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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天师的鬼王室友(行云渡)


马屁拍得倒是响。
梁秋白神色微动,笑着夸赞出声:“张家二爷倒是好眼力。”
张文宇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小白脸竟然就是........”
张锡平:“在祖师爷面前,休要放肆!”
张锡平皱着眉头,低呵了一声,“文宇,还不过来见礼。”
梁秋白拍了拍椅子扶手撑着站起身:“行了,这人见也见了,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
张文宇抬手指了指舞台:“您刚刚不是说要看戏吗?”
张文宇:“那出戏稀罕的很,我们也想一起看看呢。”
梁秋白:“我想了一下那戏也没什么好看的。”
梁秋白冲着人微微一笑:“下一次,张家如果想听,我可以让老爷子为你们演一出我当年成名的戏。”
张文宇:“成名是哪一段?”
梁秋白:“这你都不知道?”
梁秋白:“当然是,五方城正道魁首惨死,白衣客纵马仗剑横出世。”
话里有话。
指桑骂槐。
骂的还刚巧是玄门现如今的大家长。
张锡平的脸色不明。
张文宇抬起手指向了那个转身离去的人:“你怎么......”
顾清河沉着一张脸隔开了对方的手指,提醒出声:“张叔,那人可是祖师爷。”
张文宇将手抵在顾清河的胸膛上低声警告出声:“你到底跟谁穿一条裤子!”
顾清河:“谁说的对,我听谁的。”
张文宇冷哼了一声甩手离去。
“当年酆都城一役之后留下的四处封印,现今只剩下我张家一处。”
“据我们张家这几个月探查得知,鬼界这些年一直在谋算此事,现今出手想必也是势在必得。”
“封印的修复工作目前尚由行动处这边协理玄门各家修复,但进度相对比较缓慢,若是鬼界那边集结人手逐一突破,相比后果不堪设想,不知您这边对封印一事可有什么比较好的建议?”
会议室内,梁秋白全程支着脑袋昏昏欲睡。
张锡平:“祖师爷?”
张锡平:“沈先生?”
梁秋白被顾清河拍了拍,这才睁开了那双染着困意的双眸,回道:“啊,封印的事情啊。那个.......我相信只要玄门内部齐心协力,众志成城,一切听从顾处指挥,想必假以时日一定能将封印修复。”
梁秋白:“Fighting!”
众人:“........”
张锡平沉吟了片刻,只能换了一个切口重新开口:“我听闻,现如今各家所守护的大阵名曰四海川舆,集山川河流四海为一体,阵法繁复多变,其中蕴含的灵力深厚。”
张锡平:“现如今秦家倒台,秦家剩余的子弟灵力几乎不能支撑大阵所需要的灵力开支,想要修复恐怕没那么容易,我记得秦家的凤溪石在您的手里,这灵石......”
梁秋白:“你们说凤溪石啊。”
梁秋白:“吃了。”
张锡平:“那大阵........”
梁秋白抬手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这个好说,回头我写一些阵法符箓之类的你们自己拿下去研究研究。”
张锡平:“阵法符箓的效用我觉得还是微乎其微,我听说您这边会.......”
梁秋白不等对方把话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告知出声:“过几天我要去鬼界一趟。”
张锡平的脑子还在上个问题打转,梁秋白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打的他有点措手不及:“您要去鬼界?”
梁秋白‘嗯’了一声:“别说,我正在发愁怎么去,你看这不巧了吗?你们张家这就来雪中送炭。”
张锡平:“?”
梁秋白:“过几天二爷借我点人,我呢带出去溜溜,啊不带出去练练。”
张锡平:“.......”
他们的事情还没解决。
反倒是让对方捷足先登?
张锡平沉声道:“祖师爷,张家这边的人力现如今腾不......”
“啊我困死了。”梁秋白撑着手臂起身,“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出去透透气。你们不用管我,继续开继续开。”
张锡平目送着梁秋白从会议室内离开,又见顾清河起身追了出去,这回一张脸算是彻底沉了下来。
屋子里只剩下张家的人,张文宇小心翼翼问出声:“爸,现在怎么办?”
张锡平:“还能怎么办?人一定是要借的,至于封印这边.....”
张锡平:“他既然要去鬼界,过几天你跟着一起去。”
张文宇:“?”
张锡平:“有问题?”
张文宇一脸为难的开口道:“爸,那地方的鬼都饿了几百年,我这去岂不是.......”
张锡平看了人一眼:“你说什么?”
碍于威压,张文宇脸色一白:“行,我去。”
梁秋白站在廊下,面上根本毫无睡意。
他抬头望着屋檐上停落的几只雀,脑海当中突然想到了几百年前正道那群人冠冕堂皇的嘴脸。
自私自利。
虚伪至极。
梁秋白拈起一块石子,丢到那屋檐上,几只雀受了惊,扑棱着翅膀离去。
“我家的这几只鸟似乎没碍着您什么事情吧。”
熟悉的声音让梁秋白转过身来:“顾处,你怎么也出来了?”
顾清河走上前,将一张纸条递到梁秋白面前:“你不是要去鬼界,这是阿爷昨日拿给我的。”
梁秋白伸手接了,发现纸条上写了一串的电话号码和一个联系地址。
字迹有些眼熟,似乎是林不殊的。
梁秋白拧紧了眉头:“这是什么?”
顾清河:“电话的联系人名叫方锡,是林不殊在青宁第一人民院时候的师兄。”
顾清河:“他临走前告诉阿爷,说您如果想要去鬼界的话,可以去找他。”
梁秋白挑眉:“连鬼界的事情都知道,这么说来,他这师兄也是只鬼喽?”
梁秋白:“顾处,你们行动处年中要刷业绩不?我把他让给你。”
顾清河:“.........您可以先去看看。”
梁秋白捏着手里的字条冷哼了一声:“王八蛋,他倒是好算计,连这都让他算到了。”
梁秋白气急败坏的将纸团揉成球,刚想扔出去,却是将手抽了回来:“算了,不用白不用。”
顾清河长舒了一口气:“你这回去鬼界我可以......”
梁秋白突然迈步走上前,停在了顾清河跟前近在咫尺之处。
顾清河呼吸微滞。
梁秋白却是面色如常的伸手帮人理了理领带,随后指尖轻勾将人扯到跟前来:“顾清河,你不必试探我。我现如今留在顾家,让顾家当我的话事人,不过就是看在顾老太爷子的面子上。刚刚方锡平有句话说的不错,封印这边的事态的确比较紧急,你呢就留下来处理这件事。”
梁秋白将人稍稍推开,重新给人理了理那微皱的领带笑道:“这次我去鬼界可能需要一些时日,顾处可以趁着我不在,好好想一下自己的立场。”
顾清河没想到对方竟然什么都知道,一时间面色有些难堪:“您.......”
梁秋白:“想问我为什么知道?”
梁秋白:“顾清河,我活得岁数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你们现今这个时代比我们当年可是安逸的多。”
顾清河:“其实张家那边......”
梁秋白双手拍了拍对方的肩:“你现在不必告诉我,我给你时间。”
梁秋白弯唇笑了笑:“另外顾处如果真过意不去呢?不如借我点人呗。”
顾清河:“.......你要多少?”
梁秋白:“不多,五十。”
五十已经不是小数目了。
顾清河拧紧了眉头:“您这次去鬼界到底要去做什么?”
梁秋白:“不做什么啊。”
梁秋白挑眉:“更何况,我去分手又不是去打架,不过就是顺路让人保护一下我的安危。”
顾清河沉吟了片刻:“你可以选择不带张家的人。”
梁秋白挑眉:“那不行,我不给人出手的机会我男朋友怎么心疼我。”
顾清河:“......您不是去分手的吗?”
梁秋白:“啊没事,不耽误。”
梁秋白:“用完再分。”
顾清河:“..........”

“这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怨,是他对不起你,你倒是找他说理去。”
“您看在我这么无助可怜的份上,要不饶了我?”
青宁第一人民医院的就诊室当中,白炽灯在头顶闪烁个不停,‘滋滋啦啦’的流窜着电流声。
明灭不定的灯光下,清秀俊朗的年轻医生被五花大绑,身上缠绕的锁链向外延伸,链接在悬空在四周的金色符纸上。符纸上书写的符字像是活了一般从纸上流动而出,在头顶四周环绕,形成了一个牢笼将人困在了其中。
梁秋白此时单手支着下颌,慵懒地坐在诊室内的椅子上。他微微抬起另一只手缓慢的书写着下一张符,抬眸撇了一眼阵中的鬼:“我听说你是林不殊的师兄,之前他就是在这里学的临床?”
方锡:“是。”
梁秋白:“他什么时候来的?”
方锡:“三年前吧。”
梁秋白口中咀嚼着这个时间点,点了点头:“放了你也行,那你说说,你有没有帮他打掩护?”
方锡:“打了……不是……”
方锡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给咬掉:“那个,你听我说,我要是知道您是不落山上的那位,我打死也不让我师弟喜欢你。”
梁秋白手指轻弹,符文又落下去一道。
随着眼前阵法当中的符纸叠加,捆缚在方锡身上的锁链就束缚的越紧。
方锡挣了挣:“祖宗,别加了!”
梁秋白手指停驻:“那你刚刚都说了什么?”
方锡低咒了一声,十分后悔刚刚将人放进来。
十分钟前,就诊室内进来了一个长相十分漂亮的男人。
他原以为这人是来看病的,还态度十分好的向对方询问了哪里不舒服,结果这人进了门二话不说先把门给反锁了。
方锡当时心头就咯噔了一下。
然后........
嗯,没然后了。
这人分明不是来看病,而是来打劫的,而且打劫的还是他这个被牵连的大怨种。
方锡哀叹了一声,走上前两步坦白道:“人鬼殊途这事我早就知道,而且我其实早就跟他说过,让他给您说实话,是林怂怂自己不敢说,这可不关我的事情,我可是一早就跟我老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的!!!”
梁秋白的指尖在脸颊上轻轻的敲击了两下:“嗯,不错,你是个好鬼。”
方锡:“我又不杀人,我当然是个好鬼。”
梁秋白:“就他不是个东西。”
方锡一噎,没敢接话。
梁秋白:“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方锡拧紧了眉头:“不是,这怎么听着像交代遗言?”
梁秋白微微侧目:“你有意见?”
方锡:“我没,不过......”
方锡又走上前两步,冲着人笑道:“咱商量个事,你看你是我师弟的老婆,那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要不你先把我解开,我请你出去吃个饭?要不,我怕一会儿哪个病人进来还以为我们两个在玩什么奇怪的play。”
梁秋白:“放心,没人来救你。”
方锡:“........”
梁秋白坐在椅子上微微倾身向前:“来,告诉我,鬼界怎么去?”
方锡:“我不知道啊。”
梁秋白从兜里摸出一张字条在对方的眼前晃了晃:“这是林不殊留给我的,他说如果我想去鬼界了,就来找你。”
方锡凑上前来看了一眼,翻了个白眼。
字迹确实是林不殊的,但......
操,又被坑了。
那位还真是为了老婆,连他这个师兄都可以不要了!!
方锡向后退了一步,一本正经的同人开口道:“我如果说我不知情,你信吗?”
梁秋白向后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笑了笑:“你觉得呢?”
屋内的阴气陡然一重,梁秋白坐在椅子上没动。
随后四周缠绕着的锁链剧烈的抖动了两下断裂开来,阵中的人从符纸之中脱逃而出。他理了理身上的白大褂坐在了梁秋白一旁的椅子上,旁若无人的端起水杯牛饮了一口:“哎呀妈呀,渴死我了。”
方锡将杯子放下,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我跟你讲,林怂怂是个混蛋,但我真没骗你。”
方锡偏过头来:“鬼界那破地方还是你自己给弄下去的,有多难进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我都多少年没回去过了,怎么进去,我自己都不知道。”
梁秋白挑眉:“没别的办法?”
方锡转过身来:“你原本打算怎么进去?”
梁秋白:“玄门封印开了三个,随便选一个进去。”
方锡沉吟了片刻:“现在下面无序的很,如果从那几处进的话应该很难找到鬼城的位置,而且很危险。不过......我倒是知道有一个地方运气好的话应该可以进去。”
梁秋白:“在哪?”
方锡:“你先告诉我,你去那要干什么?”
梁秋白:“找林怂怂分手啊。”
方锡转过头去:“那你还是别去了。”
梁秋白笑了笑:“能从我的困阵之中脱逃,看来方医生在鬼界的地位不低。”
方锡:“我能力不高,不会打,还不会跑吗?”
方锡猛地回过头来:“等等你要做什么?”
梁秋白的指尖微微抬起:“三个数,要么说,要么死,你选。”
方锡:“算你狠!”
梁秋白将手放下:“那说吧。”
方锡叹了一口气,从办公桌子上抽出一张纸放在两个人面前,用笔画了一个位置:“有一个地方叫武凉市,是在当初鬼城陷落的遗址之上所修建的城市,市区地下有条废弃的地铁4号线,被当地的人称为‘幽灵地铁’。”
梁秋白:“为什么?”
方锡:“那条线路每逢夜半子时,阴气最重的时候,地铁线路之内就会出现短暂的时空交错,有辆列车会从东向西行驶入内。你若是想去,搭乘这辆车,就可以直达酆都鬼城,但后续里面到底是什么样,我也不清楚。”
梁秋白将纸揣进兜里:“谢了。”
梁秋白撑着手臂站起身冷不丁的突然问出声来:“你不会给林怂怂通风报信吧。”
方锡摆了摆手:“怎么会,他现在估计都没空理.......”
方锡的声音戛然而止。
梁秋白轻挑了眉宇:“哦?他现在在做什么?”
方锡:“在.......”
在发疯。
酆都鬼城自打几百年前彻底陷落之后,深埋在地下的建筑变得断壁残垣,支离破碎。
此时王宫深处,唯一仅有一点光的院落内移植栽种着一棵葡萄树,葡萄树下锁困着一人,一身艳丽华贵的外袍被人随意的挂在手肘上,松散的领口露出了肩颈以及那几乎是快要溢满整个脊背的羽花图案。
四周鬼影在此处飘荡,鬼哭声盈满于耳,然而那坐在原地的人不为所动。他只是低着头摘着手里的葡萄,一颗又一颗,几天如一日,不厌其烦的将这些葡萄放置在手边的一个精致的白瓷盏中。
随着对方的动作,金玉石摩擦碰撞而发出的当啷声回荡在空旷寂静的大殿中。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窃窃私语的声音大了一些。
飘荡在四周的鬼影大着胆子凑上前,就在那凝出的鬼手要碰到那晶莹剔透的葡萄时,摘着葡萄的手突然停驻。
坐在地上的人缓缓的抬起头,露出了那张拢在暗处靡丽绮艳的一张脸。只见那猩红的羽花印落在眉宇间,衬得那双染着猩红的眸子变得越发的妖异。
鬼手:“王,王........”
这是.......
异化的状态。
听闻这届鬼王的阴气过于强大,所以每隔三年就会出现一次异化的状态。而每一次这个时候,对方的阴气都会呈现出暴走状态,没有思想,不辨鬼神,脑海当中只会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戮。
几百年前酆都那一役当中他们见过,至今还能记起当初那可怕的样子。
鬼手吓得手一抖。
阴气就像是墨水似的滴落而下,瞬间染黑了整盘的葡萄,枯败腐烂之相尽显。
整个大殿的气氛瞬间陷入到了一股子诡异的安静当中去。
下一刻,大殿内飘荡的鬼影尖叫着四散逃窜。
阴绪抬手欲抓,腕间扣着的锁链之上金色的符文显现。
随着他体内阴气溢出一分腕骨之上灼痛就会加深一分,伤口的疼痛让他有些懊恼的用手扯了扯腕上的枷锁,然而并没有将其扯断。
半晌,他扶着额头低笑了几声。
诡异的笑声回荡在大殿当中,四周的鬼影慢慢的停了下来。
鬼界像来以武力值为尊,尤其是在这个混乱而又无序的地方。
一个自囚于此的王根本不足为惧。
就在远处的鬼影都长舒一口气的同时,他们突然发现自己出不去了,他们像是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屋内乱窜,而身后那本是坐在地上的人停止了笑,撑着手臂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你们弄脏了他的东西,不如,就留下来做花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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