发白,她的孩子跪在她身前,低着脑袋,肩膀微微抽动,再抬起头时,脸上满是鲜血。
咯吱,咯吱。
利齿没入血肉,碾碎骨骼,令人牙酸的咀嚼声不断回响在废墟之上。
一颗脑袋悄悄从一块水泥石板后探出,又缩了回去。
张承茗躲在水泥板后,拉开一个满是血迹的书包,包里装着零食和便当饭盒。他摸了摸盒盖,尚有余温。
张承茗的胸口莫名有些发闷,再次探头,往那个女人的方向瞄了一眼。
他对上一双猩红的眼睛。
那个趴在母亲身边的男孩,身体还保持着朝前的姿势,头颅却拧过了一百八十度,稚嫩的脸庞残留着模糊的鲜血碎沫,一双红得刺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张承茗。
下一秒,男孩咕哝几下,一簇簇花藤从他的口腔、眼眶和双耳蹿出,红艳艳的藤蔓攀长交织,以他的躯干为底,裂开为一朵布满尖刺的食人之花,花瓣深处,一声尖锐长啸,震散周围的雨水。
张承茗爆了句粗口,拽起书包撒腿就跑。
狂风卷起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身上。他几乎睁不开眼睛,视线所及,城市淹没在一片可怕的黑沉之中,四面八方仿佛都响起了怪物的咀嚼声。
忽然,张承茗脚底踩到什么东西,整个人往前一扑,栽进了水坑里。
口鼻呛进雨水,他慌乱地扑腾,挣扎间隙,惊恐地发现自己刚才踩到的居然是一只人手。
那是一只从碎石底下探出的手,脱力地搭在地上,五指修长而骨节分明,鲜血染湿了袖口,混合着雨水淅淅沥沥地滚过削薄指节,沿着指尖滴落。
无端的,身后那只怪物的尖啸停了。
张承茗收缩的瞳孔中,那只手似乎因为他刚才的一踩有了知觉,染血的指节微微一动。
随后,苍白的手撑住了地面,碎乱的石块顺着单薄脊背滚落,废墟之上,一个人踉跄着,以手支撑一侧的断墙,在满地狼藉的雨夜里缓缓站了起来。
张承茗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从碎石里爬出来的人,他很年轻,几乎浑身都被鲜血浸透,很难想象这样的状态下,他居然还活着,还能站起来。
暴雨仍然在下,年轻男子的黑发很快被雨水打湿,冲散了脸上的血迹,一道耀眼的闪电劈开阴霾满布的天空,那一瞬间的炽烈白昼之中,张承茗望见了一双漂亮而冰冷的眼睛。
轰隆的雷鸣在耳边炸响,恐怖的尖啸再次响起,不知为何在他们身后停顿了一会的怪物迅速冲上来,扭曲的躯体在地上爬出一道歪斜的痕迹。
这一次,腥臭瞬间逼至,再无躲避可能。张承茗本能抬臂格挡,那头食人花怪物却直接忽视倒地的他,花瓣爆射尖刺,朝那个年轻男子张开了死亡之网。
冷雨之中,明闻抬起了眼眸。
仿佛出于某种猎食者的本能,他染血的苍白五指直接折断一根钢筋,不躲不避,毫不犹豫地抬手横刺。
钢筋精准无误地贯穿食人花的花瓣,将它钉死于肮脏地面。鲜血飞溅,怪物的身躯仍在挣扎抽动,张承茗呆呆地张大嘴巴,看着那个浑身沐血的年轻男子漠然地踩住怪物躯体,猎物与猎手的身份在顷刻间逆转。
凶器被拔出,再次利落地刺穿要害,一下,又一下,瓢泼大雨搅乱浑浊的鲜血,食人花化作枯败的残叶。
直到地上的怪物终于没了声息,明闻一言不发地直起身,雨水褪去他身上的血迹,又是一道惊雷贯穿长夜,乌沉的夜色里,张承茗再一次看清了这个漂亮的年轻人的眼睛。
那是一双冷冽的墨色眼眸,宛如折射月光的利刃。
无端的,张承茗打了个哆嗦。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跑出多远,而是一直在辨不清方向的废墟里绕圈。甚至他们不远处,就是那位死去多时的女人。
女人的身体被啃噬大半,右手还攥着一片破碎的衣角,和她孩子的衣服同色。明闻来到她身边,注视了几秒,蹲下,抚上那双瞪圆的眼睛。
掌心下的皮肤早已失去温度,明闻静静地阖着眼眸,冷雨浸湿了他的眼睫,过了一会,一道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那个……我们的避难所离这不远,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张承茗走过来,试探着说。
明闻沉默片刻,站了起来:“谢谢,不用。”
他的嗓音清沉悦耳,说话间,唇边溢出血迹,张承茗吓了一跳,刚想说什么,明闻随手擦去嘴角的血,转身,一个人向远处走去。
一阵寒风刮过,张承茗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紧跟在他身边。
踩着泥泞小路,他们很快远离坍塌的天桥,雨势渐收,曾经灯火璀璨的城市陷落于死寂的冷雨之中,没人说话,张承茗的视线频频瞄向一边。
明闻很年轻,以张承茗的目测,也就二十出头,但面对那只污染物时的镇定与强大,怎么也不像这个年纪能有的。
而且,他身上的那些血……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张承茗想找个话题,翻起了书包:“你饿不饿,我这里……”
话还没说完,一只修长的手按住他的嘴,明闻低声道:“有动静。”
“……”
因为离得太近,哪怕是黑夜,张承茗也能看见他纤长微垂的眼睫,细雨浸润的眼眸墨白分明,眉骨勾勒出无可挑剔的曲线,面容冰冷而昳丽。
无端的,张承茗脸皮有些发烫。明闻已经松手,向一个地方走去。
张承茗回神,再次跟上,他其实什么动静都没听见,不解地跟着明闻绕回了刚刚离开的废墟。
废墟之上,原本的空地居然发生了坍塌,水泥崩裂,地表凹陷,露出一个向下的洞口。
之前那对母子的尸体已然不见,只有这个黑洞洞的入口连接着地下深处,通往一片未知的黑暗。
张承茗愕然地看着这一幕,还没反应过来,明闻已一言不发地转身,头也不回,走了。
张承茗下意识跟上去,呆呆地说:“来都来了,不下去看看吗?”
明闻:“我没有送死的爱好。”
张承茗:好有道理!
身后仿佛飘来一阵阴风,吹得后背发毛,张承茗恨不得赶紧跑开——明闻却在这时再次停下脚步。
他沉默地回首,目光落回那个地下洞口,过了几秒,轻轻地说:“有人在喊我。”
张承茗:“啊?什么?哪有声音,我听不到啊!”
明闻一言不发地按住额头,眸底有些失焦。
他的确听见了一些熟悉的声音,来自那个洞口内部……然而,他想不起来。
醒来之后,他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就像现在,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
在那地下,会有和他相关联的事物吗?
咚、咚、咚。
黑暗的地下深处,仿佛有闷雷声持续不断地回响,越往里面探寻,闷雷声越发清晰。
入口已经完全消失在身后,明闻止步:“要是害怕,你先回去。”
“不行!”
张承茗哭丧着脸抓紧明闻手臂,双腿直抖,整个人几乎挂在了他身上。
“经常被杀的都知道,落单必死!我才不想一个人死外面!”
明闻沉默两秒,轻轻地说:“没关系,有我在。”
张承茗眼底燃起光亮,只觉在黑暗的地下,明闻的这句话是如此动听,就像一句美丽的誓言:“你会保护我,不会让我孤零零死在这里的,对吧!”
“嗯,”明闻说,“死一起更热闹。”
张承茗:“?”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他好像没那么怕了,而是有点麻麻的。
“不管怎么说……你应该是进化者吧。直觉告诉我,跟着你准没错。”
明闻:“……进化者?”
他的声音无端低沉了几分,冷淡而不含情绪。
张承茗愣了一下,还想说什么,明闻微微抬手,示意他看向前方。
——数米之外,原本单向通行的地下洞口,不知何时多了条岔路。
岔路另一侧,淡淡的红光透照而出,将原本黑暗的地下抹上一层血色。
与此同时,一直持续在他们耳边的闷雷声,陡然变大了。
“天啊……这是什么?!”
岔路尽头,张承茗僵住了。
潮湿,闷热,难以呼吸,鼻腔喉管都被模糊的血块堵塞,他颤栗着将手抠进嗓子眼里,弯腰吐了出来。
明闻表情不变,平视前方。
红光笼罩整片地下空间,无数鲜血淋漓的触手从红光之中生出,仿佛被剥去皮骨的柔软臂膀,环抱纠缠在一起,堆聚成一棵瑰丽猩红、腐烂而盛放的血肉之树。树冠之下,悬着一颗巨大的血红心脏。
他们一直以为的闷雷声,正来源于这颗跳动的心脏。
咚、咚、咚。
暗红液体从心脏内部淌出,一直流到明闻脚边,那汪血泊里,又生出一截截密密麻麻的粗长触手。
一根触手探起,在明闻身上游走,隔着薄薄的衣料,被蟒蛇缠缚的冰凉与滑腻清晰地透进皮肤。随后,更多触手涌了上来,圈拢明闻脚踝,环绕他的手腕,触手黏稠的吸盘磨蹭他的后腰,钻入衣摆之下。
明闻面不改色,握紧的钢筋刺穿腰间的触手,反手一绞,瞬间将其撕裂。
血浆爆开,有几滴溅落明闻冰冷的侧脸。身上的触手如潮水退去,明闻偏过头,漠然的眼眸锁定一个方向。
——血肉树上,落下一团由许多触手组成的生物,和那些血淋淋的触手不同,通体漆黑的触手堆聚成不规则的狰狞身躯,每一根触手顶端都钻出一只血红的眼睛,像黑夜中升起的不详血月,每一只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明闻。
怪物在凝视明闻,向他蠕动过来,慢慢暴露出了身后鲜血淋漓的黏稠条状物,仿佛某种器官的残屑,从它的身上长出,勾连着那棵盛放的血肉之树,随着怪物的移动,在地上留下一路鲜红的残渣碎末。
空气之中,血腥味越发浓重,几乎要糊住口鼻。
明闻望着那团血肉中诞生的漆黑怪物,没有后退,向前走了一步。
就在这时,吐了半天的张承茗好不容易抬头,一眼就看见了那坨正在逼近的、充斥着诡谲和恐怖、血腥与扭曲,难以形容的恐怖生物。
“……”
张承茗一声不吭,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明闻微微色变,立刻蹲下来检查他的状况,还好,只是晕过去了。
因为这个插曲,那只庞大的怪物停了下来,扬起的触手顶端,一只血红的眼睛眨了眨。
然后,它的身上,无数扭曲的触手揉吧揉吧,抖啊抖,融为一团,原本不规则的狰狞形状向内收缩,逐渐变得圆润,猩红眼睛藏于血肉中,一只一只隐没不见。
原本的怪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小黑球。和刚才那坨相比,这只小黑球十分眉清目秀,要眼睛没眼睛,要鼻子没鼻子,圆滚滚的,有点可爱。
小黑球吧唧吧唧挪到明闻手边,亲昵地伸出一根细细的触手,勾住明闻手指。
明闻垂下眼睫,无动于衷。
小黑球蹦跶到他的手上,在他掌心里窝成一团,这里蹭蹭那里蹭蹭,两根触手搭在一起,冲明闻比了颗不太规则的小爱心。
“……”明闻沉默两秒,“不好看。”
“变回去。”

漆黑的触手搭在指间,黏稠而滑腻。明闻轻轻捏了捏,掌心里的小黑球就抖了一下。
他松手,那根触手又勾住他的手指,依依不舍地黏着他。
明闻垂着手指,任由触手一圈一圈绕过指腹。细软的触手好像随意就能扯断,这只小污染物并没有长出红色的眼睛,但他知道,它一直在看着他。
张承茗感觉自己做了场噩梦,梦到一个很恐怖的怪物,迷迷糊糊地睁眼——
一坨黑漆漆的圆形生物蜷缩在明闻掌心,仿佛没有骨骼一般,软软地趴着,时不时冒出一两根黑漆漆的触手。
张承茗当场发出一声尖锐爆鸣:“这什么!你生的?”
明闻:“?”
张承茗看看那坨诡异而难以形容的生物,再看看明闻,一秒后,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哈哈,你和它应该不是一伙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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