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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景十一月)


后来,我又以为是风起。直至来了清星兽医馆,见那清字,我这才方知,原是谢清遥。”
“风起?”
宋伯怀:“谢风起,是谢大哥的长子。”
哎,未曾谋面的大哥原来叫沈风起,听这名字就霸气,估计也不是个正常人,若是活着多好,可以大家一起来发疯。
沈星河叹声气。
他忽而又想起什么,八卦心切,轻声问宋伯怀:“那日,你错认了二郎是谢大哥,是不是当初你和我公爹相识的时候,也是这般场景?”
“是啊。”宋伯怀垂眼笑了笑,手抚摸着腿上的锦盒:
“那是我和谢大哥第一次见面。那年我进京赶考,沿途遇到了大漠人烧杀抢掠,是谢大哥救了我们。”
“你们?”沈星河抬眼看着宋伯怀。
宋伯怀一怔,不自然的笑了笑:“是我与百姓们。”他清了清喉咙,才道:
“那是我与谢大哥第一次见面,后来他说他要投军,保家卫国,还鼓励我让我好好赶考。”
宋伯怀说起了这些,眼中泛着泪光:“他说我是个好人,他日定会做个好官,后来,他甚至把投军的第一笔军饷给了我当路费。
那时,我们正是意气风发的岁数,还互相约定,他日朝堂相见,他负责起师拓疆。我负责安国治内,那时候我说,愿天下,
风清云霁日月明,
时和岁丰天下平。
谢大哥很喜欢这句话,遂与我相约,将来他以‘风清云霁日月心疼’为孩子取名,我以‘时和岁丰天下平’为孩子取名。”
“不对。”沈星河听话很会找重点:“你是做了什么事啊?他才会觉得你是个好人,对吧?”
宋伯怀一愣。
沈星河挠挠脸:“你看啊,我分析一下,是我老公爹救了你,然后应该是你觉得我老公爹是个好人,这才合理吧?”
宋伯怀愕然,这乡野地方,不该是民风淳朴吗,怎么这人这么机灵?
大意了。
沈星河:“宋大人,恕我直言啊,你要讲故事,最好讲明白吧,这么掐头去尾,这让人好奇的睡不着觉啊。”
沈星河捏着下巴,目放精光,兀自叨叨:“不对不对,肯定你还有什么没说的。”
宋伯怀把话往回拉,笑了笑,“我的意思是,想劳烦你代我把这锦盒转交给.......”
“这个先不提,我想知道,你干了什么,让我老公爹认为你是个好人?然后我老公爹还愿意跟你交朋友?
因为我与我老公爹虽未曾谋面,但我对我家谢老二,以及谢老三我是很了解的。
这俩人,多少是有点桀骜不驯在身上,我想,这应该是随了我老公爹。
这也合情合理,老公爹桀骜不驯起来,敢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连皇帝老子他都不放在眼里。
老公爹如果是个桀骜的人,那你一定是得干了什么,让他觉得你是个好人,他才愿意跟你做朋友的,对吧?
而且你在这左右回避的不说,那很显然,这事要么就是跟谢家有关系,要么......”
他愣住了,深吸一口气,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沈星河猛然醒悟,扒开车窗的帘子看向站在远处,被特意支开,此刻正在望天的叶霓裳。
叶霓裳也朝着这边看过来:“咋了姐妹儿?”
“诶诶诶!诶诶诶诶!别别别,有话好说,你先别看他.......”宋伯怀见沈星河马上要破案了,他慌了,连忙阻止:“你别看他!坐回来!!!”
沈星河放下了车窗的帘子,愕然望向宋伯怀:“你跟漂亮哥哥从前见过是吗?”
沈星河回忆了一下原文,一无所获,因为他略过太多裴景弛和辛苑的故事,也导致了他忽略了一些关于别人的故事。
不过没关系,沈星河此刻正高速旋转智慧的小脑筋。
“真行啊,你俩居然见过!”他破案了,啧啧称奇:“可以啊,宋大人,你们这是似是故人来了?”
宋伯怀很慌张:“这个事先不提,这涉及到了我私人一些事,不便透露,我此番前来,是希望你能帮我把这个交给清遥。”
沈星河还是没接这锦盒:“你自己怎么不给他?”
宋伯怀挤出一抹苦笑来:“我多有不便,你也知道,我身边有企图暗算我的人。”
“不对,不对,不对。”沈星河摇头继续分析:“你这更不对了,你人都来了这了,也不差进去说两句话,让我想想......”
他眼眸一亮,探头问道:
“你搞得这样无颜见他似的,必定当初谢家出事的时候,你袖手旁观,或者为求自保,你做了什么?”
宋伯怀眼角一跳。
沈星河:“宋大人,你的为人我知道。
咱们疯归疯,大是大非还是没问题的。
譬如昨夜,你冲出去解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是亲眼所见。
你肯定不是个落井下石的小人,那么......这事情肯定跟你儿子有关系。
我老公爹起兵,你安国。他以起字为孩子起名,你肯定会以安字为孩子起名。
风清云霁日月洲,
时和岁丰天下平。
但毕竟那个孩子,是我老公爹和大漠女人生的。
所以说,你是按照霁这个字给他取名了?对吧?宋霁安?没错吧?”
宋伯怀瞠目结舌的望着沈星河。
这人到底什么来头!他怎么知道这些?!
宋伯怀被扒了个底掉儿。
没有隐私可言。
他此刻无助的捧着腿上的锦盒,除了沉默的僵持着,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谢虎这边正把老马和花嬷嬷送回铺子,大咧咧的推门去木匠铺子后院想找水喝,却见谢清遥正坐在院中编轮椅。
谢虎一愣:“爷,您怎么还没睡?”
“还不困。”谢清遥不自然的清了清喉咙。
谢虎一看就明白了,沉声道:“爷,您是不是等瘦猴回来给您宽心呢?”
他哀痛的看着谢清遥:“昨夜忙碌一夜,身体才复原,您也不能这样不爱惜自己吧!!!”
谢清遥就那么冷眼盯着谢虎。
谢虎沉声道:“惹您不悦,我也得说!当初多难才挺过来的,生生把肉割开接骨,为了利于恢复都没饮麻沸散止痛!
两条腿每天就那么悬在梁下吊着一个多月,不能下床不能动。
肉才长好,就得练走路!流了多少汗!流了多少血!
您昨夜动了武,觉都不睡,这就坐在这等着瘦猴给您宽心?这怎么能行呢?”
谢清遥:“你脑袋里除了宽心没别的事情了是么?”
谢虎一梗脖子:“那您干什么不睡觉?”
谢清遥:“我等老马来给我看腿。”
谢虎一怔。
谢清遥:“他不是前日说过么,事成之后,要确认我的腿有无复肿。”
谢虎一拍脑门,嘿嘿傻乐两嗓子:“嗐,爷,您怎么不早说呢,我这就把他叫来。”
谢虎扭身要出去。
谢清遥顺便告诉他:“你回家去,我不想看见你。”
“嘿嘿!行!”谢虎笑呵呵的出去了。
半晌,老马一瘸一拐的进来了:“我儿干什么去啦?我找一大圈没见人影呐他?”
谢清遥将裤腿挽上去:“他被叶霓裳叫走了。”
老马把椅子挪过来,抱怨:“小没良心的臭小子,几个月没见了,也不说在这等着他老子!”
谢清遥:“他来了便问我,你怎么还没回。
估计是叶霓裳有要事找他,这才走的。”
“是吗?”老马咧嘴一笑,这下心里舒坦了。
他探头捏了捏谢清遥的双膝:“比我预料的强多了,你这练武的底子就是比一般人强,没事了。”

第一百零六章
宋伯怀绝望的望着沈星河:“我的意思是请你把这个锦盒交给清起。别的,你能别多问了吗?”
他说到最后,甚至带着一抹哀求的语气。
沈星河:“那你自己给他好了。”
宋伯怀:“你......”
沈星河:“我不知道你跟谢家从前有什么误会,我当然得问清楚了。
你既认识二郎,更该认识谢虎吧?你若见谢虎,都不用带着漂亮哥哥,可你都不找谢虎,可见你自己心里清楚,谢虎必然也不肯要你的东西。
所以,你才找的我吧?
我不闻不问的把这个盒子给二郎了,若二郎本不想要呢?”
他一乐,龇牙笑了笑,丝毫不顾及宋伯怀匪夷所思的目光。
他小脸蛋红扑扑的,缩了缩脖子:
“我家二郎是爱我护我的,他定舍不得苛责我,更不会凶我把盒子再原原本本给你送回来。
我想,你也是吃准了他这一点。毕竟你听过二郎和我的故事。
可他若是不想要这东西,这么稀里糊涂的,这就到他手里了,岂不成了让二郎心里不舒坦了?”
宋伯怀眯眼看着沈星河洁白的门牙。
他的盘算被沈星河再次看了个低调儿。
最终,他无可奈何叹了声气,只能如实交代:
“昔日谢家落难时,我身为吏部尚书,袖手旁观,谢虎和辛川洛曾先后私下找过我......”
“朱川洛?”沈星河好奇的问:“诶?这名字有点耳熟,是谁?但我只认识谢虎啊,朱川落?他死了吗?”
宋伯怀愕然:“死了?我昨夜还见他提着关公刀去冲锋啊!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这么突然?牺牲了?”
沈星河眼睛往上翻翻,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辛老。
他好像记得辛老当时谢他对辛苑手下留情时,对他说过他的真名。
“哦哦,你继续说,我们都叫他辛老,他改名换姓了。”
宋伯怀点点头:“他改名换姓也是因我。谢虎来时,逗留不久,他见我避而不见,只站在我府门前,破口大骂几句扭头走了。
那日辛川洛来时,是深夜,跪在我府门前,生生跪了一夜,见我始终避而不见,直至清晨,他才离开。他走之后,我亲手写奏折,给他上报皇上了。”
沈星河:“你府里有探子?”
“有。当日府内府外,皆是探子。”
沈星河:“那这事儿是他辛川洛不对。”
宋伯怀意外的望着沈星河:“你是这么想的?”
沈星河:“对啊,这就比方打团战,你朋友那边打团被团灭了,这已是定局。
你就一个人,去了也是送人头儿。
你还不如在草丛苟一苟,刷刷野怪,打打经济什么的,看看后面能不能找个机会逆风翻盘,偷个对方家什么的。”
宋伯怀眯眼看着沈星河:“说实话,我没太懂你在说什么。”
沈星河摆手:“不重要,反正我理解你。
辛川洛跪了一夜,必定被探子发现了,即便你不上报,探子也会如实上报,你没有别的选择。
再说,你还给我公爹养着他的儿子呢,你稍有不慎,我老公爹这个孩子也保不住了。你必定是想保护他的这一点香火吧。”
“当时确实是这样想。”宋伯怀垂着脸,沉声道:“此事,关乎霁安,他并不知晓不是我亲生骨肉。
在谢大哥家人尚未昭雪之前,我也不希望霁安知道此事。
为了以防万一,你最好不要告诉清起。”
沈星河沉默了。
“那二郎只能认为你是个小人了。”
宋伯怀:“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把这锦盒转交给他。”
沈星河探头,轻声道:“这个事情我会回去想想办法,现在,咱们说一说,另一件事情是怎么回事。”
宋伯怀疑惑的望着沈星河:“还有什么事?”
“你和漂亮哥哥的事啊!”
沈星河提起这个事来精神了:“你们是见过,是吗?”
宋伯怀:“这个事,与你无关,与谢家也无关,这是宋某的私事。”
沈星河:“可这关乎我最好的兄弟的事啊!既你们曾见过,他怎么没与我说过?啊?他失忆了还是怎么的?啊?那年他多大?啊?怎么见的面?啊?你说一说,啊?”
一声声“啊”地问出来,宋伯怀一言不发。
他不动如山,决意死挺到底。
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沈星河一挥手:
“嗨!我多余问你,我问漂亮哥哥去不就得了吗?”沈星河贱嗖嗖的站起来了,挑起车帷就要往外走。
“诶诶诶!你这是作甚!”宋伯怀气得瞪圆了眼,眼见着沈星河要下马车,他连忙道:“行行行行行行!!!!”
他气得跺脚:
“我说便是了!”
沈星河坐下来了。
宋伯怀沉声道:
“那年他才三岁,大漠人冲进村子闹事,我见他孤身一人趴在石狮子上哭喊着兄嫂,眼见一把钢刀朝着他兜头挥去,我将他救下了。
我抱着他去暗巷避难,谢大哥又将我们救下了。
之后谢大哥去救他人,我带着他找到了一处暂且安全之地避了一避。
直至大漠人撤离,我帮他找到了失散的兄嫂。
他兄嫂当日并未感到多么的喜悦,只不阴不阳的与我道了声谢,我急于进京赶考,也未及多想。
直至后来路上,我越想越不对,垂髫之龄的小娃娃,是怎么爬上那高大的石狮子的?
那夜,我甚至怀疑是他兄嫂故意给他丢上去的也未可知。
于是,我又回去了。
避险之时,他和我说过,他叫王小虎,我便出去打听着他的下落,结果又碰见了谢大哥。
谢大哥古道热肠,一番了解之下,也答应帮我找王小虎的下落。
后来,我们终于打听到,他哥嫂将他卖了青楼去,换了路费去逃难了。
可那时候时局动荡,青楼的人也都走了。
事后我万般后悔,感觉是我把这孩子终身都害了。
每每想起此事,常常心怀愧疚,后我考取了功名,也常去青楼打听王小虎的下落。
再次相见,已是十年之后了。”
沈星河震惊的看着宋伯怀。
原来宋嫖客的声名狼藉因此而来!
他追问:“那你没有和王小虎相认?”
宋伯怀摇摇头,“他没认出我来,只当我是个来买醉消遣的普通官员,我只是问他,愿不愿与我离开青楼,听他说他不愿意,我便也没有再强求。
起初只是处于心有愧意,怕有人再轻薄了他,所以尽量对他多家照拂.......”
后来日子长久,他对叶霓裳的感情,愈发的不同了。
沈星河:“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宋伯怀:“为何要告诉他呢?又况且,我根本算不得救了他。”
宋伯怀沉声道:“那年我阅历太浅,不知人性丑恶世态炎凉,若是换做你这般通透的人,或能提前察觉他兄嫂绝非善类,若带他离开,那才是真正救他于水火。”
沈星河探头问他:“那你喜欢他吗?”
宋伯怀感觉有被冒犯到,再三强调:“这是宋某的私事!!!”
沈星河置若罔闻:“你喜欢他,对吧?我都能看得出来。你对他挺好的,有点爹系男友那意思。”
宋伯怀眯眼望着沈星河:“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这个盒子.......”
沈星河:“你跟王小虎说过你姓宋吗?他为什么偏偏姓呀?你想过这个问题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使得宋伯怀一怔。
他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为什么会姓叶?】
心口像是骤然被什么紧紧抓住。
恍然间,他想起了那日将王小虎交到了哥嫂手中时。
矮矮小小的孩子,睁着水润明亮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问他:
“大哥哥,姓什么?”
“叶子。”他只看到一片叶子落在王小虎的头顶,却没有听清小娃娃的说的什么。
“叶子?”
宋伯怀尚不及开口,被王小不耐烦的哥哥打断了:“哎呀,好了好了,人家还有事忙呢,快走吧!”
王小虎被哥哥牵着手一路往前走,一路就那么回头目不转睛的望着宋伯怀。
沈星河见得宋伯怀脸色变了,又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你们相遇的地方,在何处?”
“常城。”宋伯怀喃喃。
他心弦猛地一颤,刹那之间,他如梦初醒般的意识到了什么:“叶!霓裳!!!”
沈星河也激动了:“天呐!所以他艺名叫叶霓裳!但是那年他太小了,对家乡的记忆不多,这足够证明你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地位二字,犹如平地一声春雷,在宋伯怀的心口轰然炸开。
宋伯怀胸膛起起伏伏,他的心跳剧烈的加快,他的两只手在颤抖:“地位?我在他心里是有地位的?他.......他竟然没有怪我.......”
他激动着,整个人忽而雀跃的笑,他两只眼眶微红,一遍遍的重复:“他是姓叶的......他竟是姓叶......”
他玄身,一把将车窗的帘子拨开,探出半个身子,激动的望向叶霓裳的方向。
叶霓裳立在光下,阳光照着他白若霜雪的肌肤,他美的几乎令人目眩,玉手理了理乌黑的云鬓,他偏头,望向宋伯怀这边,微微怔了一怔,眉黛轻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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