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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满级回归后杀疯了(暥时)


“你耍我。”闻奕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你这样做我会开心,但是不等于过往一切不纠。”
“那你现在开心吗?”闻奕紧张地问。
莫肃琛握住他的手,勾唇浅笑,“开心。”
“开心就好。”闻奕松了口气,也扬眉笑起来,“我会努力让你原谅我的。”
“不急。”
闻奕不解,总觉得此刻的莫肃琛有些老奸巨猾。
但是只要他开心就好。
“当务之急你得去泡个药浴。”
莫肃琛突然起身,闻奕吓了一大跳,眼疾手快地勾住莫肃琛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才不至于摔下去。
腰间的手又收紧了几分,闻奕后知后觉,脸上冒起热气,羞恼不已,“莫肃琛,你耍我。”
“没有。”
莫肃琛不紧不慢地反驳,另外一只手拖住他,煞有介事道:“是你缠在我身上的,怎么还恶人先告状?”
“莫肃琛。”
“嗯~”
“你学坏了。”
闻奕闷声闷气道:“你以前不这样的,可正经了,当年我都觉得我是一个心怀不轨的登徒子。”
“难道不是吗?”莫肃琛挑眉轻笑,“趁我睡着时偷偷摸摸亲我,这不就是登徒子吗?”
“你没睡?”闻奕脸爆红。
当年摊牌后莫肃琛对他很冷淡,他确实喝酒壮胆半夜翻国师府的高墙,推开莫肃琛的房门,在黑暗中盯着床上双眸紧闭的人许久,积压许久的情绪没有宣泄的出口。
他一步一步走近,盯着莫肃琛的睡颜很久,最后胆大包天地凑近,见莫肃琛没有反应,鬼使神差地吻了一下,温凉的触感在脑海里炸开,那一瞬间,是清醒也是沉迷。
“睡着了,可是被你吵醒了。”
莫肃琛眉眼带笑,那时的他是睡着了,但是闻奕靠近的时候就醒了,他到底是纵容了他。
万劫不复里,是他把闻奕拖进来的。

说不清楚是谁情起心动,却一往而深。
“原来那个时候你就在骗我。”闻奕咂舌,调侃地挑了下眉,“哥哥~你不诚实。”
莫肃琛低眸浅笑了下,喉结不动声色地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暗沉:“奕奕想如何?莫不是想让我当场拆穿你这个……”莫肃琛顿了下,上下打量着闻奕,笑得意味深长,“浪荡的登徒子。”
气氛暧昧,闻奕只觉得脸热,故作镇定地轻咳一声,嗔怪地瞪他一眼,阴阳怪气地反驳,“你才是浪荡的登徒子。”
莫肃琛抿唇轻笑,看起来心情不错。
闻奕还想说什么,脚下一冰,他被莫肃琛放到了地上。
想说的话顿时堵在了喉间,轻哼了一声。
莫肃琛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煞有介事地询问,“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你……”闻奕被堵了一下。
“是你说的我是登徒子,难道登徒子不是这样的吗?”
莫肃琛直勾勾地看着他,似乎是真的好奇,想要得一个评价一样。
闻奕无语,把莫肃琛推开,“咳,我自己来,你就不用伺候了。”
莫肃琛温柔地笑着,“遵命。”
房门被关上,闻奕欲盖弥彰地抬手扇了扇,脸上的热度方才下去些许。
脱了衣物,整个人泡进精心准备的浴桶里,身体的不适像是得到了疏解一样,杂乱交错的伤口并不觉得疼,闻奕看着手臂上残留的伤口,还恍惚觉得这是一场梦境。
困倦后知后觉,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目养神,却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屋中燃着安神香,莫肃琛坐在窗旁,不知在做什么。
“醒了。”
他欲起身,莫肃琛便已经到了床前,探了探他的脉。
脉象平和厚实,不似之前那般虚弱无力。
“几点了。”闻奕坐起身,伸了伸懒腰,看起来好不慵懒随性。
“夜里十点。”莫肃琛笑着回答。
闻奕诧异,“我睡了这么久?”
“嗯。”莫肃琛点了点他的额头,“身受重伤好不容易醒来,本就虚弱不已。那药浴本就是补药,自然舒经活络缓解疲惫,睡着了很正常。说明你的身体在自愈,有什么可惊讶的。”
“这样啊。”
“想吃什么?”
闻言闻奕摸了摸空空的肚子,“我还真饿了。”
毕竟昏睡五天醒来就只吃了碗粥,身体本来就虚弱,这么久未进食自然是饿得不行。
“红烧排骨,糖醋鱼,辣椒炒肉,辣子鸡……”
闻奕说出一堆菜名,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莫肃琛倒了杯温水递给他,“清蒸鱼,清炒白菜,酸甜排骨,鲫鱼汤。”
闻奕:“……”
他懵懵然抬头,“我没说这些啊?”
“我就做这些。”
闻奕恼怒,说话都大声了些许,愤愤道:“那你还问我吃什么?!”
“这是基本礼貌,问你吃什么不代表就给你做什么。”
闻奕无语,翻了个白眼。
“你直接说我不能吃算了。”
“好吧,你不能吃。”
莫肃琛挑眉,看起来很开心。
闻奕深吸一口气,“哥哥~我饿了。”
“吃些蜜饯,我去做饭。”莫肃琛不知从哪掏出一堆蜜饯,放到桌上。
闻奕喝完水起身,坐在桌前,慢悠悠地吃着蜜饯。
酸甜刚好,不像是外面买的,想必是莫肃琛亲手做的,又尝了一口,他抿唇轻笑,满脸柔情,确实是莫肃琛做的。
许久不吃,倒是格外想念,现在吃进嘴里,恍若隔世。
仿佛这么多年的分离与苦难都不曾发生,他们一直都在一起,没有改变。
莫肃琛端着菜进门,远远便看到闻奕笑得开怀,调侃道:
“吃个糖这么开心。”
闻奕得意地哼了一声,拿起蜜饯炫耀似的开口,“那当然了,这可不是普通的糖。”
“这是我心上人特意为我制作的糖,那是其他糖无法与之相比的。”
莫肃琛若有其事地点点头,“这样啊,那不知可否赏脸尝一下我做的饭。”
闻奕一下子笑出声,“怎么也不叫我一同去端菜?”
“外面雪大,你身体弱,还是不要吹风的好。”
“下雪了呀。”闻奕侧头,抬手一挥,才想起自己伤重,如今灵力没有,倒只剩下淳朴的算卦算命了。
莫肃琛挥开窗户,裹挟着飞雪的冷风顿时蹿了进来,闻奕只觉得身上一重,莫肃琛已经站在他的身后,给他披上了狐裘。
红色的毛领白色的衣身,像是千年前那一件,那件也是莫肃琛为他准备的。
心念一动,抬手接住一片雪花,相触的瞬间雪花便化为雪水,只余手心感受到的一点点冷意。
“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看雪了。”
“嗯,是很久了。”
久到千年岁月不过弹指一瞬间,又久到相见相逢是数不清的岁月。
“我们一会儿出去看看雪吧。”
“好。”
莫肃琛把窗户关上,夹了块鱼肉给闻奕,似哄小孩般,“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再去看雪。”
闻奕自然听出来了,“你真把我当小孩哄了?”
挑了挑眉,揶揄道:“莫肃琛,你对小孩都下得去手,真不做人了?!”
莫肃琛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抬眸看闻奕,云淡风轻道:“嗯,我不做人了。”
闻奕:“……”
清冷绝尘,禁欲自持的莫肃琛去哪了?
闻奕摇头失笑,“你还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
莫肃琛放下筷子,一错不错地看闻奕,“你喜欢这样?”
闻奕吃着鱼肉,鲜美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
听到莫肃琛的问题一时怔愣,“啊?”
莫肃琛抿唇,重新问道:“你喜欢……这个风格的?”
“为什么这么问?”
闻奕当真是不明白。
“以前与你交谈的大多是这样的人,能言善辩,喜风流。”
“我怎么听出了一股醋味,”闻奕故作不知地抬手扇了扇,“莫不是谁家醋坛子打翻了。”
“奕奕~”莫肃琛无奈。
“不是,以前与他们相谈甚欢最多不过是朋友情意,谈不上喜欢啊。”
“再说了,若是因为一个人能说会道就喜欢,沉默寡言就不喜欢,那不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莫肃琛,无论你是清风朗月不苟言笑的国师,还是现在的你,对我来说都很好,我也很喜欢。只是因为你就是你,不是其他人。”
“我也不会因为其他人这样就喜欢别人,你现在为什么会想这个问题。”
“因为你很好,喜欢你的人很多。”
莫肃琛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直勾勾地看着闻奕,“所以我吃醋了。”
“我喜欢坦诚的你。”闻奕笑得很开心,“不过让你吃醋说明我做得不对,以后我不随意跟其他人说笑了。”
莫肃琛摇摇头,“不是你的错,是我。”
“你也不用跟其他人保持距离,你有自己的朋友。”
他只是有些吃醋,闻奕对其他人也很好。
“他们是不同的。”闻奕敛了笑容,“他们是朋友,而你是我的恋人,是共度一生,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人。”
闻奕凑近莫肃琛,直视他的眼眸,勾唇一笑,“所以,现在哥哥开心点了吗?”
莫肃琛抬手揉了揉闻奕的发顶,笑得温柔,“我很开心。”
他知道闻奕很爱他,但是与他吃醋是两件事。
他想,或许是占有欲作祟,他就是觉得闻奕同别人勾肩搭背耐心安慰别人他会觉得碍眼。
但这个从来都不是闻奕的问题,是他的问题。
他一直没有否认自己骨子里藏着自私的想法,他就想闻奕是他一个人的。
这个想法很多年前就有,可是比起闻奕如同一只木偶守在他身边,他更喜欢看到闻奕脸上的笑容。
所以,他带着闻奕游走世间,看过山川秀美,也走过喧闹人群。
闻奕放下筷子,抿唇道:“其实你要是很别人说说笑笑我也会不开心。”
换位想一下,若是莫肃琛对着别人有说有笑,还会细心关注别人,他也会吃醋不开心,这是一种很正常又很矛盾的心理。
“我不觉得这是难以启齿的事,我喜欢你,所以我会想要你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对我笑,所有的心事只说给我听,也只有我知晓你所有的一切。”
“我知道了。”
“所以,我们不开心的时候直接说。”
莫肃琛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笑意,“好。”
“这个排骨很好吃。”闻奕享受地眯起眼睛,夹了一块给莫肃琛,“尝尝,这可是我亲手夹的。”
莫肃琛哑然失笑。
吃过饭,莫肃琛带着闻奕坐上屋顶,看了一场不尽的雪景。
“我以前说,如果我不做大将军了,那么我就找一处隐蔽之处,谁也不知道的地方,造一间竹屋,后山种满花,和心爱之人避世隐居,长相厮守。”
“其实我是随口说的。”
莫肃琛侧眸看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我当时想,你不会答应我,那我也不会有旁人,跟着你就好了,你去哪我就去哪。”
“不过那时候不敢说,所以就瞎编了一段。”

含笑的眉眼看不出多少情绪,但莫名觉得这人不是很开心。
怅然若失的感觉,隐隐萦绕在闻奕心头,闻奕恍然大悟。
莫肃琛是因为他喜欢这样的生活,才把自己锁在这里,等一个不归人。
他继续说着,“我畅想过如果我们在一起,那我便昭告天下,宣布你是我的人,我们去看山川河流,去江南看烟雨垂柳,去大漠看落日黄沙。然后寻一处安宁之地,无人认识,我们一起朝朝暮暮,看落日晚霞,看云卷云舒。”
“只是那个时候的我,只敢如此妄想,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
莫肃琛把闻奕牢牢抱进怀里,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与温度,才对妄想了千年的镜花水月的梦境有了实感。
他们确实真真切切地在一起了。
北方大雪纷飞,南边冻凝成霜,冷意无处不在,哪怕裹成一个粽子,冷意也无孔不入,从骨头缝里透着麻木的冷。
山林的树木早已被冰霜雕琢,看起来好不美丽。
二人漫不经心地走着,闻奕折下一枝树枝,树枝处有断裂,想必是在霜冻凝结前就已经断了,霜冻并没有让树枝落下,而是奇迹般的留在了树上。
只是,对比起其他绿叶,手里的这只便是枯枝败叶,生机不在。
闻奕拿着看了看,慢条斯理地转动着,语重心长道:“可惜了。”
“苟延残喘,也不过是死得慢一些,倒不如痛痛快快地死去,我向来喜欢给人痛快。”
闻奕挑挑眉,抬眸傲娇似的扬起笑脸,像一个讨夸的小朋友,“我是不是很善良?!”
眼睛很明亮,一如当初初见的那般,莫肃琛笑着刮了一下闻奕立挺的鼻子,真诚道:“嗯,我家奕奕特别善良。”
闻奕满意了,不好意思地偏过头,轻咳一声,“不许动手动脚。”
莫肃琛以拳抵唇,笑意清浅,眸底是化不开的温柔。
闻奕只是看上一眼,心跳便不受控地跳得飞快。
“到了。”莫肃琛垂眸,看不出情绪,似乎只是无关紧要地随口一说。
闻奕抬眸看了一下周遭的布置,饶有兴致地点点头,“嗯喏,应该就是这里。”
“阵法布置得不错,”闻奕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慢条斯理说完,“不过遇到的是我们。”
简直就是专业对口,小菜一碟。
闻奕正要动手,被莫肃琛按住,“伤还没有好,别乱动手。”
闻奕抿唇,一时怔然,他还真忘了,伤势太重,现在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不对,还是会点拳脚的。
“等一下。”闻奕拉住莫肃琛,“打草惊蛇不太好。”
虽然现在清匀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可以说莫肃琛直接吊打他,但是,清匀做下那么多的恶,他可不想轻易放过他。
在全然放松,自以为能够重回巅峰的时候给他狠狠一击,想想就很刺激。
希望化为齑粉,只剩下无限的绝望和挥之不去的恐惧。
如此,才算对得起清匀放下的不可饶恕的罪孽。
“我们悄无声息地进去,我很想看看他见到我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想必一定很精彩。”
“奕奕,你学坏了。”莫肃琛勾唇笑,无奈又宠溺。
闻奕摇头,“阿言说,这叫恶作剧,好听一点的词就是惊喜。才不叫学坏。”
千里之外的苏言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发酸的鼻子,一脸的茫然,轻声嘟哝:“是谁在骂我?!”
莫肃琛扣住闻奕的腰将人拉入怀里,结界覆盖,二人悄无声息地进了里面。
“这居然也有个墓。”闻奕有些震惊。
这座龙脉虽然比不上封冥山,算龙脉中比较小的,但还真没想到居然也有一个墓,被重重阵法掩去,难怪在外面看不出半点端倪。
建造这座墓的人也是一个奇人,把墓和山体融为一体,误进山的人恐怕是以为自己迷路了。
一切花里胡哨的阵法在二人眼里都形同虚设。
走进墓里,悬挂的金丝楠木棺材尤为明显。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金丝楠木的棺材。”闻奕咂舌。
金丝楠木很少,相当昂贵,更是难寻。
如今却做了一具这么大的棺材,这里的主人还真是大手笔呀。
“这就是有钱人吗,财大气粗。”闻奕漫不经心地感叹,面上却看不出半分财迷与喜爱。
莫肃琛笑着揉揉他的脑袋,“奕奕若是喜欢这木头,回去给你雕一个你喜欢的兔子如何?”
闻奕以前确实很喜欢兔子,那是因为在皇宫中时,有只雪白的胆子还小的兔子经常跑去和他玩,偏偏就不怕他。
只是后来,兔子死了,他看到兔子形状的东西总会忍不住买,不知是怀念,还是提醒自己不能忘。
太久远了,很多细枝末节的细节都散在时光里,难以拼凑。
“你还会雕东西?”闻奕面上带着几分惊喜。
“学了一下,略懂一二。”莫肃琛说完,眼神一凝,扣住闻奕的腰迅速闪身后退。
头上的棺木炸开,一个黑影落了下来。
“好久不见啊,清匀。”闻奕饶有兴致地打着招呼。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清匀黑着脸,身上的伤还没有好。
好不容易逃出来,没有可以夺舍的宿主,只能藏进自己的身体里。
要不是闻奕搅局,他也不至于如此狼狈,连身体也保不住。
“当初你让人去祭神族抢东西的时候,我就在他那几丝魂魄上下了禁制,当然了,这个身体我怎么可能不下禁制呢?该不会你一直没有发现吧。”
清匀面上一僵,眼前一黑,当初祭神族里面逃出来的魂魄他确实吃了,没想到……都是闻奕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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