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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尧言Na)



桑言掀开沉重的眼皮,木愣地盯着天花板。
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进耳朵里,他只是眨了眨眼睛,脑袋里浮现出三月毛茸茸的脑袋,眼泪夺眶而出。
华逸仙收起银针,提着药箱站到一边。
“人没有大碍了。”
傅玄野微一点头,抬了抬手,道:
“都下去!”
周围伺候的人退了出去。
傅玄野坐在床榻边,握着桑言的手腕,大拇指擦掉桑言眼角的泪。
他眼下一片乌青,眼白里布满血丝,清俊的五官,攻击性十足。
“你这是为那狼崽子流的泪?”
桑言像个瓷娃娃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对傅玄野的话充耳不闻,对他的触碰,也不躲不避。
傅玄野眸底燃起怒火,他掐住桑言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对视,厉声呵斥道:
“问你话,你就答,哑巴了吗?”
桑言脸色惨白,他眼底没有一丝光亮,眼瞳里倒映出傅玄野愤怒的表情。
“不说话?”
傅玄野轻笑一声:
“肖鹰,把魔禁山的狐狸抓过来,一天杀一只。
本尊倒要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
桑言浑身散发出一股清甜的香气,他盯着傅玄野的眼睛,看着他眼中的怒火转为欲火。
桑言弯起唇角,抓着傅玄野的手臂,借力坐起来。
“你喜欢我吗?傅玄野。”
桑言攀着傅玄野的肩,语气又娇又媚:
“你捏疼我了!”
傅玄野的手松了力道,改为扣住桑言的后脖颈,他嗓音沙哑:
“你想干什么?”
桑言跨坐在傅玄野的身上,袖子里藏起来的银针,滑到手心里,被他攥紧,锋利的刃尖抵着傅玄野的太阳穴。
桑言盯着傅玄野,眼泪颗颗落下,他下唇哆嗦起来。
“傅玄野!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傅玄野拦住桑言的腰,手伸进桑言单薄的寝衣里,抚摸着桑言的背脊。
他指腹在桑言皮肤上轻轻画着圈,脸上勾着一抹笑。
“不信。”
桑言深吸一口气,刃端刺破皮肤,一滴鲜血溢出来。
傅玄野不躲不避,深邃的眼眸死死盯着桑言,仿佛心甘情愿被他杀死。
“言言,你这优柔寡断的性子,只会害了自己。你应该这样……”
傅玄野握住桑言的手,用力朝自己太阳穴一按。
桑言惊得恍然松开手。
银针从他手心滑落,在空中被一团黑雾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
傅玄野拉进和桑言的距离,亲昵地吻在桑言的唇瓣上。
“你舍不得杀本尊。”
桑言挣脱开傅玄野的钳制,他双手捂住脸,痛苦地抽噎起来。
他下不了手。
桑言声音很闷,他道:
“我当你的炉鼎,你就会放过其他人吗?”
“看你表现。”
桑言揪着傅玄野的衣领,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声。
“我会好好表现的,但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觉得自己还有立场提条件?”
傅玄野眉毛高高扬起,脸上的表情有一丝不屑。
桑言二话不说,凑近亲在傅玄野的嘴巴上。
“你会答应我的,对吗?”
傅玄野的嘴角微微上扬,半合着眼皮看桑言。
“就这?你的媚术,对本尊可没用!”
桑言的手伸进傅玄野的胸膛里,学着他的动作,在傅玄野身上乱摸。
傅玄野的眉头微微皱起,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桑言突然收回手,从傅玄野身上离开。
“既然没用,那就算了吧!”
桑言赤着脚踩在地上,往屋外走去,还没走出两步远。
身子就被人提起来,重重摔进床榻里。
傅玄野高大的身躯压上来:
“你把火点起来,就不想管了!”
桑言撑着傅玄野的胸膛,不让他靠近。
“答应我的条件,否则,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碰我。
除非,你想抱着尸体睡觉!”
“你觉得自己能威胁到本尊!”
傅玄野去抓桑言的手腕,被桑言快速避开,一根银针抵在桑言的脖颈处。
“你知道的,我对你狠不下心来。”
桑言弯唇一笑:
“但对自己,我无所谓……”
桑言明显感觉傅玄野身子一僵,瞳孔骤缩,呼吸都变慢了些。
“你害怕我死!”
桑言咧嘴笑起来,像是抓住了傅玄野的软肋。
“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
“你敢用死威胁本尊,桑言!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傅玄野的额头渗出一层细汗,黑雾从桑言看不见的地方,靠近他。
桑言握紧的银针直接刺进皮肤里:
“让你的黑雾离远些!”
原本要靠近桑言的黑雾瞬间消散掉,傅玄野拳头握紧,他声音低沉:
“你的条件是什么?”
桑言丝毫没感觉到痛一般,继续讲银针缓缓没入。
“说你答应,否则,今日,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傅玄野喉结动了动,目光一眨不眨盯着桑言脖颈处,淌出来的血。
“好。”
桑言瞪着傅玄野的眼睛:
“不许用别人的性命威胁我!尤其是狐族的人。”
“本尊答应。”
“三月的尸体在何处,我要见他,亲自为他送葬。”
“好。”
桑言松开银针的瞬间,那刺入桑言皮肤的银针瞬间化作齑粉。
一同消失的,还有桑言单薄的寝衣。
傅玄野上下检查,确认桑言身上再没有伤人的暗器时,才松了口气。
他紧紧把桑言抱进怀里,像是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般。
桑言能听到他胸腔里,乱了节奏的心跳声。
半响后,桑言才听见傅玄野的声音:
“为何不提,让本尊放了你?”
“我提了,你会同意吗?”
“当然不会。”
傅玄野回答得很快,像是在抢答一样。
“那要是我以死相逼,执意要离开,你当如何?”
傅玄野轻笑一声:
“如果你要离开本尊,那本尊就陪你一起死。”
桑言的胸腔一震,心脏仿佛被一双大掌狠狠捏了一下,有些酸涩的疼意。
“我死了,你真的要……”
桑言还没说完,傅玄野就松开怀抱,捧着桑言的脸:
他轻轻啄吻着桑言的唇瓣:
“嗯,绝不独活。”
傅玄野食指按了按桑言的额头,扯着嘴角,坏笑起来:
“你紧张了?”
桑言吞咽口水,眼神看向别处:
“我紧张什么?”
傅玄野脸上的阴霾像是被风吹散了,他拇指摩挲着桑言的耳垂:
“是不是本尊,也能用死,来威胁言言。”
桑言转身,用侧脸对着傅玄野:
“好了,你公事繁忙,赶紧离开吧,我乏了,要休息一会儿。”
“这火,你不打算灭了?”
“你不是刚娶了道侣吗?找道侣去吧!我这个炉鼎累了。”
傅玄野侧躺在桑言身边,紧紧抱着桑言的腰,将人再次拉进自己怀里。
“言言是吃醋了?”
桑言后背贴着傅玄野的胸膛,感受着他胸腔震动的频率。
“肖鹰还去狐族吗?”
“你的眼里,就只有别人吗?”
“你答应过我,可不要食言。”
傅玄野探起头,一口咬在桑言的肩头:
“本尊答应过的事,绝不食言。这点,和言言可不一样。”
“那就好。”
桑言闭上眼,不打算理会傅玄野。
原本以为傅玄野会霸王硬上弓,这种强人所难的事,他做了也不止一次了。
而且,那东西抵在后腰间,很不舒服。
没过多久,就传来傅玄野均匀的呼吸声。
桑言想回头看看傅玄野是不是装睡,他身子刚动弹一下,那铁臂便紧紧箍住他的腰身。
勒得桑言连呼吸都不顺畅了,而且身后的异物感,很强烈。
傅玄野低低斥了一声:
“别动!”
桑言身子僵住,傅玄野只紧紧抱着他,并为做其他事情。
桑言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着。
早上是被林子里的鸟雀声,吵醒的。
桑言颈间枕着一只手臂,他翻身,眼瞳里骤然出现傅玄野的脸,吓了一大跳。
桑言的身子像是装了弹簧,一下子蹦下床,如此大的动静,傅玄野竟然也没有醒。
桑言胡乱套了一件长衫,走到屋外去。
这里是一个小院,院子里有潺潺流动的活泉。
一座拱桥建于桥上,天空中飘着白色的花瓣,连着地上也落了一地,有侍女在清扫。
见到桑言出来,那女子赶忙跟桑言行礼。
“公子,需要用早膳吗?”
桑言摇头。
这里不是问天宗。
桑言沿着道路,慢悠悠往外走。
肖鹰落在桑言身边跟着。
“见过桑公子。”
桑言皱起眉头,眼神十分不悦地瞪了肖鹰一眼。
“是傅玄野让你跟着我?放心,我不会跑的。”
“属下奉命,保护您的安全。
您昏迷这段时间,尊主一直寸步不离,照顾桑公子,连着五日,未曾合过眼。”
“苦肉计吗?我醒来时,他可不在我身边。”
“因为问天宗出了点事,尊主前往问天宗处理事务,那一处理完,便立即赶回来。”
桑言回想起傅玄野的面容。
昨夜,他抱着自己倒头就睡,今早自己起床那一番动作,动静不小,也未将傅玄野吵醒。
原来如此。
桑言走出大门,面前是一片梨树林。
梨花开得正艳,风一吹,仿佛下了一场大雪。
桑言摊开手掌心,一瓣雪白的梨花落在手心。
原来是梨花。

“杏花酿,终究是再也喝不到了。”
桑言的腰间突然缠上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傅玄野凑在桑言耳边低声道:
“什么喝不到了?”
“没什么。”
刚刚还在身边的肖鹰不见了踪影,傅玄野亲了亲桑言的脖子,拉着他的手,走进梨花林中。
傅玄野摘下一枝花,插进桑言额间的鬓发里。
“言言比花好看。”
桑言伸手想将花取下,被傅玄野扣住手腕。
“本尊带你去前面看看。”
走完一片梨花林,便是一片桃花林,再往前走,有杏花,海棠花,梅花……
虽是不同时节才能绽放的花,此刻聚集在这一片土地,都争相开得正艳。
想必是用阵法维系着开花时的景观,常开不败。
走出一片花海,是一片广阔的沙滩,海浪拍打在沙滩上,惊起多多浪花。
沙滩上散落着模样精致的贝壳,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空气中有股潮湿的味道,傅玄野松开桑言的手腕,下巴指了指这个地方,问道:
“去玩儿吧!”
桑言站在原地没动,抬眼看着天地交融的地方,良久。
他转过身往回走。
“回去吧!”
傅玄野抓住桑言的手腕,语气十分不悦:
“你不喜欢?”
桑言歪头,盯着傅玄野:
“没有,我特别喜欢这个铁笼子,是块养老的好地方,只是今日我累了,玩不动了。可以吗?”
傅玄野薄唇泯成一条直线,目露凶光。
盯着桑言看了半响后,甩开桑言的手。
“随你。”
说完,傅玄野就化作一团黑烟,消散得无影无踪。
桑言松了口气,他瘫坐在地上,视线重新回到湛蓝色的海面上。
他身子往后一靠,人仰卧在沙滩上,手背盖住眼睛。
耳边是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还有海鸟的嘶鸣。
真惬意啊!
躺平真舒服啊!
桑言脑海中这样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是被肚子里的咕噜声吵醒的。
一股香辣诱人的烤肉味,钻进桑言的鼻子里。
桑言嗅了嗅,睁眼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房间里,他赤着脚走出房间。
院子里侍女们忙碌着,肉架在炭火上,烤的噼啪作响。
这片地方靠海,温度却并不高,也许是傅玄野用了某种阵法,让周围四季如春。
此刻天已经黑尽,晚风吹过,竟然有丝丝寒意。
“怎么不穿鞋。”
傅玄野抄起桑言的腿弯,将人抱起来,坐在太师椅里。
桌上放着已经烤好的羊肉串,桑言拿起一串,大口吃起来。
傅玄野用手帕擦着桑言嘴边的油渍: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桑言一口酒,一口肉,吃的肚子滚圆。
傅玄野施展清洁术,两人身上沾染的烤肉味儿消散不见。
他抱着桑言回到床榻上。
桑言原本被封印起来的灵脉,依旧被封印着。
华逸仙也在这个岛上住着,每天都来给桑言诊脉,给他针灸,只不过每次施完针,他都要一一核对银针的数目,生怕桑言再给他顺走了。
“师傅,我这灵脉还能解开吗?”
华逸仙背起药箱,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我无能为力,想解开,只有找你师弟。”
“傅玄野?”
华逸仙不说话,转身离开了。
桑言盯着他的背影,翻身坐起来。
傅玄野时刻待在桑言身边,今早他还在睡梦中,就被傅玄野叫醒。
“言言,本尊有事出去一会儿,醒来记得喝药,要是不喝,一会儿本尊回来,要罚你……”
桑言睡得迷糊,便被傅玄野捏住下巴,嘴巴凑上来,亲得人快要窒息了才放开。
桑言醒来后,发现天都没亮。
傅玄野在他发火之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华逸仙走了没一会儿,侍女端着托盘走进来。
桑言脸都要皱起来了。
他苦着脸,指了指一旁的桌案:
“放下吧!我一会儿喝……”
侍女固执地端着药碗,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十分为难。
“公,公子,尊上,交代说,必须看着您把药喝完……”
桑言深吸一口气,接过侍女手中的药碗,还没喝下去,光是闻着味儿,他就干呕了两下。
把眼泪都逼出来了。
桑言原本的伤都被三月治好了,不知道傅玄野为何要让他喝药。
桑言盯着侍女:
“你去拿些蜜饯过来。”
桑言想等着侍女出去的间隙,将药从窗外倒掉。
侍女脸上露出笑:
“尊主早就吩咐好了。”
她拿起托盘上,一个方正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五颜六色的糖果。
桑言认命地闭了闭眼,药碗刚喂到嘴边,外面碰地一声巨响,吓得桑言手一抖,药汁全洒在了衣服上。
“外面怎么了?”
侍女靠近桑言,抽出利剑,将桑言护在身后。
“公子别怕。”
一个侍女从门外飞进来,躺在地上,呕出一口黑红的血,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几息间,那人便化作一团黑雾,消失殆尽。
桑言瞪大眸子,这些侍女,都是魔族的人。
桑言如今灵脉被封,就是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别人杀他,简直易如反掌。
桑言缩在床榻上,背紧紧靠着墙壁。
外面的打斗声甚是激烈,远远能闻到一股血腥味。
一条血红的鞭子甩进来,将桑言面前的侍女抽到一边。
门口站着一个身着血红衣裙,头上绑着红绳辫子的女子。
“喂,桑言,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看见本姑奶奶,不认识了吗?”
她咧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手中的鞭子挥舞两下,破空声震耳。
竟然是慕尚欣!
桑言惊掉下巴,不敢置信地瞪大眸子。
“你怎么来了?”
幕尚欣走近桑言,她微眯着眼,眸子里带着狡黠的笑:
“来英雄救美啊!”
地上的侍女浑身散发出一股黑气,提起剑,朝慕尚欣袭击过来。
“小心背后。”
桑言惊呼出声,慕尚欣的鞭子像是长了眼睛,直直刺进侍女的胸膛里。
拔出时,鲜血溅起两米高。
慕尚欣抓住桑言的手:
“跟我来,我带你离开这里。”
桑言跟着慕尚欣跑,脚下的鞋都跑丢了一只。
慕尚欣满手鲜血,桑言抓住她的手臂,慕尚欣痛哼一声。
“你受伤了?”
慕尚欣避开话题,奔跑的速度很快:
“前方有个传送阵,可以直接传送到慕流宗。”
桑言能听见后方追来的脚步声,如有千军万马。
他已经不想四处奔波了,离开了这里,又能去哪儿。
桑言甩开慕尚欣的手:
“多谢你能来救我。”
桑言自知他和慕尚欣没有熟到,慕尚欣愿意放弃生命,也要带自己逃出傅玄野编织的牢笼里。
但无论如何,他也不想让人走三月的老路。
慕尚欣也停下来:
“喂,你想被傅玄野关一辈子吗?”
桑言喉结动了动,他转身往回走:
“你快走吧!傅玄野应该在回来的途中,等他回来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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