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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岭花失败后(昭昭宵宵)


【呵。】
【江昼,真搞笑。】
季云琅从他身上跳下去穿衣服,自顾自道:“我看书有感而发,写着玩的,你别放在心上。”
一句“有感而发”,让江昼心里更受伤了。
他现在满脑子季云琅变着花样骂他的那些话,要是当面骂,江昼还能理解为徒弟口是心非,害羞了。
可私下自己看的这些东西,写出来的每个字都是真情实感,季云琅这哪是害羞,分明是忍无可忍了。
怪不得他要跑,怪不得他不跟师尊一起睡。
江昼默默整理衣衫,瞥到石头上不少水润湿滑的地方,回想起自己刚才又做了那些,季云琅心里指不定会怎么骂他。
他觉得很丢人,也很挫败。
“云琅,”他开口,“对不起。”
季云琅一愣,立即到他身边,捏起他两边脸,神情严肃问:“你干嘛跟我道歉?”
江昼继续道:“以后不做了。”
季云琅没想错,江昼就是要说这句话,他回绝:“不行!为什么?因为我骂你了?”
“嗯。”
“那你该生气,你可以罚我,为什么以后都不做了?”
“你说了,我是混蛋,蠢货,你不喜欢跟我做,”江昼拿下他的手,起身出洞,“我让你讨厌。”
“……”
季云琅:“我又没说给你听……是你自己非要看的。”
江昼:“嗯。”
江昼满脑子季云琅嫌弃他讨厌他的那些话,不能释怀,不想也不敢再跟季云琅亲热。
他又想自己待着了。
刚出洞,就被一个突然跳出来的变态阻挡了去路。
“哇呀!”
楼沙隐藏在暗处,本意是要来吓他一大跳,见他面无表情,遗憾地叹息一声,伸手去摸他的脸。
“可怜的小宝贝儿,神早就看见你进去了,没想到我们领主这么不懂怜惜你,他真凶,刚才听得神都心疼死了……”
眼看他的手要碰到江昼脸,季云琅出现,拍开那只不正经的手,揽着江昼的腰把他往后带,“八域主你这么闲,还有空怜惜别人的宝贝?”
江昼:“放开。”
季云琅不,亲了亲他耳朵,哄道:“是我不对,我们好好说话,不吵架好吗?”
“你没错,”江昼说,“都怪我。”
然后强行把他的手抓了下来。
季云琅:“……”
江昼刚才翻他的书,他没阻止,本意是想让江昼看了那些后能自我反省一下,结果江昼直接不想跟他做了,这怎么行?
真要这样,不出几天他们就得分开。
那他宁愿接着疼,接着演。
他又要去抱江昼,楼沙大笑一声挤过来,“看吧!小宝贝儿生你的气了,来,小乖乖~投入神的怀抱,神……”
江昼三两下把他放倒,跟季云琅说,“离他远点。”
随后启步离开。
楼沙吃了满嘴的沙子,趴在地上竖起大拇指,“火辣的小宝贝儿,神,喜欢……”
季云琅不追他了,站在原地,遥遥对他喊:“我以后不骂你了,你别生气——”
楼沙问:“这么漂亮的小宝贝儿,不哄着就算了,你还骂他?”
季云琅没理他。
楼沙翻了个身,躺在沙子上,担忧道:“领主,你都有这个宝贝儿了,那个男人怎么办?你还愿意帮神吗?”
季云琅本来没答应他,现在却说:“愿意啊。”
楼沙眼神一亮,猛蹿起来,“真的?你愿意为了神,去找那个男人献出自己的身体?”
他捂住自己心口,陶醉道:“领主,你真好,神会永远记住你的~为了报答你,等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了,你那个漂亮的小宝贝儿就由神和神的宝器来替你——!”
季云琅把他倒插进了土里。
他转身回洞,整理自己的书,翻了翻,心想,的确骂得难听了,可这是江昼要看,他又没有主动送到江昼跟前。
他疼了那么久,委屈了那么久,只是自己发泄一下,师尊不该跟他生气的。
这时,那行阴魂不散的幽绿小字又飘到了他面前。
——别让我抓到你。
江昼的灵气还未消散,这行字依然缠着他。
季云琅先前看到了觉得慌,现在却巴不得江昼赶紧回来抓他。
江昼真奇怪,做的时候自信得不行,看起来像能征服全世界,谁知道这么不经骂。
他点了点面前这行字,给江昼回信道:我今天不去烦你,明晚一起看星星,我不想跟你吵架,别不理我。
江昼很快回复了,说:没吵架。
季云琅接着说:还想看日出,所以我们要在一起一整个晚上。
江昼:太久了,很无聊。
江昼:云琅,你不喜欢,我不会再跟你做了。
季云琅:好啊,那换我来,我们都喜欢,都能爽。
江昼:……
江昼:行。那今晚就可以……
季云琅:今晚我有事,就明晚。
江昼:好。
季云琅看了看天,带着自己的一整沓参考书回到洞里,继续研读。
他现在重新学习,完全吃透这些书起码得两天。
他当年从这上面得到过好处,拿下了江昼,现在自然也要先吃透这个,才能吃透江昼。
江昼之前那样横冲直撞,自己就算再舒服,季云琅跟不上,他的乐趣也延续不了多久。
所以江昼才热衷跟他换花样。
江昼没舒服到喜欢得不得了,自然轻易就能放下,一受打击就不想再跟他继续了。
季云琅得让他彻底爽上一次,他才能懂,才能有意识地去学习、去进步。
才能永远放不下。

第92章 好学
江昼离开后径直去了沙牢,云姝和林霄已经在那里等他了,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本厚厚的册子。
林霄说:“大哥,他们的家庭情况和住址,能问的都问出来了,有一些嘴严的我们没办法……”
他压低声音凑上来说:“不过里面好几个人我爹都认识,用不着打听。”
江昼点头,收过他们手里的册子。
云姝摸着自己肚子问:“我们能去吃饭了吗?”
“嗯,吃完回来。”
云姝不情愿:“还干活吗?”
林霄:“好的大哥!吃饱就来!”
江昼没再跟他们多说话,进了牢房。
后来琥生来给他送药,在沙牢外碰见,被他满手的血吓了一跳,“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
江昼接过药碗来喝,问他:“云琅呢?”
琥生摇头,“他好像有事,我也好久没见他了。”
江昼垂眸,心里愧疚,是他按着季云琅做得太凶,让徒弟讨厌,现在可能身上难受,不想见人了。
正想着,指尖灵光一闪,季云琅就给他传了信,问:药喝完没有?
江昼:嗯。
江昼:还需不需要抹药?自己不方便的话,我过去。
又强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季云琅:不用,我不疼了。你今天又要沾很多血?
江昼:嗯,解决一下这里的水源,让气候变一变,你可能还要再带一些树的种子过来。
季云琅:你这样弄,八方域越来越像仙洲了,你之前说会烧命,五大派那些人的命要全填进来?
江昼往沙牢里望了一眼,回:这是他们该做的。
季云琅:师尊,这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先把八方域变得和仙洲一样,让它和仙洲那些城镇相连,大家一起正常生活?
江昼盯着他的消息,停了片刻,说:云琅,不要一上来就有这些期望,也不要安排我。
季云琅立刻回道:对不起。
江昼:不用道歉。
江昼:你今晚可以回来睡,我过去。
季云琅:不用,我就在这儿,你忙吧,别忘了明晚陪我看星星。
江昼没再说话,转身进了牢房。
晚上依然是琥生给他送药,他喝完药,洗净身上的血,换好师尊的脸,去找了季云琅。
现在八方域环境好了许多,大猫被小猫磨着一起出去玩了,季云琅独自待在洞穴,正翻看他那些书,手上依然拿着笔在批注。
见江昼来了,他把书合上,推到一边。
“师尊?怎么……”
江昼坐到他身边,季云琅又闻到一股血气。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季云琅听话,趴过去。
被江昼扒裤子时他笑:“师尊真是,早上那么决绝,说得好像这辈子都不跟我做了,现在还不是又想要了?”
江昼没说话,指尖冰凉,沾着药膏抹上去。
季云琅闻他身上的血气难受,想说一会儿要做可以再寻处温泉,这次他说什么也不跑了。
还没开口,江昼就给他抹好了药,提上裤子,让他早点休息。
季云琅一愣,又说:“我真不怪你,就是自己抱怨两句,你别太放在心上,师尊。”
江昼视线扫过他桌上的书,心想:“说着不骂,还不是又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来写那些东西骂师尊,我都道了歉,他还是不愿意原谅,就这样吧,江昼,你不是天才,你一点也不行,你床上技术稀烂,你让徒弟讨厌了。你是混蛋、蠢货、变态……”
季云琅堵住了他的唇。
他没想到江昼心里会在意成这样,他平时口头骂两句,师尊都会讨回来,可现在……
他抱着江昼亲了会儿,拿过桌上的书给他看,跟他道歉,“真的对不起,师尊,但我今天没骂你,你不信可以看。”
他这样,江昼神情有些不自在,“我又说出来了?”
季云琅低头翻页,回道:“嗯,你不说出来,我都不知道你在意这个,以后能不能跟我直说?”
江昼瞥了眼他翻的那几页,批注全在写怎么让师尊舒服、这个姿势师尊应该会喜欢、这个想跟师尊试试之类的话。
没忍住,抬手往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你看这种书,看得这么认真?”
季云琅笑,钻进他怀里,“因为喜欢你,师尊,想跟你一起舒服。”
江昼早上让他骂得有了阴影,本来以为好几天都没办法跟他亲近了,此时听他哄了几句,再被黏住,心里舒服一些了。
他很困,想让季云琅陪着睡,季云琅却还要看书。
见江昼实在想让人陪,他纠结片刻,拿了几本书,问江昼:“去哪儿睡?”
江昼带他去了以前睡的大石床,从乾坤袋里拿出枕头、被褥来铺好,揽着他躺了上去。
季云琅前几天一直睡在大猫身上,没睡过这张床,现在江昼睡觉,他陪着,靠在床头,依然很有精神地看书。
江昼连着几次欲言又止,最终没说什么,把他抱得紧了紧,脑袋窝进他怀里。
江昼一觉睡到半夜,醒过来,发现季云琅床头亮着小灯,依然在看,一本书原本只看到一半,现在已经快翻完了。
这架势,他是不准备休息了。
江昼手臂搭在他腰上,撑起身,把脑袋凑过去,恰逢季云琅翻到带图的页面,一对翻云覆雨狂野奔放的鸳鸯就这么蹿进了他眼里,而季云琅竟然还在旁边画了一个小爱心。
墨迹褪色,已经有些年头了。
季云琅兴致勃勃,见他凑过来了,还专门偏了偏书给他看,把他揽进怀里,低声问:“师尊,记不记得,从前在家里我求你试过这个?可师尊那时候害羞,不愿意自己……给我看……”
江昼捂住他的嘴,借着暖黄的小夜灯观察他的脸,红红的,手摸上去很热。
“云琅,”他开口,“你大半夜看这些,把持得住?”
季云琅:“当然了,这有什么把持不住的,师尊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江昼没说什么,盯着他看。
“好吧,” 他改口,吻了吻江昼手心,“早就把持不住了,师尊要帮帮我吗?”
江昼歇了半夜,现在不想睡了,闻言不声不响钻进了被子里。
书页大开着,放在被子上,季云琅垂眼就能看见。
上面那对野鸳鸯大胆奔放,望向彼此的眼神情意绵绵,他第一次看见就喜欢,悄悄画了一颗爱心在旁边,奢望有一天真的能和师尊变成这样。
那时候季云琅还没得到江昼,半夜自己看,心里念着他,偷偷有了感觉,脑子里全是他。
意识昏沉时脑子里的江昼像是变成了真的,来到他身边,把他抱进怀里,亲吻他的唇。
“师尊……”
江昼听见他叫,掀开脑袋上碍事的被子,顺带把书掀到了地上,抬眼看他,陡然一惊。
眼睛太红,又要哭了。
他起身把徒弟抱进怀里,问他又受了什么委屈,总不能师尊的嘴都会让他疼。
季云琅本来泪都要下来了,听到这话,瞬间又被他弄笑,先骂他有病,又回抱住他,说:“没事,和你在一起真好,师尊,我以前都只能想着你自己弄。”
江昼神色怪异,问:“你以前也大半夜看这种书,然后一个人,把持不住,边自己弄,边叫师尊?”
季云琅:“……”
是这样没错,可江昼这么说出来,莫名让他觉得羞耻。
江昼心想:“怪不得这么浪荡,原来从小就不正经,他白天读书练剑打架,时间占得那么满,晚上精力竟然还如此旺盛,真年轻,真厚脸皮,真不害臊……”
季云琅把脸埋进他怀里,“别说了……也别想了,师尊……”
他这样,江昼又想要他了,可他今天已经知道,自己每次疼爱徒弟,季云琅感觉到的只有疼,没有爱。
于是江昼只能埋下头,继续帮他,季云琅想弄他脸上,江昼撤开唇时脑子懵了懵,问:“哪张脸?”
季云琅也跟着一愣,笑了,捏起他的下巴让他抬头,“你说呢?”
后来江昼把脸凑过来,让季云琅给他擦干净,朝他唇上亲了一下,说:“我先走,今晚来接你,陪你看星星。”
季云琅不想让他走,牵住他的手问:“天都没亮,你就去忙?”
“嗯。”
季云琅嫌他太累,跟着起身,“用不用我帮你?”
“不用,”江昼把书捡起来塞到他手上,“你接着看,那边每天见血,很恶心,不要过去。”
“要把他们全杀光?”
“嗯。”江昼拨了拨他头发,“烧他们的命,让八方域变得跟仙洲一样。云琅,你说实话,我这么做,你心里讨厌我吗?”
“当然不会,”季云琅不解,“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现在都不理爹娘了,只顺着你,就是怕你烦我,讨厌我。”
“明明是我更害怕,师尊,你有什么怕的?”
江昼盯着他看。
季云琅有些慌,“怎么了?”
江昼说:“亲一下。”
季云琅松了口气,来吻他,他要一下,季云琅“啾啾啾啾”亲了他好几下,把江昼亲烦了。
江昼把他按进被子里,让他继续厚着脸皮看他的小黄书,又说,要是喜欢,师尊可以给他弄一箩筐回来。
他准备走了,季云琅往他屁股上轻踩了一脚,问:“要是我今天说讨厌你,你怎么办?心灰意冷跟我分开?”
江昼瞥了他一眼,说:“把你关起来,手脚都锁住,每天问。哪天不讨厌了,再放你出来。”
季云琅当即:“我讨厌你,江昼。”
“……?”
季云琅伸出双手,“你现在把我抓走关起来吧,但是得让我带着书去,我还有一本就看完了。”
江昼问:“为什么?”
季云琅冷冷道:“因为我讨厌你。”
江昼捏了下他的脸,季云琅改口:“你每天这样,我担心你,你在沙牢忙,就随便把我关在旁边,让我陪你一天,好不好?”
季云琅是不想管着他,可师尊身上的血气总是熏得他难受,他不能完全不在意。
江昼想了想,答应了。
季云琅执意要看他干活,江昼把他带进笼里,留在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可以总览全局。
本来没准备锁他,可季云琅手腕都晃到他眼前了,眼神很期待。
于是江昼敷衍地给他挂了个锁,揉了揉他脑袋。
季云琅本来想问,为什么那些人锁得那么漂亮,他锁得就这么糙。
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些人身上的铁链穿透皮肉,锁得全是骨头。
这种手段在八方域很常见,季云琅不稀奇,可亲眼看着江昼轻车熟路地做这些,他还是觉得怪异。
从前这群狠辣嗜血的八方域人在他眼里是蠢蛋,是仇敌,是他厌烦恶心的对象。
现在牢里这个面不改色,冷静施出残忍手段拷问囚犯的,是他爱了很多年的师尊。
从“阁”里搬回来的法宝器具摆满了整间牢房,江昼实在抓回了太多人,每个都亲自关照,精心挑选出对这片土地占有欲最强、最狂热的人,带去小牢房,让他们燃烧自己的生命,为八方域做出贡献。
让季云琅惊讶的是云姝和林霄也在。
其余的八方域人都不识字,不能满足江昼随时记录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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