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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田螺小夫郎(山月小七)


身后一个汉子朝手上吐了口唾沫,怒骂道:“让我进去,他娘的的个龟孙子,让老子们一顿好找,竟然是藏到了这里面,看我进去不弄死。”
说着就要爬上去,顾庭风伸手拦住他,“等一下,如果那王麻子真在里面,狗急跳墙了,给你闷头一棍怎么办。”

第149章 打死
那汉子想想也是,退了回来,捡起地上的泥块和石头往里砸,石头在洞里翻滚了一圈,连续响起清脆的咚咚声。
其他人也朝着洞口呼喝。
王麻子此时的确就蹲在里面,听着外面众人的喊打喊骂声,身体发颤,心里更是惊惧交加。
他自问这个地方无人能找到,还想着等过了这个风口,他再悄摸返回村里,到时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没想到他在外面躲藏了大半月,到头来,居然就这么轻易被人找到了。
心里不甘的同时,又存了侥幸,只要他躲在里面不出去,外面那群人或许找不到他,这洞里阴寒森冷,一般人也不敢进来。
就在他自我安慰的时候,一条庞大的身影,“嗖”的一下,从洞口飞快地蹿了进来。
哪怕洞里幽黑一片,小黑依旧目标明确,径直朝着王麻子扑过去。
只要是它看中的猎物,很少有逃脱的,此时它明显把王麻子当成了猎物撕咬。
庞大结实的身躯,将王麻子死死压在下面,尖锐的牙齿平日里不小心挂到猎物,身上都得掉撮毛,何况现在这般拉扯着撕咬。
王麻子猝不及防的被扑了个正着,加上他这大半月在外面东躲西藏,吃不好睡不好,身上仅有的力气只够他挣扎几下,便已毫无招架之力。
只能双手死死抱着脑袋,蜷缩着身子在地上翻滚,洞里的哀嚎惨叫,听得外面一行人都觉着瘆得慌。
顾庭风怕小黑直接把人咬死了,将其唤了出来,见它龇着尖牙,嘴巴上都染了血,大家不由得默默往后退了半步。
随后王顺进去将王麻子拖拽出来。
王麻子被小黑撕咬了一阵,身上的衣服赤赤条条,露出来的皮肉血肉模糊。
王元两兄弟才不管这么多,直接拖着下山了。
村里人听到王麻子被抓住了,纷纷出来观看。
王婶子更是激动万分,一路小跑着过来,后面儿媳妇和孙夫郎都追不上她。
过来瞧见见王麻子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王婶子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夺过虎子手里的柴刀。
用刀背狠狠地砸了下去。
“啊!”
王麻子腰背骤缩,嘴里发出一声惨叫,下身也一阵恶臭。众人见状,忙捂住口鼻,一连退了好几步。
王婶子尤不解气,柴刀起起落落,不断往他身上砸。
直到最后,王麻子连嚎叫求饶的力气都没了,身体颤抖地躺在地上。
王婶子这才撑着柴刀喘了口气。
可这心里的气硬是一点没散,浑浊的眼里也不禁落下泪来。
她自问从未做过什么亏心事,待人和善,也不学人搬弄是非。
就连儿媳妇也是善待着,可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一个缺大德,丧尽天良的畜生啊!
叫她家大半辈子的家底毁于一旦,那满圈的鸡、鸭、猪、牛,焦黑的尸体躺了满地。
上百只啊!就这么活活被烧死了,那惨烈的嗷叫声,她现在想起,还觉得犹在耳边。
都是叫这天杀的给害的啊!
王婶子越想越气,憋不住放声痛哭起来,后边几个婶子见她情绪激动,眼瞅着就要瘫坐在地上,忙上去扶着她。
大家看着奄奄一息的王麻子,目露厌恶,心里也提不起半点同情。
哪怕是村长,此时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他们村子从未闹出过人命,更别说将人活活打死。
想劝他们将王麻子交由官府处理,可看着王家一张张愤怒不平的脸,以及宛若癫狂的王婶子,到底开不了这个口。
今天无论如何,也得给王家出了气再说了。
想了想,村长走上前去,“王叔,你看这事要如何处理?若是你家想要自行解决,我也无话可说,权当为村里除害了。”
王大叔面色犹豫,他年纪大了,这种把人活活打死的事,他做不出来,转头看向儿子和两个孙子。
王元两兄弟面色狠厉,咬牙切齿的说道:“自然是要打死,难道我还得让他再来烧我家一次不成。”
见王家心意已决,村长也不好干涉,退了回去。
王元说罢,捡起地上掉落的柴刀双脚站定,全身绷紧,腰背发力,举起手里的柴刀就要狠砸下去。
他身强体健,不似王婶子那般小打小闹,手上又蓄了周身力气,这一下子若是真的砸下去,王麻子怎么都活不了了。
周围的妇孺都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等、等一下!”
就在众人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王麻子老娘顺着小路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王麻子骤然缩紧的瞳孔慢慢涣散,大口喘着粗气。
王麻子老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嘴里不住喊着:“不要啊!我求求大家了,就饶过他这回吧!”
王元冷笑一声,指着地上的王麻子喊道:“我上次不是已经饶过他一回了吗?结果他都干了什么?”
王麻子老娘颤巍着仰起头,一个劲的哭喊说:“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管教无方,才让他今日铸成大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老婆子没有把他教好啊!要打就打我吧,求求大家了,再饶他一命吧!我给各位磕头赔罪了。”
说完就用额头抵着地面,闷声叩击着。
这才多久,王麻子娘又来这套,王婶子心里更加窝火,三两步过去推搡着她。
扭过头朝着王元呼喊:“你个愣小子,还木着干什么,你不忍心下手,就让我这把老骨头来。”
说着就要夺过他手里的柴刀,王元忙劝住他,“阿奶别激动,谁说我要饶过他了。”
只是他刚抬眼,看到边上站着这么多妇孺夫郎,皆害怕的捂住眼睛,身体连连后退,胆小的甚至都快要吓哭了。
他才突然意识到,就在这里将其打死有欠考虑,万不可污了这村子,也不能脏了孩子的眼睛。
说完就叫上王顺,以及旁边几个汉子,帮着把王麻子拖到村子外面,离远些。
王麻子娘意识到大家伙这次是真不给她儿活路了,手掌撑着地面,癫狂着爬起来,想要跟着追上去。
可她腿脚发软,又有王家的媳妇和夫郎上去拦住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人带走了。
最后王麻子老娘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第150章 溪哥儿生病
王麻子之死已成定局,趁天色还能看清,王元回去通知王麻子爹娘,让他们到村外的水沟上,去给他儿子收尸。
王麻子爹娘听后悲恸万分,可人都去了,再怎样也得先去把尸身敛回来。
不过他家里实在是穷,这么些年,家里的钱财都被王麻子搜刮了去,就连田地和仓里的粮食,也都被他变卖得差不多了。
手里头没有半个铜板,别说给王麻子办丧事,就连副薄棺他家也买不起。
最后只得以一床草席,裹了王麻子的尸身,准备就这样葬了去。
村里没人愿意去帮忙,只有王麻子爹娘拿了铁掀和锄头,在山脚下挖了个坑安葬儿子。
原本邻里之间还有些不乐意,因为就葬在他们几户人家不远的地方。
可当看到颤颤巍巍的王老爹后,到底于心不忍,随他家去了。
就这样王麻子被除掉了,村里的妇人和夫郎走在路上,再也不用躲藏恐慌。
王家心里的恶气也彻底消散,安下心来建房子。
“呸,”溪哥儿对着地面狠狠啐了一口,“就该这样打死他,有今天全是他自找的。”
每每提起那死去的王麻子,溪哥儿心里就一阵快慰,忍不住叫好。
宴清霜瞧他一脸的激动,不由笑了起来,说道:“都是要当阿么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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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两人坐在院子里说了半天话,眼看着就快要晌午了,溪哥儿也不耽误宴清霜,他自己也得赶回去做饭。
宴清霜在后面看他走路风风火火的,连忙提醒他慢点走,小心脚下。
溪哥儿步子顿了一下,这平日里走路都习惯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
转过身对宴清霜笑笑,放慢脚步,顺着石板路下去。
宴清霜回灶房先把饭蒸上,往灶膛里架了两根柴火后,才脚步轻快的往后院去。
圈里多了两头羚羊,还是头母羊,带了一只软白的小羊羔,此时羊羔正倚靠在母羊身上,细声哼唧着睡觉。
宴清霜瞧着心里发软,扔了些青草进去,母羊立刻睁开眼睛,低头把嫩草叼到嘴里,慢慢咀嚼起来。
宴清霜趴在圈门上看了一会,路过鸡窝的时候顺带摸了几个鸡蛋出来。
家里有八只母鸡在下蛋,加上伺候得好,整日青草玉米的喂养着,这蛋是天天下,瓦罐都装满了。
不久前村里有人家生了孩子,在村口问哪家有鸡蛋。
正好他赶着鸭子回来,听到婶子的话,就说自家有,整三十个。
那婶子跟着他到家看了一下,想到儿媳妇刚生了孩子,派红鸡蛋,坐月子都得要,加上这鸡蛋也大,就都要了。
才卖了三十个鸡蛋,现在又攒了几个,宴清霜心里高兴,拿升子舀了些玉米出来,倒在木槽里给它们吃,还给放了些水。
回到前院,想着今天晌午饭就吃一盘炒鸡蛋,再烧一条鱼来吃,走到木盆边,捞起草鱼。
家里不像河坝那么宽敞,可以让鱼无拘无束的戏耍游玩,整日拘在盆子里。
不过几日,瞧着就有些蔫了,好在相公鱼买得大,估计还能活一段时间。
还没等他刀背敲上去,门口响起嘎吱声,顾庭风推开院门,拉着牛车走进来。
见夫郎蹲在水井边,一只手将鱼按在地上,另一只则举起菜刀,准备敲下去。
顾庭风忙勒停牛车,几步走到他面前,笑着说:“我买了一只烧鸡,还有红酱卤回来,想吃鱼我晚上杀,晌午咱们先吃这个。”
宴清霜听到相公在镇上买了吃食回来,那这鱼自然就不用杀了。
将鱼放回盆里,随他一同走到牛车旁边,顾庭风把包着油纸的烧鸡递给他,还有一包红卤。
宴清霜一道接了过来,烧鸡被油纸包裹严实,摸着还是烫呼呼的,隐约还有热油溢位来。
顾庭风把装有羊肉的竹筐提下来,放到地上。
前几日他猎回来的猎物,没急着到镇上卖,全部养在后院,一连积攒了好多天。
今儿才一并拉到镇上去卖,因着猎物多,他赶早去的,早上出来采买的管事,和酒楼后厨要的多,一大车的猎物都卖了个好价钱。
还在街上宰杀了一头矮鹿和黑蹄羊,原本黑蹄羊是打算留着自家吃的。
但是太大了,一整只他和夫郎吃不完,时间放长了也不新鲜,就只留了条羊前腿,和半扇羊肋骨。
拿回来烩,或者爆炒,前腿肉和羊肋骨比较嫩,吃不完的,还可以留着第二天在院里炙着吃。
撒上辣椒面、花椒粉,或者蘸着盐碗吃,跟他在山上烤野鸡兔子一样,别有一番滋味,他老早就想让夫郎尝尝了。

第151章 炙羊腿
昨日才说要在院里烤羊腿,结果今儿傍晚,顾庭风打猎回来一看,夫郎柴火都已经抱出来了。
没想到夫郎也是个急性子,顾庭风忍不住失笑,见他准备搬石头过来垒灶,连忙喝止住。
将驮筐里的山鸡兔子,还有狍子狐狸,卸下来,直接往后院一放,出来垒灶台,要是再晚一步,夫郎怕是连火都要烧上了。
顾庭风戏谑的看着他,宴清霜脸上发烫,他没在山上吃过烤鸡,但是听相公说起过,当时就觉着很有趣。
所以昨日他说要在院子里炙羊腿,他想着都是炙着吃,没什么区别,心里愈发好奇,这才早早就开始着手准备。
见相公还盯着自己,宴清霜忙别过眼说:“我去把佐料准备一下,你先把灶垒起来。”
顾庭风脸上还带着笑意,低声应了。
他在山里烤野鸡、兔子,一般都是直接挖个坑,削根木签子串上,放上面翻烤就行。
不过羊腿较大较长,院里铺的都是青石板,这坑也不好挖,就只能临时垒个灶了。
到墙角搬了几块石头过来,垒了个长条的矮灶,中间支了青竹架着。
青竹韧性极好,水分也多,一时半会燃不起来,等火苗抽上来,那时也差不多了。
宴清霜不知道要准备什么佐料,就按照相公说的,倒了个盐碗,将辣椒面重新磨了一遍,磨得细细的,前几日刚收的新花椒、胡椒粉也都拿了出来。
那边顾庭风把灶垒好以后,用刀削了根粗竹签出来,待会插在羊腿上翻烤。
再把灶火的两头,用麻绳绑四个木桩子架羊腿。
一切准备就绪后,顾庭风将桌子搬到了院里,宴清霜备的佐料碗碟,后面还切了些葱姜蒜末,一并都拿了出来。
羊腿和肋骨还没动过,肋骨也还是完整的,没有砍。
顾庭风生好火,将羊腿先插在竹签上,架在木桩上烤。半扇羊肋骨薄些,赶后串,跟着放在边上烤。
堆火明亮,人影绰约。
宴清霜坐在小凳子上,莹白的脸被温暖的火光照得愈发柔和,乌黑的眼睛定定地望着羊腿。
顾庭风心里发软,就将竹把手交给他,让他翻烤。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香味就慢慢出来了,羊腿肉厚实,附在面上的油脂最先被火焰烤出来,滴到火里,火苗腾的一下,蹿得老高。
顾庭风眼睛就没离开过夫郎身上,此时见油越滴越多,怕火苗不小心烧到他身上,便从他手里把肉接了过来。
“可以吃了吗?”宴清霜眼睛晶亮的看着他,“羊肋骨都变色了。”
顾庭风温声说:“还不行,时间还尚早,外面要烤到金黄酥脆才好吃。”
闻言宴清霜也不泄气,高兴的说道:“就像我们昨日吃的烧鸡那样,对吧。”
“对,就是那样。”顾庭风低笑一声,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坐好。
夫郎身上一直都有股淡淡的幽香,就像是雨后清晨,滴落着晶莹露珠的竹子清香。
顾庭风凑过去嗅了一口。
宴清霜笑了起来,娇嗔道:“怎么跟小黑小黄闻到肉味一样?”
一直蹲守在火边的小黑小黄,一听到宴清霜叫它俩的名字,立刻把目光从油汪汪的烤羊腿,转移到了他身上,摇着尾巴欢快的叫了一声。
宴清霜伸手挨个摸了一下,“乖乖。”
顾庭风目光暗沉沉:“这话也没错,夫郎就是块香喷喷地肉。”
宴清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听到他将自己比做肉,嗔骂了一句。
最后又放软身子,乖巧的窝在他怀里,修长的小腿虚垂在地面上晃悠起来。
直到柴火噼啪的轻响一声,宴清霜提醒他给羊腿翻面。
顾庭风才回过神来,身体往前挪了一下,大手转动握把,给羊腿翻了个面。
正想挨着人继续温。存一下的时候,“嘎吱”一声,吴大壮和溪哥儿推门进来。
宴清霜听到动静,赶紧从相公身边站起来,慌乱看向门口。
顾庭风起身捏了一下他手心,“别怕,看见了也无事。”
他在自家院子里抱。自己夫郎,合情合理。
宴清霜红着脸“嗯”了一声。
“你家在炙什么呀?”溪哥儿在门口就喊了一声,三两步走过来,“整个村子都闻到味了。”
“在烤羊腿,”宴清霜给溪哥儿和吴大壮拿了条长凳出来,“快坐这,还要烤一会才能吃。”
溪哥儿在他家院里闻到味,馋得不行,当即就拉着吴大壮上来,没想到是在烤羊腿,难怪会这么香。
羊腿卸的时候就留得大,还加了半扇肋骨,原本还怕他们只有两人吃不完,现在溪哥儿和吴大壮上来了正好,省的羊腿再放一晚有膻味。
溪哥儿坐到宴清霜身边挨着他,两人凑在一起说不完的话。
吴大壮面露无奈,但也拿自家夫郎没办法,过去和顾庭风一起烤。
顾庭风问吴大壮,怎么不叫吴大叔一起上来。
吴大壮一边往灶里架柴火,一边笑着说:“他去我叔伯家串门去了。”
那叔伯是他阿爷的弟弟,虽不是亲的,但没分家的时候也一起在老房子住过。
等各自成亲后才分开住的,叔伯膝下一儿一女,大女儿前两年嫁人了,剩小儿子还没成亲。
平日里走街串巷叫卖,做点小营生,一出门就是两三天,叔伯家里就空了。
这人一到年纪,就喜欢怀念些过去的事,加上吴嬷嬷今年走了,吴大叔在家里难免有些触景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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