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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家野王很久了(白绛)


“孩子,你没有云祈不会受任何影响,云祈没有你才能过得更好,你真的想看着他这么好的一个孩子将来被人指着脊梁骨吗?”
那天的病房很冷,燥热的夏季一点不让人觉得温暖,冷得余烬的眼神都没有任何的温度,病床上的女人奄奄一息地恳求着他。
余烬对着那些话说了一句:“我喜欢他。”
女人的咳嗽厉害了,似乎是对这句话的讽刺。
“我喜欢云祈,”余烬重复了一声,在病弱的女人上不来气之前,又道:“但我会放了他。”
女人抓着被子看病房里少年的身影,没有少年的朝气,死气沉沉的。
“我祝他一辈子顺风顺水,找到自己的正路。”少年嗓音暗哑地说:“也祝福您早日康复。”
他走出了病房。
时隔三年后,余烬再去回想那个下午,内心又完全是另一种景象。
抵达基地后,车子停在车库。
四周黑漆漆的,关了车灯什么都看不见,窗户敞开着,余烬的双手留在方向盘上,不知在看什么。
云祈抱着塔塔,解开了安全带,正要推车门,却发现推不动,他扭动看向余烬:“怎么了?”
余烬扭头看车门:“急着回去吗?”
云祈摇头:“不急,有事吗?”
余烬抬起手,云祈迟疑地将手递过去,余烬说:“先把猫放下。”
“哦。”云祈将塔塔放在了副驾驶,余烬将他牵了过去,他身量虽不如余烬那么高,可两个人挤在一个位置上也是伸不开腿,余烬让他正面坐在自己身上,云祈扶着他的肩头说:“……不行。”
“又不是没坐过。”余烬把他牵了过去。
车厢里太挤了,云祈低着头,坐在余烬的腿上,耳后一抹云霞,偷偷地蔓延。
余烬将人扣在怀里,什么也不做,他就抬着头抵着云祈的下巴,摸他的发丝和脖颈,眼神幽暗。
“我妈给的?”余烬问。
云祈顿时反应过来,抬起手腕,点头说:“嗯。”
余烬说:“她倒是会哄媳妇呢。”
云祈鼓气腮帮子,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我要摘下来吗?”
“为什么要摘下来?”
云祈迟疑:“这个……是女士的。”
余烬盯着他的眼睛:“谁能看得出来?”
镯子上没有任何的雕饰,乍一看不太能分辨出男士女士,只是男士很少戴镯子。
云祈也只是问问,余烬要他摘他就摘了,不让的话戴着也无妨,虽然很少戴首饰,但戴着也无伤大雅。
余烬揉他的脖颈,轻轻地,温柔的,掌心滚烫,不多时拨了拨云祈耳边的头发,问:“想我吗?”
云祈觉得余烬有些缠人,可能是刚刚复合,他很高兴吧,云祈自己又何尝不是?点头说:“想。”
余烬继续问:“这三年都在想吗?”
云祈目光放在余烬的眼角:“嗯。”
余烬追根究底:“每天?”
云祈一直认为自己才该是那个主动的人啊,现在又完全反过来了,连表白都是余烬先开始的,而且余烬这样缠绵的神色,好像一点不介意当年被甩的遭遇,云祈摸不着头脑,可余烬都这么放得下身段了,他也不会再扭捏什么:“每天,每晚。”
余烬露出满意的笑容:“现在没有人阻止你我了,今后没有甩我的条件了。”
云祈声音低迷:“不……不会了。”
余烬将人按在肩上,偏着头,唇瓣贴着云祈的耳朵。
“没给我表白呢。”
云祈说:“还要吗?”
“为什么不要?”余烬说:“说吧,我今晚想做个好梦。”
云祈调整一个舒适的坐姿,他的手悄悄爬上余烬的肩膀:“那我说了。”
余烬道:“听着呢。”
云祈跪在余烬的双腿两侧,轻轻呼出一口气,扶着余烬的肩膀,睫毛蹭着余烬的脸颊,轻声说:“余烬哥哥,我喜欢你,三年来没有一天不在想你,好喜欢好喜欢你。”
他每说一句,就能感受到余烬的嚣张,越来越危险,刺激着他也跟着湿了眼角。
云祈抱着他,脑海里在幻想着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黏腻疯狂:“每天晚上都要想着你才能睡觉,谁也接受不了……只想被你碰。”
他在意乱情迷中坦诚。
像一只缴械投降的小兽,呜咽地吐出自己需求。
余烬撕咬他的耳垂,绵密温热:“说的很好,所以……你希望我怎么碰?”
余烬神色危险:“拥抱,接吻,还是……像以前那样?”
云祈眸子水淋淋,车厢里的呼吸急促,他咬着下唇,迟迟不肯张口。
余烬的手臂穿过云祈的腰侧落在方向盘,就这么看着他。
云祈抓着自己的手指:“都不要……”
余烬充满了耐心:“那要什么?”
云祈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口是心非道:“什么都不要。”
余烬扣住云祈的脊背,贴在他的怀里,再睁开眼,一双眼睛里卷起风暴,嘴上却风平浪静地道了句:“好,那就什么都不做。”

第53章
大赛名单放出来以后,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讨论,唯粉们和团粉吵得不可开交,名单分配让太多人摸不着头脑。
【Eidis为什么不去首尔!我怒吼!为什么不能两场都参加!】
【柏林我没法去啊,人在首尔,为什么E神不来首尔啊!!!!】
【还用问啊,我们E神只打高端局,亚服流萤几个可以了】
【笑死我了,融融稳定发挥,两场都要去哈哈哈哈】
【不是?酒客竟然不去柏林场?柏林场这上单见都没见过,硬塞进来的?】
【新粉?不知道KRO一直这么尿性?】
【这叫奶盖的听着都不行,一点杀气都没有,哎,不明白硬捧新人的决定,但是有E神在应该也没啥事】
【可是E神两年没打了,酒客还不在,我感觉柏林这场悬了】
【就KRO这国际服用新人的做法,没看懂,别跟我说之前就这样,我就觉得不应该】
融融刚进训练室,里面就长漱一个人,他跟长漱坐在一块,瞄了眼他的电脑,看到了大概的评论,毫不奇怪:“每年大赛名单出来都这样,见怪不怪了。”
谁都想指挥两下,让自己粉的电竞选手上,还有的是根据一些高光集锦就以为哪个选手多厉害,就像粉弋阳的大多数都觉得弋阳绝对可以成为KRO首发打野,不在流萤之下,实际上的对拼中弋阳三把能赢流萤一把都算他厉害。
粉丝们只能看到选手的高光时刻,如果一个选手是沉稳型的,另一个是激进型的,大多人数就会认为激进的那个更厉害。实际上在职业圈里是拒绝花里胡哨乱秀的操作,敌人已经不在自己的范围,还舍不得离开大招的圈,一套行云流水秀翻天的操作飞来飞去,压根就是浪费时间。
这是激进型选手的毛病。
以及各大主播的毛病。
职业选手比不上主播的出圈视频多,就是因为他们懒得花拳绣腿,收完人头立刻去做全局性的大事,对待一把游戏的心态不同。
弋阳就是有这方面的臭毛病,他的出圈视频多,花里胡哨的操作是容易让人误以为他比流萤厉害,粉丝们当然替他抱不平,可他就是因为这一点一直被压在替补席上,余烬让他改这个臭毛病,他改了多年也改不掉“个人秀”大于集体收益的心态。
融融在位置上坐下,也没有急于上号,点开账号看,他的粉丝留言让他加油,常年来只有他的评论区最和谐安静,就像置顶评论中“稳如老狗”那句话,他就是辅助位不可取代的核心大爹。
长漱看了一会战队号的评论,头疼道:“都快打起来了,酒客被下很多粉丝接受不了,要不找老巡他们控制一下评论吧,我感觉有人在带节奏,这个声音延续下去不太好。”
“这能怎么办,他们就是看不过新来的,”融融说:“而且网关部不会因为这种评论就出手的,别管了。”
陆陆续续的,训练室人齐了。
云祈进来的时候,发现融融正盯着自己,他向对方一笑,说了声:“早上好。”
融融捧着脸说:“感觉不对劲啊。”
云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还没坐下,融融的目光紧随着他,云祈也看过去,这些天都混熟了,大家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融融抬下巴问:“你干什么了?”
云祈无辜地说:“什么意思?”
融融靠着椅子看他,因为他一句话,训练室的人都盯着云祈,探究的眼神在他身上打转,融融说:“说不上来,看着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之前总觉得云祈是苦大仇深的那种,早点来晚点走,天天不要命地泡在训练室里,也不跟人说话,今早却有一种春风明媚的感觉,莫非是大赛名单定下来以后他心态轻松了?
融融看不透,但眼睛就是尖,嗅觉灵敏,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可总觉得云祈就像奄奄一息的人突然活了过来还特精神那种。
云祈笑着说:“有吗?”
融融说:“太有了。”
云祈拖过椅子坐下,拿着手机看了看自己,满面春风,状态很好,没什么奇怪之处啊。
片刻后,子务酒客一块走了进来,融融回头看二人,几人相互抬手打招呼,融融说:“子务也有变化。”
子务来到椅子前,拧着水杯,注意到他的奇妙用词:“也?”
融融不答反问:“让我来猜猜,前两天在直播间里看到了一束玫瑰花,一打听说是隔壁前台送你的,那妹妹还没死心啊?”
子务满不在乎地走向饮水机:“要不你帮我去劝劝?”
融融摇头:“不劝,你的粉丝都太可怕了,我劝不动一点,尊重她人命运。”
子务作为战队门面担当,一张伟大的脸吸粉太多,凡是有他的视频底下没有不掐架的,粉丝的战斗力太强,以子务的脸和技术发言得罪了不少圈内的流量小生,例如说什么没子务长得帅还没子务的实力,演个狗屁的电影这种话,把许多流量小生给冲到破防,在电竞圈子务那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但是在娱乐圈那块就有点讨人厌了。
粉丝战斗力太强,经常@各种导演去看看子务,要把子务拉进演艺圈去,犀利点评花瓶演员的演技,就这么着还真把子务给推销出去了,老巡还收到了不少子务的演艺圈合作邀请,但都拒绝了。
子务本人更是不同意。
整个战队都有点我行我素那意思,因为子务这张脸,是非风波不断,近年才好些。
融融更是不管子务私底下那些事,他那张脸叫人鬼迷心窍的,男女都上赶着贴过去,他是又羡慕子务,又替子务感到烦心。
子务倒完水回来,往云祈那儿瞟了一眼,说道:“烬哥什么时候把猫接回来的?早上一看白眼狼就在了。”
“昨晚上吧,”长漱说:“我昨晚上就看见在了。”
子务喝了口水,他撩了撩头发,视线越过桌子落在对面专注看电脑的人身上,想听的是云祈的解释,奈何那人头也不曾抬起。
他坐了下去。
“烦死了。”
走进门的弋阳大早上就情绪化地吐槽了这么一句。
流萤回头看他:“发什么脾气呢少爷?”
弋阳站在流萤身后,恼火地说:“我妈,非要我姐过来看我,有什么好看的?说了多少遍了不让来,结果跟我说下午就到了。”
“来呗,又不是第一次来。”
“关键是她哪儿来看我的啊,纯纯就是来看子务的,打着看我的旗号,跟真的似的。”
一旁的子务备感无辜:“什么事都跟我脱不了关系?”
弋阳道:“谁让你长一张这么牛逼的脸?上回见了你一次就忘不掉了,这回来你可把她给我伤透了让她死心。”
“这是亲弟弟说的话吗?”流萤质疑,弋阳不搭理。
“你想多了。”子务满不在乎:“根本不带搭理的。”
融融歪头说:“哎,你姐多大啊?”
弋阳说:“23。”
融融抬抬头:“你介绍给余队呗。”
云祈注意力集中了些。
弋阳说:“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敢。”
“开什么玩笑啊,余队不是被他那个前女友伤挺深的吗,我看他现在状态不错啊,而且这么久过去了,应该走出来了,你试试。”
“你是让我试试还是让我逝世?”弋阳说:“烬哥前女友那事我问都不敢问,你还让我介绍,而且烬哥本来就看我不顺眼,弋阳就一条命,别把弋阳玩死。”
融融哈哈大笑。
余烬不在,这话题也就挑起来了。
弋阳追问:“不过我哥那事到底什么鬼啊,谁能跟我讲清楚?神神秘秘的。”
融融摇头:“我们也知道的不多,零零碎碎拼起来的,只知道他停赛是因为感情问题影响到身体健康了,别的就不清楚了,你问流萤。”
流萤啧了声:“别问,我不知道。”
弋阳锁定流萤:“跟我说下呗,什么情况?烬哥真谈过女朋友啊?”
流萤守口如瓶,一个字也没透露,任弋阳怎么追问,他就咬死不告诉弋阳了。
云祈听着他们的谈话,原来不是每个人都知道余烬当年的事,云祈想,这可真难办,要是让他们知道所谓女朋友就在他们的身边可怎么办,他跟余烬又好了他们又该怎么办,多不能接受啊,想来那个场面都有点惊悚。
“奶盖,”流萤站了起来,趁云祈胡思乱想的时候,示意道:“组队。”
云祈点点头:“好。”
他是来者不拒的,最近几个替补也比较黏他,三天两头地邀请他一起打,云祈从刚进来时的边缘化突然变成了抢手的山芋,融融和长漱也加入了进来,几个人一起打。
流萤的技术是稳定的,首尔比柏林的比赛先开,流萤和酒客比谁都忙,他俩是核心带队的,潘烽和两个替补怕拖后腿,也紧跟着给自己上了压力地去训练。
最近训练室总是人满为患,来得比云祈早的人现在也有了。
上午的时间,云祈跟着流萤他们开了几局,新一周的定榜他是巅峰榜一,加上大赛名单上有他,账号访问记录成倍增长。
有个国服账号群都在谈论“奶盖”这个账号后的真正召唤师是谁,就连很多人都开始扒这个账号,但号是新的,扒不出什么名堂来,众人只能从常用英雄分析来看是圈内哪位大神,可分析来分析去人选太多了,根本识别不出来,他们不相信这是纯新人,因为酒客被压下去了,都怀疑这个账号的召唤师是某位大佬。
甚至有人猜是KRO从国外请来的上单,一直没露面应该是在试水,又有一部分人说大赛不就知道了吗,猜猜猜的累不累。
最近这几天负责直播的人是长漱,他在直播间里透露奶盖不是新人,是一位老朋友,网友兴奋地追问,长漱说这是秘密,暂时不提,就有人猜莫非是SK转过去的那位?
可这个猜想还没等长漱说话,就被冲得体无完肤了。
【垃圾】
【不是你碰瓷也带点脑子行吗?七洛是打上单的吗?】
【哪儿都有洛粉我真服了】
【老弟你这脑子重开吧,猜上单往七洛身上猜笑死】
长漱主持大局道:“别吵,大赛自然见分晓。”
云祈现在不能直播,老巡也不让透露他身份的事,长漱就不敢透露,这天问了一嘴大赛快开始了,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老巡说:“这你就别管了,余队自有安排,先保密吧。”
长漱不解:“其实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要保密,大赛总是要露面的。”
老巡摇摇头:“谁知道呢,但余队的权利比我这个经理都大,管不了。”
云祈其实也想露个面了,这么久没出现,好多人以为他死了呢,可怜他一些粉丝还维护着他,现在他是众矢之的,凡是提起都要被冲,他也想改变下现状,但余烬不让的话,他也不会执意去做。
他听余烬的。
这天弋阳的姐姐来了,云祈记着融融的建议,要把弋阳的姐姐介绍给余烬,云祈就稍微注意了下弋阳的姐姐,高挑漂亮的,身高得有一米七五左右,怪不得说要介绍给余烬呢,肥水不流外人田,姐姐也是个绝色。
姐姐的名字叫顾梦,刚毕业,混模特圈的,听说对子务是一见钟情,上回来过基地,三两句话就被子务勾了魂去,弋阳那时候还没多想,是基地里其他人看出了点猫腻,弋阳才打听,知道他姐真有这个意思。
弋阳那是第一个打响抗议旗号的,他就在战队内部,太了解子务的私生活了,一听说他姐看上子务了,私底下就没少跟他姐说子务的不好,不过看起来应该也没用,否则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出了。
在他姐的眼里,弋阳只是个毛也不懂的小屁孩,根本不能把他的话当真,或者有别的心思?反正不知道这一出是为什么继续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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