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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皇(黑色禁药)


毕竟,这算是开店来第一次遇到的奇葩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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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球狐狸扭着肥屁股挠着浴室门,可无论它怎么挠,怎么踹,雪白的木门都丝毫不动。
里面,缓缓流转的白色雾气中,两个修长的男性身影交叠着。
其中一个看起来很成熟,约三十出头的黑发男人懒懒的靠在另一个白发青年的怀里,似乎想睡觉,不时蹭了蹭对方的胸口以便调整舒适度,眼神似眯非眯,如同一只慵懒的黑猫。
但很快的,他就感到了强烈的不满,没什么力道的手抓住另一只要脱他衬衣的手,有些沙哑的声音还带着软软的鼻音,糯米般濡软:“干什么……别乱碰……”
“我绝不让一个不洗澡的醉鬼上我的床。”
“我睡这里啊……”白千严歪着头看他,混沌的脑子迷糊得几乎分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只是觉得身上的味道很香,似乎可以吃的样子……
“闭嘴。”俊美到几乎不似人类的白发青年依旧固执地解开白千严的扣子。
“你好烦……”白千严不高兴了,挣扎着从凌一权怀中爬出,爬着攀着似乎要在附近找个地方睡,最后居然爬进了浴缸里。
待凌一权无语地将人捞起时,白千严已经全都湿了。丝质的雪白衬衣几乎贴在了身上,加上有几颗扣子解开的缘故,半边衬衣几乎滑到了肩膀下面,以至于他完全动弹不得,苦哈哈地扶住凌一权,居然还先埋怨上了:“你这个孩子怎么搞的,用水泼我做什么……”
透明的水滴不断地从男人线条有致的躯体上滑落,顺着浅蜜色的锁骨仿佛一路舔砥般滑入了衣衫下的皮肤上。
“你别乱动,这样我不能帮你洗澡。”凌一权的声音,不知不觉中已经嘶哑。
他挪了挪位置,有力的手也稳稳扶住了白千严紧实的腰,以至于对方只能很被动地半趴在他身上,而那透过绵软湿衬衣传来的体温,清晰得几乎烫伤了他的手。
“洗什么……要睡……”白千严挣扎着又要起身,凌一权却没有耐心地直接撕掉了他的衣服。
“白千严……”而后,白发青年抵着对方的额头低沉地道:“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诉你。”
“……”白千严迷茫地看着他,却是什么也没听懂,只是觉得嘴唇很疼,也很麻。(亲了吧?又被和谐了)
在他不多的意识中,他觉得压着自己的这个发白青年很危险,非常的危险。
可他却根本动弹不得……
“我跟她分手了。”
“嗯?”
“你明白吗?”
“我想睡觉……”
“……”
球狐狸依旧挠门,却渐渐被里面的声音吓得不轻,担忧得原地直转。是有人被攻击了么,听起来很痛苦很痛苦,似乎在哭……(好吧,绝对不纯洁啊!!!! 绝对H了啊!!!!!自己补脑中..........)
还有很多水声,是掉到水里了么……
怎么办,好着急!!
球狐狸等了好久好久,久到它都不记得是多久的时候,门开了,它看到自己的主人将白千严抱了出来,而白千严似乎非常累,几乎无法动弹,身上也一块红一块紫的,好像是牙印。接着,它看到自己的主人将白千严放在了床上,很温柔地为他盖好了被子,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紧紧将对方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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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主宅
比起凌一权那栋雪白的住宅,占地数千平方的凌家主宅则是清一色的黑,整个建筑群的线条大气而简练,甚至连装饰也并不多,以至于还没靠近,一股极具压迫感的肃杀之气变扑面而来。
凌一权的前女友浅昕颤颤栗栗地跟着一名黑衣保镖朝大堂走去,一路上,周围三三两两的巡逻保镖以及猎犬总是让她的背脊阵阵发毛。
无论是巡逻还是站岗,那些人从来都是军事化的行为模式,除了必要的暗语跟手势,几乎嗅不出一丝人味。
这栋住宅她只来过一次,还是死缠着凌一权让他带自己来的,而后,却打死都不愿意再来了。
因为,在这里待上的每一秒钟,都让她有种被血腥包裹的恐惧,尤其是只要她有一丝多余的动作,立刻就会有近十道视线锁在她身上,吓得她控制不住地哆嗦。
可这一次,她却是独自一人前来的。
她甚至还不知道凌叔是否愿意见自己。
好在对方似乎还记得她,也没有为难便让人将她带入。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为什么她感觉到主宅的戒备,似乎比以前森严了很多,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过了一会,她便被带到了会客室,一进门,她就有种脚软的感觉。
因为凌一权的父亲,看起来情绪非常的差,视线朝她扫过来的时候,浅昕差点给吓跑了。
只见男人懒懒的窝在沙发上,微微仰着头,神情疲惫而阴戾。从他略微苍白的皮肤上来看,他似乎没有得到充足的睡眠,细长的凤眼下有着黑色的阴影,再配合着略微凌乱的发丝,竟然有种妖异的错觉。
而从来都是打扮得一丝不苟的男人此刻却穿得相当随意,似乎身上有着难以言喻的疼痛,导致极其挑剔的他不得不穿着柔软的浴袍来减少摩擦。只是这样的天气未免有些发凉,所以还随意地披了件黑色的水貂皮草,交叠着的长腿懒懒的从衣摆下伸出,微微带点粉色的膝盖跟脚趾却又种毫不违和的、近乎惑人的感觉。
但最吸引浅昕注意的,却是男人脚下踩着的一名长发男子。
他看起来似乎被打得很惨,无数道血肉模糊的鞭痕在他赤裸的背后纵横交错着,而后,两条精致的铁链将他的双手牢牢地锁在身后。
他微微地低着头,虽然身上被铁链束缚着,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有些凌乱的长发遮住了他的脸,只能勉强从露出的半张侧面看出这个人长得非常俊美。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浅昕有种错觉,那名被踩在地上的男子神情相当淡然,没怎么显出狼狈,倒是脸色阴冷的凌叔看起来似乎有些气得不轻,踩着对方的那只脚不时用力地踏下,似乎这样才解气一般。
收起自己的好奇心,浅昕乖巧地弯腰问好,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在男人的对面坐下。
“找我什么事?”
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脸上几乎没有什么岁月痕迹的他看起来依旧是三十出头的样子,并不算很出色的长相,只是那天生高贵气质总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浅昕嘴唇一抿,极力克制但清秀的脸上却还是闪过一丝狼狈的伤痛,她将凌一权跟白千严的事情尽数道了出来——包括凌一权为了救对方而差点毁掉双手的事情。
她也没有刻意去挑拨或者煽情,尽量都客观去说,只是说到了凌一权跟她分手的时候,这个女孩再怎么克制,却也终究忍不住掉下泪来。
“凌叔……我……不能,看着他这样毁下去……”
“他不喜欢我没关系,感情的事情,从来都不能强求,可是他不能跟那个人在一起……对方会毁了他的前程……”
男人沉默地听着,自始自终都没有发表一句看法。
而在他的桌面,也摆放了很多关于凌一权近期动向的资料照片,其中,自然也包括跟他走得最近的白千严。
事实上,从来都关注自己儿子生活的男人最近才得到这些累积的消息,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只有少部分的人知道,男人是前几天才突然回到主宅的。而之前近一年的时间里,即便家族耗费了巨额的人力物力,也没有人能查出男人到底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
他整个人就像被谁给藏起来一般,每一丝痕迹都被消除得干干净净。
只是当男人回来的时候,不少眼睛厉害的人都已经看出,男人似乎是从什么地方逃回来的,身上还有不少奇怪的伤。
然后,直接就晕在了代理人的怀里。
在男人离开的近一年里,一直都是眼前这名被他打得浑身是伤的长发男子,在代理整个凌氏企业的运作,并且从来都没有任何纰漏。
只是后来两个人又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这位在大家看来忠心耿耿,从无二心的代理人会被打成这样,却是大家都猜不到的。
“这个世界上……这种恶心的人,怎么就那么多呢……”男人似乎笑了,声音如同寒冬里的冰霜,每一个字都透着刺骨的寒意。
跪趴在地上的代理人闻言一僵,双眼闪过一丝伤痛,有迅速地消逝。
而后,男人脸上的笑容褪去,修长的手指一抽,白千严的照片被甩在了他身边另一个保镖的身上:“杀了他。”
三个字,决定了白千严的结局。

“嗷!嗷!”日上三竿,肚子饿极却始终无人喂食的球狐狸扭动着浑圆的屁股,愤怒地用肉爪子拍打着主人的房门。
岂料才拍了两下,没上锁的房门便自动开了。
"咕?"偷偷歪头朝里窥视,球狐狸水汪汪的蓝眸疑惑地眯了起来,敏锐地察觉到房间里的异样。
房间里很安静,虽然已经是中午时分,但里面的人却丝毫没有起床的意思。
球狐狸挪动着肥短的四肢,小心翼翼地踏着绒毛地毯朝中央的白色大床走去,并不时好奇地看向散乱在床四周的衣物……
咦?居然还有绳子?
难道主人在欺负大叔么?
球狐狸沉默地看着,绒毛似的尾巴抖动起来,渐渐地愤怒起来了。
难怪昨天它似乎隐隐地听到大叔在哭的声音,一副很难受的样子,现在一看,果然是!
愤怒的白毛球猛地跳上雪白的大床,印入眼帘的情景却跟它想的不太一样……
柔软的床单上,白千严如同一只沉睡的黑豹般,呼吸平稳地仰面躺着,裸露在被单外的上身除了一些暧昧的红印外,并没有任何外伤。
他的胸膛上,趴着一位容貌如月色般美丽的白发青年。白发青年似乎睡得很舒适,像一只纯种的白色波斯猫,罕见地,嘴角微微带着一种满足的惬意。
“唔……”感觉到了某种视线,原本沉睡如黑豹的男人皱了皱眉,竟渐渐醒了过来。
男人似乎被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折磨着,下意识地想要挪动,却发现自己的大腿被死死地压住,确切的说,他的身体,都被压住。
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眯着眼,用有些失焦的目光努力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白发青年。
头好疼……
身体……也疼……
但很快的,他逐渐忆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喝醉后,被洁癖的青年带回家,丢到浴室后的情景。
他记得,当时自己咬了对方……
然后……
男人垂目回忆着,昨夜的画面清晰得让他英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甚至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显然无法相信竟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尤其是凌一权将他按压在浴室的墙上……
那些画面,深刻得仿佛还能感受到……
这种完全超乎想象的发展,让男人几乎有些崩溃……
脑子里只剩下一片混乱,什么都理不清楚……
但随即,男人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下来,一如平常那般淡然沉稳。
他昨天喝醉了,所以,他选择什么都不记得。
但,也许是因为男人先前的颤抖,惊动了趴在他胸膛上的青年。青年的睫毛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他慵懒地撑起身子,绸缎般雪白的发丝滑落在赤裸的肩上,却依旧保持着趴在男人胸膛上的姿态,视线直接就对上男人的,那如湖泊般沉静的冰眸,看不出一丝情绪。
“早……”莫名有些恐慌的男人微笑着保持镇定,向青年打了个招呼,刚想再说些什么缓和气氛,青年微凉的鼻尖却已经直接贴到他的鼻尖上。
“你还记得吧?”很平淡的语气。
“什么?”
“昨晚发生的一切。”依旧平淡。
“对不起,我喝……”
“那么再实践一次。”平淡地打断。
“我记得了。”终于发现自己瞒不过对方的男人无奈地承认。
他最近常常觉得,自己的演技再无破绽,对方也都会察觉到他真实的想法。
“嗯。”青年依旧淡淡的,却是又道,“那么,你是谁的?”
白千严被这近乎直白的话呛到,想说点什么转移话题,可压在身上的青年却越来越近,仿佛不染尘埃的脸颊明明纯净得有些透明,凝视着他的瞳孔却深的有种难以形容的危险,以至于他瞬间就丧失了对视的勇气,有些局促地垂下双眼。
有些东西,虽遥不可及,甚至连做梦都在渴望……
可等真的摆到面前,却是有太多的顾虑,以至于连碰触都没有勇气。
“没关系。”等不到回答的凌一权依旧没有表情,只是坐直了身体,白色的睫毛垂着,居高临下地淡声道,“我会拿出更多的时间帮你确认。”
“……”
房间的温度仿佛在缓慢地上升,而一旁的球狐狸则愣愣地望着他们,半天都没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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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中午到底是怎么过去的,白千严已经无法再忆起。
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凌一权这个孩子,只觉得整个脑袋都被乱七八糟的情绪塞满,明明混乱得不行,却又好像空白一片,整个人茫然无措。
所幸的是,凌一权所在的家族似乎有些什么事情,以至于他在接了电话后不得不马上坐专机回去。
临走的时候只朝男人丢了一句话:“在家待着,没事不要外出。”
然后,一走就是十天。
这十天对白千严来说简直是难以言喻地难熬。
以往他都会随凌一权去公司,只是不知道什么缘故,他的工作几乎完全是围绕着凌一权而设,大到为他决策企划,小到为他递茶点餐。
其余的工作,则完全不允许他去插手,以至于工作到现在,他几乎没有相熟的同事。而演艺圈这方面,也完全没有任何剧组再找他拍戏,甚至连不露脸的也没有。他也试过主动打电话去争取,得到的答案都是委婉到含糊其辞的拒绝。
或许最近的运气真的太差了。
这样想着的同时,白千严已经在超市采购完毕,抱着各种生活所需的物品朝地下停车场走去。因为天气过冷的关系,最近外出的人相当的少,以至于整个地下停车场都静的有些诡异,透着一种机械、空旷的冰冷。
将买来的食物跟清洁用品丢到后车厢,白千严坐上驾驶座,正要发动车子,左边车窗就被人轻轻拍响。转头看去,一个神情内敛的年轻男子正有些焦急地望着他,似乎需要帮助的样子。
白千严没有马上下车,而是打开车窗询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助么?”
男子没有说话,一把冰冷的黑色枪支直接抵上了白千严的额头,紧接着手指一动,就要扣下扳机。
死亡的骤然逼近让白千严的神经瞬间绷到了极点,反射性地将头一扭,消音子弹直接射穿了身后的玻璃。
男子脸色不变,扭手就要补枪,但沉下脸的白千严已经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往车里狠撞,连续三次,男子已经有些发晕,嘴角都溢出血来。白千严一声不响地将车门打开,动作利落地将他反扭在地上,也不发问,直接用手肘将其砸晕。
这时,天生的敏锐直觉让他下意识地低头,避开一记飞腿。转头,一个黑衣男子正招式狠辣地朝他袭击,只是似乎有些顾虑,没有再用枪,可从这名黑衣男子攻击的角度看来,他显然是要将白千严击晕带走。
而白千严的下场?从刚才毫不犹豫的枪击能看出,若被带走,他绝对难逃生天。
待好不容易解决了那个黑衣男子,嘴角已经流血的白千严还没站起身,后脑就被毫无预兆地一记狠击——铺天盖地的晕眩让他浑身一阵发软,眼前的景物也不断地旋转起来。
白千严倒下的瞬间,心开始下沉,鲜少有人能带着恶意朝他靠近而不被发现,这次显然来了个更危险的角色。
恍惚中,他感觉自己被人拽起甩到车盖上,背后一阵剧痛。
“呵,这些废物,居然两个人都搞不定你。”脸上有一道狰狞伤疤,眼神却冰冷得让人不敢动弹的年轻男子将头脑发晕的白千严按压在车盖上,强壮的身躯覆了上去。
白千严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点,却只是徒劳。他甚至连这名年轻男子说了什么也听不到,整个耳朵都在“嗡嗡”直响。
似乎是出于好奇地,年轻男子恣意地拉开了白千严的黑西装外套,带着皮手套的修长手指勾了勾衬衣的领口,而后,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恶意,手掌顺着结实的胸膛一路下滑,透过绵薄的雪白衬衣,玩弄般地抚向白千严的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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