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书中慕子弦也会身受重伤,但有顾冷用地藏珠去救她。
桑言捏捏刺痛的太阳穴,长叹一口气。
桑言泡完药浴,愁眉苦脸地在岛上溜达一圈。
侍女们见桑言心情不好,找来风筝,陪着他玩儿,想逗他开心些。
免得尊主回来看见桑言这模样,她们这些当差的,必要受责罚。
桑言没放过风筝,在院子里跑了几圈,也没让风筝飞起来。
最后还是刚赶回来的肖鹰帮忙,风筝才顺利飞上天空。
桑言坐在草坪上,仰望着风筝失神。
肖鹰喊了侍女到一边:
“公子今日见了何人,说了何事?”
侍女一五一十说完,肖鹰脸色立马阴沉下来。
“那老东西,还真是死不悔改,一点记性不长,看来还没被修理够。”
突然,侍女叫喊着:
“线断了,线断了。”
桑言回神,只见风筝越飞越高,直到消失在云雾里。
肖鹰立马跑到桑言身边:
“桑公子,这里还有更好的风筝,咱们重新放一个……”
桑言把线轴还给侍女,冲着肖鹰露出一个苦笑:
“不了,还是去看话本子吧!”
桑言窝在软榻上,烦躁地翻动图册。
傍晚时分,傅玄野才回来。
屋子里突然忙碌起来,侍女们鱼贯而入,准备晚膳。
傅玄野走到软榻边坐下。
“言言今日忙了些什么?”
“肖鹰和侍女们没和你说?”
傅玄野也不管桑言愿不愿意,捧着桑言的脸颊,冰冷的唇瓣贴上来。
“一日不见,甚是思恋。”
傅玄野托着桑言的后脑勺,居高临下吻住粉嫩的唇瓣。
傅玄野的牙齿故意咬住桑言的下唇,声音魅惑勾人:
“言言呢?”
桑言终于得空,张开嘴大口呼吸着空气。
贝齿张开的瞬间,再次被傅玄野密不透风地吻上来。
桑言推着傅玄野的胸膛,被吻得大脑缺氧,耳边嗡嗡作响。
傅玄野餍足地舔了舔唇,捞起化作一潭死水的桑言,在桌边坐下。
“言言今日,可有念着为夫。”
桑言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傅玄野的嘴里。
“多吃点肉。”
把嘴巴闭上。
“言言喂的肉,味道不一般。”
桑言又夹起剥好的虾,塞进傅玄野嘴里。
他脸上带着浅笑:
“好吃吗?”
傅玄野笑得十分满足,指挥着桑言夹他喜欢的菜。
“言言,口渴了。”
桑言只好放下筷子,端着冰镇的酸梅汁,喂到傅玄野嘴边。
傅玄野喝了一口,捏住桑言的下巴,在桑言震惊的神情中,吻了上来。
冰块推入桑言口中,冰的桑言整个脑子都木了。
傅玄野却不放过他,直到体温把冰块融化掉。
傅玄野凑到桑言耳边低声道:
“接下来,该为夫喂言言了。”
傅玄野很了解桑言的喜好,每每夹的菜,都是桑言爱吃的。
很快,桑言的肚子就撑得圆滚滚了。
傅玄野抱着桑言往内室走去,里面的床榻早已铺好。
傅玄野一边扣着桑言的后脑勺深吻,一边去解桑言的衣服。
桑言环住傅玄野的脖颈,笨拙地回应着。
感受到桑言的回应,傅玄野嘴角勾起一抹压不住的笑意。
“言言。”
桑言按住傅玄野凑近的脑袋:
“明日,我要见三月的尸首。”
傅玄野的笑意僵住,脸色阴沉下来。
“你很喜欢那狼崽子,不惜为了他,献出自己。”
桑言皱起眉头:
“傅玄野,你曾亲口答应过,不会现在想反悔吧!”
傅玄野冷哼一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尊答应言言的事,绝不会反悔。
既然如此,就让本尊看看言言真正的本事吧!”
傅玄野松开对桑言的桎梏,直起上身,张开手臂。
“你来帮我!”
桑言心里酸溜溜的,有些委屈。
他慢吞吞地爬起来,挪到傅玄野身边,颤抖地解着傅玄野的腰带。
桑言紧张起来,手指不灵活,活结生生打成了死结,越扯越紧。
傅玄野捏着桑言的下巴,在他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红痕。
“故意的?”
桑言摇头:
“不是的。”
傅玄野的手指像是一把利剑,滑过桑言白皙的脖颈,胸膛,最后落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言言这般,要何时才能将衣服解开?”
桑言吸了吸鼻子:
“我会尽力的。”
傅玄野将桑言一把揽进怀里,惩罚般一口咬在桑言的脖颈处。
桑言疼得眼泪直流,颤声喊着:
“疼,师弟,疼。”
“言言,知道痛就好,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桑言抱着傅玄野,报复般冲他胸口狠咬一口。
“不就是炉鼎吗?我好好记着呢,不用傅仙君提醒。”
傅玄野的呼吸粗重起来,金色的灵力一晃而过,他身上的衣物被震得粉碎。
桑言抬眼便看见傅玄野胸膛上,两个刺眼的牙印。
他缩着脖子,就想避开,却被傅玄野掐住下巴。
“言言,本尊喜欢,再多些……”
桑言瞪大眸子,震惊得瞳孔地震:
“你,你是受虐狂吗?”
但桑言才不会错过报复傅玄野的机会。
他舔了舔贝齿,张嘴冲着傅玄野的皮肤,毫不留情地咬下去。
傅玄野像个疯子,他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眼睫微眯着,看起来像是被撸舒服的大猫。
他的肌肉梆硬,桑言咬得牙酸。
桑言伸出爪子,在傅玄野脖子上挠出一道血痕。
傅玄野黑沉沉的眸子看过来,他抓住桑言的手,放在那道血痕上:
“言言,刚刚没有喂饱你吗?就这么点力气!”
傅玄野的表情欠揍,语气轻蔑。
气得桑言屈起腿,对着傅玄野脆弱的地方攻击过去。
傅玄野动作比桑言更快,他按住桑言的大腿,将人压在身下。
“言言,你想下半辈子守活寡吗!”
傅玄野不等桑言开口,就堵住了他的嘴巴。
桑言恨不得从傅玄野身上咬块肉下来。
但两人实力悬殊,一场闹剧下来,桑言败下阵来。
四肢仰躺着,化作一滩水。
傅玄野额头上的汗,滴落在桑言的侧脸上,被傅玄野用大拇指抹掉。
傅玄野常年习武,拇指指腹布满薄茧,摸在脸上,刺痒的感觉很强烈。
时间过了很久,傅玄野似乎害怕桑言晕过去,不断给他输送灵力。
傅玄野俯下身,把脑袋埋在桑言的颈窝,喘着粗气。
他声音很低,慵懒中透着一股勾人的性感:
“言言,你家乡是什么样的?”
“你又不是没去过。”
桑言开口,才发现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傅玄野撩起桑言的下巴,嘴巴凑过来。
桑言以为他又要作恶,吓得身子直往后躲。
“傅玄野!你是泰迪吗?”
傅玄野捏住桑言的后颈,不给人躲的余地。
两人唇瓣相贴,清冽甘甜的果汁进入喉管,桑言来不及咽下,一部分顺着脖颈往下流。
桑言的手掌,无力地推着傅玄野的胸膛:
“不要了。”
傅玄野弯唇一笑:
“嗓子好些了吗?”
桑言摊成一块大饼,低低喘息着,疲惫地闭着眼睛,不想搭理傅玄野。
傅玄野低头,将桑言脖颈处残留的汁液清理干净,他伸出舌头,舔舐着锋利的獠牙。
“言言,你的家乡,是什么样的?”
傅玄野再次问出这个问题,他补充道:
“本尊指的,不是狐族!”
桑言睁开眼睛,探寻的目光盯着傅玄野。
他记得,傅玄野曾经逼问过他的身份。
看来傅玄野早就对自己的身份有疑虑了。
当时他身上绑定着系统,不能向傅玄野剧透。
现如今任务完成了,说一说,应该不会遭雷劈了吧!
“你知道些什么?”桑言问。
“本尊知道的,比你想象中,要多。”
桑言笑起来:
“说来听听。”
傅玄野捏了捏桑言腮部的软肉,沉声道:
“有本尊在,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傅玄野深邃的眼瞳里,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他的表情坚定,坚定得有些凶恶。
宛如一头护食的野兽,谁敢动他的猎物,粉身碎骨就是下场。
桑言鼻子微酸,他转过视线,身子却往傅玄野怀里缩了缩。
桑言的家在北方,最难熬的时候是冬季。
家里没有通暖气,空调更是奢侈品。
每次到了冬天,不仅要受冻,还要挨饿。
父亲赌博输了,喝酒醉了,还会赏些拳头给桑言吃。
长大些,能找到兼职了,不至于饿肚子。
身后经常跟着一群粗暴收高利贷的家伙,隔三差五抢劫一次桑言,轻则拳打脚踢,重则棍棒伺候。
借高利贷的打人,比废物爹打得要疼多了。
桑言回想起家乡的事,竟然找不到一件,能和傅玄野分享的。
他自嘲般笑了笑,盯着繁花似锦的天花板,想了一会儿,道:
“我的家乡很冷。”
傅玄野搂紧桑言,脑袋凑得近了些,桑言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很痒。
傅玄野像是在无声地告诉桑言,不会再让他冻着。
桑言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顺着血液流经四肢百骸,冲散了那股挥散不去的阴霾。
“还有吗?”
傅玄野的声音温柔,透着小小的期待。
桑言喉结动了动,在傅玄野怀里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拥抱在一起,手臂环住傅玄野结实劲瘦的腰肢。
桑言把脸埋进傅玄野的胸膛里,声音很软:
“我累了。”
傅玄野低头,亲了亲桑言的发旋:
“言言,别怕,为夫会护着你。”
“嗯,我知道。”
桑言的声音很小,他不知自己有没有说出口。
疲惫很快袭击了他的大脑,他合上沉重的眼皮,很快进入梦乡。
这一觉桑言睡得很香甜,一夜无梦。
睁开眼睛,便看见健硕的胸肌,因为呼吸上下起伏着。
桑言抬起头,一张俊朗的神颜展露在眼前,好看得桑言屏住了呼吸。
傅玄野闭着眼,鸦羽般的睫毛轻颤,剑眉入鬓,鼻梁高挺,下颌线锐利流畅。
黑青色的发丝散落在床铺间,唯有一缕刘海落在额间,挡住傅玄野饱满的额头。
削弱三分攻击性,留下七分妖冶柔和的美。
桑言看得入神。
傅玄野紧抿着的唇角高高扬起,眼睫倏地睁开,一双黑耀石般的眼瞳,直直注视着桑言。
桑言脸颊发烫,立刻移开视线。
门外传来敲门声,有侍女问:
“尊主,公子,需要奴进来伺候吗?”
桑言低头,瞧见一身青紫斑驳的痕迹,不想让侍女看见。
他披着薄被,坐起来,想越过傅玄野,下床去。
两人共盖一床被子,桑言一拉,傅玄野的上身便显露出来,这一看,桑言整张脸都变了颜色。
从脖子往上,都熟透了。
傅玄野身上的痕迹不比桑言少,都是被桑言抓出来的血痕,咬出来的牙印。
傅玄野却像个战利品一般,展示出来,生怕别人没看见。
他眉眼弯弯,嘴角上扬,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进来。”
侍女们低垂着脑袋,视线绝不乱瞥。
傅玄野专门选了一件深V领的衣袍,到处招摇。
傅玄野穿戴好,走到桑言身边,捧着桑言的脑袋,在他唇上浅酌一口。
“言言,本尊出门了。”
桑言简直低估了傅玄野的厚脸皮。
他附身的动作,胸膛上的痕迹一览无余。
“赶紧走吧!”桑言催促道。
傅玄野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他眉头蹙起,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一股威胁的意味:
“你在赶本尊离开?”
桑言盯着傅玄野,生怕他一生气,就不打算出门了。
桑言环住傅玄野的脖子,扬起脑袋,在傅玄野唇边吧唧一口,声音响得在宫殿里回荡两声。
从外面风尘仆仆赶来的肖鹰,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宫殿内,他猛地停住,几乎在下一秒,把这只脚撤了回去。
桑言面对着门口,他刚好看见这一幕,觉得自己的脸快丢光了。
桑言破罐子破摔,下巴指了指门口:
“你快去吧!晚上等你回来,一起用晚膳。”
对付傅玄野,还是得来软的。
傅玄野像是被亲愣住了,扣住桑言的后脑勺,野兽般索取了一番,小半个时辰后,才一脸餍足地放开桑言。
桑言摸了摸肿得不像话的唇瓣,幽怨的眼神瞪着傅玄野。
傅玄野走出房间,肖鹰就跟了上来。
“解法问出来了,只是有一味主药引不太好寻。”肖鹰道。
“怎么说?”
“苍狼湖底有狼族封印,需要李杏亲自启。
那味药引,在苍狼湖底。
李启说,让他见一面桑公子,他才肯开启苍狼湖。”
傅玄野脸色阴沉下来,冷哼一声:
“是个硬骨头,居然能撑这么多天,难怪言言会喜欢他。
既然他还想着本尊的人,本尊便亲自去见见……”
地下十九层牢狱,重兵把手,出入需要魔尊的御令。
里面只关押着两个人。
最里面关押着梨花院掌柜,鹿离,外面关押着苍狼族首领,李杏。
傅玄野径直走进李杏的牢房里,墙面上,用四颗手臂粗细的玄铁钉,将人固定起来。
他低垂着脑袋,已经晕过去了。
傅玄野坐在黑漆木制的雕花椅中,抬了抬手指。
肖鹰对着狱卒点头,黑色的灵力包裹住李杏,从他身体里,扯出来一个透明的狼头人身的神魂,绑在三米远的十字木架上。
李杏发出痛苦的狼嚎声,目光触及到傅玄野袒露的胸襟后,恶狠狠地就要扑过来,一副要将傅玄野咬死的模样。
傅玄野手指点点雕花椅,扶手上的狐狸脑袋。
他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手肘撑在扶手上,指尖托着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故意让胸前的领口开得更大些。
“三月,李三,李杏!该叫你哪个名字?”
“傅玄野,你这个卑鄙无耻小人。要不是桑言哥……咳咳……”
李杏话没说完,一道金色灵力从他神魂中间穿过去,钉在玄铁钉上昏死过去的黑狼身子吐出一口血来。
傅玄野手指支着太阳穴,眼底带着一抹杀意:
“再让本尊听见桑言哥哥这四个字,本尊就把你的舌头,拔下来喂魔兽。”
李杏扯着嘴角笑起来:
“喊个称呼你就如此生气,要是告诉你,我们做了更过分的事,你岂不是要疯掉!”
傅玄野微眯着眼,眸底一片冰寒,极具危险的目光笼罩着李杏。
“本尊倒是好奇,更过分的事,是什么!”
“想知道?让他来见我。”
傅玄野看了一眼肖鹰。
肖鹰会意,走出牢狱的门。
李杏痛苦的表情都缓和下来:
“傅玄野,你放心,我见到他,一定不会说你的好话,你就是个大骗子。”
傅玄野哼笑一声:
“小三,你想多了。”
离去的肖鹰,很快回来,手里端着一个方形小木盒,恭敬地递给傅玄野。
“尊主,您亲启。”
傅玄野拨开盖子,一条银白色的小虫跳起来,落在傅玄野的手背上。
小虫身上散发着亮光,像萤火虫的尾巴,小拇指粗细,身体胖的像桑蚕。
李杏瞪大双眼,身子哆嗦起来:
“傅玄野,你想干什么……”
傅玄野俊朗的面庞上,挂着一抹妖冶的笑:
“别怕,这是本尊新养的宠物,还不知好不好用。
不过它能在一个时辰之内,把一头魔兽吃得只剩一张皮,也不知你这糙狼崽子的肉,合不合它胃口。”
李杏在十字架上挣扎起来:
“傅玄野,你要是杀了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傅玄野抬起手:
“去吧。”
那虫子朝李杏的神魂飞过去,钻进了李杏的鼻孔里。
“没关系,言言知道,你已经死了,本尊当着他的面,将你杀掉,他可一点也不在乎你,还夸本尊做得好。”
“说谎!我不信,你在说谎!”
李杏低吼着,他钉在玄铁钉上的身体,已经开始七窍流血。
钻心的疼感几乎要把大脑撑爆,李杏痛苦地挣扎起来。
“他不会这样对我!傅玄野,你让他来见我!
否则,你休想拿到苍狼湖底的东西。
能解开他灵脉封印的人,只有我。”
“你放心,虫子会在你的脑袋里筑巢 。
用不了几刻钟,你就会成为虫子的傀儡。
只不过,这段时间会有些痛苦,虫子为了繁衍,会刺激你的神经,不让你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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