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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景十一月)


叶霓裳拳头捶着沈星河的胳膊,可却一点都不痛。
他气道:“你真恨人呐你!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告诉我,那姓谢的敢欺负你!他活到尽头了!别瞧着他跟县令沆瀣一气咱们就治不得他!”
叶霓裳擦了擦脸上的泪,挑起车窗的帘子:“二奎!驾马!”
“不是,干什么去!?不不不,我们和好了。”沈星河连忙解释。
叶霓裳:“少骗我,先坐上来!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凭啥休你?你哪配不上他了?
知不知道你被休了以后名声彻底毁了!人们会在背后诋毁你,怀疑你犯了七出之罪,否则不会被夫君嫌弃。那些风言风语能把你活活压死!
他风流快活,你却要背上骂名!
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他死定了!”
沈星河没起身,坐在车底。他觉得他就应该坐在车底:
“我不是不拿你当兄弟,这事当时发生时我也很突然,我一直想弄明白小疯子为什么把我推开,等下再跟你说这个,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找宋伯怀。”
“什么?!宋伯怀!”
“我已见了宋伯怀,我与他说,我兄弟被贱人休了,此贱男为县令幕僚,求他一助,他答应了。”
“宋伯怀什么时候来的?”
“昨夜已到了城里,我和他见过面了。”
沈星河犹如晴天霹雳。
如果没记错,原文之中,宋伯怀曾经与叶霓裳提出过替他赎身,叶霓裳婉拒了他。宋伯怀最后一次见叶霓裳时,他坦白的告诉了宋伯怀,他已心中有人。
宋伯怀大概心有不悦,告诉叶霓裳:
“昔日,你我蓝颜知己,救你于危难,我责无旁贷。
今日既你已心有所属,你于危难时,再不该我来相助。
下一次,你来求我,我必要得到些好处。”
之后,叶霓裳几次赎身失败,无奈去找宋伯怀开口,他毫不留情的夺走了他的身体。
想到这里,沈星河月影脸色骤然一白,紧抓住叶霓裳的袖子:“你别告诉我,你把身体给他了!”
叶霓裳一怔,蓦然静下:“你......”
沈星河抓得叶霓裳的腕子几乎都有些痛。
沈星河急得大叫:“你快告诉我啊!你是不是把身体给那老头了!”
宋伯怀这个老头也不是个正常人,表面温润如玉,实则是个大疯子。
叶霓裳狐疑望着沈星河:“你怎知宋伯怀会夺我身体?”
沈星河:“趁你有事求他,占尽便宜,或财或色,天下间的男人几个不是这样的!”
叶霓裳愣了一愣,“我起初也是这么想。”
他眉目微蹙,“且上一次我与他算是不欢而散,且临别前,他暗示过我一些话。
此番知你被辜负,我想叫宋伯怀来整治你家老头与方县令,于是,我给他去信了。”
叶霓裳说到这里默了默。
往日里那双通透的眸子,此刻也盛满不解:“昨日他赶往城中,我见了他一面,我自知我该奉上什么,他......”
“他怎么着了!!!”沈星河震怒。
叶霓裳短短的犹豫之间,沈星河已经将五血如何做了都想好了。
叶霓裳:“他竟说,若是因此事求他,事成之后,只要我一件贴身衣物作为回报便可。”
叶霓裳困惑:“又或是,我从前意会错意了?”
他摆摆手,“算了,不提他了,也不是好东西。
那宋伯怀就是个嫖客。
听说他以前总去烟花柳巷,估计这些年好像是精力跟不上了,这才消停了。
放心,兄弟,咱们让你家老头儿今夜一步登天,西天......”
叶霓裳怔住了,因为发现了沈星河眼中含着泪光,与愤怒。
“怎.....怎么了?”叶霓裳直直望着沈星河。
沈星河:“你记着!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值得你付出你最宝贵的东西!除了你爱他,同时他也爱你的男人!你懂么!”
沈星河拦住叶霓裳的肩。
他死死抓着叶霓裳的衣裳:“你怎么那么傻啊你!你为了给我出气,竟然敢冒这样的风险!”
他哽咽住,在叶霓裳温软的怀中嚎咷痛哭。
叶霓裳眼眶微红,沉声道:
“可你为我赎身之恩,我无以为报。”
沈星河:“报个鬼啊!
你能真心和我做朋友已是报恩了啊!
我什么咖啊我,我能和你捞到做朋友,已是三生有幸了啊我!
你个傻子,你怎么这么傻啊!呜呜呜呜呜.......”
叶霓裳吸了吸鼻子,破涕而笑:“行了,整这出干哈!”
沈星河坐在地上垂着脸,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
半晌,他调整好情绪方才将小金箱子打开给叶霓裳看,又将小疯子给他的书信递给叶霓裳。
沈星河将事关裴景驰的那一段掐掉,与叶霓裳解释了一番,颓丧的坐在车底,自始至终也没看向叶霓裳。
他这般待沈星河,也不知当他知道真相之后,会不会觉得自己一腔真心为了狗。
叶霓裳听后方知是误会,他也坐在了沈星河的旁边。
他很严肃的望着沈星河:“有没有这种可能。”

沈星河望着叶霓裳。
叶霓裳:“他其实就是喜欢那个没门牙滴。那日轰走你也是真滴。结果,那没门牙滴伺候了他几天,他发现那没门牙滴,不好好伺候他。
他一合计,还是你好。这才又写信又给你金子。
你几次与我出来吃饭,每逢阴天下雨时,你那表情就跟外面下了刀片子似的,生怕刮了你家老头儿。
那没门牙滴,能这么上心的伺候他不?
必须滴不能。”
叶霓裳忧心忡忡的望着沈星河:“他那个腿,总归是个累赘。别说他腿那样,他腿就算是没问题,我也觉得他不配不上你。
不是他不好,是我觉得你太好了!
那小子莫瞧他如今一副温吞样子,我瞅他可不是好惹的主,其生性必烈,你别看你破马张飞的,但你二人倘若较上劲时,你还真未必能降得了他。”
沈星河对裴景驰和叶霓裳也是这么感觉的。
就是那种,天底下的臭男人都配不上我的好兄弟的心情。
若是以后叶霓裳认出老头就是他的救命恩人谢清遥,他定会后悔今日的这番话。
只是谢清遥再三叮嘱,不能漏了他的身份,就是担心宋伯怀会顺着叶霓裳找到他们。
沈星河无力地吸了口气,抬眼望着叶霓裳,他真的黑了不少,沈星河心里有些心疼:“你怎么黑了呢?”
叶霓裳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昨日宋伯怀也这么说,我黑的很多吗?”他拿出怀里随身带着的小镜子,仔细照了照。
沈星河:“黑了也是最好看的。”
“我最近忙着盯工盖私塾的事呢。”
“盖私塾?”
叶霓裳点头,他也坐在沈星河旁边了:“
我攒的钱这辈子也花不完,所以我盖了个私塾,不过说是私塾,却也不是,有教书识字儿滴,但也有别滴。”
“啥别滴?”
叶霓裳:“那别滴地方专门容纳小孩,不收钱滴。
因为总有卖闺女儿子的去我青楼,都是穷苦人家的娃娃,我不留他们,这些孩子也得送去别的青楼。
我一寻思,还不如让他们学学手艺,学女红,学做绒花,学梳妆,这些学的快,可以住私塾里,我管他们吃住。
真是那种活不下去的卖孩子等着买粮或是买药的,我给他们家里些小钱,这些孩子有个半年就差不多能出去赚钱了。
他们家里瞧他能赚钱,或许也就不卖了。毕竟父母但凡有个活路,谁也不愿意把孩子卖妓院里去,不是心疼孩子,是这事会被左邻右舍嘲笑。”
沈星河捂嘴面目扭曲的望着叶霓裳:“跟你一比,我该天打雷劈,那日我见一小娃,我犹豫半晌要不要施舍他钱。”
沈星河把那小破孩的事与叶霓裳说了。
“我给的也不是大钱呐,将将够他们家里人活,你干的一点错都没有,升米恩,斗米仇。”
沈星河抬眼无力地望着他,他们还是像从前一样,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
也不知以后当他知道了裴景驰的事情,他还愿意和他做朋友吗。
在原文中那是叶霓裳的光啊。
或许,不做朋友也没关系的,只要你能过得好。
沈星河轻声道:“漂亮哥哥。”
“嗯?”
沈星河:“你特别好,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子,你好看,又热情,还喜欢帮助人,人美,心也美,我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你一定会好人好报的。”
叶霓裳:“你不觉得我很怪异吗?身为男子,却整日涂脂抹粉。”
沈星河摇摇头:“你就做你自己,挺好的,我还挺羡慕的。”
叶霓裳疑惑的望着沈星河:“跟我说这个干啥?咋觉得你不对劲,跟我说实话,你家老头是不是欺负你了。”
马车摇摇晃晃,两个人聊了很久,叶霓裳左右是要带着沈星河去见见宋伯怀的。
那么大的一号人物,人家既已答应了,沈星河也要去将误会解释清楚。
左右沈星河也想正式见见这个宋伯怀。
这是个嫖客,是个迟早要夺走他最好兄弟身体的嫖客。
待得日后有机会,定要拿了此嫖客当五血!!!
马车行驶至福满城已是夜深。
叶霓裳带着沈星河来在一间幽僻的宅邸前。
二人进了宅子,走进去,里面没有沈星河想象中的亭台楼阁花园水榭。
普通的三进院落,甚至连花坛都不见,入院两块菜圃,种着绿油油的青菜,中间摆一石桌。
叶霓裳带着沈星河来在桌前坐下,侍从端上茶水,说了声,“宋伯怀正有访客,请您稍等。”便退下。
沈星河满眼提防,低声对叶霓裳道:“这人怎住这么个破地方?”
叶霓裳捂着嘴哼哼:“他是个大官,见我一小馆,这不是啥出风头的事儿,当然得低调点。”
“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沈星河愤怒的望着叶霓裳:“是他个老不休,见你个如花似玉的美男子!这才对!”
叶霓裳嗤笑着推了沈星河一把。
沈星河沉声道:“听闻此人朝中官员?”
叶霓裳:“从前他是吏部尚书,后来是工部尚书了。”他左右瞧瞧,捂着嘴哼哼:“他与我说,这好像属于明着平调,实则暗贬。吏部尚书职权大,工部尚书,没啥职权了。”
吏部尚书,民间称此职位为天官老爷,此乃六部尚书最高长官,负责掌管官员的任免、封赏、考核等。
如今沦为工部尚书,跟沈星河算半个同行。
不过人家还是掌管着一个王朝的土木兴建。
叶霓裳轻声哼哼:“他一年到头到处去,修水利,勘探地势,建土木,督查建筑啥的。”
沈星河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这个工部大嫖客引他上山。
上莫家村的山。
上了山之后,就给他埋了,永绝叶霓裳失贞后患,事后便说此人去山中勘探地形,遇到猛兽,牺牲了。
他正好专业也对口。
沈星河暗搓搓的计划着。
沈星河轻声问叶霓裳:“他被贬了,肯定是不受重用的吧?”
姐妹之间的快乐之一就是讲八卦。
提起这个,叶霓裳来精神了,他用手遮着嘴巴说话:“对,皇上似乎确实不想用他,我也不知道为啥,他挺有能力的,出身寒门,靠自己能力一步步爬上高位去的。
他都想称病辞官了,但是他儿子又求他多干几年。
毕竟做工部尚书,也有不少油水能捞呢。”
沈星河眯眼,想着若是做了这个工部大嫖客,他家人万一追查到怎么办呢,于是他问叶霓裳:“他孩子是做什么的?”
叶霓裳:“不知道干啥滴。”叶霓裳越发兴奋,拍拍沈星河肩膀,趴在沈星河耳边咬耳朵:
“他就一个儿子,比我小几岁,好像十七八岁吧,成亲了,他儿子去年都有孩子了。不过就算宋伯怀有重孙子也白搭,因为他儿子就不是他自己滴骨肉。”
沈星河惊讶:“啊?”
沈星河也很激动:“快说快说,咋回事。”
叶霓裳很兴奋:“这事儿他不让我跟别银说,我也没跟别银说过,但你不是别银。
他有一个少年时就结实的挚友。
挚友醉酒和一个女人发生了些故事。
挚友事后万般后悔,因为挚友与家里的妻子感情甚笃,挚友越寻思越不对,派人去查,果然审出来当时酒中下了迷药,且这个女人是敌人派来的。
美人计。
可是这个时候,这女人已经身怀六甲了。
他挚友当时仕途在关键时刻,而且还可能会搞得后院起火,起大火。
这时候,宋伯怀提出来,把这个女人和孩子交给他照顾。
那时宋伯怀还没有官拜吏部尚书呢,就是个小职位,也不引人瞩目。
后来,那个敌营的女人生下了孩子之后,还一直给敌人送消息,他们顺藤摸瓜,揪出敌人所在,而那个女人呢,只能被秘密处死了。
但这孩子不知情,只以为他娘亲是病故。
这么多年,宋伯怀总说孩子是无辜的,对这儿子视如己出。
这不,他不想干了,他儿子劝他再干几年,他就听了。”
叶霓裳越说越激动,一拍大腿,看向沈星河:“你可知他挚友干啥滴?”
沈星河咧嘴傻乐:“快说快说,干啥滴。”
“兵部尚书。”
谢老将军啊!
沈星河吃瓜吃到了自己脑袋上。
事发突然,毫无防备。
沈星河笑不出来了,定在当场。
可以啊,我那未曾谋面的老公公。
玩儿的够大的。
这里头怎么这么乱!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沈星河甚至没想好先解决哪一波。
叶霓裳:“很多年后,那兵部尚书后来被皇上忌惮了,又被小人构陷,落了个满门抄斩,挺冤的好像。
听说很多同党都被铲除殆尽。
宋伯怀得以保全,一是因为皇帝拿不准他和那兵部尚书是否为党羽,因为往日他们走得并不近,更无利益往来。
但皇帝既存了疑,所以肯定无法重用他了。皇上于是给这宋伯怀委派了这工部的职。”
叶霓裳嫌弃的撇撇嘴:“就叫他宋嫖客好了,反正他以前总去烟花柳巷,声名狼藉。”
这位宋嫖客,是沈星河老公公的挚友,若得知小疯子还活着,或许会在仕途上关照小疯子。
那还要不要拿五血?
拿,因为宋嫖客有可能会夺漂亮姐姐的贞洁。
他非拿不可!
沈星河眯起眼,拿起茶杯,目光流露一抹奸诈,待会儿宋嫖客来了,好好与他聊聊莫家村后山的地势问题,得好好想个理由,怎么能让他自己上后山去送五血。
“小叶,久等了。”
一道温厚的声音自月洞门传来。
一白衣男子自月洞门缓步走来。

第八十九章
这男人正值盛年,面容英俊,身姿高挑。两只深邃的眸子明亮而有神,满身温厚儒雅的气质。
沈星河愕然。
这是第一次见正式见到他。
虽不似之前那般发疯的模样。
但,这位不像嫖客啊。
毫无猥琐之感。
他甚至看上去比同龄人还年轻许多,这也不太像体力不济而导致不能继续嫖的样子啊。
他以前总去青楼?后来为什么不去?
沈星河眯眼看着宋嫖客。
宋嫖客一举一动透着文人风骨,儒雅随性,满身恬淡洒脱气质。
仅从外表看上去,他好像是沈星河所认识的人之中,为数不多的正常人。
宋伯怀行于叶霓裳面前,露出和煦的笑容:“被几个地方官员缠着,实走不开,久等了吧。”
宋伯怀移目看向沈星河:“又见面了?”
宋嫖客的语调和缓也很慢,沈星河到此人嘴里,可能与好人毫不沾边。
沈星河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官员,也不知道该如何请安:“那我是跪下给您磕个头是吧?”
宋伯怀一愣,叶霓裳也一愣。
宋伯怀反应得稍稍快些:“既是小叶的朋友,不必拘礼,快快请坐。”
叶霓裳也说:“这没外人,不用整这个死出。”
叶霓裳率先给宋伯怀解释原来是一场误会的事情。
宋伯怀话说得不多,右手随意的搭在桌上,侧耳静听,唇角含着一抹笑意,时不时点点头。
要知道,这可是当朝二品大员。
此刻听叶霓裳讲述沈星河和瘫痪丈夫的家长里短琐碎事,听得十分认真。
并且,叶霓裳提起谢清遥的时候,还用的是他家老头儿这个称呼。
宋伯怀仍然听得十分认真。
期间,他甚至听不懂的地方,还会耐心的问叶霓裳。
沈星河移目看向叶霓裳,他说话时手舞足蹈,时不时还会对宋伯怀流露出乡音,宋伯怀每逢听得他流露出乡音,都会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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