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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尧言Na)


桑言没走两步,慕尚欣的鞭子便缠了上来。
“无论如何,你今日都得跟本小姐一起走。”
桑言被慕尚欣拖拽着,往林子深处钻。
“你为何要带我离开?”
桑言看着越来越近的魔军。
“傅玄野和子弦已经结为道侣,你为何还要横在中间!”
桑言心下明了。
“所以,是慕子弦让你来的?”
慕尚欣停下脚步,她哼笑一声。
“你回来得可真快,慕流宗养的那群人,简直废物,竟然连一刻钟的时间都拖不住。”
后面追上来的魔军将两人团团围住,傅玄野站在前方,挡住了慕尚欣的去路。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觊觎本尊的人。上次的教训,没受够吗?”
慕尚欣收紧鞭子,指甲间藏着一个锋利的刀片,抵在桑言的脖颈处。
“傅玄野,让你的人滚开,放我们走,否则,本小姐不介意,帮你心爱的炉鼎,放放血。”
傅玄野周身环绕着一股黑气,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桑言。
“你敢伤他一根汗毛试试!”
慕尚欣冷哼一声:
“说得你多爱他,还不是把人像畜牲一样关起来,你看上的,不过是他的特殊体质,能调和你体内的正邪力量罢了,冠冕堂皇的狗男人。”
桑言扬起脖子,看着傅玄野越发阴沉的脸色。
这慕尚欣也是胆子够大,一个人,就敢闯傅玄野的地方。
桑言低声道:
“姑奶奶,您带着我离开不了的,惹怒了傅玄野,到时候连慕流宗都得受牵连。一会儿我去吸引傅玄野的注意力,你自己找机会逃走吧!”
慕尚欣看傻子一般,瞪着桑言:
“我逃不掉,但能和你一起死。”
说完,她便要对桑言下死手。
桑言身上突然一道金光乍现,面前的慕尚欣被拍飞出去。
桑言眨巴眼睛,他可什么也没干啊!
桑言手腕上一阵灼热,他低头一看,才发现手腕上的红绳上坠着一颗看似普通的宝石,只有绿豆大小。
金色的光芒散去,宝石变成深红色,和红绳融为一体,看不出任何端倪。
傅玄野将桑言搂进怀里,捏住他肩膀的手力气很大,几乎要把骨头捏碎了一般。
他盯着地上抽搐着的人,冷声道:
“慕子弦,本尊给过你机会。”

第一百六十二章 欠收拾
傅玄野宽大的身躯罩住桑言,听见他口中的话,踮起脚歪着头想去查看那女子的情况。
真的是慕子弦吗?
她为何要化作慕尚欣的模样,来此处带走自己?
傅玄野捏住桑言的下巴,看透桑言内心的想法般,回答道:
“她知道在这里杀不了你,只有将你带走,看来你当真和慕尚欣,交情更深些,居然要为了她,来骗本尊……”
桑言瞪大眸子,眼珠子乱晃。
刚刚小声说的话,被傅玄野全部听到了。
桑言伸出手腕,转移话题道:
“你什么时候给我带的护身符?”
傅玄野捏住桑言的手腕,将人腰身一搂,直接抗在肩上。
慕子弦和包围住的魔军早已不见踪影,傅玄野扛着他往回走。
桑言捶着傅玄野的后背:
“我自己会走啊!你快放我下来。”
傅玄野一巴掌拍在桑言的屁股上:
“言言,你是想在外面挨收拾吗?这里的观众倒是不少。”
桑言嘴巴泯成一条直线,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不敢再乱动。
一片狼藉的宫殿,恢复如初,侍女跪趴在地上,脑袋紧紧贴着地面。
傅玄野径直回了寝殿,将桑言摔进床榻里。
“解释吧!”
傅玄野一脸阴沉地看着桑言,表情严肃且冷漠。
桑言被摔得脑子有些懵,却没有丝毫迟疑,像个弹簧一样蹦起来,插着腰,指着傅玄野的鼻子骂骂咧咧道:
“明明是你的后宫没管理好,着火了,火烧到我这个无名小卒身上,还是我的错了!
当初就叫你不要脚踏两条船,看吧看吧,引火烧身了吧!
解释?我解释什么!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桑言絮絮叨叨个不停,傅玄野皱起眉头:
“还在狡辩。”
他的魔爪伸向桑言,桑言吓得立马后退一步。
撕拉一声响,桑言的上衣已经落在傅玄野的手中。
桑言赶紧抓住薄毯盖在身上,不敢置信地盯着傅玄野:
“师,师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流氓了!”
傅玄野的手掌捏住桑言的后脖颈,将布满苦涩药汁的衣服,递到他的面前:
“这是什么?”
桑言深吸一口气,手舞足蹈的比画起来:
“我刚准备喝,慕子弦就从外面杀进来,我吓坏了,才弄洒了药汁。这也是我的错吗?
你自己脚踏两只船,惹来祸患,还要怪我吗?”
桑言腮帮子气鼓得像河豚。
侍女将药重新端上来。
傅玄野伸手接过药碗,坐在床榻边,勺子舀起一勺黑乎乎的药,亲自喂桑言喝:
“乖乖把药喝了,就不惩罚你了。”
桑言缩在床榻角落,离傅玄野最远的地方,披在身上的被子,把脑袋也裹在里面。
“不喝!我的伤早就好了,这不是药,是毒。
你封住我的灵脉,不想让我恢复修为,对不对!”
周围安静了一瞬,桑言小心翼翼透过缝隙去看傅玄野。
发现床榻边的傅玄野早已不见踪影。
桑言松了口气,裹着被子,让侍女给他拿件干净衣服。
站在屋内的侍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公,公子,尊主说,说您不喝药,就,就这样光着吧!”
说完后,侍女瑟瑟发抖,脑袋垂下,都要钻进地里去了。
桑言咬牙切齿。
“他人呢!”
桑言披着薄毯去找傅玄野理论。
这里的宫殿很大,傅玄野在这边设置有书房。
桑言径直往里走,门口的侍卫见小祖宗来了,也不敢拦,快速进去通报。
桑言也快步跟上,他担心傅玄野不见他。
桑言踏进里屋的门槛,便听见一阵惨烈的哀嚎声。
桑言惊得站在门口。
面前除了刚刚进来通报的侍卫,还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刚刚的惨嚎声,想必是那东西发出来的。
傅玄野坐在桌案前,他的左右两边有个黑洞。
左边泛着金黄色的光,右边散发出黑红的光。
从那黑洞里,不断吐出金黑,两种不同颜色的卷轴。
三米宽的玉石桌案上,一黑一金的卷轴堆成了两座小山,把傅玄野淹没在里面。
傅玄野坐在椅子里,他手中握着笔,在写着什么。
傅玄野手中的笔未曾停下,看都不看桑言一眼,沉声道:
“拖下去!”
身后传来训练有素,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四个佩刀侍卫朝桑言走过来。
桑言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委屈巴巴地瞪着傅玄野:
“傅玄野!你敢!”
桑言看着侍卫逐渐靠近,他撒泼打滚躺在地上,大声嚷嚷:
“傅玄野!你不给我衣服,我就躺在这儿了,休想拖我下去。”
那侍卫越来越近,直到越过桑言,把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抬了出去。
桑言才知,傅玄野并不是要赶自己走。
桑言从地上爬起来,磨蹭到傅玄野的书桌面前。
傅玄野握笔宛如握剑,笔锋凌厉,落笔十分有力,写出来的字也很有气势。
桑言看傅玄野写得认真,也不敢打扰他,只在面前来回走着,不知他何时能写完。
啪嗒一声,傅玄野终于放下笔,桑言双手拍在书桌上。
“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傅玄野扯住桑言笼在身上的薄毯,低沉的声音响起:
“过来。”
桑言若是不过去,他猜,傅玄野一定会,把这唯一能遮身体的薄毯也撕碎。
桑言走到傅玄野身边,被他大力一带,直直跌进傅玄野的怀里。
傅玄野抱着桑言,下巴支在桑言的头顶。
“别乱动。”
桑言裹着毯,窝在傅玄野的怀里,简直如坐针毡,他悄悄挪动身子,想从傅玄野怀里钻出去。
腰上被傅玄野不轻不重捏了一下。
桑言惊呼出声:
“傅玄野,你把衣服给我,我马上就离开这里。免得在这里,会打扰你工作。”
“你乖乖别动,就不会打扰。”
桑言牙齿磨得咯吱作响。
不会打扰是吧!桑言扬起脑袋,便看见傅玄野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微微鼓起的喉结。
桑言反抱住傅玄野的腰,学着傅玄野曾经欺负他的模样,在傅玄野后背,写着骂傅玄野的话。
修士体内灵力可抵御寒气入体,一般修士着衣单薄清爽。
傅玄野亦是如此。
桑言的手指在傅玄野的后背作乱,傅玄野稳如老狗,他手臂都快酸死了,傅玄野身子都不颤一下。
桑言气不过,张嘴一口咬在傅玄野的胸膛上。
傅玄野手上的笔一顿,原本是一点,被他写成了一竖。
他大手一挥,卷轴自动合上,滚到一边去。
傅玄野将桑言抱起来,放在桌案上。
“你在做什么?”
桑言和傅玄野黑沉沉地眸子对上,然后又心虚地挪开。
“没,没做什么!”
“言言,你这张嘴,欠收拾!”
桑言转身就想跑,被傅玄野按住肩膀,压在桌面上。
他原本上身未着寸缕,只披着薄毯,傅玄野轻轻一扯,桑言白皙的胸膛便暴露出来。
桑言自知躲不掉,只捂住脸,认命地摊平身子。
“傅玄野,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身子?”
傅玄野抓起桑言的手腕,细细吻过桑言每一根手指。
他一边咬着桑言的手指,轻声道:
“有区别吗?”
“当然有,不过,你这辈子大概不会弄懂。”
“弄清楚了,你会选择留下吗?”
“不会。”这两个字在桑言嘴里兜里一圈,又被他咽进肚子里。
“不知道。”
傅玄野冷笑一声:
“是你闯入了本尊的世界,没有本尊的允许,你休想离开。”
桑言伸手,抚摸着傅玄野俊朗的脸庞。
“师弟,喜欢一个人,不是给他你有的,而是给他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
桑言揉捏着傅玄野的耳朵:
“尊重,信任,自由。”
“你想让本尊放手,做梦。本尊就死,也要和言言一起。”
桑言深吸一口气:
“你这话听着,真是让人窒息。”
傅玄野薄唇紧抿着,固执道:
“本尊不会放你自由。”
桑言闭上眼,把头扭向一边。
再和油盐不进的傅玄野交流,他真会气死。
傅玄野和桑言在书房待到了深夜,桑言晕厥了好几次,醒来后,傅玄野还在亲他的嘴巴。
桑言一把将人推开,身子往后一倒,栽进温热的池水里。
池水不深,桑言也会游泳,但奈何他四肢酸软,没有一点力气。
费了好大力气,也没在水中站稳,在呛了无数口水后,才被傅玄野捞起来。
桑言奄奄一息靠在傅玄野的怀里。
桑言怀疑傅玄野是故意的。
浑身火辣辣的刺痛,更加昭示傅玄野犯下的恶行。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傅玄野。
桑言站起身,就要离开。
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跌进傅玄野怀里,这番动作,撕扯到身上的伤口,桑言疼得龇牙。
“多泡会儿,伤口才恢复得快些。”
傅玄野霸道地将桑言按进怀里,桑言无法动弹。
桑言趴在傅玄野胸膛里,听着他强烈有力的心跳声入眠。
桑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桑言是被饿醒的。
他一整天没吃东西,肚子都瘪了下去。
桑言睁开眼,就有侍女过来伺候梳洗:
“尊主去了慕流宗,让公子好好吃早饭,回来会给公子带礼物。”
桑言皱起眉头:
“谁要听他的行程。”

早上的餐食很丰盛,摆了满满一桌。
桑言只吃了两个灌汤包,一小碗蛋羹,半碗虾仁粥,一屉蟹黄蒸饺。
吃完后,桑言便见到了一脸疲惫的华逸仙。
他的腿比以往更瘸了,走路还要侍从搀扶。
“师傅,你的腿怎么了?”
“摔的。”
华逸仙坐在桑言身边,给他把脉。
桑言疑惑,这岛上四处平缓,怎么能摔成这样。
华逸仙不说,桑言也不好多问,只道:
“师傅,您可要当心些,免得师母为您担心。”
华逸仙点头:
“你的身子虚,为师给你开了一副药浴,记得每日泡三次,每次泡足两个时辰。”
华逸仙交代完,随手写下一个方子,让侍女去抓药。
华逸仙离开前,当着桑言的面,仔细清点药箱里,可有利器丢失。
桑言面皮滚烫,华逸仙这般谨慎,定然之前是偷他的银针,威胁傅玄野的事。
想必他那身上的伤,和傅玄野脱不了干系。
桑言突然想起昨天去找傅玄野,在书房里碰见那团被黑雾包裹起来的东西。
临走前,华逸仙语重心长地道:
“乖徒儿呀,你别和傅玄野对着干,那狗东西,你斗不赢他的。”
桑言愣住:
“师傅,你什么意思?”
华逸仙叹了口气:
“傅玄野虽坏,但对你也不错,就别想着往其他地方跑,你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问天宗的名气如日中天,现在已经要盖过往日鼎峰的三味宗和慕流宗,未来发展不可估量。
魔界亦在他手中掌握,你说你有几分胜算?”
桑言抿唇一笑。
“谁说我要跑了?”
华逸仙又叹了口气,道:
“你体内的灵力被封,为师无能为力。
傅玄野也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在研究,查到和狼族部落有关。
想来不多时,就能解开,你莫要误会与他。”
“是他让师傅说这些话的?”
“不是,没有任何强迫为师,是为师想告诉你。
傅玄野昨日还问为师,有没有不喝药的法子,能把身子养好。
想必是舍不得你喝药受苦。”
桑言更加坚信了,昨天看见那黑乎乎的东西,就是华逸仙。
华逸仙恨傅玄野入骨,怎么可能帮他说话。
桑言拉着华逸仙在桌边坐下,让侍女倒了杯热茶,递给华逸仙。
“师傅,昨日,慕子弦突然出现在这里,把徒儿吓了一跳。
你可知,她现在是如何下场?”
华逸仙顿了顿,道:
“下场有点凄惨,就算能留下一条命,这辈子与仙途无缘了。”
桑言瞪大眸子:
“慕流钦不能保下她?”
华逸仙摇头:
“她非要作死,居然想把你掳走杀死,以为这样就能坐上问天宗掌门夫人的位置,天真至极。
她太小看傅玄野了,慕流钦在妹妹和宗门之间,选择了后者,还是他亲自执行的。
挖金丹,废灵根,天罚神魂五十鞭。能不能活下来,都看运气。”
桑言心脏一紧。
但慕子弦是女主,她不会轻易死去。
地藏珠可以救她!
桑言皱起眉:
“傅玄野在大婚时,送给慕子弦的地藏珠,可以救人啊!”
华逸仙摸了摸鼻子,视线落在桑言手腕戴着的红绳上。
红绳上坠着一颗血红的绿豆大小的珠子,珠子几乎和红绳融为一体。
“他们根本就没成婚,傅玄野怎么可能把如此宝贵的珠子,赠给慕子弦。”
“他们没成婚?”
桑言明明记得鹿离收到了两人婚宴的帖子,那喜帖他可实实在在确认过。
鹿离还去参加婚宴的。
华逸仙见桑言脸色不对,就知道自己又多嘴了。
他蹭一下站起来:
“为师还有些事,先走一步了。”
桑言盯着华逸仙匆匆离去的背影,眸底暗沉下来。
鹿离去参加婚宴,却是一去不复返。
傅玄野当日就找到了苍狼城,还杀了三月。
原来他和慕子弦的婚宴就是个幌子,只是为了逼鹿离现身,通过鹿离找到了自己。
可傅玄野为何不告诉自己。
“公子,药浴准备好了,要现在泡吗?”
“嗯。”
桑言蹲坐在浴桶里,脑袋微微后仰。
这药浴泡着很舒服,药味儿不浓,还有股清淡的玫瑰香味。
那地藏珠一定还在傅玄野的手里,但他定是不愿救慕子弦的。
桑言觉得这件事他不能插手,想想三月的下场就知道了。
他应该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就翻过去了。
傅玄野也不会找慕流宗的麻烦,不然,以傅玄野的性格,修真界怕是又要乱了。
侍女放了些话本子,放在桑言手边。
桑言随意摸出来一本,翻看着。
他却怎么都看不进去。
慕子弦落得这样的下场,和穿进书里的自己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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