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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家野王很久了(白绛)


云祈深深呼出一口气,他反应过来余烬在说什么,匆匆把钥匙塞给他:“我不要……”
“你凭什么不要?”余烬不接那钥匙,抓着云祈的胳膊向自己一拽,云祈扑在他的怀里,余烬抬起他的下巴,不甚高兴的语气,“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从今以后你跟我的家,你不要?你凭什么不要?”
云祈哪里会知道余烬给他准备了这样一份礼物,他抬起眼,十分无措,这份太过贵重的礼物压得他无法喘息,他看着余烬,想拒绝,想反驳,可他的质疑太有力了,他的眼神太可怕了,云祈不想让今天以争执结束,他看着余烬的目光充满了不安和紧张。
“余烬哥哥,”云祈摇摇头,“不,我不要这样的礼物,你,你送我别的,什么都好,这个我……”
“我就送你这个,”余烬一点也不愿意兜圈子,认了死理似的,把钥匙塞回云祈的手里,“拿好。”
那钥匙在云祈的手里被握得暖热。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想那些虚的,”余烬的指尖从云祈的眉毛走过,“送礼物的人不受限制,你没道理拒绝收我的礼物,礼物是什么,以什么方式送出去是我要考虑的,你不喜欢也得收着,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准备了这么久,你打算给我一巴掌?”
“可是这个太贵重了……”
“谁定的?”余烬步步紧逼,“嗯?谁定的这东西贵重?我定义这是我们的家,你不承认,你不接受,它就一文不值。或者说你想这辈子都在我父母眼底下恩爱吗?还是想每次都去开房?我们不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吗?你不想回家的时候,我需要你陪的时候,我们每次都要去酒店?”
云祈虽有动摇,可这礼物哪是寻常礼物,他犹豫,不安,但他被扣得紧紧的,余烬的手那么有力,余烬的话那么有说服力,他该怎么反驳……
“我花了这么多心思,我等了这么久你才出现在这里,不要让我觉得我一切准备都是白费,不要告诉你没想跟我一辈子。”
“我想,”云祈很快回答,焦慌道:“我想的,我当然想跟你一辈子,可是这份礼物……”
他话没说完,被温热的唇包裹,余烬含住他的唇,将人往后推,直到云祈退无可退,云祈知道余烬在耍赖,他妄图以这种方式结束他的抗争,让他陷入热情中去缴械投降,云祈知道这是伎俩,可却没法反抗,天知道亲密饥渴症的他,被喜欢的人点燃欲望有多么容易。
几乎是瞬间的事情,云祈就彻底忘乎了所以,他被拖入深深的浪潮中去,那海浪滚烫,浸泡着他的身体,他反抗未果,一双手像抓住救命稻草那样攀上余烬的脖子,和他激烈拥吻,由他全权掌控自己。
余烬像一根干燥的火柴,轻轻一点摩擦,就能彻底燃烧起燎原大火来,云祈在热吻中丧失反抗的能力,他背抵着墙面,露出一条无助的粉舌,像小兽那样水漉漉的眸子贪婪地望着面前的男人,他扶着余烬激进的手,似在反抗,又似在催促。
“喜欢吗?”余烬温热的呼吸洒在云祈的耳畔,他抬起手指,抚摸那露出来的粉舌,看着一脸臣服的小兽,咬他的耳珠道:“哥哥要对你做以前那样的事,准许吗?”
云祈按压着他的胳膊,心脏怦怦,像失了语那样,目光却是渴望和热烈的。
“闭眼,”余烬咬他的舌尖,在亲吻中将他的粉舌推进唇腔里,“我知道你会喜欢。”
[补两千……]
夜色里的房子动荡不安。
云祈无力地瘫在余烬的怀里,他转身抱住余烬的脖子,这天太美妙,这夜太疯狂。
那时听见余烬在他耳边说了一声“生日快乐。”
云祈闭上眼,胳膊缠住他的脖子,手里的钥匙掉在地上,浑身脱力,小性地说了声:“余队,我再也不要过生日了。”

云祈泡了很久的热水澡。
他不爱在浴缸里泡澡,可今天不待在浴缸里也不行,他浑身无力,连喘息都要命,双腿无力到站都站不稳,余烬把他抱进来的时候云祈和被抽干了灵魂没有两样,多年来的欲望得到发泄,他此刻感到浑身舒畅。
他的身子全部没入温热的水里,只有被水汽蒸红的脸颊浮在热水表面,像是身体里某种开关被打开,洪水倾泻而下,他的神经终于畅通。
他是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不对劲的呢?
大概就是从第二次梦遗。
他梦遗之后身体火烧一般,醒来后全身上下火里滚过的烙铁那样,身体发汗,发虚,浸湿了一片被褥。那个时候他还没有自己的手机,只知道身体出现的怪异反应不能被父母知道,后来他有条件,也渐渐长大,查阅了相关的资料,发现自己并不是跟绝大多数的人一样,他的欲望太强烈了,且十分频繁,就像身体有什么开关,可以定时打开,定时发作。
饥渴症这件事在人群里并不常见,云祈没有从身边的人那里了解过跟自己一样的情况,他顿时发现自己是个异类,他不渴望侵犯别人,渴望的是被别人侵犯,他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当他看见一个具有攻击性的男性,看到一个有朝气的男生,一个血气方刚年龄里符合他审美的人,他的身体开关就会被打开,而且是自动的那种,完全不经过他的同意,就主导了他全部的神经。
上学的时候,同龄人是最多的,偌大的校园里,想碰见几个符合审美的相貌太容易,云祈不知道被多少人引发过身体里那把火,恐怕他的那些同学也不知道,轻轻的触碰,无意识地擦肩而过,都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困扰,有病的不是别人,有病的是他自己,云祈一直都知道,也从不否认自己内心的肮脏,被郎献骚扰那几年,他完全无动于衷吗?不,他都快疯了。
他疯了好多回了,他的心认人,可他的身体没有主人,只认欲望,只想发泄欲望,就像大自然里没有道德约束的原始动物,跟谁都可以,这样的发作状态让云祈抬不起脸。
尤其是面对内心极度喜欢的人,更是一下子就招架不住了,所以跟余烬这一回,怪他,也怪自己。
云祈想到余烬,恨不得闷进水里去不再见人了,他也确实那样做了,当浴室的房门被推开,余烬走进来的那一瞬间,云祈警铃大作,像有人拿着锤子对着他的脑门砸了一下,“哗啦”一声,云祈扑腾着闷进水里,两条手臂挣扎着扒住浴缸的边缘,在溺水之际,被余烬眼疾手快地捞了出来。
“咳……”云祈呛了一声,他跪在浴缸里,低头捂着自己的脸,咳嗽了好一会。
“泡个澡还能把自己给呛到,新型的自杀方式?”余烬调侃他,“明天来人采访我的时候,我该怎么跟人说你是自己淹死在了浴缸里的呢。”
云祈羞愧地看着余烬,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余烬的脸颊,他满目羞红,眼尾潮湿,很快又像个鸵鸟似的,下巴埋进了水里,无地自容地看着余烬。
余烬手里拎着干净的浴巾,摸到洗澡水已经不热了:“可以了,泡太长时间了也不好,出来吧。”
云祈摇摇头:“再等一会儿……”
余烬打量他,等他的原因。
云祈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幸好浴缸够大,能完全藏起他的身子,可他还没打沐浴露,浴缸里都是清水,遮不住什么,他给不出理由,只道:“我想再泡一会。”
再泡一会是假的,他是想让余烬出去,虽然刚刚已经做了那么深刻的事,他不用在他面前还装什么纯情,可云祈就是拉不下脸来。
余烬对他的心思了然于心,然而并没有选择顺从云祈,他也趴在浴缸上,结实的手臂压着浴缸,看着浮动的水,说道:“我等不及了。”
云祈羞赧道:“什么……”
他没明白余烬的意思,他等不及什么?他要用浴缸吗?可是他刚才已经清理过了。
他是站在花洒底下清理的,完全没避着云祈,冲完澡余烬就出去了,留他一个人在浴缸里泡了好大一会,云祈算是把余烬看了个遍,而自己却不能接受给余烬看。
“我想吃饭,”余烬撩了撩水,“饿了,弄这么久。”
云祈抿唇,又往水里埋了点。
余烬摸他湿润的头发,没什么耐心似的,只是语气格外温柔:“快,出来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云祈问:“还要出去吗?”
他们今天已经逛了很久了,而且他都准备休息了。
浴室里的温热气息把余烬那张脸也蒸得颇为性感,喉结滚动间,他道:“家里没有备吃的,也没有食材,我刚才订过餐厅了,带你出去吃。”
云祈呜咽了一声。
余烬没听清,问他:“说什么?”
云祈探出脑袋:“我没有力气。”
余烬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云祈又没有向他撒娇,可这话听着怎么都有点撒娇的意味,余烬用拇指揉云祈的脸蛋:“谁让你刚才不留点力气?这么会叫,哥哥怎么顶得住?”
说着,他的手摸向云祈的唇角:“这张嘴,真是让我意外。”
云祈发作的时候和平时完全是两个人,他完全控制不住在余烬面前卖弄,余烬三两下就能把他拉进深渊里,有些东西自发性地就叫出来了,理智崩盘冲动为本的时候哪里能容他思考一下呼之欲出的话正不正经?
他今晚是彻底暴露了。
暴露了自己那不堪的一面。
“我,我……”云祈想为自己解释,可余烬的眼神太炙热了,能贯穿到他的心底,让所有狡辩都站不住脚,他咬了咬唇,想着算了,这会说什么都没用了。
云祈从余烬手里提过浴巾,犹豫着犹豫着站起了身,他的脸已经滴血似的难看,奈何面前的人就是要看他的不堪,云祈迅速将浴巾裹在身上,踏出了浴缸。
余烬站起身,扶着他的胳膊,忽地抬起云祈的下巴,云祈惊着看他,余烬瞄了眼他的脖子说:“有痕迹了。”
云祈捂住自己的脖颈,走到镜子前一看,脖子里有一片明显不该在上面的红痕,他一着急,委屈道:“那怎么办……”
云祈搓了搓脖子,余烬拎住他的手腕,说道:“别弄,不是很重,明天可以消掉的。”
“都怪你,你太使劲了……”
“怪我怪我,”余烬从后面抱住人,贴着他的脖颈,朝镜子里看,“三年了,下手难免没轻重的。”
云祈的手腕被余烬攥着,镜子里倒映着两人的身影,亲密地贴在一块,现在他跟余烬已经不再是那种纯粹的关系和认知,他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如狼似虎,再也不可能把余烬看得那么高尚,也正因为有过这一次的接触,云祈现在看到余烬就浑身发烫。
他垂下睫毛,闷闷地说:“好热。”
余烬朝镜子里看了一眼,松开了云祈的手腕,“那出去。”
两人从浴室里出来。
云祈在房间里换衣服,余烬给他准备了干净衣服,难怪早上出门的时候叮嘱他不要带换洗衣服。
新衣服的尺码都正合适,云祈换上的时候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衣服?”
“嗯,还有房子。”云祈说:“这两天吗?”房子是不可能现修的。
余烬说:“房子是很早的了,衣服是这两天准备的。”
“很早?”云祈追究,“那是什么时候?”
“回上海的时候,”余烬说:“那时候还在打比赛呢,当年我妈看房的时候拉着我一起,也跑了不少地方,看了不少样板房,这个房子是当年跟我家一起盘下来的,装修是后来弄的,拖拖拉拉,今年2月份才装好,我这两年在柏林,远程跟师傅沟通有些麻烦。”
“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分手了啊,”云祈茫然道,“你为什么还要……装修成我喜欢的样子?”
这两年内装修成功的,可这两年他们是分手状态,把未来的住所装修成前任喜欢的样子,除了没放下前任这一个说法,还能有什么?
云祈心里知道余烬对他是有感情的,可房子这件事太大了,他母亲怎么会允许他这么做?还是说他没有让母亲知道。
余烬轻描淡写道:“我就从来没放下过你,你问我为什么装修成你喜欢的样子?可能因为冥冥之中,我总觉得还能碰见你,如果这个说法不可信,那你就当我是有钱骚的。”
装修成什么样子是余烬的个人自由,他选择装修成他云祈喜欢的样子,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云祈抬头看着卧室,所有的一切,包括空间大小都是当年在包厢里,坐在余烬腿上,两个人谈论未来时的结果。
那时候他有两个方案,一个是穷的方案,一个是发财了的方案,他说,如果没钱就随便租个房子,跟余烬挤在一起也可以,如果有钱就把房子装修成什么样子,这个有钱的方案在今天被实现了,比他幻想里还清晰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好了吗?”余烬拿着吹风机,抬了抬下巴,“过来,给你吹头发。”
云祈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来。
吹风机的热风从头皮传到大脑里,又往肺腑里钻去,他乖乖坐在那儿,背对着余烬,可满脑子都是余烬的脸。
晚上,他们在餐厅里吃饭。
这时已经是夜里八点半,吃完饭以后,云祈跟着余烬,在街道边散步。
上海的夜景有多美他早就知道,但今天却发现比以往的景色更别致了一些,明明还是那样冷冰冰的高楼大厦,他总觉得哪儿不一样了。
“你在柏林那两年,都是自己吗?”云祈问起他在柏林的生活,两个人手牵着手,顺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
“怎么了,”余烬说:“心疼我了?”
云祈没有隐瞒,点头说:“我想回到两年前去,那样我就能跑到柏林看你了,说不定你会好一些。”
由他而起的失眠问题,也该由他结束,两年前如果他真的跑到柏林,那会他们又会怎么发展呢?
“说的好像柏林只有一个村子这么大,人生路不熟的,你去了又到哪儿找我?”余烬这么说着,可他却这样想过,无数个失眠的日夜里,他生了无数的幻想,想着会不会有一个夜晚,云祈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很可惜,想象只是想象。
“我可以联系你呀,”云祈停下来,面对着余烬,头发被风掀起,他眼神明媚,“你又没有删掉我,我转会的时候,你不是回复我了吗?那么两年前我联系你的话,你会理我吗?”
“不一定。”
“为什么?”
云祈的语气有几分着急,余烬在夜色底下盯着云祈那张脸,语气忽然认真:“真想知道?”
云祈真挚地回:“想。”
他想知道两年前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余烬抓着他的手,将人拉到了身边,带着他继续往前走:“你母亲如果还在,我就不会联系你,她有多反对我们你知道的,我不想叫你为难,复合容易,你我都有心,见一面也就能复合了,那后果呢?我们承担得起吗?”
云祈抓着余烬的手,力道收紧。
余烬说的没错,他想的太简单了,一切都不是可以这么轻易如愿的,就算两年前他真的跑到了柏林,他们就能重新拥抱了吗?只要母亲还在,他跟余烬就不可能见面,这个假设不好玩,也没有参考性。
“不过你有这个心就够了,”余烬低头看了他一眼,抬起云祈的手,十指相交,“我也能肯定地告诉你,如果两年前你出现在柏林,一定比我吃的任何药,见的任何医生都有用,失眠是心病,你就是病因,也是解药。”
云祈靠近了他,抬头说:“那……以后我陪你睡觉。”
他两年前做不到的事情,现在有机会了,他愿意去做,愿意去大力地弥补,余烬不责怪他不代表他完全没错,他不该隐瞒余烬,他应该跟余烬好好沟通,对方一定也不会纠缠他,因为余烬是那么通情达理的人,不会枉顾他母亲。
“怎么陪我?”余烬期待了起来,“跟我睡在一块?”
“你失眠的时候啊,”云祈说:“如果跟你睡在一块就能治疗你的失眠,那也可以啊,我跟你……都那样了,睡在一起,没什么的吧。”
“对,没什么,”余烬低声说:“今天晚上就有机会,不如试试。”
“你今天也失眠吗?”
“好一丝。”
“哦。”云祈不再说话了,他没有不愿意,就是余烬不失眠,他也愿意跟他睡在一起。
跟心有所属的人睡在一块,不是什么难事。
两人在路边逛了许久,来到了一个电影院门口,云祈抬头看了看,电影海报挂在头顶,影院外面还有蜘蛛侠的雕塑,听说晚间场更热闹,人更多,观影效果会好,他不知道大概什么样子,因为他从没看过六点之后的电影,也很少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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